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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帝国时代系列-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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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拦住他,拦住他!”一个脸上有十字疤痕的宽脸海盗站在舷栏边大声喊叫。
  两个勇敢的海盗举起刀和剑冲了上去,一秒钟后他们发现自己已跃到了空中,脚下是不停翻卷着白沫的海浪。
  “你,快上!”眼里仿佛要喷卷出火焰来,那个脸上有十字疤痕的宽脸海盗怒气冲冲地一把扯过身前不停后退的一个年青战士,恶狠狠道,“否则,死!”
  被这凶狠无比的巨瞳一瞪,那个年青海盗脸色已吓成了一张白纸,他用力地点点头,道:“是……是,诺桑斯基老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举起了手中的宽刃斧头向我冲了过来。
  一脚踢飞了一个靠近身旁呀呀吼叫的海盗,我撇了一眼那个脸色发青、几乎是跌跌撞撞姿式冲过来的年青海盗,手中十字剑才刚抬起,那年青海盗便吓得浑身痉挛不止,两眼一翻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这个没用的笨蛋!”像一只暴跳如雷的野兽,诺桑斯基怒不可竭地从背后拔出了一柄宽刃巨剑,大声咆哮道,“没胡须的狗,你死定了!”
  一道寒光闪过,宽刃巨剑重重地砍在了舷栏之上,将木头劈去了一大块,但我却已闪到了他的身后,灵巧地躲过了这声势惊人的重击。
  “没胡须的狗,难道你只会躲避吗?”仿佛只是挥舞着极轻的树枝,诺桑斯基狞笑地转过身来,再次高举起宽刃巨剑,道,“这把剑斩过三百五十九人的脑袋,你将是第三百六十个!”
  青筋扭曲跳跃,虬突的肌肉因为鲜血的灌注而发红,他大吼一声再次冲了过来,这一次,宽刃巨剑那凌厉恐怖的锋芒中一下子便带出了一连串新鲜的血珠。
  一个浴血身体痛苦地滚倒在地上,血淋淋的下半身抛出了好几米远,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另一半身体在抽动挣扎是怎样一件恐怖的事情,一个凄厉的惨叫声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食人鱼号甲板,闻者无不毛骨悚然,甲板上所有的海盗见此情景,无不吓得心裂胆破,灵魂出窍。
  剑尖在木质地板上轻轻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我缓缓地从桅杆阴影背面走了出来:“很遗憾,那第三百六十个并不是我!”冷峻地看着对方因充血而发红的眼睛,我知道他的愤怒已经沸扬的极点。
  “那你就做第三百六十一个吧!”拳骨喀嚓作响,指节在发白,诺桑斯基仰天咆哮一声,狂暴地冲了过来,浓烈厚重的血腥味已将他刺激得血脉贲张、两眼通红,仿佛就像一只发了疯的巨兽正对着猎物张开血盆大口。
  狂热无比的思想从灵魂的最深处猛烈地迸发出来,迅速将全身血液引沸到了极点,诺桑斯基的虬突肌肉仿佛发酵的馒头迅速地膨胀起来,本就高大的身骨也暴长了许多,仅仅一眨眼之间,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疯狂家伙仿佛变形长个一般,一下子长得格外的高大巨硕,我本已极为高大,但此时竟还矮他两个头,看着他那一双赤筋暴跳竟比我的大腿还粗的手臂,我就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
  “嗷——”仿佛身体亢奋地都要爆炸开来,诺桑斯基疯狂地举起了宽刃巨剑向我身子砍来,这一次,他的力量不仅浑雄厚重了许多,而且气势更加猛烈惊人,我竟有种直面雷霆的恐怖感。
  闪了几个来回,我终于被他那巨大的长剑带出的恐怖的风刃扫中了肩膀,整个人立刻便呈九十度向桅杆射去,还未等我从一堆缆绳中爬起,诺桑斯基手中的巨剑已出现在我的头顶上,一张狰狞噬血的脸孔让我脊梁骨淌汗。
