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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人贱人不爱-第20部分

小说: 人贱人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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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快脚步走进俱乐部后站在门口,眼睛四下狂扫,在靠近孟繁颖后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一个小子拿着票走到我面前道:“哥们,这座位是我的。”

我压低声音道:“老兄帮个忙,我的座位在前边,比这位置好的多,咱俩窜一下。”那小子乐得屁颠屁颠地跟我换了票,孟繁颖回过头来,正好看见我和那个小子换票。

我脸一红道:“真巧,你也在这儿。”

孟繁颖笑道:“是很巧!”

这个时候我只能脸皮厚点:“听说这台晚会不错啊,还要在电视台播出。”

孟繁颖淡淡地道:“是吗!”扭过头去没有说话,表情像在跟一个陌路人说话。

我落了个自讨没趣儿,心里的滋味别他妈的提了,坐在那里去留都不是,下边的座位跟长锥子差不多,就是算是我脸大点,也坐不住了,我正想找个借口换地方走人,孟繁颖回过头来,手里拿着装花生的纸袋道:“吃花生吗?”

有些意外,我慌忙摇头道:“不会。”

孟繁颖扑哧笑出声来,把花生放在我的手上,转过头去。

我捧着花生,刚才还自怨自艾的情绪一扫而光,我开始坐在那慢慢体会花生的味道,我这小半辈子第一次感觉花生这么香,连晚会开始我都不知道。

其实晚会演什么我根本就不关心,电视台来的那个烂主持不停地在台上爆料,下边BH大的搅屎棍子疯狂地鼓掌吹口哨,情绪高涨,那个BH大选出的男主持人跟傻逼似的,整个一小丑,我心中叹息,BH大的脸让这厮丢尽了。

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孟繁颖身上,在后边看着她的长头发发呆,直到张小荷出场,我才把目光移开。

我本应该坐在前边给张小荷捧场的,现在见色忘义坐在了这儿。但捧场的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张小荷甫自出场,我有种惊艳的感觉,刚才还外星人似的张小荷这时一袭白裙,头发很随意的散落,给人种出尘的感觉,我虽然离得远但还是被台上张小荷的悠然自若表情震慑,要不是报幕主持的人说出的她的名字,我会以为台上的是另一个人,此时的张小荷跟平时戴着厚眼镜穿得土里土气的毛丫头相去云泥。

丑小鸭原来一直都是白天鹅。

 人贱人不爱(41)

张小荷很随意的操起琴弓,悠雅地拉响第一个声符我就已陶醉,那首曲子我曾听她演奏过,也是我最喜欢的??《昔日重来》。只是这次演绎得更完美,更让人神醉。

张小荷的琴声里,刚才口哨连天、掌声如潮的会场突然寂静无声,BH大的搅屎棍子们突然变得跟信徒似的,我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张小荷奏完最后一个音符,鞠躬后走向幕后,台上掌声雷动。我也鼓掌。晚会被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张小荷快退到幕后的时候,向她给我的那张票的座位上望了一眼,不过她肯定看不到我,那座位我已同人调换了,我那时正好咽下了孟繁颖给我的最后一颗花生。

晚会接下来的节目却味同嚼蜡,我一直想看到的周岩松直到最后才出场。

不过这厮出场时晚会的人搞了点怪,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变成那种很柔和的调子打在他的身上,周岩松在女生的尖叫声中慢慢弹响吉它,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在BH大的舞台上听岩松的吉它,我有种长歌当哭的感觉。

周岩松的曲子还是那样伤感,听在别人的耳里只是忧愁,但我却听出了其中曲终人散的意味。

晚会在周岩松最后的一个音符的叹息声中慢慢拉上帷幕。

所有人都起身离去,孟繁颖坐在原位上没有动,我本已站起来重又坐回原处,我轻轻喊了声孟繁颖,提醒她晚会已经结束了,孟繁颖回过头来一脸幽戚,满眼泪水。

周岩松的歌居然让她感动成这样,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轻声问道:“你喜欢这首歌?”

孟繁颖点了点头:“词写得也不错。”

听孟繁颖赞誉我写的歌词,我道:“有什么好的,陈腔滥调。”

孟繁颖以为我狂,冷着脸道:“那你也写一个啊。”我心中得意,但不好在脸上表现得太露骨,讪讪地道:“我写过了,刚才周岩松唱你不都听见了吗。”

孟繁颖一愣,问我:“是你写的?”我点点头。逗她道:“有没有脚气味。”这是她上次在文学社揶揄我的话,孟繁颖扑地笑出声来,脸上眼泪未干,让我想起了古诗中所写的带雨荷花。

我和孟繁颖并肩往外走,问她道:“没想到你这么爱哭,早知道我把词不写那么伤感。”

