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9-真爱是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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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声冷笑:你做这个秀,也太浪漫了!说吧,这是谁的帽子?
吕林拿过照片,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忘记了,好几十个女同志都戴了帽子,随便抓过来一顶,就戴上了!吕林已经到了爱忘事的年纪,又不写日记,的确想不起来是谁的帽子了。
老婆拉出了亲自破案的架势,她相信,一定会在另外的那些照片里,发现蛛丝马迹。老婆将那些照片一一摊开,很快,在另一张照片上,发现了一个戴帽子的女人。那女人的帽子,和吕林戴的一模一样。显然,吕林戴的帽子,就是她的帽子!
老婆宣布案件告破。吕林灰着脸说:是周薇的帽子,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不认得周薇。老婆说:灯下黑呀灯下黑,没想到周薇的帽子,居然会戴在你的头上!叫我怎么说你呢?吕林同志,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戴人家小媳妇儿的帽子!感觉怎么样,就那么美?
吕林辩解道:不就戴了戴帽子,你干吗小题大做?
老婆继续呈高压之势:你看你的态度——轻描淡写!态度决定一切!这次出门,我怕晒黑了你的小白脸,建议你戴一顶太阳帽,可你偏偏不戴。不戴自己的帽子,却戴上了人家小媳妇儿的花帽子!
吕林无话可说。他知道,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扮演越描越黑的角色。男人对付女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理睬她,男人不能当灭火器,只能让女人的无理取闹自生自灭。
吕林和老婆陷入了冷战。然而,老婆却不甘心于冷战,老婆表现出了强烈的好战欲。老婆拿上那两张帽子相同的照片,大步流星地出门去了。
老婆找周薇去了,找周薇的丈夫去了。吕林已经猜到了老婆的企图。吕林暗自欢笑起来,他料定老婆会大败而归。因为,他想起来了,那张戴帽子的照片,就是周薇的丈夫肖克给拍摄的,肖克也一同去旅游了。
果然,老婆很快就撤兵回来了。老婆一进门就嚷:吕林,你真坏呀,为什么不告诉我,照片是肖克给拍的?!
吕林笑道:还没等我解释呢,你已经气跑了!
吕林又说:你呀,上辈子就是卖醋的!就是给我个花帽子戴,又能怎么样?
老婆正色说:那不行,一定得把周薇的帽子给我脱下来!
老婆说着,打开电脑,连上扫描仪,对准那张照片,很快就从电脑里翻腾出来一张全新的照片。在这张新照片上,吕林已经摘掉了周薇的帽子,头顶光光的,像个大灯泡。
吕林心里苦笑:老婆啊,何苦呢,你给我摘掉了帽子,却给自己戴上了帽子!
爱如果是束缚,拴住对方的同时,也会拴住了你自己。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离婚酒:吴克敬
生日喝酒,结婚喝酒,高升喝酒,发财喝酒,喝酒的理由千种万种。离婚了喝酒,味道更充足,那酒不是浇愁的,差不多相当于洗礼。
最早喝的一顿离婚酒,男主人是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厂办主任。八年前与同期进厂的一位女工结婚,我当时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八年的日子是一天一天过下来的,八年中,妻子相夫教子,生活中除了丈夫就是孩子。当丈夫提出离婚时,妻子才发现自己与这个社会脱离得太远了,电脑网络,歌舞社交,什么都不会也不思涉及,自己几乎成了这个日新月异社会的“现代残废”。她选择了自杀,把煤气罐打开,穿上压在箱底舍不得穿的鲜亮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等死。丈夫回来了,把她送进医院抢救,妻子苏醒后坚决要求离婚。
再喝的离婚酒,是一位私企老板。酒席宴上,老板大吐苦水,说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他与妻子在大学里相爱,毕业后结婚成家,女儿如花似玉,聪明伶俐。怎么看,都是一个幸福之家。问题是他辞职下海了,在海水里苦苦挣扎时,夫妻俩倒也相亲相爱,相濡以沫。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妻子的心却揪紧了,不能看见丈夫和女职员坐一辆车,吃一桌饭。看见了,就要问个不休,并到公司哭闹。后来丈夫把公司里有些姿色的女职员全都辞退了,生意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妻子还不罢休,用匿名信的方式,向媒体和丈夫合作的单位公开所谓的隐私及商业机密。十年的情缘最后成了一对冤家,老板说起来咬牙切齿。
