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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血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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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开发商把眼睛瞪圆了。

“害怕了?觉得恐怖了?不可思议?”老板朋友继续笑了笑,“说你嫩还真没说错,这帮流氓虽然强悍,但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你还见识过呢。知道这帮朝鲜族人的背后又是谁?说出来你就更害怕了,是花子帮的荷兰太保!知道荷兰这个人不?”

“嗨……早知道我老早就给钱了!那样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亏得更多,现在得罪了这帮人,今后的日子恐怕还会不大太平。”开发商面如死灰,诺诺连声。他的脸上左边写着后悔,右边写着无奈,眼睛里是呼之欲出的落魄。

“别这样啊兄弟。”老板朋友又笑了,这次他笑完之后显得很正色,“还没到那步呢,这帮朝鲜族人虽然厉害,还是有人能制得住他们的,关键是看你自己了。”

“老哥!”开发商一把握住了这个老板朋友的手,用力的摇晃着,把老板朋友脑袋上一丝不苟的发型都险些摇散了,“你帮帮我!”

“瞧你说的。”老板朋友掠了掠脑门上垂下的发稍,“没说的,我给你引见个人吧,现在我什么事都找他,不过……”

“有什么条件你说,只要不是太亏本,我还是能接得住的,妈的,这帮地痞太嚣张了,我宁可花一样的钞票也要把面子挣回来!”开发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你这样的想法不可取啊!”老板朋友说道,“生意人不怄气,我们毕竟不是他们那样的流氓地痞。我这个朋友是新晋的后起这秀,要价不会太高的,现在关键是我帮了你……啊哈……”

“没说的!”开发商说道,“我不会亏等老哥你的!”

“哈哈……俗了,谈这个有点俗了,我也不过份,把你这栋楼的内部装修让给哥哥我做吧,我知道你原本答应了齐老三的,但现在反正给谁都是做,不如让给你哥哥我吧?”

开发商沉吟了一下,一咬牙:“好吧!只要哥哥你介绍的人管用,我这方面没问题,有了肉,不怕汤里带点荤。”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老板朋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得尽早给我解决,我现在觉都睡不好。”开发商着急的说道。

“我来打个电话,你等下。”老板朋友从沙发上欠了欠身子,身边的妖娆女子从考究的皮包里掏出了个大哥大,递给了他。老板朋友很快就拨通了电话,声音一下子变得异样的柔和起来:“喂?彪哥吗?呵呵……是我,老冒,嗨……哪能啊,没彪哥你快活,呵呵……想求您件事啊!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没趟过江湖,在西城包了块地皮,想做点买卖,老被人欺负,就是西城当地的几个流氓,是朝鲜族那帮人在后面动的手脚,您现在也知道现在西城群雄无主,对对对!我朋友想让您给出出面,怎么样?当面细谈一下吧?我现在就在名商大酒店里,我们几个朋友在这里包了个房间,想聚一聚的,好咧,我等你啊。”

老板朋友按断了电话,将大哥大扔给了身边的妖娆女子:“你瞧着吧,很快人就到了,不是吹,这种流氓其实也是把钱看得跟什么似的,我只要一个电话,他们比谁都来得快。所以我们平时烧香不能拜小庙里的土地,还是得找些大神。”

开发商心里一阵忐忑,目光也有点呆滞,有点木然地附和着老板朋友的话。

门铃很快就响起来了,老板朋友意味深长地朝开发商笑了笑,扭头示意身边的妖娆女子去开了门。

一个神情彪悍的汉子就象一杆扎枪一样站在了门口。开发商的脸正进着大门,正好看到了。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收紧了许多,这个汉子身上有种让他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的感觉,以前的那些流氓朋友虽然让他感到很有江湖味道,跟这个人一比,就未免有些象小牛学大牛拉屎的意思了。

“彪哥!”老板朋友夸张地上去来了个拥抱。

“谁找我办事?”叫彪哥的男人嘴角歪了歪,算是个微笑。

“是他。”老板朋友拉着局促不安的开发商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

彪哥的眼睛一下扫视一下开发商眼神就象茫茫漠野中独行的野兽,开发商一下子后悔起来,他想往自己的朋友身后缩,可惜被拽住了膀子,动弹不得。

“知道是谁找你麻烦?”彪哥问开发商。

“是西城望青锋他们一帮子,劈头盖脸老城区的流氓。他们很牛B的,名气叫得很响,据说都是武校毕业的,他们在我工地打过我的工人,两条腿踢得象穿花蝴蝶似的。”开发商说道。

“什么货色!”彪哥冷笑了一声,“我以为是多大的人物呢,原来就是几只喉咙大点的蛤蟆而已,不就是跟着朝鲜族的裴俊勇的那帮小三子么。”

