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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3839-真爱是佛-第6部分

小说: 3839-真爱是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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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    
    直到有一天,她来例假,临时去翻总经理秘书小暖的抽屉找卫生巾,看到何刚留在那里的一张字条,上面写:晚上七点白龙酒店711房。    
    呵呵,原来那是何刚包下的房间啊,专门做这事情用的。朵朵顿时恶心得要翻过去。她先辞职,以后听说,何刚去了上海。    
    三年过去,朵朵自觉阅人无数,已经足够练达,可晚上真的接到何刚的电话时,却还是不能够完全平静自然。何刚邀请她九点去“昨日再现”,朵朵答应了——当然得答应,不答应岂不显得自己还在乎他?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她叫了最好的女友,说去看一个旧同事,说两句话就走。两个人手挽手走进去,光艳无比。朵朵能感觉到女友的新鲜带给何刚的刺激,她心里冷笑,面上却温柔乖巧到极致。女友何等聪明,没看两个来回,就已经知道朵朵心中的不平,对何刚,态度顿时轻慢许多——她知道朵朵是拉不下面子,或者就算是要拉面子,这会儿也因为显气度要装君子,于是不耐烦地对朵朵说,走啊,你说就坐两分钟的。    
    何刚彻底栽了,自个儿也没面子了。脸还撑着,不垮下来。女友干脆拿出傻丫头的样子,彻底把话说绝:“你又不爱他,怕他做什么?告诉他,我们还有事情呢!”    
    朵朵心里那个爽快啊,真想立刻亲她一口。    
    感情开始的时候就要猛烈地追,进行的时候就要疯狂地爱,结束的时候就要走得干脆。


第一部分 真爱是佛把佩兰给丢了:风吹佩兰

    狠心的张建把佩兰给丢了:风吹佩兰    
    张建是这样认识佩兰的。张建在网络上写帖子,佩兰就屁颠屁颠地跟帖子,那个叫崇拜啊。    
    其实张建是不会理睬佩兰的。张建是个生活在纽约的作家,还出过书。文字那个叫细腻,秀美,还湿润润的。总之Fans无数。    
    不是一个档次的。张建心里常想。何况佩兰的照片看上去是个小眼睛,还是飞机场,瘦弱不堪。    
    可她仍然忠心耿耿地看他所有的帖子,认真分析,独自回味,回的帖子像自说自话,傻乎乎的。不过张建偷偷看着也很受用。    
    有一天,瞎子和天骄来了社区。那是怎样大大大大的两面大红旗啊!比起来,张建就像野地里的一棵小葱。    
    张建的一百零八个红颜知己都离开他去追逐两位明星,佩兰还在张建的帖子后面努力耕耘。寂寞的张建,就和傻乎乎的佩兰开始了心电交流。    
    不过只是佩兰“很来电”,张建很快就觉得这个傻瓜特没劲。    
    张建:这社区没意思,不如网易。    
    佩兰:网易有什么好玩的?    
    张建:嗳,网易可以养鸡。挺逗的。可惜没空,从没养活过。    
    佩兰:我帮你养。    
    佩兰就跟着张建屁颠屁颠地去网易养鸡。    
    张建的鸡,取名佩兰,一岁。为方便佩兰养鸡,张建慷慨地把密码给了她,然后扬长而去,寻找新的传奇去了。    
    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佩兰用张建的密码登陆网易去养那只叫佩兰的鸡。带佩兰鸡散步,逛街,吃虫子,还带佩兰鸡去参加宴会。    
    佩兰:咱鸡两岁了。    
    张建:哦,我从没养到过两岁。    
    佩兰:我带它做很多事情,增加经验值,它终于长了一岁。    
    张建:什么时候才能把它养大啊。    
    佩兰:一般,鸡的寿命都设定在二十岁。    
    张建:要它死可是个漫长的过程。    
    佩兰:哦,可不是。    
    张建也会给佩兰打电话。    
    黑夜那头的他不说什么。白天这头的佩兰轻声细气地随便说点关于那只佩兰鸡的事。它胖了,今天带它去晒太阳了,今天它吃了一个橘子,三条毛毛虫,还喝了一杯咖啡。    
    张建沉浸在她轻声细气的诉说里,在电话的那一头点一枝烟,他其实听也没听,只是觉得她细细的声音令人踏实而放松。当郁闷都没了,他说,哦,我挂了。    
    他们也写信。她把那只小鸡的生活写了好几页,写得缠缠绵绵的。她说,佩兰鸡好好的,一直在你身边。    
    有一次,佩兰温柔地和暖暖谈到她在养一只小鸡,和张建一起养的。    
    暖暖:你在泡他吧。    
    佩兰:我没有我没有。    
    暖暖:他在泡你吧。    
    佩兰:不会吧。    
    暖暖:小心受骗啊。    
    佩兰:……    
    风风雨雨。佩兰鸡长到十六岁了。    
    佩兰:今天用你的名字登陆,有个叫檬檬的女孩子向我狂打招呼。    
    张建:哈哈,崇拜我的女孩子很多的。    
    佩兰:哦。    
    佩兰:咱们的鸡,十六岁了,快二十了。    
    张建:哦。    
    佩兰:咱们把它放了吧,省得养到二十岁,就死了。    
    张建没回答,突然断线了。    
    春去秋来。一转眼秋天就来了。刮了几场风,下了几场雨,满街的落叶萧瑟地舞。小鸡二十岁了。佩兰想:它真的应该死了,再养比我还大了。    
    可是小鸡没死。原来,当初领养的时候,忘了设定死亡期限了。    
    佩兰松了一口气。在QQ上见了张建,佩兰幽幽地说:我们忘了设定小鸡的死亡期限了。    
    张建说:哦。    
    佩兰说:小建,我们,还是把它放了吧。    
    张建说:哦,放了就放了。    
    佩兰用张建的密码登陆网易,最后一次去看那只叫佩兰的小鸡。小鸡目光灼灼,神采奕奕。    
    她曾设想过千百个结局,可是都没准。佩兰突然有些万念俱灰,她恹恹地,手,还有点抖。她点那个“放生”。    
    她想着这只二十岁的小鸡,叫佩兰的小鸡。这二十年的日子,让她柔肠寸断。    
    系统在她点了放生之后,“叮”地响了一声,出现了一句话:“狠心的张建把佩兰给丢了……”    
    她大吃一惊,望着这行字,她眼泪就下来了。这一天,地球这一面的白天正下着大雨。    
    ——似乎已经是结局了。    
    但事实是这样的:佩兰含着笑在QQ上对张建说,你看这系统,它该改改,放生是件好事情啊,它该出现“佩兰终于得到自由啦”什么的,可是它却提示“狠心的张建把佩兰给丢了”。    
    张建没言语,良久,他轻轻地对佩兰说:我们,能,把它,再,拾回来吗,佩兰?    
    与你心爱的人共养一只宠物,收获的不仅仅是快乐,更有对生命意义的领悟。


