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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43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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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廷明五岁时和父母去惠的朋友叶鸥家。进去之前她说:“我认识这套屋子。楼上的卫生间有一个大浴缸。”她还指出附近有一个大湖。她也能认出惠在这屋子住时用过的床。少年时期的廷廷明对她母亲相当嫉妒。那次拜访叶殴家时表现非常明显。每当她的父母坐在一起时,她总要坐在他们中间。当她不再谈及前世时这种嫉妒才消失了。 

  廷廷明曾经想起发生在惠去世的九年前的一段往事。在一次火灾中,他们在品马纳的一些亲戚不得不疏散,留下一个婴儿给惠、桑的家人照看。其中有一个印度奶妈,她的乳头如此之脏,以至于他们得擦了又擦,才让她喂那个婴儿。

  1980年, 廷廷明已经是中学二年级的学生。她计划读大学,可能在仰光。她希望最终能到国外学习。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泰国、缅甸十二案。) 

  4。3。12 音孟(缅甸) 

  音孟1960年8月3日生于仰光,是他的父母巴亨先生和肯藤女士的第四个孩子。他的一个哥哥在他出生前去世,另有两个哥哥健在。后来他还有一个妹妹。他的父母都是汉缅混血儿。巴亨先生是缅甸联合政府林业部的一个商店经理。

  音孟在14到18个月时开始含混黏滞地讲话。大约两岁半时,仍然口齿不清,发音不准。听到他说“波台,波台,”他父母知道他实际是说“波赛”。波赛是佩廷的父亲。佩廷曾经是缅甸空军飞行员,在几个月前的坠机事件中丧生。他们猜想音孟是在回忆他的前世生活。当问及谁是他前世母亲时,他说是“水舟”,水舟正是佩廷的母亲。又问他自己是谁时,音孟答“阿孟”,阿孟是佩廷的小名。

  接下来的几年中,音孟讲述了他记忆中的一些前世生活。他还表现出对水舟(佩廷的母亲)不同寻常的亲近,并显示出佩廷原有的或者可能有的一些言行和习惯。

  佩廷的大哥顿莱英也在林业部供职多年。佩廷生前和他长期住在林业部木材仓库大院的一间宿舍里。他们与巴亨家是邻居,两家合用一间外屋,彼此非常熟悉。佩廷生前呆在巴亨家的时间比在哥哥家里的时间还多。他常常在巴亨家吃饭、洗澡和睡觉。可以说,巴亨家比佩廷自己的家庭更了解他,因此,音孟所提及的前世生活对巴亨家来说并不陌生。

  音孟出生前,他的妈妈肯藤曾在家里看到了佩廷。那是佩廷去世三、四个月后的一天夜里。肯藤去外屋回来时听到进大院的门吱吱作响。随后她看见门打开,佩廷进来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衫,缠着粉红腰布,走到她身旁停下来。肯藤等着他走过来。他看起来象一个真实的人,在那一刻肯藤忘记佩廷已经死了,就问他在那里干什么。他没有回答。突然间肯藤想起他已经死了,就告诉他,她愿意把自己的福德与他分享,以便让他可以去一个“适当的好地方”,他还是没有回答。想着他需要的更多,她补充道:“如果你对我们家非常依恋,实在放不下我们,你可以转生到我们家;但请不要带着(飞机失事后那个)伤残不全、扭曲变形的身体回来,要有一个完好的身体。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肯藤的讲话惊动了屋内的巴亨。巴亨问她在和谁讲话,她说“阿孟”。巴亨说她疯了。当她告诉巴亨佩廷站的地方时,佩廷就消失了。那天晚上肯藤又在梦中看见了佩廷。他躺在床上,她和巴亨则在一旁坐着。佩廷告诉他们夫妇他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此次经历后不久,肯藤怀孕,在佩廷去世快到一年时生下了足月的音孟。

  肯藤还从水舟(佩廷的母亲)那里了解到,水舟也梦到她的儿子将与他们的老朋友兼邻居巴亨一起生活。

  佩廷是在1959年8月20日的飞机失事中死去的。当时飞机着了火,他的身体被严重烧伤,可能是被活活烧死的。音孟出生时,皮肤特别地红,周身都是小水泡,其中有些还渗出液体。在他皮肤上撒了爽身粉以后,大约过了一个月,水泡干了,并且脱皮。那以后就变得正常了。音孟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痣长在脖子后面正中线上与后背相交的地方。他家里没有人在这里长痣。但是佩廷生前在完全相同的位置长有一个痣,比音孟的稍大一点。由于佩廷生前经常在巴亨家洗澡,巴亨多次看到过那个痣,所以记得清楚。

  音孟小时候对飞机特别感兴趣。几个月大时,他就对从头顶飞过的飞机声音很敏感,总是试图转过头来找飞机看。六、七个月大时,他刚会坐,想要来看他的水舟头上的梳子,要了一个还要第二个,然后,将两把梳子放在一起做成一个飞机的样子,嘴里模仿着飞机起飞的声音。这一举动深深震动了水舟,她流着泪对肯藤说,“看看他在做什么,他真的是我的儿子”。