孟繁颖道:“平时看你嘻嘻哈哈挺快乐的,怎么写出这么伤感的词,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她哪知晓,我写这词时想死的心都有,那时我刚在学校的批斗大会上露过脸,曲铃正在跟洋鬼子满校园的飘呢。我天天闷在床上,伤感算什么,能活着走出哪个阴影已经不错了。

我怕孟繁颖问起以前的事,把话题引开道:“咱们的社刊跟书印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真的啊!印得怎么样啊。”孟繁颖声音一改往日的漠然和平淡,和响铃一样清脆,我听着这声音有点昏,魂不自觉地往出飘。

我道:“具体什么样,你没看见也说不清楚,不如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拿给你。”

我只是想借故和她多说会话,出乎我的意料,孟繁颖异常痛快地应允了,不过她要先回寝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我在“百木林”中的长椅上等她。

和孟繁颖说再见后我就开始往寝里跑,这过程中我不停地咬自己的舌头,又掐了几回大腿,直到有些发紫时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芝麻终于开门了!丘比特这小乖孩儿也终于用他百步穿杨的箭法让我中了招,不过这箭射得我没有任何防备,太过突然,我估计那箭头上可能带了点麻药,我在寝里翻箱倒柜地找我昨夜竭心沥血完成的那封情书时,有好几次脑袋都撞到了床的柱子上。

我把那封写好的情书塞进一本《红叶飘过眼际》之中,然后抽出一张报纸就往外冲,开门时正好碰见大傻推门进来,大傻道:“投胎去啊!”

我跑到“百木林”的长椅边上时,孟繁颖还没有到,我拿着书和报纸站在那不停地搓手,盘算着该怎么样进行我的计划以搏佳人芳心,转头正好看见长椅边上一对情侣正在疯狂地啃,我估么着再这样下去鼻子都能咬掉了。

接吻这么用力干嘛,妈的!不怕毁容啊!我悻悻地盯着看了半天!要是孟繁颖和我在这张椅子上……

我使劲地咳了几下,不能让这对野鸡色狼把我的大事耽误了,我得先清场,这两位在这儿啃了半天,也该换人了。

听见有动静,那对男女极不情愿地分开扭头看我,我也去看他们,昏暗中我依稀觉得那两人的面孔有些眼熟,于是往前凑了两步,终于看清了那两个人,是曲铃和那洋鬼子,我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奶个兔孙儿的,今天他妈是什么日子啊!不该碰见的人怎么就能在错误的地步错误的时间撞上,地球就不能再大点儿么,转了几亿年了还屁大个地方。

曲铃见是我,一脸的愤怒,显然以为我是故意的,朝我骂道:“你变态啊!我告诉你别自不量力了,以后你离我远点!”说完拽着那洋鬼子就走,那洋鬼子走时还朝我耸耸肩,挑挑眼睛,我心中的火直冲到了脑门子,破口骂道:“Fuck 你妈的!得瑟个屁。小心我阉了你。”

我不知道那洋鬼子听懂我的话没有,Fuck这词儿应该是全世界通用的,曲铃一边嘀哩咕噜的和洋鬼子说一边拽洋鬼子跟她离开,免得和我发生争执,可惜我学的是英语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狗屎玩艺儿。那洋鬼子是从阿道夫&;#8226;希特勒的故乡走来的,曲铃学的是法西斯的语言。

曲铃和洋鬼子越走越远,我心中一肚子火没处发,狠狠地踹了一脚长椅,好像还有些怅然,我说不清那种感觉,反正不太好,比王八钻进灶坑更不舒服。无端端地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我绿着脸转过身来,孟繁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我愣愣地看着孟繁颖不知该说什么好,我估计刚才发生的那些她都看见了。那我在她面前还有什么颜面?

我怀疑今天是我一个人的愚人节,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不应该出现的人,齐了!而该来的人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她来了,我这是在地球吗!

没来由的被曲铃来顿狗屁呲,又被洋鬼子无言地嘲弄一番,我的心恼到了极点,我像个痴呆症患者似的在那儿矗着,本来想好的说辞全都哭笑随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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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老兄说上了三江点推还这样,该换风格了,看来这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不过我还是要坚持,风格要坚持五十年不动摇,但场景要变了,校园的那点烂事已经被我写尽了,再写下去成臭脚了。

谢谢从来没放弃过我的几位老同志,难为你们了,毒害了你们这么长时间。

如果各位觉得还行,请继续支持,说不行的今晚走路要当心了,我会随时拿着斧头出现,不劫财不劫色,专门劫票,不过要是碰着漂亮MM,劫一下色也不是没有可能。

 人贱人不爱(42)

 孟繁颖看着我道:“你没事儿吧!秦峰。”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情绪,把孟繁颖让到刚才曲铃和洋鬼子疯啃的长椅上,然后把书和报纸递给她看,本来预备好的那封情书被我紧紧地攥在手心,都快攥出汗了。