  如此狂暴的气势以及这惊人的力量让我震惊到了极点,这家伙简直不是人,而是野兽,疯狂蛮暴的野兽,强横霸道的野兽,我突然明白了,站在我面前的大概就是传说中所有战士里面最疯狂也最恐怖的奥索姆巨灵族的狂战士。
  这一雷霆巨剑硬生生地将我背后的整根主桅杆砍断,我的人已灵巧地从他的两胯之间滑了出去,掠到了他的背后,但我的发丝却已根根竖起,额头冰凉。
  两人怀抱粗的主桅杆发出恐怖无比的喀嚓声,所有的海盗无不惊恐万状地抬头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巨大桅杆,一时之间竟都骨软筋酥,不知所措,而我同样深深地震惊于他那无比惊人无比恐怖的腕力,尤其是他居然还是那轻松自如的样子,就仿佛砍断的只是一棵白菜杆头。
  尖叫声很快便在食人鱼号甲板上沸腾扩散,海盗们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开始乱成了一团,你推我攘拼命寻找着掩体暗角躲避,有不少人干脆直接抱着救生圈跳下了船舷。
  一阵海风吹过整个船体摇晃了几下,终于那巨大的桅杆失去了平衡斜斜地栽了下来,当场就将甲板砸得一片稀烂,许多海盗捧着压在桅杆下面的双腿大声哭嚎不已。
  地板上喷溅飞射的血液象蜘蛛网一般迅速向四处扩散漫延,仿佛被恶鬼追赶一般,所有的人都惊恐万状地向船的两头没命逃去,生怕自己会卷入这个可怕男人的力量飓风之中。
  “没胡须的狗,今天你死定了!”转过身来,诺桑斯基改用双手握剑,向我一步步进逼,怒气冲冲地吼道,“你这低贱的狗东西,我要将你的肠子都挤出来,放到脚下去狠狠地踩!”
  被他那毫无掩饰的粗野咒骂气得胀红了脸,我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决定要好好地让这个只知卖弄肌肉的家伙尝尝苦头,他的力量虽大,但却并不是无懈可击。
  疯狂的劈斩重复进行着,诺桑斯基仿佛不知疲倦似地挥舞着巨剑,以极为准确的步法一步步地向我逼来,挡在我们之间的任何物体无不被他那巨大而猛烈的力量撕绞成碎片,很快甲板上被他那似乎有着无尽摧毁力量的巨剑扫荡出一个空旷的圆场,再无任何遮眼拌脚之物,而我已退到了最后一根桅柱上,紧紧背贴着。
  “这将是你的最后一剑,肌肉汉,我要听见你大声哭嚎的声音!”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我紧握手中的骑士剑,冷漠而高傲地斜睨着他那因愤怒而通红的脸孔,一字一字道,“不过我也允许你转身逃走!”
  “你放屁!没胡须的贱狗!”嘴里狂喷着腥臭火辣的津沫,诺桑斯基就像一只被刺激地无以复加的狂暴狮子疯狂地冲了过来。
  令人目眩的剑光没入桅杆之中,但我已顺着杆柱滑掠了上去,在半空中抱着柱子,向下道:“接招吧,肌肉汉!”我将身子向前倾去,整个桅杆再次呻吟抗议着,发出恐怖的断折声,仿佛泰山崩顶一般挟起巨大声势,向诺桑斯基重重压了下来。
  “你这没胡须的贱狗!”眼里喷着怒火,诺桑斯基大声咆哮起来,硬生生举手撑住压倒下来的巨桅,他那巨大的身躯里每一条肌肉都因为瞬间充血而发红,脚下的甲板因撑不住这惊人的重量而发出碎裂声。
  空中漂亮的一个飞旋,我轻松地从桅杆上跳了下来,漫步到他背后,冷冷道:“你是一个强悍无比的战士,虽然你是我的敌人,但我仍像敬重朋友那样敬重你的力量,唯一遗憾的是,你侮辱了一个骑士的尊严,荣誉即吾命,你将为此死去,我会让你像一名勇士那样死去!”
  “这不公平!”吃力地托着压下来的桅柱,诺桑斯基满脸胀红,不甘心地大声怒吼,但一把冰冷锋利的长剑已毫不留情地从背心处刺进了他的心脏,当长剑抽出来的时候,他仍顽强而愤怒地挺直住身体,用他那强悍无比的力量硬生生地顶住压下来的桅柱,而他的呼吸此时却已停止。
  全身的汗毛都随着鲜血喷射的声音而竖了起来,周围的海盗无不面如土色,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所有的人都惶恐地往别人身后躲去,仿佛要努力避开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在食人鱼号甲板绕了一个大圈,竟已没有人再敢冲上来挑战,他们完全被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的战斗吓破了胆,完全失去了早先的剽悍凶狠的气势,见此情景,我倒开始有些失望道:“如果你们不想再战,就让你们的头儿吉尔塔特出来吧,我想他会有勇气与我战斗的!”
