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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部分

拔魔-第706部分

小说: 拔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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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提醒我仍然不是昆沌的对手?”
  “没错。”
  “可你还是愿意站在我这一边。”
  “祖师摧毁了所有人的道士之心,我没想到结果会如此不堪,瞧啊,连宗师都变得贪生怕死,道统最后一点痕迹也没了。我要重建道士之心,祖师不会同意,所以我只能站在你这一边。给你一个提醒之后,我还要给你一条建议。”
  “请说。”
  “神魂、魔魂皆在你手,三十三名元婴有可能再炼出一只不灭之魂,这才是最大的一笔财富,也是你能击败祖师的最大希望。”
  秦凌霜没有开口。
  “元婴的数量可能还不够,我们炼了许久也没能成功,如果你肯听我的建议,就去符皇城抢夺那里的元婴,炼魂之后再去断流城与左流英一战。”
  “左流英?”
  “正是,你想击败祖师,甚至想见到祖师,都必须先过左流英这一关,如果你能轻松地击败他,才谈得上向祖师挑战。”
  戴缜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事实上,左流英已经向你发出挑战了。”
  (本卷结束)(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十八章 真实的道士

  项海生不停瞬移,法力不足的时候就以最快的速度飞行,天涯海角也不能阻止他前进,如果地下真有幽冥之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去,与未知的一切危险相比,身后可能追上来的东西更加可怕。
  棋山宗师害怕的不是秦凌霜,女道士的法术虽然出乎意料地强大,但他既然能逃走,就不担心会被追上,项海生害怕的是祖师昆沌。
  手里紧紧握着镇魔钟,项海生开始纳闷自己为什么敢于逃亡,然后他想起来了,留在南海林立刻会死,逃走起码还有一线生机,可是飞得越远,这线生机就显得越渺茫。
  天边放亮,项海生望见了棋山,这并非他的目的地,完全是在不自不觉的状态中飞来的,项海生停在半空中,向棋山诸岛望去。
  原本整整齐齐的九座岛只剩下三座,一片荒芜,覆盖着一层沙砾,连株野草都没长,当年的建筑更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感慨归感慨,项海生还得继续逃亡,据说有一批幸存的道士在大海深处找到了避难之所,在那里或许能获得一时的安全。
  要命的声音就在这时响起,“逆天而行的法术终究不能持久。”
  项海生心中一震,差点从天上掉下来,四处张望,毫无发现,目光最后又回到海上,终于在一座荒岛上看见了说话者,就在他刚才一直凝望的地点。
  项海生很想即刻逃走,但是强压下心中的冲动,这人不是秦凌霜,既然追上来,他无路可逃,只得缓缓落在岛上,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去,原来地里有一截木桩。被沙砾盖住了大部分,他此前没有注意到。
  “法术能在瞬间移山填海,能在最荒凉之地造出琼楼玉宇,可它们消失得也快,凡人的茅草屋尚能留下残垣断壁,瞧瞧道统还剩下些什么?”
  “只要还有道士,道统还会恢复,甚至变得更好。”项海生发现自己心境起伏,真的没办法再做这种玄虚的谈话,直接问道:“左流英。让我见祖师,我会向他解释清楚。”
  左流英抬起目光,看向项海生,“你觉得祖师需要你的解释吗?”
  “不,这次不一样,秦凌霜的法术与众不同,放任下去,会是一个不小的威胁,我必须亲自向祖师解释。”项海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声音急切,连自己都相信了,好像他飞来飞去就是为了寻找祖师的下落,而不是在躲避他。
  “有人给她的法门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物用之道’。”
  “是……祖师?”项海生心一沉,害怕自己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也在消失。
  左流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道:“交出来。”
  项海生手里一直握着镇魔钟,将心一横。“我要见祖师,只有他能收回至宝,你不行。我怎么知道你真是祖师派来的?”
  “只有祖师能收回至宝吗?”左流英没有缩手。
  项海生想起来了,镇魔钟是他从杨延年那里半偷半抢来的,“我今年九百三十四岁了。”
  “嗯。”对这句话意外的自白,左流英一点也不显得意外。
  “我担任棋山宗师三百四十六年——为什么?为什么魔种已亡,我却感到自己好像入魔了?”
  左流英不语,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道士之心。”项海生自己也明白,只是不太服气,“一切都是因为道士之心,有它才是道士,没有它……”
  “没有它,你是你自己。”左流英替他说下去。
  项海生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所以祖师要去除所有人的道士之心,他想看到所有道士真实的一面,所以——”项海生看向左流英,身体停止颤抖,“你没事,你最先猜到祖师的想法,自行去掉了道士之心,可你为什么没有变化?”
