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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人贱人不爱-第5部分

小说: 人贱人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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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间在BH大正是学生流的高峰,几乎全校的学生在那个时间都会出现,就在那个时间我就在宽敞的大路上扯着喉咙拼命喊着曲铃的名字,一边喊一边手舞足蹈,用大傻和三刨子的话说,看我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有的看不到甚至爬到了墙上。

我狠狠地骂大傻和三刨子是他妈的死人,为什么不拦着我,大傻和三刨子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和我狡辩说他俩压根就拦不住我,况且即便是抓住我的手,也堵不住我的嘴。

我根本不相信大傻和三刨子的话,他们两个王八羔子根本就是想看着我出糗。大傻和三刨子在我面前喊起了窦娥冤,告诉我说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郑老师。

 人贱人不爱(8)

 大傻和三刨子贱兮兮的提醒,如醍醐灌顶,刹时间我醉酒时遗忘的那些部分如电影一般闪过脑海:我依稀记起了在我大喊大叫着要冲破周围那些虚幻的人群之时,郑永春,郑老师神奇地出现了,在我眼球前一点点地把他的脸孔放大,但在那时那地我体内的酒精浓度已经不在乎他是谁了,即便是BH大的校长在那个时候出现,我也会当他是透明的,除非曲铃出现,可曲铃在那个时候真的出现过吗?或许她远远地看见了,根本就没在意。

我们几个被带到了郑永春的学工处,郑永春烦不胜烦的审问教训让我血液往脑部狂涌,妈的!我早就瞧着他不顺眼了,装个屁呀!收学生礼物,巴结领导,欺负新生,算什么老师啊!但是我现在没空理他那些狗事儿,我只关心曲铃,谁也不能阻止我去找曲铃,我因此拍着桌子指着我平时敬畏有加的郑导大骂起来:你知道个屁呀!你知道个屁!曲铃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谁欺负曲铃我和他没完……我容易么,我容易么,我追她追了两年,我容易么……我容易么……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都在不停地说着关于我和曲铃的一切,可我不知道都有谁听到了,又有谁听到了而又在意了,我以为我和曲铃曾经有过一些什么,可是谁会认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失败n次的男人的过往有什么值得同情怜悯之处,事实上我不需要于事无补的同情和怜悯,在我的生命中曲铃的这一页注定是写满伤痛。这也许就是别人说的人生并不完美,曲铃让我的生命出现了残缺和遗憾。

这种残缺和遗憾之于我是种伤害,而反之于曲铃则可能是趋于圆满和完整,我只能理解为我错误地进入了一个梦境,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做了一件错误的事,而我必须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谁都不能因为错误就可以再犯错误。

在我醒酒后已是第二天中午,睁开眼,感觉浑身像散了架子,几次想起来都没能如愿,仰头望着床板上淫五画的那副大作,发了半天呆……

终于撑到了几个贱人中午为我打饭回来,大傻告诉我下午郑导要见我,估计要处分我,让我有个思想准备,我诧异地问大傻:“至于这么严重吗?”

几个王八羔子瞪大眼睛:“当街撒尿,辱骂领导,酒后无德,你说严重不严重。”

我脑袋立时“嗡”地一声,我真的做过这些事情吗?

下午,我被郑导叫到了学工处,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我将因为这次醉酒滋事而受到学校的处分,我以为我会被郑导训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还可能游街示众,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也豁出去了。

当我忐忑不安地推开学工处的大门之时,我以为我走错了房间,迎接我的是和颜悦色满面笑容的郑导,我仔细地往后看了几遍确定身后没有人。

这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春药啊!

“现在酒醒了没有。”

我含含糊糊地啊了一声便低下了头,在心中把他又骂了几十遍。

“年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的,爱情重要,但生命不是更重要,你知道你的行为在校园里造成了多么大的恶劣的影响吗?本来是要给你处分的,但是念在你是初犯,也是考虑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你必须作出书面检讨,过两天就给我交上来,年轻爱情不是生命的惟一,失去爱情不等于失去生命,国家培养你不容易……

在郑导的办公室里,我整整被他折磨摧残了两个多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郑导充分发挥了他的雄辩之才,我像狗似的装作受益匪浅的样子,毕恭毕敬地聆听郑导的耳提面命。

我想郑导这样折腾我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没给他面子,让他脸上挂不住,我不和他一般见识,让他痛快痛快嘴也好!

