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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影像冲动:对话中国新锐导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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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对象资料,“杀手”的异常反应引起混乱,枪战中,负责掩护接头者的丁慧误杀了来接站的司徒女友依玲。    
    拿到资料的司徒被山本的手下伊丹英彦抓获,严刑拷打之下的他对这一切懵然无知。伊丹从抵抗组织内部的奸细处得知司徒的确是盲打误撞进来的倒霉蛋,便把他放了。抵抗组织却认为被释放的司徒已成为汉奸,要将其消灭。司徒从一个局外人变成深陷混乱,受到日本情报机关与抵抗组织的双重威胁,却对任何一方都完全无法解释。而伊丹偶遇旧情人丁慧,两人的会面偏又被司徒发现,这让司徒对身边的事情彻底迷惑,而为依玲的复仇更是完全没有目标。    
    对失去真正杀手的抵抗组织来说,他们必须自己完成暗杀山本的计划。新旧情人正好分处两个阵营的丁慧,成为双方互相设局必须利用的重要对象,加之误杀无辜的内心折磨,她同样极度茫然。    
    丁慧随伊丹来到日本人的会所参加聚会,两人相拥起舞。伊丹告诉丁慧,山本不会来了,谢明也不会来了,他已经死了。震惊的丁慧刺伤伊丹,司徒闯进舞场,枪杀伊丹之后,调转枪口对准了丁慧。    
    《周末情人》    
    彩色:35mm 98分钟1993年    
    导演:娄烨    
    出品人:章绍同    
    监制:阎一展    
    制片人:耐安张海明    
    编剧:徐勤    
    摄影:张锡贵    
    美术:李继贤    
    录音:吕家进    
    主演:马晓晴贾宏声王志文耐安王小帅    
    出品:福建电影制片厂    
    摄制:海南星海不动产有限公司故事梗概    
    阿西和李欣是高中同学也是相好,他们每周末趁李欣父母不在家时约会。不料事情被某同学告发,阿西愤而报复,失手将其打死,在1985年的一个周末被捕入狱。    
    一次误会让李欣认识了拉拉,拉拉每个周末都邀李欣看电影,渐渐地他们成为情人。    
    1993年阿西出狱了,他的突然出现给李欣的感情世界刮来了一股飓风。阿西打伤了拉拉,受伤的拉拉被晨晨救起,并被介绍到她的丈夫张驰所组建的摇滚乐队中任主唱。张驰和他的乐队成员的生活笼罩在焦躁、迷惘的情绪中,他们都面临着事业和情感的困境。李欣说:“我们把自己当成社会上最痛苦的人。后来我才明白,不是社会不了解我们,而是我们不了解社会。”拉拉准备演出,阿西想去挑衅,在李欣的哀求下未果。李欣在两个男人之间奔波,精神上处于撕裂状态。拉拉愤而与阿西对质,一怒之下刺死阿西。不是生活变了,而是我们对生活的态度变了,我们开始学着回过头来看自己和做过的事。若干年后拉拉出狱,迎接他的不仅有李欣、晨晨、张驰们,还有一个怀抱中的婴儿,婴儿名叫拉拉。他们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


第一部分刘冰鉴/《砚床》1995(1)

    刘冰鉴1963年10月出生。    
    1989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    
    1994…1995年拍摄电影《砚床》,获第16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导演处女作、美术两项提名,并参加第49届戛纳电影节。    
    1999年拍摄电影《男男女女》,获第52届瑞士洛迦诺国际电影节费比西国际影评人大奖,参加阿根廷国际电影节、釜山国际电影节、香港国际电影节、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斯德哥尔摩国际电影节。    
    2001年拍摄数字电影《黄蝴蝶 蓝蝴蝶》。    
    2002年拍摄电影《哭泣的女人》,参加第55届戛纳电影节“一种注目”单元展映,女主角获评委会特别提名奖,参加温哥华电影节、多伦多电影节。    
    2004年新片《春花开》。    
    导演访谈/刘冰鉴    
    ●现象工作室(以下简称现象):《砚床》、《男男女女》、《哭泣的女人》都是胶片作品,有一部数字的《黄蝴蝶 蓝蝴蝶》我没有看到过。    
    ○刘冰鉴(以下简称刘):《黄蝴蝶 蓝蝴蝶》是一个半纪录性质的电影,一直没有做完,做了很多年了,记录中国和国外的几个变性人的生活。    
    ●现象:最近在创作什么作品呢?    
    ○刘:还是部胶片,这几天在看景,5月份差不多能完,剧本也还在修改。    
    ●现象:儿时的记忆里,关于绘画的,电影的,有没有什么触动自己的东西留存着?    
