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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出书喜剧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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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他一直在看着你。虽然他跟瑾一样都不是好东西但他救我就是救你。”师兄沉着碎碎念我:“只是你这小混蛋什么都装不知道,你后悔吧你。” 
我不会后悔,你见过死人后悔吗? 
师兄已经把我放进车里,让我躺舒服了,我把头搁在他腿上,我们握紧对方的手,我的手一定很冷,因他的手非常温暖和紧实。我把脸贴在他手上。 
——“帮我跟雷煌说,那晚谢谢他,那天的红气球谢谢他,他把你救出来还给闻炼谢谢他,还有,他肯不要我了谢谢他。” 
——“我还会跟跟秦展说‘是欧阳念拿命来换你命,他到最后把命交给你只希望你回头,你却要他死!” 
——“是啊,他也是个小混蛋。”我大笑,笑罢终于呕出满口鲜血:“师兄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他?” 
——“傻瓜、死孩子、笨蛋!给我醒过来!小念!”师兄冷冰冰的扑克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我告诉过你,你敢死我就要秦展他为我宝贝师弟偿命。你去死啊?!——” 
——细不可闻,我在嘴角漾出我这辈子最任性最无赖最嚣张的笑:“我告诉你,我不知道,原来我也不知道啊……”—— 
师兄的衣服被我染红了,我要睡觉了,小念念睡觉了。 
58 
欧阳念的葬礼不算盛大但场面上还过得去,起码比不上他父亲,从DV回放效果看还不错,始终清晰,棺材沉下去埋上土的时候,痛哭着扑上去却被丈夫拉回身边的是欧阳萃,欧阳念的妹妹。她真的非常伤心,一直喊着“哥哥、哥哥——” 
后来就这样了。 
大家的生活,或好或坏,都要继续。 
雷煌真的成为了亚洲霸主,却是在杀人不见血的商场,凌众跨涉金融、电子、酒店、房产等数十个黄金行业,资产超过四百亿美金,还不包括他在股票上的巨额投资,凌众在道琼斯的持续惊人涨幅已经被全球金融专家列为研究个案,不断在各国报道上惊叹它为21世纪的商业奇迹,它的繁盛拉动了整个亚洲的贸易发展,最近,雷总裁建址香港建成了世界最高贸易大楼,在经历纽约世贸中心坍塌的恐慌后,他似乎全不担心这座称为“永念”的222层大厦成为恐怖分子下一个袭击目标。雷总裁至今未婚,爱慕者不计其数,据《凌众——华人商贸巨子》中猜测,他是由于深爱亡妻——在婚礼当场离奇死亡的绝世美女,因而至今不婚。 
黑道,自有后来人。当年欧阳家族的第二代欧阳念被暗杀后,他的妹婿独立挣起整个摇摇欲坠的欧阳家,他在两年里悄无声息,却在第二年的国际黑帮大会突然现身,居然要求大会宣布归还欧阳家族两年里失去殆尽的所有地盘、赌场、毒品市场,当然遭到拒绝;会场当晚遭遇突袭,会场被一百个顶级南美雇佣兵控制,杀死杀伤无数,亚洲黑帮三大头目当场丧命,会上被迫通过重新选举的决定,他一跃成为为亚洲首席代表,至此,他终于走出了全面收复失地、成为黑道一代霸主的第一步,欧阳家族也加快了迈向巅峰的步伐。已经没人称他是欧阳家族的女婿,秦展已成了欧阳家族乃至整个亚洲黑道集团的象征,城府极深,绝对狠辣。所有人都知道必定是他杀死了正值英年的欧阳念,他走向集权的最大障碍。 
一黑一白,相安无事,表面如是。 
闻啸天收到了今年的第一封圣诞卡,打开来,里面画着正在升起的金色太阳,好象大大的火球,给人以希望。“别忘了今年乖乖来我墓前磕头献花。亡者留。”有劲道的舒缓字体显示出身体的健康和精神的旺盛,闻啸天读出来,总是黑沉沉的僵硬脸上慢慢流露出放下心来的微笑。 
邮戳上看,是东京。 
而此时,电话响了。他接过听了,好不容易有的笑就立刻消失无踪,这两年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深夜,整个走廊都特别安静,只有护士照常巡夜,国立医院的三楼只有一个病人,欧阳夫人,那个令黑道人敬畏景仰的鼎盛家族。 
一个身材瘦高的医生从楼上走下来,他好象全不受紧张气氛影响,不急不慢走到那惟一病人的病房前,两个侍卫检查了他的证件,便放他进去。他关上门,走到欧阳夫人面前,躺在床上的衰弱妇人有着端庄美丽的容貌,只是近年憔悴得厉害,她听见响动睁开眼看了看他—— 
“伯母……” 
——门几乎是被踢开,一步一步走到医生面前的高颀男人有着出类拔萃的气势和俊美邪恶的五官,他的出现几乎就是整个纯白世界的黑色污点,他的眼诡异得狭长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冷酷魅力,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无可阻挡,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眼里惊涛骇浪,步步靠近那个背靠他的医生,直到越来越近,伸手可及,他伸出手,是狂喜,口中嗫嚅,微微成型—— 
转过来的人,面部表情岿然不动,宛如千年化石,开口就是大大嘲笑:“真厉害,你抓着我了,恭喜恭喜。” 
好象一瞬间就抽走了所有激动和迫切,有着恶魔气息的男人看闻啸天一眼,淡淡说,“——我们伟大的教父没陪他的小宠物来?” 