  到1978年音孟十七岁半时,他仍然对飞机有兴趣,不过不再象原来那样想当飞行员了。他喜欢有开飞机的念头,但有点担心飞机失事(他当时并未上过任何飞机)。自1974年以后,他就不再自发地谈前世的事情。但他对前世的事并未完全淡忘。他还记得前世借了一千缅元给他姐姐的事情。他对他前世这个姐姐一直很依恋,经常去看望她。到1980年二十岁时,他对前世记忆的大部分都已经忘记了。他说他只能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泰国、缅甸十二案。) 

  4。 第 I 类故事 

  4。4 其他故事 

  4。4。1 萨娜提·;迪芙意(上) (印度)

  多日来大家听到许多转生的例子,但在30年代初,有个女孩在德里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出生,她说想起了自己的前世,这被认为是个重大新闻。开始只有当地人知道这回事,不过新闻逐渐传遍全国乃至全世界。很自然人们都想知道她的故事的是否属实。

  萨娜提·;迪芙意生于1926年,她是推测她整个前世的主人公。1985年,甚至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印度一家知名的英文杂志在一期关于再生的专刊上质疑她是否确有其人。这种不问谁死就写悼文的人让我叹气。1986年2月,我已到达德里,会见伊安·;史蒂文森。他是弗吉尼亚大学研究再生问题的主要专家。史博士已经调查过她的事例,因此我把文章拿给他看。几天后我约见了萨娜提·;迪芙意,同她处了1个半小时。过后又在德里、马图茹阿(Mathura)、嘉易菩兰得(Jaipurand)会见了许多同她有关联的人,包括她今生的和前世作为拉吉·;白(Lugdi Bai)的亲人们。我还翻阅了不同时期关于她的一些文章,除了几篇知名学者的论文。她的往事可能是记录下来的最为知名的再生事例。

  1902年1月18日,马图茹阿居民查特尔布吉添了一个女儿,取名拉吉。拉吉长到10岁就许配给了当地的小店主克达尔那司·;查乌比(Kedarnath Chaube)。克达尔那司已经是第二次结婚,他的前妻已死。克达尔那司在马图茹阿有家布匹店,还在哈得瓦有家分店。拉吉是个虔诚的信徒,很小年纪就曾去过好几个地方朝圣。在一个圣地,她受伤了,为此不得不在马图茹阿和在阿格拉治疗。

  拉吉第一次怀孕是死胎,做了剖腹产。再次怀孕,她的丈夫担心地把她送往阿格拉的政府医院,1925年9月25日,又剖腹产,生了个儿子。然而9天后,10月4日,她因健康状态恶化而死去。

  在拉吉死后1年10个月,1926年12月11日,德里一个叫次若瓦拉·;莫乌拉(Chirawala Mohulla)的小地方,巴乌·;让·;巴阿杜·;马图尔(Babu Rang Bahadur Mathur)添了个女儿,取名萨娜提·;迪芙意。她和其他女孩没有分别,直到4岁时,仍然不爱说话。但当她开始说话时,就成了另一个人…她谈论她的“丈夫”和“孩子们”。

  她讲自己的丈夫在马图茹阿有个布匹店,他们有个儿子。她称自己是查乌比家的(查乌比的妻子)。父母认为孩子瞎说,不以为然。可是当她反反复复这么说,讲出了她在马图茹阿和丈夫生活中的许多事情,父母开始忧心了。偶尔吃饭时她会说,“在我马图茹阿的家里,我吃过很多种糖果”。有时母亲帮她穿衣服,她会讲自己过去穿过的样式。她还提及自己丈夫的3个特点:很白,在左颊上有个大瘤子,看东西要戴眼镜。她还说她丈夫的店在德瓦卡迪什 (Dwarkadhish) 庙的前面。

  当时她6岁,父母对她所说的一切感到忧心且手足无措。她甚至详尽描述了自己如何从分娩到死去。双亲请教了家族里的一名医生,他震惊于这个小女孩能如此详细地讲述许多复杂的外科手术过程。于是谜团更加深了。父母开始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对上一世的记忆。

  成年的萨娜提·;迪芙意

  女孩渐渐长大,她坚持要父母带她去马图茹阿。可是她一直到8、9岁都从未提及丈夫的名字。在印度的风俗就是妻子不能叫出丈夫的大号。哪怕特意问时,她也只是红着脸说能认出他来,这时也不讲他的名字。某日一个叫巴布·;比萨那坎德(Babu Bishanchand) (在德里的达拉甘吉(Daryaganj)拉牟珈(Ramjas)高中教学)的远门亲戚,告诉萨娜提·;迪芙意说,要是能告诉她丈夫的名字,他就可以带她去马图茹阿。这个诱惑促使她耳语说名字是帕那迪特·;克达尔那司·;查乌比。于是比萨那坎德给帕那迪特·;克达尔那司·;查乌比写了一封信,详述了所有萨娜提·;迪芙意讲过的话,并邀请他来德里。克达尔那司回信肯定了其中的大部份话,提出允许他在德里的一个亲戚帕那迪特·;卡那吉马拉(Pandit Kanjimal)会见这个女孩。