“他们很野的,真的!”开发商想想还有点后怕。

“没说的,老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一口价,五万块人民币吧,我给你把这事说合说合,成功不成功我这里可以先给你打外包票,以前的西城我们不谈,不过就现在的这帮朝鲜族人,我还真没放在心上。”彪哥走近了,眼睛盯住了开发商,开发商的耳边响起了铁器碰在一起的声音。

“五万就五万!”开发商也横下心了,“只要没后遗症就行。”

“哈哈……”彪哥仰天长笑,“你放一百个心,卑田院刚和我们干过一架,我们城南加里森敢死队还镇得住他们。”

“那就好,那就好……”开发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你不相信的话,现在就给你解决。”彪哥敞开了风衣,从里面的兜里掏出了个乳白色的大哥大,开发商的眼睛瞪圆了,他看到了风衣里夹层上斜插着的两具乌黑油亮的刀把。

“妈的,我找裴俊勇!”彪哥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捏着脖子,粗壮地脖子被捏得一阵暴响。

“你就是裴俊勇?不要问我是谁!我讨厌别人问我名字!我是跟着小黑哥的,嘿嘿……你居然一下能叫出我的名字?不要问我怎么知道你号码的,我能查出你所有的一切,你信不信?我跟你想说件事,西城我有个朋友,正在搞开发,你手下的那帮小三子就别去打扰他了,知道不?这事就当给我彪子一个面子,怎么样?不要摆造型了,快说OK!彪子记住你的情了,下次我来西城玩找你。”

彪哥掐断了电话,对着开发商说道:“解决了。”

“解决了?都不用准备摆酒什么的就解决了?”开发商惦记地说道。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得着那样?”彪哥笑了笑,整个人显得英武逼人。

“老弟,”老板朋友也搂这个开发商的脖子说道:“你这就不懂了,你这样的事对彪哥这样的人来说,原本就很平常。”

“本来就是。”彪哥说道,“我们真要开战,不会因为你这样的小生意的,你这才值多少?”彪哥把尾指翘起来亮了一亮。

“钱我这就给你。”开发商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皮包,从里面整齐地拿出了五沓人民币,放在了茶几上。

“还是你们做生意的有钱啊!”彪哥的眼光在皮包里无限延伸了下去,他的眼神让开发商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秃鹫在天空俯视着肥硕的野兔。开发商的手微微一抖,皮包的拉链发出了一声快速飞驰带来的惨叫。

“以后有这事只管言一声。”彪哥把钱塞进了风衣里,风衣里隆起了老高的一块。

在座的几个老板都陪着笑脸,不迭地点头。

“又换了个妞?”彪哥看了看那个妖娆的女子,对开发商的那个老板朋友说道。

“刚换的,现在不玩什么时候玩。彪哥啥时候我给你介绍几个长得水的。”老板朋友的大背头在柔和的光线下熠熠发亮着。

“得了吧。”彪哥笑道,“我只玩处女。”

“走了!”伴随一阵铁器撞击声,彪哥强壮的身躯消失在了房门的背后。

“欧比斯拉奇!我们千难万难的事,到了人家的嘴边就一句话就解决了。”开发商有点懊丧地坐回到了沙发上。

“不能这么说。”老板朋友也坐了下来,“混得好的流氓怎么了,到了咱们这不过也是条办事的狗而已,咱们只不过是给他块肉而已,他就得帮咱咬人。你这下好了,现在的西城大概没人敢惹你了。”

“不是不敢惹我!是不敢惹加里森敢死队而已。”开发商纠正道。

“这不是一样吗?”老板朋友把妖娆女子搂进了怀里,发出了长串爽朗的笑声。

开发商的脸上也笑了。

彪歌把摩托车熄了火。靠着惯性驶进了家的弄堂里。他怀里掖着刚刚在地摊上剁的鹅头,卖盐水鹅头的摊主执意不收彪哥递过的钱,彪哥把钱临走时扔在了摊主的砧板上,这是他给他妈妈买的,彪哥素来讨厌吃拿卡要的无赖地痞。妈妈最喜欢吃的东西,做儿子的更应该花钱去买,彪哥很有孝心,这一点,很多天都的所谓好人都严重缺少。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自己妈妈在屋子里的抽泣声,彪哥惊讶地把车停好了,连钥匙也没来得及拔,就冲进了屋子里。

“咋了?”彪哥把怀里的鹅头扔在了桌子上,咋咋呼呼地问道。

老娘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到他回来,正手忙脚乱地抹着泪,想掩饰。

“谁欺负咱了?”彪哥抽出两把割纱刀,狠狠扎在桌子上,桌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刀眼。