  左流英还是左流英,道士之心的有无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我的变化你看不到。”左流英右手拇指微动一下,镇魔钟飞了过来。
  项海生想争夺,法术刚在绛宫成形,他就放弃了,同为服日芒道士,他的实力比左流英差了一截,甚至说不清对方是几重境界。
  “这么说真实的我就是一名贪生怕死之徒?”项海生实在不愿相信这个结论,却又想不出任何辩解之辞,“我还能为祖师做事,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服日芒境界,天下没有几个,请你帮我传句话……我愿意为你效力,只要不与祖师的计划相悖就行。”
  一旦在心中承认贪生怕死,求饶的话就比较容易说出口了,项海生惴惴不安地看着左流英,一会想反抗,然后趁机逃走,一会又想说些更谄媚的话。
  左流英静静地等待,等项海生的自我认识更清楚一些。
  “祖师……为什么要这样做?”项海生问,一些疑惑妨碍他做出更明确的决定。
  “你学过驱魔之术?”
  “当然,星落境界以上的道士必学此术……”项海生并不笨,比大多数道士还要聪明些,一经点拨立刻明白了许多事情,“有驱魔之术就有灭道之术,道士之心让道士们越来越相似,同样强大,自然就有同样的漏洞。这世上真有灭道之术吗?”
  “可能有就意味着肯定会有,只是时候未到。”
  项海生恍然大悟,消除道士之心是祖师应对“偶然”的一招,然后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只是心中还有些抗拒,有几种情绪自认为比他的性命更重要,试图劝说他悬崖鞍马,不,它们就是悬崖,项海生要做的就是勒住缰绳避免坠崖之祸。
  棋山宗师跪下了,既然贪生怕死是真实的本性,而且双方皆知,那又何必遮遮掩掩呢?九百多年远远不够,他还要继续活下去,一直活下去。
  左流英坦然接受这一跪,“祖师无所不知,他知道谁贪生怕死、谁三心二意、谁争强好胜、谁冷酷无情。他不在意,因为这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他敢用,就能弹压得住。”
  “求祖师宽恕,请祖师下令。”项海生匍匐在地,心中再无一点难堪,只有一点疑惑:“三心二意”的人是谁?
  左流英高高举起镇魔钟,钟声轰鸣,金黄色的光芒向外散发,片刻之后。四周嗖嗖响声不断,一道接一道的身影在空中出现、从海中钻出,有人类,也有妖族,一部分以真身赶来,另一部分则是法身。
  奉命到来者越来越多,匍匐在地的项海生一度有些羞愧,很快就平静下来,将脸孔埋在沙砾里。
  真身、法身达到上千。或浮于水面,或站在岛上,或飞在空中,钟声敲击着他们的耳朵与心境。于是他们也效仿棋山宗师项海生,陆续登岸跪下,将左流英当成祖师参拜。
  “祖师正在创造一个新世界,你们有幸成为第一批入选者。将在新世界当中占据一席之地。”
  棋山仅剩的三座岛上跪满了世所罕见的强者,一些法身闪烁不定,正被后赶来的真身取代。
  “祖师花了两年时间遍查天下。已经找到所有的‘偶然’,哪怕它躲在最幽深的角落里。除掉这些的‘偶然’的任务就由你们承担,去吧,将世界打扫干净,证明你们配得上中选资格,然后迎候祖师的再次降临。”
  “某些‘偶然’非常强大,一些入选者将会战死,当你们因此胆怯,想要退缩的时候,想一想祖师。祖师并不要求入选者完美,在他面前,没有谁是完美的,可他绝不允许退缩,即使你的腿在软、手在抖、心在颤,也必须执行祖师的命令。”
  项海生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慌乱,悄悄将头抬起一点,用余光瞥了一眼,所有的目光似乎都在盯着他,尤其是左流英。
  “如果祖师不能压下贪生怕之心,还要贪生怕死之徒做什么?”左流英手中的镇魔钟轻轻响了一声。
  匍匐在地的项海生缓缓升起,这不是他本人的法术,而是被迫如此,他这才明白,自己并未得到原谅,祖师永远不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他觉得自己受骗了,为此而愤怒,很快愤怒就被恐惧所取代,他大叫大嚷,他哀声乞求,他泪如雨下,将近一千年的修行此刻没有半点帮助。
  他的声音传不出去,众多入选者只看到棋山宗师的狼狈不堪。
  项海生双腿仍保持跪姿,仰头张大嘴巴,好像有什么东西横亘在喉中,非吐出不可,他一直维持这个野兽一般的姿势,直到整个身躯逐渐消失。
  他被吸进了镇魔钟,祖师制造的另一座监狱。
  入选者们无不瑟瑟发抖,然后各自听到不同的命令,众多的真身陆续散去,法身又等了一会,直到真身赶来,向左流英跪拜接受命令之后才敢离去。
  棋山荒岛上只剩左流英一个人,他将镇魔钟放在地上,施展法术,两次瞬移之后,追上了一名入选者。