孟繁颖看了会儿,然后和聊有关这次书的质量和版式的问题,说到这本书还有报纸,我总算找到了和她闲聊的突破口,老实说这本书的版式还算可以,印刷得也不错,惟一不足的就是文章里的内容杂了些,因为时间的关系这些东拼西凑的玩艺儿跟酱八宝菜似的掺在一起,爷爷奶奶孙子全有了,杂烩的东西不一定不好吃,但瞧着跟猪食似的总归让人不太舒服。

我把这些想法说给孟繁颖听,她听着我的这些胡诌不停地笑,这让我暂时忘记了曲铃和洋鬼子带给我的不快和伤害,我发觉孟繁颖的笑对我有种特殊的魔力,这种魔力跟小时候童话里天上垂下的那根绳子差不多,牵引着你向上爬,纵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我有意把话话题引到了孟繁颖感兴趣的宿命神鬼生死的问题上,我发觉她对这些东西特殊的关切,这让我大有施展之机,为搏佳人青睐,我最近没少研究佛道易经,淫五那里“不耻下问”的事儿我也没少干,追问的时候还要挨他的贬斥和讹诈。

趁此机会我开始在她面前大加卖卖,以上古的河图洛书至文王演周易,姜子牙斩将封神,佛道生死轮回等,我估么着凡是我这几天看的记在脑里的,我全都抖出来了,为了应付今天的场面,我特意背熟了几段老子的《道德经》,老子说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我顺着这话漫不着边的闲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一边说着这些无边无沿的东西,我一边却有了一种悟道的意思,我有一种领悟,可能所有的思想家都是在说自己也不懂的胡诌八扯的东西才成了名,立了万儿,他们就是这群满嘴喷粪因此名扬千古,这么说来我也有点思想家的意思了,这种想法让我的思维愈加敏捷,扯起蛋来就更加的海阔天空。

事实上我有点借此机会泄愤的意思。为了刚才在曲铃和洋鬼子面前的蒙受的“不白之屈”,我借此机会几乎骂遍了这些跟我八靠子挨不上边的满嘴喷粪的思想家,我感觉我挺不是东西的,他们早已作古千载,在棺材板中静养,跟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也没有抱我孩子跳井,我却无缘无故地拿他们说事儿,以后有机会我得在他们坟头散杯酒,烧张纸什么的,但他们的坟墓现在好像都是文物,上坟要花门票钱,因此这事儿只能暂缓。

接下来的事儿就比较有趣了,我说神狐仙鬼的时候,孟繁颖在沉默,听我胡诌八扯,到我肆无忌惮的辱及先圣之时,佳人便捣竿而起了,和我激头掰脸的争论,历数先圣的功绩,维护圣人的权威和尊严,而且辞锋犀利,全改往日温柔与淡然,我有时甚至被她的揄得往嗓子眼塞土垃坷似的。

我心中暗叫这个丫头不是一般战士!我估计她没准就是我嬉骂的老棺材板们的后裔,要不然她不会对我这么激动,这么愤然,跟我刨了她祖坟似的。

我这所以对先圣们无甚好感,大放厥词,和他们有没有抱我的孩子跳井没有关系,这可能是来自于我的突然间的觉悟,我由小就被教唆着做个顺民,当个听话的好孩子,要分梨吃的时候不能挑大的,我也一直在按这种教唆去做,不越雷池半步,等到我长大的时候,我依然吃梨时挑小的,谨守君子之礼。突然间有人告诉我这叫什么,这叫一个贱!娘个稀屎的!我从小到大居然做了这么多年贱人!我找谁说理去,我以为是我幼年时期受这群老棺材板的毒害太深的缘故,我那么痴迷地看他们的平平仄仄,晓风残月、暝色高楼,相信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结果混到现在这个地步,最过分的是他们这群老棺材板们跟我说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让我从小就坚定不移的相信书中有个漂亮媳妇儿等着我娶呢,我为此不知翻了多少书,结果有个屁,到现在我还是处男呢,再看花雨,这丫头片子没读那么多书不照样上窜下跳的,活得蛮滋润的吗!

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如何不恨!磬南山之竹,胸中闷气难尽,决东海之波,不平之恨无穷。

就算是不能他们从棺材里揪出来理论,我也要痛快痛快嘴!

孟繁颖不停地揄我,反而激起了我的不平来,我不再只是被动地向她表述我的想法,转而和她争论起来,我也要往她的嘴里塞两块土垃坷,我发觉,我关键时候的口才还是不错的,虽说跟苏秦张仪比差点,不能周游列国,但是摆平一个黄毛丫头还是绰绰有余。从老子痛斥天地到楚狂疯言疯语,从金大侠的《九阴真经》到古大侠的无着胜有着,。

最后孟繁颖生气地把书摔在椅子上道:“你就不能有点男人的风度,让着我点儿。”聚眉翘嘴的风姿让我心中波澜狂涌,我心里不停地大叫:“尤物,尤物,绝代尤物,颜如玉出现了。”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鼻部的毛细血管没有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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