  在安排的会见中,萨娜提·;迪芙意认出了卡那吉马拉是她丈夫的表兄弟。她讲出了自己在马图茹阿的家的一些细节,还告诉他自己在某处埋藏了许多钱。当问及是否愿意坐火车亲自到马图茹阿的家里去一趟时,她肯定地说,只要他们能带她去。

  卡那吉马拉深深记着当时他去马图茹阿说服克达尔那司拜访德里。1935年11月12日,克达尔那司携现任妻子和拉吉的儿子那伏乃尔·;拉尔(Navneet Lal)来到德里。次日他们到让巴阿杜(Rang Bahadur)家。为了误导萨娜提·;迪芙意,卡那吉马拉把克达尔那司介绍成哥哥。萨娜提·;迪芙意羞着脸站到一边。别人问她为何这般。萨娜提沉稳地低声说,“不,他不是我丈夫的哥哥。他是我丈夫本人”。接着对自己的妈妈说,“不是告诉过你吗?他皮肤白皙、左颊耳畔有瘤。”

  接着她让母亲为客人做饭。母亲问要准备什么,她说他喜欢土豆填薄煎饼和南瓜汁。听了这个克达尔那司楞住了:这正是自己爱吃的。于是克达尔那司问她可否讲出什么不寻常的来,这样才能完全相信她。萨娜提回答说,“好啊,咱们屋后的院子里有口井,我常在那洗澡。”

  看到前世的儿子那伏乃尔,萨娜提很受打击。抱着他眼泪就夺眶而出。她让母亲把自己所有的玩具都拿出来给那伏乃尔。但她太激动了,等不及母亲起身就跑去拿来玩具。克达尔那司问她怎么一看见就认出那伏乃尔是自己的儿子,她去世时儿子还只是个婴儿啊。萨娜提解释说儿子就是她的一部份灵魂,心灵之间没有阻隔。

  饭后,萨娜提指着克达尔那司的现任妻子问,“为什么娶她?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永不再婚的?”克达尔那司未答话。

  在德里期间,克达尔那司发现萨娜提·;迪芙意的举止在很多方面都很像拉吉。离开前一天晚上,他请求单独同她谈谈,过后说他已经完全相信萨娜·;迪芙意就是自己的妻子拉吉·;白,因为她提及的很多事只有拉吉知道。

  11月15日,克达尔那司要回马图茹阿了,萨娜提·;迪芙意很难过。她恳求父母允许她跟他去马图茹阿,可是被拒绝了。

  她的故事被宣传得举国皆知,一些知识分子开始对此感兴趣。圣雄甘地听说这些后,打电话给萨娜提·;迪芙意,进行了交谈,并请她到自己的修行处居住。(1986年我见她时,她还记着这件事。)

  (该文经允许转载自1997年3/4月份A。R。E。 (艾德嘉·;柯易研究机构)的杂志《心灵历险杂志》。这里的翻译稿是从正见网上下载的。)

  4。4。2 萨娜提·;迪芙意(下) (印度) 

  甘地任命了一个15人委员会来对她进行研究,有国会议员、国家领导和其他媒体成员。委员会说服她的父母让他们一起去马图茹阿。1935年11月24日,他们跟萨娜提·;迪芙意一起启程。委员会汇报情况如下:

  火车到达马图茹阿后,她变得很高兴,还说当到达马图茹阿时,德瓦卡迪什的庙门都关了。她的原话是典型的当地话。

  到达马图茹阿后吸引大家的第一件事发生在月台上。当时她在L。 德斯般德乌的怀里。他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这时她迎面看见人群里一个穿着本地民装的老人,以前她从未见过。当问她是否认得那老人,她立即从古普塔先生腿上下来,极尽崇敬地接触陌生老人的脚,然后立在一侧。问她何故,她俯在德斯般德乌的耳边说,此人是她 (丈夫的长兄)。这些发生得是如此之自然,把在场的各位惊得目瞪口呆。

  那人叫巴乌·;拉末·;查乌比,确实是克达尔那司·;查乌比的哥哥。

  委员们带她坐上一辆轻便双轮马车,在她的指示下驱车行进。一路上她向大家讲述她那个年代发生的变化,都很正确。她还认出了她曾提及的一些重要的路标,尽管没有来过这里。

  快到她说的家了,她从车上下来,注意到人群里一个长者。她立即上前拥抱,告诉其他人这是自己的公公,确实如此。当她走到自己的屋子时毫不犹豫走了进去,并找到自己的卧室。她还认出了许多自己的旧物。问她(厕所)在哪儿,她说出了在什么地方。问她 ‘katora &; 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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