    ○刘:我们这拨人都是上世纪60年代初期、中期出生的,大家都看相同的东西,样板戏,越南、朝鲜、阿尔巴尼亚电影,翻来覆去地看。那天几个同学在一起还聊到,有时候想想我们这代人也很有意思。小的时候也玩了,也不太知道大人们的斗争运动,初中毕业之前都是放羊的状态,挺自由的,没有限制,没有人管治约束你做什么、看什么,有什么就看什么,书呀电影呀。 那时的禁书,都拿来看,就是一些文学书,现在已经不算什么。    
    ●现象:走进电影是一个偶然?    
    ○刘:对。从小学画画,那时候也不认为像我们这样的人能走入电影这个行业这个圈子。那时候才十几岁,快二十岁才来到北京,从小在安徽长大,当地文化也不发达,信息也不多,刚刚开放的时候。绘画一直在学,那时候也有条件,有名师,以为考美院才是自己的道路。后来因为一个偶然,再有觉得能从这个地方,先走出去,就选择了“曲线救国”,美术考不上也许考别的,摄影等和美术有关的专业。非常偶然。当时对摄影,说实在的从技术上和感觉上都没有。也是条件限制,那时家庭里,照相机相片都不是轻易就有的。进了电影学院学两年还没有转过脑筋,因为都是绘画的思维在里面。可是两年学的都是很多技术上的东西,全是化学、物理、光学、胶片什么的。当然也学了构图等美术方面的东西。但是总觉得,那是不是艺术?!后来进入电影这个圈子,一点点地了解,才发现是有很多意外的不知道的东西。就是这样一个进入的过程,最后转入导演行业,似乎感觉是在靠近,慢慢接近小时候的梦想。但是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尤其是自己做完电影。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最幸福状态的还是不要了解这个过程。作为一个观众去看电影是最幸福的。    
    ●现象:那你觉得这个偶然给你带来了什么,是你想要的吗?    
    ○刘:是一个偶然——但也是我梦想的一个道路。如果没有进电影学院,也许将来也会转入到电影上来,但是可能没有这样的一个途径、桥梁,这么快、这么方便。如果没有走这个路子,也许会从多媒体的、材料的东西、DV等等进入,肯定也会做些与影像有关联的东西。    
    ●现象:有一个细节,你刚才提到了名师指导绘画?    
    ○刘:绘画从小时候到中学,一直是凭兴趣来,后来去考学,才系统学素描、色彩、油画等。特别感谢这个老师,是他把我领上了这个路子。所以说,命运有时候很有意思。这位老师是五六十年代北京、天津最有名的版画家,老家是在我们那里,文革才下放到我们那里。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接触,这对我来说这是一个转折,之后才一步步地走到现在。所以这种经历对我的创作和生活的态度也有影响——不那么较真,有些东西这样看来可能走不通,反过来换一个角度看看,没有预想到的东西可能结果比你原来那条路更好。    
    ●现象:希望还是自然的状态?    
    ○刘:对,也不去苛求。    
    ●现象:所以在创作态度上,在创作过程中也不是一个独裁的人?    
    ○刘:在这一点上来说一直和我的性格、做事的态度是一样的。电影创作可能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规律。不管与电影有没有关系的人、不管在我的影片的创作前前后后有没有联系的人,我都希望能对我的东西有一种发言,都想听听他们的看法。    
    ●现象:会不会对某种作品、某个导演有一个情结?    
    ○刘:当然了,就是像你说的有那么一个开放的态度,但是最终还是从自己的想法里冒出来东西。所以对某个东西肯定是有喜好在里面,在电影学院里也看了很多电影史上大师的作品,经典的东西,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现象:我知道,从经典的东西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但我想知道你情绪上最接近哪个东西?    
    ○刘:有些是阶段性的,都和每个阶段的状态有关。    
    ●现象:选择一个题材去拍,是什么能够打动你,让你去选择?    
    ○刘:我觉得这个很复杂。首先是能感动震动我的东西在里面,我想要说的东西,可能有一个契合点在里面。并不是谁想看,做给谁看。首先是我自己想看,自己有一个特别强烈的表达的欲望。每年都有很多素材拿来,我就反反复复地去比较,哪一个能特真切地能直接地从我的感觉里找出来的,我都要去过滤一遍。我感兴趣的,就是一种人对生命对感情对人本性的没有被挖掘的东西。就像一个矿井似的,没有被人发现的那一面的东西,总是想一点点地凿进去,是那样的一个状态,人不可知的一些东西。另外,纯用感情的东西衡量也不是。


第一部分刘冰鉴/《砚床》1995(2)

    ●现象:还是要有理性的东西在里面?    