“好了好了,该让病人休息了,欧阳家的好女婿。”闻啸天面无表情说道,背挡住欧阳夫人视线的一瞬,他出手如闪电,只是点了秦展一个穴道,秦展脸色一变,竟疼到全身不能出力——人最痛最痛的穴位其实在胳膊上,上肘三寸,闻啸天还特意灌了些内力进去,好让疼痛蔓延全身神经更快些,确保如被刀剐,痛入骨髓。 
闻啸天架着秦展出去,侍卫一直守在门外,对自己主子受制毫不知情,眼睁睁看医生扶着好象不太舒服的首领慢慢走出回廊。 
“我没点你哑穴,你想喊便喊,我正好被饲养过度可以当练练沙袋。”直到安全地带,闻啸天才松手解开人质穴道,看他一路痛苦难忍却乔装一声不吭满不在乎,心里不由回想起师弟最后吐在自己身上那口血,非常想此时一掌劈死这头没半点人性的恶狼。 
秦展一笑,从神坛步下的一代霸主笑得牵强:“我再害你,就算在地底下,那人怕更要恨我。” 
“那你也去死好了,求求他别再恨你。”闻啸天走下楼梯,转眼身影就要消失—— 
——“跟他说他再不来,他妈妈就等不了了。”秦展的声音非常平静,极其镇定,这对短短两年就以残忍狠毒扬名黑道的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他可以在短短一天内把对手的所有爸爸妈妈姐姐弟弟杀光,来取得一块整齐的地盘或一场昂贵的军火生意,无论藏在哪里保护的多好都没用,他有最完密的情报网和最顶尖的杀人机器。 
闻啸天决定还是动手杀他吧,就当是错手,不管了。 
他回身,才转半个身,就停顿——眼角,秦展仍旧站在楼梯的上方,维持不动,举枪——以一种怅惘的语气,说: 
“跟他说他再不来,我就等不了了。我等不了,就有人要死了。” 
闻啸天决定还是不理这个疯子,他继续走他该走的路,不理睬丧心病狂的疯子: 
“他早被你如愿害死,你忘记你听到他死讯有多开心?你开了三天三夜狂欢舞会庆祝他所有一切都变成你的——” 
秦展打断他,用种仿佛沉浸在美梦里的神往:“跟他说,我每晚做梦都是他,都是他,我越来越越来越想他。” 
鬼绝不会知道人做的梦。闻啸天知道自己不会告诉鬼。 
空荡荡的走廊,和深夜的医院,白色,寂静一片,没有人声,有时候这种地方会有往世的灵魂在游荡吧。秦展听到远远的钟声敲了:午夜两点。 
他闭上眼,是那年彩色绚丽的焰火下,那个比焰火还要迷离绚丽的骄傲男人对他伸出手心——跟我跳支舞吧,美人?——笑得真正无赖,笑得真正傲慢——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秦展,在这个世界上,有个人,我很喜欢——我要开这世上最大最快活的舞会,跟那个人一起跳舞——你相信吗? 
“我跟你跳舞,我等你再把手伸给我,念念。” 
越来越想他,只是越来越想他。在他死后。 
59 
开始拨号码,一共15位。 
——“收到卡了,小傻瓜。” 
——“老样子。” 
——“那边冷,穿厚实点。” 
——“她很好,又是放烟雾弹而已,伯母一心想回那个家,你拦不了……” 
——“你来好了,你不相信我就来好了。我再不管你!” 
五句后,声音刹住,电话猛然被挂断,冷笑乍响,声音迅速放大,回荡每人耳边:“好家伙,这是什么?——针孔窃听器!怪不得在医院粘我这么紧,你真是够了!”把窃听器掼在地上,激烈的嗡鸣声震荡在整个明亮室内。 
“这么想玩抓鬼游戏?那就快来啊。” 
侍卫摘下耳罩,望向站在原处一语不发的首领,虽然年轻但惊人沉稳——首领到底想抓什么人?动用这么多人两年来跟踪、窃听一无所获直到昨晚才有一点渺茫线索。 
“找出来,他在跟哪里通话。我给你们一晚时间。” 
摆满最先进通讯和侦察仪器的明亮室内,数十人同时立起遵命。离天明只有3个小时。好象生死时速。 
东京的夜空,看不见大颗星星。天空,开始下雪了,是今年第一场雪,大大的雪花飘啊飘,飘啊飘,真的是有形状的,一面捧着泡面一边趴在车窗津津有味看异国雪花,咋吧咋吧喝完牛肉味的热汤,实在人生一大美事。 
旅行团的人们都在兴奋地或说或笑。他旁边的黑发小女生正在专心研究八卦杂志。夜晚的东京,在窗外一瞬而过,远处的高楼顶端还在闪灯,他们现在好象是飘扬在海面的一只小船遥遥望着小岛上的导航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在Shibuya买了一件绣着DEAMS 
                  TOKYO的青色日式便服,此时很顺服地贴在懒洋洋的他身上,一边大口叼着多庆屋的鱼条,从车窗的反光处看来,极像一只懒洋洋的眼镜猴,眼镜已经成功地把他面目的三分之一划归为贫瘠平庸那类,瘦下的三分之二棱角尖锐,几乎是骨头在做主。所以是只干巴巴的眼镜猴。 
“明天,我要在银座看场最棒的爱情电影,还要拉个日本大帅哥陪我一起。”她也拿起他的鱼,边吃边好象很不好吃的摇头。 
“拉我吧?”他懒洋洋也拿起本她色彩鲜明、俊男靓女的八卦杂志。“我也很帅的。” 
二十人的只有两个黑发人种,自然而然坐在一起,凑起小团伙。Jane是个漂亮的女孩,正跟花心男友闹别扭,她叹声大大的气,本来身边坐的不该是个这样明显到了一把年纪还没人要的老家伙,而是她帅帅又酷酷的男朋友,为什么他要背着她约那个女人?她哪里好过她! 