  入选者是一名散修,正飞在海上,他是被镇魔钟拉来的,回去的时候依靠自己的法力就没这么快了,看到左流英突然出现在面前,散修吃了一惊,急忙在空中跪下,心中忐忑,不知哪里出错。
  “明年的元婴大会,必须聚集所有元婴。”
  “是是,小修明白,我一定会准时完成祖师交待的任务,熏皇后和她的侍女……”
  左流英听到这儿就够了,散修眼前突然一黑,转念间已经忘记原来的任务,也忘了左流英的到来,继续向前飞行,奔向另一个目的地。
  左流英回到棋山岛上,拿起镇魔钟,自己也忘了刚刚做过什么。
  没人能猜透祖师,左流英也不让任何人猜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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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十九章 道士与凡人

  (非常抱歉,本章出了硬伤,已改过,感谢指正的读者。)
  男人挥斧砍柴,赤膊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孩子满院子跑来跑去,惊得鸡飞狗跳,没什么目的,只是精力过剩,偶尔搬走一块木柴,没有送进厨房,而是堆在篱笆墙下,像是要摆出某种图案,一直没有成形。
  女人坐在阴凉里,身边放着摇篮,缝几针小衣服,抬头看一眼男人和孩子,脸上挂着纵容的微笑,心中洋溢着幸福。
  寇三察觉到妻子的目光,斧头挥得更高,劈得更用力了,一斧头下去,木柴一分两半,斧刃陷入木墩里数寸,要用更大的力量才能拔出来,可他不在意,好像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儿。
  慕雨师留下了燃火的纸符,一张小纸条就能用来做一顿饭,可寇三还是喜欢劈出一堆木柴,符箓是好东西,但不能总依靠它,最终仍要自食其力。
  江火儿大概是跑腻了,蹲在一边,双手托腮,看着斧落柴分,眼珠跟着斧头上上下下,看得兴致勃勃。
  寇三稍稍侧身,以免分开的木柴崩到小家伙,又砍了一小堆之后,他开始感到劲力虚脱,只得停下,呼呼地喘粗气。
  “劈个柴也这么拼命。”妻子怜惜地说,抓起身边的湿巾,“过来我给你擦擦汗。”
  寇三笑呵呵地走向妻子,几步之后发现妻子的眼神不对劲儿,转身看去,江火儿竟然爬上木墩,双手抱住斧柄,用力拉扯。
  寇三大笑,妻子不满地说:“快扶着点,当心他掉下来。”
  “他要是能拿动斧头……”
  寇三话刚说到一半,江火儿竟然真将斧头拔出来了。姿势虽然笨拙可笑,却好像没怎么费力。寇三吓了一跳,两步跑过去,捏住斧头,想要夺回来,第一次用力,斧头没动,第二次用力,斧头被拎起来了,江火儿却没有松手。也跟着腾空。
  “咦,这个小家伙劲儿还不小,有点像我小时候。”寇三笑着说,轻轻晃动斧头,江火儿挂在上面跟着荡来荡去。
  “快放下来,他才那么点儿的孩子,有了闪失,怎么向雨师交待?像你这样冒冒失失的,怎么当父亲。”
  “慕雨师是个怪人。他带来的孩子肯定也不简单。”话是这么说,寇三还是放下斧子,让江火儿双脚落地,可小家伙还是不肯松手。固执地抱着斧柄,“你想劈柴?”
  “别瞎说,两岁的孩子怎么劈柴?”妻子嗔道,转而柔声地呼唤:“江火儿。快过来,试试你的新衣服。”
  江火儿对斧头更感兴趣,死活不肯撒手。寇三一只手握住斧柄中间的位置,“我扶着点,让他玩一会,没事,小家伙从前受过苦,没东西可玩。”
  妻子还想反对,身边的婴儿哭闹,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寇三一手握斧,一手拿了一截圆木放在木墩上,将斧刃对准,“我说好,你用就力——好。”
  啪的一声,圆木和下面的木墩都被劈为两半,寇三向前一个趔趄,险些被甩出去,低头看着两眼圆睁的江火儿,惊讶无比,“你这个小子……你这个小子……”
  江火儿松开斧柄,跑到阴凉里,看着新衣服。
  妻子笑了,“原来你能听懂我的话。”
  妻子剥掉江火儿的旧衣,看到锁链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又一次叹息,“什么人如此狠心,会虐待这么小的孩子?多亏雨师把他救出来。”
  先穿裤子再穿上衣,妻子看着江火儿的后背,“这是什么字?像是印上去的,又像是长在了肉里。”
  “那是慕雨师给他写的符箓,对他肯定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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