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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织田信长_正文-第101部分

小说: 织田信长_正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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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尽管往前进,不要管我!这里留给我一个人就够了……」  

就在话声刚落的那一瞬间,真柄的大刀已经向着平八郎的头顶挥了过来;就在同时,平八郎只觉似乎有人跃进了他和真柄之间,适时地解除了平八郎的危急。  

介入两人之间的那名武士以长枪刺向真柄的坐骑,马儿在惊痛之下仰立而起,因而使得真柄手中的大刀滑过平八郎的头边,掉落在地。  

「本多先生!这个敌人就请你让给我们吧!」  

「你是谁?」  

「我们是向坂兄弟!请你赶快回到殿下身边,与他一起攻入敌阵吧!本多先生!」  

「什么?是向坂兄弟啊?好吧!那就偏劳你们了。」  

这时,混乱的局势似乎又出现了转机。  

本多平八郎将真柄交由向坂兄弟三人对付之后,就从后追赶家康去了。  

「我是向坂式部,见过真柄先生!」  

「我是二弟五郎次郎!」  

「我是三弟六郎三郎!」  

向坂兄弟团团围住真柄十郎左卫门。  

「你们这些家伙!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此时,受惊的马儿已经安静下来,而真柄也再次挥动着手中的太郎大刀。  

最后的一搏  

此时天色已亮,姊川的水面在朝阳映照下波光粼粼。  

胜负至今未见分晓。如今战事已不仅限于河岸边,双方并且都已由对岸直接攻向敌方的先锋;  

由于双方在河原上展开一场激战,因此如果不是佩戴着旗帜,根本无法分辨敌我;这已经变成一场逢人就打的混仗了。  

打乱仗的情形还不限于此。  

由德川军右翼出击的织田部队的先锋大将坂井右近政尚及其子久藏已经被浅井势的第一队矶野员昌打败;接着,乘胜追击的矶野部队更以破竹之势杀向第二阵的池田信辉。  

想必此时信长一定在本阵里急得跺脚哩!虽然德川已经开始向朝仓势猛攻,但是一直压抑己方斗志而来的浅井部队,却在今日展现了令人惊异的斗志。  

隐居的久政留守城内,备前守长政则昂首立于阵前,在他身旁的,有曾夸下豪语要在今日取得信长首级的远藤喜右卫门及三田村庄右卫门、弓削六郎左卫门。此外,还有一批力足以一一当千的勇士并辔跟随在矶野部队之后。  

反观织田这一方,失去坂井右近之后的信长军正陷于苦战。  

在这一场混乱当中,越前的赤鬼真柄十郎左卫门直隆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被德川麾下的向坂兄弟围困住的情势,发出了有如野兽般的怒吼。  

「我们要的是德川相声的首级,难道你们听不懂吗?如果你们还要百般阻挠,休怪我手下无情!」  

「哦!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的啊!对吧?弟弟!」  

身为兄长的式部取出枪来,在他身边的五郎次郎,还有与五郎次郎相对的六郎三郎也采取同一动作。  

不!除了这三兄弟之外,还有他们的随从山田宗六、田川大作等七、八名家臣也将真柄团团围住,丝毫没有让他突围而出的缝隙;真柄就这么被卷在这个旋涡无法脱身。  

三河兄弟之所以像防鬼出笼般地守着真柄,主要原因在于他是胜负的关键,因此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决不让他逃走;从这里可以看出三河部队的团结性。  

「小心防守啊!五郎!」  

「我知道了,哥哥!六郎!你也是!」  

「是的,我明白。」  

「那就好。记住,千万不能让他逃走,否则我们就无颜面回去见本多先生了。」  

「当然喽!怎么可能让他逃走?他只有一个人啊!」  

此时已经艳阳当空,而附近也只剩下他们在僵持着,看来德川的军队已经渡河了。终于,一直持着武器与向坂兄弟对峙的真柄十郎左卫门漏出了疲态。  

尽管对手已经显得非常疲倦,但是向坂兄弟却仍然毫不放松的围着他……这时,突然由北岸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他们知道这表示德川先生已经带着大军攻向朝仓景镜的本阵去了。  

「唉!你们这些人!我绝对不让你们继续像车轮似的对着我打,这实在使我厌烦透了!我看由哥哥先来吧!」  

「好,弟弟们,就照他说的吧!我来了,真柄!」  

向弟弟示过意后,向坂式部突然举枪刺向真柄。  

就在他以为自己刺到了真柄的大腿时,太郎大刀突然从右边挥了过来。  

「啊!」  

太郎大刀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身上,惨叫一声之后,式部由马上跌落下来。  

他的盔甲在风中飘动,手中的枪也早已离手。  

「你们看到了吧?年轻人!」  

真柄从马上下来,以大刀指着中间的五郎。  

「你这家伙!」  

一心为兄报仇的五郎,很快地拔出了两把大刀。  

五郎次郎所持的大刀仅有二尺六寸,而且只是一般的刀剑,因此在与真柄的钢刀接触的那一瞬间,就笔直地朝天飞了出去。  

在间不容发的那一瞬间,六郎手持十文字枪昂然站在真柄面前。  

这时真柄十郎左卫门不由得后退一步,说道:  