    ○刘:对。前天有人看了《哭泣的女人》说处理得很冷静。    
    ●现象:还是要一个控制在里面?    
    ○刘:本来你这个东西可以做得非常那种……    
    ●现象:很煽情?    
    ○刘:做也可以做一个非常煽情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缺了很多东西在里面,不是我现在想要的。煽情这个东西我觉得太简单的了,我还是希望我的作品让不同层面各个角度的人,能从中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一些东西。我就是这样一个态度。    
    ●现象:就是说不是观念先入的,是要提供多解读的可能性的,展现一个比较完整的东西。    
    ○刘:对。    
    ●现象:比如说《男男女女》吧,崔子恩那个东西就比较颠覆,而到你这里却挺控制的。    
    ○刘:对。    
    ●现象:但是我觉得,在控制上,在表达上,到了《哭泣的女人》还是有变化的,    
    ○刘:是很不一样的东西。    
    ●现象:更张扬了许多,美学上的体验也是很不一样的。    
    ○刘:对,那个《砚床》可能就更不一样了。当然《砚床》有一个问题,就是最后修改了很多东西。当时那个环境不允许你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在里面。我觉得,我不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把一个影片分得很清楚,作为一个什么类型什么风格。 首先最根本的是我要表达的能否传达出来,至于在外部的让你们看到的一个形态则在其次。当然我希望电影语言上不要枯燥无味,不是一个陈旧的东西。    
    现象:你的创作过程整个都是一个变动的过程?    
    ○刘:我希望不管是我要表达的电影本体,还是用一个载体一个形式来传达,永远都是一个变动的、互动的、不确定性的东西。    
    ●现象:创作过程就是一个不确定的、探索不可知的过程?    
    ○刘:对,所以有时候就很难满足投资方先读剧本的要求。他们希望有一个很完整很确定的剧本。我说,如果剧本事先确定了,那就不是一个电影了,那你就直接去读剧本吧。我一再说,我的电影和剧本肯定不会是一样的,我肯定会变动。我从来不在现场把我写好的本子拿过去。就像绘画一样,临摹一个东西,或者像工艺绘画一样一笔一笔去循规蹈矩地描摹一个东西,这个是我不喜欢的。我喜欢一些随机的想法。当然这并不仅仅是我当时创作的一个过程,而是我前面积累下来的。比如我做一个东西,我可能两年三年都在考虑这个东西,不放弃直到最后完成。我一直是这样一个状态。并不是钱到位了,后期机械制作复原一个纯文字的东西。我脑子里 24小时哪怕睡觉梦里都是这些东西。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现象:就是不愿意重复,不愿意做那种没有创造性的东西。    
    ○刘:对,就是在生活里我也是,走路我都不愿意走回来从那里再过一遍。就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已经到了在别人看来有点神经质的那个状态。    
    ●现象:在这个变动的状态中,你是不是自己也比较……    
    ○刘:当然,我很痛苦。我也愿意能安定下来不用思想不要考虑任何东西。但是我说不行,我已经是这样一个状态,你给了我一个东西,一个电影蓝本、一个草稿,我肯定就开始不停地思考,一直到最后,电影第一拷贝出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要是还能改一次……全是这样一种状态。    
    ●现象:也就是说,你的创作,一方面是有一个表达的欲望,一方面在变动中不确定性中去体现。    
    ○刘:可能有一种潜意识的东西,一直有对现实的焦虑,有一种不安分的东西。就是干什么都想改变它, 当然电影本身也许只是一个事情在做着。我可能就是在往里面寻找新的东西。可能我这个人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总是要把既成的这个东西去稍微改变。    
    ●现象:有的人说现在做电影很悲壮。你的独立选择是不是一种无奈?    
    ○刘:独立和体制不是对立的。我还是比较尊重这个程序的, 我的剧本都会送去审。我的电影不是专拍给外国人看、也不专拍给中国人看的,我是给全世界的观众看。上星期在意大利,他们的媒体也一直在谈这个问题,我就说我的电影并不是拍给谁看的,所有人都可以看。    
    ●现象:这东西是共通的。    
    ○刘:对,有的时候只是理解得多和少的问题,或者是沟通得多和少的问题。电影并不是要从你是拍给谁看那样的一个角度和眼光来看。电影本身就是一个很自由的东西,谁都可以看。在我的眼睛里,电影并不存在政治上附加的东西,也不是权力的游戏,我没有这个意识,电影只是艺术。    
    ●现象:你刚才说首先要从能够打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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