第一部分 真爱是佛爱在灯火阑珊处:天山雪

    我敢说牛静静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缠的女人。我从8岁就认识她,一直到现在23岁,15年来,我得出的结论就是:她是个面若桃花、心似蛇蝎的家伙,适合做死党而绝对不可以做女朋友。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这话对牛静静绝对适用,人家8岁就名扬全校了。    
    那是在一节音乐课之前,我们班的刘胖胖忍不住亲了她一口。结果,被她从凳子上推到了地上,哭得鼻涕眼泪横流。恰好老师进教室,刚想批评她,牛静静站起来理直气壮地告状:“老师,他在我脸上咬了一口。”    
    刘胖胖很委屈地说:“老师,我没咬她。我见她的脸蛋儿红得像苹果一样,忍不住就亲了她一下。”    
    老师无可奈何地笑笑,扶起了刘胖胖,简单批评了一下了事。自此,牛静静“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就出了大名。初中、高中,常常有其他班的男生假装在我们班门口转悠,眼睛有意无意地在牛静静“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上瞅。我当然也是其中的一员。不过,我早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一只“最美丽的癞蛤蟆”而已。于是,我更加努力地读书,和牛静静说话也总摆出一副班长的架子。    
    高一那年,有一天,班里的一个“小癞蛤蟆”问我:“班长,你觉得咱班牛静静怎么样?”我想了一会儿,答了句:“牛静静挺可爱的,像块牛皮糖。”    
    那小癞蛤蟆被我弄得如坠五里雾中。不过,第二天,“牛皮糖”这个外号就传开了。    
    那天放学,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叉着小蛮腰,脸蛋儿确实红得像苹果,显然是气的。“你什么意思,叫我牛皮糖?”问完,她的小尖头皮鞋便在我的小腿肚子上狠狠刻了—个章。    
    我告诉自己好男不和女斗,然后,尽量从容不迫地说:“我说的可是可爱的牛皮糖啊!”    
    “那也不行!我说你是美丽的癞蛤蟆,你愿意吗?”她怒目圆睁。我的笑在肚子里拼命翻滚,脸上却要撑出严肃。她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愿意,愿意。”我乐了。“去你的!”她转身离开。    
    我原以为“牛皮糖”再也不会理我了。没有想到,打那天起,她常常出现在我面前,说我是惟一敢给她起外号的男生,“有个性”,要和我做“铁哥们儿”。她竟变成了我身边甩也甩不开的“牛皮糖”,这一粘就是15年。当然,这期间我身上也随时都粘着她的那些追求者愤怒、嫉妒甚至仇恨的目光。对此,牛静静认真地说:“我可是把你当我的同性啊!你不要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啊!”我回击她一句:“侬以为侬是谁?”    
    大二的时候,我喜欢上了牛静静她们宿舍的李林。她和牛静静常常一起出门,在校园里回头率超过百分之二百。人人都说她们宿舍风水好,一个宿舍里出两个绝色美女。    
    我在一次闲谈中告诉牛静静说我喜欢李林那个丫头。牛静静大声地笑,和我碰杯,喝了大半杯啤酒以后,她说:“我帮你牵线吧!谁让我是你哥们儿呢!不过,事成之后,一定要请我好好地‘米西米西’呀!”    
    我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差点儿没拥抱她。以后她真的约我和李林一起米西米西、联系联系、游戏游戏。最后,我如愿地赢得美人归。只是,李林是个喜欢漂亮衣服、流行时尚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远没有我想像中好。    
    大三的时候,李林有钱的老爹送她去了美利坚合众国。我送她去飞机场的时候,两个人竟然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自此,我又重新开始了我的单身生活,幸福得一塌糊涂。    
    毕业了,我兴冲冲地奔向工作,然后,被现实打击得灰头土脸。牛静静则完全放弃了专业,出人意料地在一家电台做了节目主持人。有的时候,我也会听她的节目。她温柔如水的声音让我一度怀疑她究竟是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剑拔弩张的牛静静。渐渐地,我习惯了每天枕着她的声音入睡,觉得她熟悉而又陌生。    
    周末的时候,我照例到她那里蹭饭。看她笨手笨脚地在厨房忙碌的样子,我就想笑。    
    那天是我23岁生日,老妈命令我去相亲。我觉得这真是一件可笑无比的事情。想我也算得仪表堂堂、才华横溢,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相亲去解决人生大事的地步?不过,母命难违。我把这事当作笑料告诉了牛静静。    
    老妈和我坐在出租车里的时候,还不停地唠叨着。幸好司机及时打开收音机才算救了我一命。是牛静静的声音,像清泉一样流动在车里。    
    “今天我想放一首生日歌给一个我爱的男孩子。很小就认识他,他还给我取了一个“牛皮糖”的外号呢!我—直在等着他长大,我想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爱。可是,他似乎永远都不懂。今天,他要去相亲了,也许,他又要爱上另外一个女孩子了。我……”一段音乐被推了上去,是那首《 很爱很爱你 》。我愣了一下,然后冲司机大喊一声:“停车!”    
    我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牛皮糖面前,对她说出在我心里藏了很多年的那三个字。    
    人间最远的距离就是我爱你,但你却不知道。擦亮你的眼睛,别让你们之间的距离变成天涯两隔。