昨天又去喝了一次离婚酒。这位朋友开着一家不错的广告公司,年赢利百万元。这位朋友的婚姻是以“死身”换来的。在大学期间,到校游泳池游泳,他不习水性,误入了深水区,很快就沉入了水底。水快喝饱的时候,一只纤纤小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岸边,他得救了。校游泳队的女同学,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一谢再谢,却谢成了恋人。结婚后,泳池相救这个本该成为他们结婚基础的事件,最终却成了他们离婚的导火线。家里来了人,不论是朋友,还是生客,说到兴致处妻子总忘不了“回放”这一情景,让他觉得抬不起头。后来大吵了一架后,平静地离了婚。房子车子存款,全都给了妻子。喝着酒,朋友说他已经全身心地放松了。
酒是上头的东西,喝离婚的酒却上心,每喝一次这般的酒回来,便生出千万种滋味。本是海枯石烂的情,竟也是这样的脆弱,有时甚至经不住最缥缈的一击。
苏格拉底说:“你有权发怒,有权对你应该发怒的人发怒,在你应该发怒的时间发怒,在你应该发怒的地点发怒。”问题是发怒之后怎么办。也许这辈子最终也弄不明白的,人是可以肉身涅槃的。
要学会宽心地对待生活,面对生活中的苦痛哀愁,只要相信一切是美好的。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鹦鹉:龙侠
那天下班后,医生到集市上溜达。
医生没有直接回家,是因为怕见太太的脸色。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医生老是怀疑自己的太太,他总觉得在他上班之后,有个男人又去了家里。
医生是个心理学专家。他从太太平日的言行中看出了一些破绽,但没有抓住她的把柄,所以还不敢撕破脸。但也有一次,闹了误会,医生前脚刚到街上,就隐约看到一个男人一闪进了自己的楼道。医生快步跑回家,却见屋里只有太太一人,她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医生看到窗帘动了一下,就快步奔到阳台上,却什么也没看到。
是风吹的吧。医生觉得是自己疑心太重,有些对不起太太,从此不敢中途回家,下班后也习惯了闲逛,一直逛到吃饭的时候。
那天,医生逛着逛着,看到了一只鹦鹉。那鹦鹉红嘴绿爪,颇为可爱,见了医生,唧唧地叫着,说:你好,你好。医生开心地笑了。
这鹦鹉多少钱?他问卖鸟的人。
三百八十块。卖鸟的人说,不过您真想要的话,就算您三百吧。
医生从兜里掏出三张百元的票子递给卖鸟的人,又详细地问了鹦鹉的习性,就托着鸟笼子回来了。
回到家,太太正在做饭,见了鹦鹉,一愣,说,你弄个鸟回来干啥?
医生笑着说:我对人有了较深的研究,却不知鸟类的心理,弄只回来,说不定哪天会找出人类与鸟的共同之处呢。
从此,只要太太不在屋里,医生就调教那只鹦鹉。
他只教了鹦鹉一句话。他若问有男人来家里吗,鹦鹉要答有,或者没有。
医生为了调教好这只鹦鹉,买了很多鹦鹉喜欢的食料,那鹦鹉果然聪明,不几天就学会了。
之后,下班回到家,只要太太不在身边,医生总要悄悄地问鹦鹉:家里有男人来吗?
鹦鹉总是脆声地答:没有,没有。
这样过了一段,医生心头的乌云散了,彻底打消了对太太的疑心,对太太温柔了许多。
又过了一阵,一天,医生回来问鹦鹉:有男人来吗?
鹦鹉脆声叫着:有,有。
医生猛跳了起来,问:谁?
鹦鹉脆声叫道:“医生,是医生。”
医生哈哈笑了,方知鹦鹉也是会开玩笑的。
太太听到了医生的笑声,进来问,怎么了?
医生猛地把太太抱在怀里,说,亲爱的,我对不起你,今天和你实说了吧。
太太说,你有什么对不起我,要说对不起的,该是我。
医生觉得太太是讽刺他,越发愧疚不安,忙说:我当初买这只鹦鹉时,是想让它监视你的,我……我实在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
太太听了没说话。
医生认为她怪罪自己,马上说,既然我知道你对我是忠诚的,那么还要这只多嘴的鸟干什么,我这就掐死它。
说着医生真要一把掐死鹦鹉,太太忙抓住他的手,说,还是留下吧,你还没有研究鸟类心理学呢。
医生心想也是,就把手放开了。
自此,医生仍然正常上下班。有时,他发现邻居们在议论什么,当他走近了,周围的人马上停止了议论,眼神中有不屑的意思。医生把头一昂,胸一挺,心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医生不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开始醉心于人类与鸟的研究中。
一天,他本来刚刚到了研究室,正对着衣镜换装,他看到镜子里因醉心事业而提前谢顶的自己,突然想到,人类有爱美的心理,鸟类应该也有的,太太是个美女,而且年轻我十来岁,由她来和那鹦鹉交流,一定能捕捉到鸟类的心理。想到这里,他欣喜若狂,坐车就向家里奔去,他要把这个伟大的发现告诉太太。
他快步奔到楼上,刚要开门,就听得里面有人说话。医生一愣,悄悄地开了门,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揽着太太的腰。太太正在和鹦鹉说话:鹦鹉乖,阿姨给你好吃的,医生如问,有男人来家里吗?你怎么回答?