“彪子!”老娘嗔怪地偏过了头。

“说啊,我的娘唉!”彪哥急死了。

老娘再三的被逼不过,终于说了实情。

彪子的老娘早年间曾经离过一次婚,中国有一个阶段,离婚曾经成风,不相信的朋友可以查证一下。彪子老娘之前离婚时曾经和前夫有过一个小孩,这个小孩比彪子大好几岁,前夫和彪子老娘关系闹得很僵,不允许彪子老娘去看孩子,彪子老娘因为这事还闹到过厂领导那里过,不过一直没得到解决,后来彪子老娘自己有了孩子,也就把思念孩子的心渐渐淡了,逐渐把重心放到了彪子的身上来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彪子老娘今天突然知道了一个可怕的消息,自己和前夫的孩子被人家暗害了,是被生生勒死的,还丢到了海里被鱼吓咬得不成人形,好不容易尸首给找到了,前夫去报案,一直没能查出是谁干的,前夫一气之下也喝了药水,在刑警大队的门口自尽了。

彪子老娘对以前生养的这个儿子的愧疚一下子涌了出来,自己个躲在家里捏着以前孩子的照片独自抹眼泪,谁知道被彪子看到了。

老娘改嫁的事,彪子是知道的,小时候彪子就为了一些小孩叫他“破鞋崽”而和人打过不少淘气架,不过以前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这件事,彪子就不太清楚了,这种事情大人一般不会告诉晚辈的,越是自己人就越是捂得紧。

彪子傻眼了,他没想到这事居然会出现在他身上,这也太离谱了。

“彪子,娘从来不求你什么,现在你得帮帮你死去的哥哥啊!他死得太凄惨了!”彪子娘把手里掖着的照片颤微微地递给了彪子,照片上有个浓眉大眼的婴儿睡在襁褓里,眉眼依稀隐约和彪子相似。

“我也听说了这事了,做梦也没想到,原来和我喝过酒的疤子和我还是……”彪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兄弟二字还是没说出口。

“不管怎么说你们也是兄弟啊!你人眼熟,帮帮娘吧,把那个凶手绳之于法,不能让他逍遥。”老娘的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滚滚而落,把彪子的鼻子也弄得酸了。

“娘!”彪子带着哭腔道。

“你爸爸死得早,娘拉扯你这么大不容易,你得给娘做主啊!”彪子娘嚎啕大哭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照片上的婴儿。

“娘!”彪子站直了身,“儿子一定给你做主,谁也不能让你不开心!他要让你不快活,我就让他全家不快活!”

“你不能胡来……”彪子娘拖着鼻涕,哽咽着说道,“娘已经走了一个儿子,你就娘的心头肉啊!”

“娘,我知道。”彪子牙齿咬得咯嘣作响,“我现在就去找黑哥去!他肯定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

“别闯祸啊!”彪子娘巴在门框上,看着发动了摩托车远去的背影喊道,蓦然回首,看到躺在那里的那张灰黄的老照片,鼻子一酸,又坐到了地上,“天啊!”

彪子娘捶胸顿足,泪化倾盆。

第一百零四章 各怀鬼胎

“大丈夫生当如此。”没出名之前的彪子看着街面上前呼后拥,呼啸而过的菜刀队老大宰将军说道,眼神中抑制不住的钦佩呼之欲出。

“彼可取而代之。”当时同样不出名的小黑哥是这么说的,他的眼神看着宰将军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崇拜。

小黑哥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有点象画上面的那种吊睛白额虎,彪子就这么站在了他的面前,不住地换脚,长时间固定地站立的姿势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黑哥,你倒底是说句话啊。”小黑哥长时间的沉默,让彪子等得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他的话里也可以清晰的感觉这层意思来。

保持着沉默很久的小黑哥微微摇了摇脑袋,侧过身子问彪子道:“彪子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事是跟谁遇上了不?”

“我怎么不知道!”彪子蹲下了身子,气呼呼地点着了支烟,“我已经打听出个大概了,疤子是受了别人的挑拨,赶到西城去想分赃的,没曾想碰上了刚好赶回来的道明臣,道明臣耍坏,没从大门进,从后厨进菜的门偷偷进去的,一下子冲了出来,都端着威震江湖的五连发,把去的几帮人马全冲散了。疤子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被道明臣重点瞄上了,自己又脚拙,没能溜掉,好象被逮住了,以后的事情还不是明摆着了的吗?”

“这事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也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我现在就只想再问你几个问题,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回答我。”小黑哥把鼻梁上的眼镜推了推,凝视着彪子。

“哥,你说,彪了跟着你不是一天半会了。”

“知道道明臣是谁不?”

“是西城以前的霸主,心狠手黑,不可一世。”

“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隐约知道点大概,他出外办事的时候,老婆被人干掉了,杀他老婆的人把罪赃栽花栽到了菜刀队的宰哥他们头上。道明臣手下的那帮兄弟和菜刀队发生了火并,把架子炮都使上了,太惹眼,溜了一帮,剩下的被政府专政了。道明臣自己现在就落下个孤家寡人了,报仇又不知道找谁去,成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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