郑导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临了告诉我,明天系里要召开学生大会,我要被当成典型,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郑导的话甫自口出,我脸都紫了,这事儿要是在大会上抖落出来,我的脸可就露大了,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郑老师,求求您!检讨我写多少封都行……”

郑永春摆摆手打断我的话,说这事无可商量,已成定局,即便是现在他不在会上批评我,系里边也不会放过我,这事影响太大,已经全校皆知,本来系里的大会要过些日子才开,但就是因为我提前了,而且不给我存档处分也是考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才做出的决定。

从学工处出来,我心中憋闷,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

几个贱人呼喝着正在寝室里刨腰,四驴的声音能把房顶揭起来,一见我回来几个人立马放下了牌,围过来问事情怎么样,看着这几个王八羔子,我的怒气从心底涌了上来,我冷冷地瞅了他们几眼,狠声道:“你们几个好啊,知道背后给我捅刀子啦!”

三刨子回过身放下扑克:“二子,怎么啦,郑导训你啦,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就当他是野驴放屁,流浪狗叫春……”

“你给我滚!”我喝断了三刨子不着边的屁嗑。

“我问你们几个,我哪点对不住你们,我抱你们家孩子跳井啦,拉我去酒馆我不怪你们,我自杀的事是谁瞎他妈掰的,我什么时候要自杀啦,我不就是心里烦,想到江边坐会儿吗,你们几个王八羔子就给我捅出这么多事来,还是他妈兄弟呢,你们说!”说到激动处,我一拳捶到桌子上,这几个王八羔子今天要是不给我交代明白,我和他们没完。

大傻慌忙把我拽到床上:“二子!你可冤枉兄弟们啦,我们哪知道你要去江边散心,你也知道松花江年年都有指标,兄弟们是真怕你想不开,成全了那帮水鬼,能想开就更好了,至于导员那里,不是怕你受处分么,就是没事儿也得编个理由啊!你不是想背着处分毕业吧!”大傻说的倒有点道理,别管怎么样,处分是免过了。

其实处分与否已经无所谓了,我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对对我这一切都已经麻木,处分又怎么样,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在我人生的天空中,世界从来没有这样空虚无奈过,我曾以为我是坚强的无所不能的,可就在今天,突然命运告诉我,我的生命会出现永远的破缺,而且是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给我下了个腿绊儿。

整个一下午我都在床上躺着,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四驴和淫五说是和网友约会去了,其他人不知所踪,寝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闲人,闲得都要发霉长毛了,我感觉自己像个在静静等待公审的罪犯,无论看任何地方都是满目疮痍,所有的不愉快铺天盖地而来,每一种失落都在我的思绪里涌现,向我的伤口撞击,我不知道要是治疗我的伤口,我该从哪一处开始,如同一个泥水匠只有一筐泥,可四壁的窟窿都在等着他修理。我无力地任由这屋子荒草滋生,寒风吹落四壁,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姓杜的老爹“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情境,“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我的心就像是那些飞茅飞得哪都是,瞎飘一阵,我已无法做到风雨不动安如山了,我的心被悲伤一点点咀嚼、浸透,这是个伤痛渐渐加深的过程。

烟抽剩了最后一根,我才起身,我打算去买盒烟,没有烟支撑,这夜我怕是熬不过去。

我正要下楼,周岩松和大傻推门走了进来,周岩松身上还背着吉它,刚进门霹头就问:“你没事吧!”

我自嘲地笑道:“能有什么屁事,这不还活着嘛!”周岩松看着我道:“还行,知道屁就没事!”周岩松横躺在我边上的床上,和我还有大傻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

电话突然响了,大傻起身去接,旋又递给我,说是找我的。

 人贱人不爱(9)

 打电话的是张小荷,让我多少有些意外,想起昨天我吐了她一身,向她道歉后,又半开玩笑地问她:“要不要赔给你件新衣服。”

张小荷笑道:“你能开始涮我了,就说明你没事了。”

和张小荷煲了半天的电话粥,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张小荷的声音好像比以前好听许多,说出的话也柔柔的。人在落难之中都会对关心自己的人觉得亲切。

张小荷道:“你明天……”我知道张小荷说的是明天系里的大会上我要被当典型的事,我故作轻松地道:“放心吧!我这人皮糙肉厚,放开水里煮都没事!”

张小荷沉默了半天:对不起,曲铃的事我隐瞒了你,我早该让你知道的,你喝醉的那天,我找过她,可是……”

“算了!”我打断了张小荷,把话题叉到别处又聊了一会儿。

放下电话,大傻朝我挤眉弄眼:“二子!谁呀?”我说是张小荷,大傻一伸舌头,一挥手道:“小心失身吧你!”这帮贱人一个德性,见着美女就激动,见到恐龙妹比谁跑得都快。

其实张小荷也算不得是恐龙,她是那种走在大街上毫不惹眼的女生,一副大眼镜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脸部,一年四季都是一个颜色的衣服,头发半短不短,半长不长,这样的女生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注意。

我趴在床上翻了翻身,天快黑了,我们三个赖在床上谁都懒得去开灯,我突然想起张小荷试音的事,于是问周岩松是不是真的不堪忍受,周岩松:“说出来你不信,张小荷的音色好的出奇,小提琴拉得也不错,我听说她还拿过奖呢!”