「真勇敢啊!向坂兄弟!」  

这绝非违心之论。因为他由这三兄弟的表现中,看到了他从来不曾见过的浓郁的手足之情。  

先是哥哥式部,其次是弟弟五郎……连最小的弟弟六郎也舍身护卫着哥哥。  

他被三兄弟所流露的真情感动得退了一步。不过,这种感动固为人之常情,但是在战场上看来,却是无用的感伤啊!  

就在此时,六郎的十文字枪已经插入了十郎左卫门的右肩。  

在这同时,真柄以他最自满的千代鹤太郎挥出了最后一击。  

然而,飞溅的血花并非来自十郎左卫门的身体,而是那已经身负重伤的五郎次郎,此时他已经身首异处了。  

「哈哈……」  

虽然肩膀受伤却仍奋力杀了五郎次郎的真柄,口中发出了凄厉的笑声:  

「真勇敢啊!向坂兄弟,你使得我不得不杀了你。」  

说完之后,太郎大刀应声而落,而十郎左卫门也不支坐在地上了。  

六郎再度举枪朝他的腹部刺过去……这时,河原附近到处可以听见高叫着「胜利」的欢呼声。  

「你们听到了吗?越前的强者真柄十郎左卫门直隆已经被三河的向坂兄弟杀了!」 

恶鬼杀到  

信长在散发着无比光与热的骄阳之下,以半笑半怒的神情直视着天空的一隅。  

由接二连三传来的消息看来,这场战争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轻易就能赢得胜利。  

本阵先锋的坂井右近父子被杀,担任第二阵防务的池田信辉也已被敌人攻破防线,连接续其后的木下及柴田部队,也受阻于敌军威力而无法推进。  

由于德川军已经渡河朝着朝仓势的本阵杀了过去,因此使得信长更急于向前推进;然而浅井部队的力量确是如此强大,使得他难以越雷池一步。这时虽然已近中午,但是信长军却依然未能扭转颓势。  

如今,信长旗下的森三左卫门可成也带着一支由数百名抱着必死决心的勇士所组成的部队开赴前线抵挡敌军的攻势;一旦这支部队也被攻破,那么信长就必须亲自持刀与敌人厮杀了。  

「主公!要不要带马过来?」  

由于敌军的呐喊声逐渐接近,因此蒲生鹤千代忧心忡忡地问道:  

「为什么沉默不语呢?难道主公认为森三左卫门也陷于苦战之中吗?」  

「鹤!」  

「是的!」  

「看来你的胆子很小嘛!我还一直以为你应该是很有胆识才对呢!」  

「那么……那么你是有必胜的把握喽?如果是这样,那么我鹤千代……」  

「哈哈……我怎会有必胜的把握呢?」  

「啊?那你……」  

「战争这种事情,不是输、就是赢……仅仅只有如此而已啊!」  

「……」  

「不过,现在的情况确是既非负,亦非胜。」  

「对,就是这样!」  

「正是!一旦森三左的部队被打败了,那么敌人就会来到这里。」  

「所以我才问你……要不要马啊!」  

「到时候再说吧!不过,看起来敌人的势力似乎有逐渐向这边延伸的趋势。」  

「是的,的确如此!」  

「到那时,如果我们能从中切断对方的部队……放心吧!我信长可是个身经百战的沙场老手呢!」  

就在同时,从附近传来一阵人群吵杂声,鹤千代不由得竖起耳朵。  

(难道森的部队真的已经被敌军攻破了吗?)  

正当他这么想着,突然又有声音传来:  

「大将!大将在哪里?敌将三田村庄右卫门的首级被我方取得了,我正要把它献给大将呢!快带我去见大将!」  

听到这里,鹤千代较信长更早一步起身:  

「三田村的头真的被割了?快把它拿进来!」  

一旁的信长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听着。  

由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又逐渐接近了。  

「让我到大将面前去,我带了敌军的侍卫大将三田村的首级要……」  

三田村庄右卫门与远藤喜右卫门并称为浅井家最得力的大将,也是一名一等一的武者;然而,如今却逃脱不了身首异处的下场,而且还正被送到信长面前哩!  