他翻了几页,看到一个大大的红色标题,看到一个高大男人的侧面,绝对是英俊到惊心动魄,Jane在上面画了个大红心小心把无懈可击的男人包裹住—— 
连男人看了都觉得瞠目的人,走在街上帅得会引起交通堵塞、汽车相撞、飞机误点。 
“为什么连雷耀都要娶男人?!还是个这么不起眼的老男人!为什么好男人都被差劲男人搞到手!”她死死盯着影帝分明小心用手牵着的另一个人,矮个头,白衬衫,被酷到令人窒息的伟大影帝牵着竟还敢笑得平静!“王平民,你说这世界还有我们女人的生存空间吗?” 
“有,我就是女人生的。”王平民翻另一页,小心不刺激义愤填膺的小姑娘。 
“你妈为什么叫你这种名字?好没出息,要是我姓王我就叫我儿子王子、王上、王家!多好,都是贵族。”她手舞足蹈比划着,甜美的脸蛋上有做梦的表情。 
王平民呵呵笑笑,“我生下来身体不好,叫傻点土点的名字养得活。”眼镜后,他的眼神藏到看不见,突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压低声音,吓唬旁边小姑娘:“其实我本来真的是王子,我家是个大城堡,整座山都是我的后花园,我家的仆人和侍卫从早上数到晚上都数不过来,只要我哼一声,连英女王脑袋上的皇冠都送到我面前——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暗恋我崇拜我!” 
看他讲得越来越起劲,Jane苦苦挂张娃娃脸,为什么她要和这种异想天开、毫不懂幽默为何物却偏要故作幽默的老家伙坐一起!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现在不搭私人飞机不喝78年红酒不抱你的大美人,却偏来和我挤辆没吃没喝的小破车?”她闭上眼睛,打个哈欠,做出睡觉状。 
王平民把最后的鱼干扔进自己嘴巴,拉上窗帘,让小姑娘好好睡觉。 
“因为王子遇见了一个坏心肠的平民,他杀了王子,自己做了城堡的主人。”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只以一种故事结束的解脱来说,末尾,平平无闻的声线竟变得异常和缓动人:“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快乐。” 
“王子与贫儿?”她轻轻覆住他手:“你说错了,故事不是这样说的,故事的结尾是王子又回去了,城堡里又充满了笑声,贫儿成为王子最忠心的仆人。睡觉前的故事怎么能说?会诱导小孩犯错的,记住了吧!我说的才是真正的结果。” 
她闭上眼睛,真的困了。“晚安,平民。” 
“晚安,小公主。”他看着窗外,雪真的是有形状的,雪的形状是一瓣一瓣,好象东京的樱花一样,好象能洗涤这世间所有尘埃。 
60 
银座的步行街上充斥着三越、高岛屋这样能让人腿走断的高档商场,穿梭其间,犹如迷宫。 
Jane买了一大堆打三折的世界名牌,王平民在小店看中一双红色的魔术手套,看上去特别小巧,结果却能稳稳把自己二十五岁的手套进去,摸摸好暖和,买了三双,送给收留自己不少日子的那对西西里小情侣两双,自己留下一双。 
电影院都在供映《骇客帝国3》,没有爱情片的档期。破灭了幻想的Jane被购物转移了所有兴趣,很快忘乎所以。王平民于是随便走在银座的大街上,跟欢快的人群接踵摩肩,他想到一个问题:假如这十万个人里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自己还能不能一眼把他挑出来?——他觉得他能,不过就是十万分之一,有什么难? 
人生应该有100个值得去的地方,他要都去了,反正都没人认得出他,当走在这样喧喧嚷嚷、五颜六色、有笑有叫的街上,不得不由人从心里焕发出一种重生的喜悦。 
当重新回到车上,每个人的行囊都增加了不少好货色,Jane背着鼓鼓囊囊的军用大背包,弯腰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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