大傻和我都错愕了半天,能让周岩松夸奖的人还真不易,我们都走眼了。

周岩松又道:“对了!你别忘了我说的写词的事,我乐队筹建的事差不多了,下月的义演我的乐队可要唱主角,你别拆我台。”我道:“你现在就给我弹个曲子吧!舒缓一点的,别太吵。”周岩松伸手道:“拿钱!”我吐了个烟圈:“你上十字路口等着,我多给你寄点。”周岩松一边抄起吉它一边道:“你说话和你放屁一样臭!”

大傻有点急了:“别磨叽,快弹!”

周岩松拨了拨弦,一边找音一边道:“卖力还他妈不给钱!说吧,弹什么?”我懒洋洋地道:“随便!”周岩松道:“没有随便这个名。”说着已经拨弄琴弦弹了起来,一边弹一边唱。

寝室的灯依然未开,不过气氛正好,在夜暮刚要降临,太阳已没的时候正好听这样的曲子,周岩松弹的曲子我没听过,但词我很熟悉,是我曾经写给周岩松的,这曲子应该是他自己谱的了。不过调子太伤感了,我的诗也是很伤感,大概是在某次被曲铃pass的时候写下的。

周岩松十分投入,让我怀疑是不是如曲中所唱他也有伤心的过往。

我对周岩松道,你的调子弄得太沉了。周岩松顿了顿,你的词本来就这样,看似不在意,伤痛都在骨子里。我未置可否,我也不知道周岩松说的对不对,或许别人了解自己真的要比自己了解自己多一点。伤悲如若在骨子里,那伤悲是与生俱来的么?

周岩松拨了拨弦,又随便弹了几首。直到寝里再也看不清,三刨子、四驴和淫五还没回来,估计是奸计得逞。在网上钓着鱼了,还有可能是被鱼钓走了。

周岩松说他饿了,笑着问我再去喝点怎么样,我恼道:“你要是请得起,我就去……”

“走吧,不喝酒,下去随便吃点,我请!”“吃你的大便饭去吧!我不饿,你们去吧!”我没心情吃饭,想起明天的事多少有些闹心。

大傻和周岩松刚走没多久,淫五他们几个回来了,淫五嘴撅得能挂住秤砣,不用问我都知道肯定是跟美眉约会没抢上槽,要不是就是碰到了恐龙妹,被玷污了。四驴和三刨子像疯狗抢到了屎似的满脸欢喜。

淫五坐到床头就骂大傻和三刨子有异性没人性,不讲义气。三刨子和四驴说淫五自找的,搭拉个淫眼专盯人家胸部看,破眼镜框都要飞了,然后称赞淫五四只眼比两只眼厉害,能把人给瞧毛了。

我听着闹心,借口下楼吃饭出去了,我想独自出去转转,在床上等着明天的审判大会把人憋死的,出了寝室楼,外边灯火阑栅,我想了想,终于不知道去哪儿,本想去操场吓吓那些野鸡色狼,没想到刚到操场的边上就碰见了张小荷。张小荷拎着书包,手里还捧着几本书,看样子刚从教学楼出来,跟她一起的还有几个女生,张小荷老远的看见我,转身把手上的书本还有书包交给同伴,向我小跑过来。

“干嘛去?”我没想到在这儿碰见她,我说只是随便瞎走走,想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张小荷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吃饭啊!我说忘了,张小荷就笑。说她知道学校北门边上有家新开的烧饼铺不错,问我要不要去。老实说,我确实饿了,一天了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呢,那几个王八羔子光顾着找异性,也没有想着给我打饭。

在烧饼铺里我一连吃了八张烧饼,才感觉肚子里总算有了底,张小荷说我是饿死鬼投胎。张小荷只吃了一张烧饼,要了瓶可乐一边喝一边看我吃。付账的时候,我抢在了张小荷的前面,同女生吃饭让女生掏钱埋单很没百子的,况且,张小荷曾经请过我们,以前追曲铃她没少帮过我,我多少得有点表示。而且这顿饭的钱也不多,我也应该趁这个机会表现一下风度,我大声的喊过服务员结账。

我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除了几个硬币再也掏不出钱来,我忘带钱包了。我回头问服务员可不可以赊账,服务员一脸的不屑。妈的!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我脸红得跟鸡血似的让张小荷结了帐:“改天我请你!”

 人贱人不爱(10)

 我跟张小荷吃过饭出来,街上的人稀稀落落的,道边摆摊的都散了,我要送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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