如果此信长不曾起身仔细端详那个人的脸,那么结果又将会如何呢?  

全身沾满血迹、披头散发地走进来的那名男子,手中高举着的,正是三田村庄右卫门的人头。  

提着人头的那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远藤喜右卫门。  

他可以说是造就今日织田、浅井两家反目成仇的罪魁祸首。自从这两家结成姻亲以来,他就不断地在两方燃点恨火,处心积虑的促使双方开启战端;甚至此次当他出城作战时,他还夸下势必取得信长首级而还的豪语。而今,就在浅井势正逐渐逼近信长的本阵时,他却取了战友三田村庄右卫门的人头,并且亲自把它送到信长面前。  

「让我到大将面前去!你看,我拿的是三田村的首级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意图。请让我参见大将吧!」  

「主公!要让他过来吗?」鹤千代说道:「取得三田村的首级一事,一定可以使我方军势士气百倍!」  

「好吧!让他过来。」  

信长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他人眼中看来,此举无异于将恶鬼招来自己家中;只是,没有人知道这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这时,嘈杂的人群声似乎一步步地更接近了。  

看来逐渐接近信长本阵的敌方矶野员昌的部队,已经被织田势的稻叶一铁率军从中截断了。  

这意味着信长最后的作战时刻已经到来。  

在这场混战当中,信长和蒲生鹤千代一直有着一种怪异的直觉。  

因为,三田村庄右卫门毕竟称得上是浅井家首屈一指的豪将;然而,取得他首级的人,却只说要见信长,丝毫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然而信长却不想多问……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太过于忧心正接近本阵的敌军矶野部队的缘故。按照他的作战计划,如果稻叶一铁从中袭击对方,那么这一仗就有胜利的把握了。  

「好吧!让他过来。」  

信长说完之后,就由椅子上站起来走出帐外。这种举动并无特殊含义,他只是想亲自迎接取得敌军大将人头的部下罢了……虽然这只是一个无意识的行动,但却由于这个行动而救了他自己的性命,也改变了这一场战争的命运。  

如果让远藤喜右卫门进入信长的营帐,那么信长就必死无疑了。  

然而,信长却决定亲自到帐外接见他。  

单手高举着三田村的人头、全身溅满血迹的远藤喜右卫门,看来像个名副其实的阿修罗!在他的左脸颊上,有一刀为大刀砍中的伤痕,血不断地由颊上滴落胸前。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由他全身的武装来看,可知绝非一般的小兵,然而信长却无法认清他到底是谁。  

「参见大将!信长公……」  

就在那一瞬间,信长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僵硬。  

如果是自己这一方的人,那么信长只需看一眼就可以认出对方;然而当信长的眼光与对方接触时,他却发觉那其中充满杀气……于是信长再度问道:  

「你是何许人?」  

信长高声喝道。就在同时,鹤千代已经拿起了大刀,而喜右卫门也如同野兽般的跃了过来。  

就在这烈日之下,双方白刃相对,这时信长的身体也向右边闪了过去。  

这场激战与其说是比武力,不如说是比双方的斗志;就在双方你来我往之中,命运也作了微妙的裁判。  

在信长跳开的同时,蒲生鹤千代高声喊道:「有刺客!」接着所有人都举起了枪对准远藤喜右卫门。  

「说!你到底是谁?你这卑鄙的小人!」  

竹中久作以沾着血迹的大刀抵着喜右卫门的鼻尖。  

竹中久作即是秀吉的军师——竹中半兵卫重治之弟。  

「哼!」  

远藤喜右卫门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  

「退下!再不退下,我就真的打喽!」  

「难道你还不束手就擒吗?」久作又进一步问道:「哦,原来你就是远藤喜右卫门啊!」  

听到这里,喜右卫门突然摇晃了一下身体,说道:「来吧!你就杀了我吧!」  

同时自动将大刀丢到地上。  

「不行!我要你降服于我。」  

「降服?哈哈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是浅井家的远藤喜右卫门直经,你想我是会降服于你的人吗?」  

「好吧!那么我只好杀了你。」  

于是竹中久作将掉落在地的大刀拾了起来。  

信长哑口无言。  

(真是个全然看不清时势的顽固家伙……)  

不过,他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顽固者,却也有着贯穿始终的气概……正当他这么想着时,久作与喜右卫门两人已经在河原上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了。  

起初是喜右卫门占上风,但是与他对打的久作也不肯服输,利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敏捷的闪过了对方挥过来的一刀,并再度取得优势。  

在凌厉的攻势被对方瓦解之后,喜右卫门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身上到处伤痕累累,更何况与对手在年龄上有着悬殊的差距,因此很快的就为对方所杀,鲜血飞溅在四周的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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