第一部分 真爱是佛橘色便条纸情事:宁采臣

    星期六的下午,在被雨水浸湿的城市,我到常去的咖啡馆,想耗掉这个潮湿的周末下午。    
    咖啡馆塞满了躲雨的人、聊天的人、看书的人、失意的人。觉得应该没位子了,正要走出门时,一个穿制服的高中女生背起袋子也准备离开,于是我获得一个靠窗赏雨的好位子。    
    端着咖啡坐上椅子,发现桌脚躺着一本绿色笔记本。弯腰捡起时,从笔记本内滑落下几张橘色便条纸,我一一拾起。    
    请问这是你的本子吗?拿着绿色笔记本和橘色便条纸,我询问了邻桌的人,结果都是否认。    
    坐回椅上,我拿起一张便条纸随意地看着。    
    橘色便条纸上留着蓝色原子笔写下的字。    
    “你今天好吗?今天的天气十分戏剧化。早上,风好轻,阳光好温暖。到了下午,便吹起了凉凉的风。傍晚甚至飘起了小雨,不知道你有没有带伞。”    
    看着便条纸上秀丽的字迹,应该是那个穿制服的高中女生的东西,我想。    
    是写给男朋友的情书吧,那么她应该会回来找的。    
    也许是橘色的醒目,也许是没有理由的,我低头看着放在胳膊肘边的便条纸。纸上另外有黑色原子笔写下的字。    
    “是第三次未预期地遇见他。他和我一样手上都拿着书本,很想向他打招呼,结果只有死盯着自己的脚走过,真没勇气。”    
    “抱着书本呼吸着寂寞的空气,他也和我一样吗?如果再也不见他,想念会不会少一些?”黑色原子笔又写着。    
    “想念有多少种形式?我可以用二十三种方式想你。你会用多少种方式想我呢?好笨的问题,你只要用一种就够了。”接着蓝色原子笔说。    
    看过第一张便条纸,慢慢喝着渐凉的咖啡,外面的雨越来越猛烈,感觉自己的行为像是偷窥高中女生的日记。    
    我会用多少种方式想一个女孩?或者说已经好久没有强烈地想着一个人。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盯着橘色的纸,蓝色的字是女孩的幻想,黑色的字是女孩的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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