鹦鹉脆声地叫道:没有,没有。
太太一边咯咯地笑了,一边揽着那个男人的脖子,说,宝贝,没事了。说着两个人就搂抱着往卧室里去了。
医生看到这里,觉得头轰地一下,身子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瘫了下去……
思维惯性得来的结果往往是无法扭转、意料之外的结果。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苦情椰子:张立立
椰子是个苦情男子,大家都这么说。
他喜欢张信哲的歌,网吧里一遍一遍大声地放,搞得整个房间像张信哲的个人演唱会。偶尔开心时,我也会附和几句,但马上被他呵斥住,说是欺负他的偶像。只能让我在一旁喝水,还不可发出大响声。
我和椰子相识于网络,很简单,我们进同一个聊天室,更关键的是在同一家网吧,楼上楼下。当时不算是网络风潮,同学们还查GRE、托福或者是国外大学的奖学金时,我已经在聊天室释放能量了。第一次遇上椰子,他就说了伟大的理想:做一名顶天立地的黑客。电脑前,我诧异了很久。黑客?顶天立地?我想他给我留下了不凡的印象。虽然他是自考生。
当我还傻兮兮地问他,能否从学校资料库调出几个帅哥档案或者弄出点考题时,他已经在我背后开始奸笑了。后来他说,他之所以找我,完全因为我在网吧的种种怪异,以大声叫喊最为突出,使其不能安心听歌,当然以张信哲的为主。
椰子是海南三亚人,喜欢飙车、电脑游戏。主页上一张身着海军服的照片,笑容甚是灿烂,只是眼睛不太大,屏幕上好像不太好找。一次问另一海南同学,是否认识椰子。她边说边比划,是不是个儿不高,背有点弯,上身大于下身,特黑,外加几粒青春痘?我连忙点头,问曰:见否?伊一语惊人:“海南人都那样!”哗然,至此但凡望见琼州帅哥或美女,我都赞叹不已,外加一句:不容易。
椰子的事迹是由我一手传播的。每当和别人争论爱情的力量时,无论是从古至今,还是横贯中西,最后我都要提一下:“我有个同学,自考生,三亚的,知道他为什么千里迢迢来北京上自考吗?因为一个女生……”然后就是大谈特谈他的爱情血泪史,往往是一干人等均被镇住,一一与我握手,声泪俱下曰:“一定要见见这痴情男子。”就这样,椰子和我拼命奔波于校园内各个聚会。当他站在聚光灯下或出席热烈的酒宴时,我感到他深深的忧郁。也就是在他马上要进入“校园爱情十大奇迹”评选时( 主要是几个没事孩子自己玩的 ),他向我提出了警告。而我对他的反击是发誓要把他打得比黑客还要黑。
他喜欢张信哲,我想是因为两个人都总是很委屈的样子吧,爱情上总输不赢。我是见过那个女孩的,很普通的样子,但他总是用温柔的眼光长久地凝视她,致使周围人从不敢轻易靠近,恐怕受了传染。椰子三年自考,而女生四年本科。“该说再见了。”我对他说。“有一种爱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他说,还是眯眯眼,只是没笑。
最后一次见椰子,还是在网吧。我下楼喝水,他正和老板说些技术问题,可能是没看见我,转身出门了。犹豫片刻,我叫住他:“走了?”他搓着双手,有些腼腆:“嗯,下午的飞机。”把水递给他,我尽量不让声音变样:“那我就可以大声喝水了!”然后一起大笑,很清脆。
握着水杯,他转身。背影有些单薄。
那一刻,说不出的苍凉。
一直在听张信哲的歌曲,也一直在惦念椰子。
灯火阑珊夜,聆听一个苦情男子的低声吟唱,我很想知道,椰子,你好吗?
忧伤的爱,源自于对爱的执著。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一树桂花落尽时:王娟
这个春天风大得令人窒息。迅疾流动的风沙,使整个世界混沌一片。玄武一手攥着衣襟,—手蒙着眼睛蹒跚地走进巷口。
巷子里只有残破的几户房屋,一色烟灰的细瓦在废墟的包围中,活像一位老人掉成乱七八糟的牙齿。巷子的尽头是一棵柳树,柳树长在—栋两层的黑瓦屋前,显然有些年头了。对着树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