  没有人上前,所有的海盗都拼命地躲着我目光,自从我将那个号称南索罗岛最强壮的男人击倒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接近我一下,他们实在是很难想象会有人比杀人狂诺桑斯基还更厉害恐怖,他们就像躲避瘟疫一样尽可能地拉远与我的距离,有的人甚至已开始放下舢板小船准备逃走。
  几乎所有的海盗都丧失了斗志,抛下武器投降,而那些抛荡到海狼号甲板的人也无心恋战,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跳下大海逃命,水兵们见此情景无不兴奋地高举着刀和斧大声欢呼,许多人兴高采烈地向食人鱼号甲板冲过来,以便抢夺战功。
  眼见大势已去,大部份的海盗很知趣地抱着后脑勺蹲下来听候胜利者的发落,还有一些则套上救生图直接往大海里面跳,与食人鱼号的战斗就这样极为戏剧性地结束了。
  另一艘正要靠近登击的海盗船见状,生怕重蹈覆辗不敢再靠过来,只是远远地放出救生艇,将飘浮在海上的同伴们一一救起。
  “那个挥舞着十字剑的男子就是昨晚登船的两女一男之一吗?”阴沉地举着海望镜向食人鱼号甲板看了过来,德罗特头也不回地问身旁的罗司汤,道,“那把剑是谁给他的?”
  “是……是我!”背上仿佛爬上了条冰冷的毒蛇,罗司汤脸色青得可怕,声音也开始哆嗦起来。
  “他是个极端危险的家伙!”将望远镜拿在手中玩弄,德罗特若有所思道,“那两个女孩还呆在舱房里面吗?”
  “是的,谨遵您意,我已让一个小队的十字弓士兵看守住她们,只要您一声令下,那个男人也将束手就擒!”努力抑制自己疯狂的心跳,罗司汤将头埋得更低。
  “将人手全给我撤回来,千万不要引起她们的怀疑,我不希望这个男子成为我们今后海上航行的包袱!”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德罗特船长很是不快道,“这家伙太危险了,如果瑞森说的没错的话,我们船上没有一个人能将他制服!”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将那小子白送到坎德哈港吗?”眼里闪耀着不解的光芒,罗司汤急忙抬起头讨好地问道。
  “是送到坎德哈港,但不是白送!”将食指举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德罗特船长那深不可测的眼里缓缓绽开了笑意,道,“因为港口上会有一个营队的士兵拿着十字弓在等待他的上岸!”
  监狱就该是他的最后归宿地!”既惶恐又兴奋地搓着发凉微颤的手背,罗司汤的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船长英明!”
   ※※※
  一个专供舰长用的私人舢板趁着迷雾飘浮起来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食人鱼号。
  舢板上静静地坐了两个人,一个是身穿优质丝绸矮而臃肿的人,他有着油光发亮的长发,珍珠般雪白的牙齿,永远阴沉狡黠的眼睛,他的一只手始终藏在怀里面,因为里面有一把涂着剧毒的匕首;另外一个是位年青壮实的水手,他坐在船头两桨之间,十分卖力地划着。
  在舢板的中央放了一些新鲜食品:一箱上等的奶酪,一袋优质香肠以及一桶淡水。
  当骑士击毙杀人狂诺桑斯基,扫荡整个甲板的时候,舢板小船便已离开了食人鱼号,轻灵的船体很快便将彼此拉开了相当大的距离。
  经验丰富的舵手在头儿的授意之下,并不急着划向那艘在捞救落水同伴的海盗船,而是悄悄地隐入满是礁岩暗沟的海域,迎着晨曦随波逐浪,让起伏的浪头和灰暗的礁石起到掩蔽作用。
  “头儿,我们离海狼号已经很远了,只要他们没有发现我们,暂时是没有危险的!”
  年青的舵手回头看了一眼那两艘拥抱在一起的巨大船身,回想甲板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场景,便不禁心有余悸道,“我们是否要向同伴发出求救信号?”
  “不要!”指节在发白,微微颤抖,那个矮而臃肿的人阴沉地看着食人鱼号,也阴沉着看着远处停止不前的那艘海盗船,眼里仿佛能喷射出恶毒的火花,他将口袋里的那把剧毒匕首拿了出来,手里把玩着,一下一下地重重削去船栏上的木块。
  不多久,舢板在狭窄的航道穿梭着,东躲西闪,灵巧地绕过一个个暗礁岩石,越走越远,在食人鱼号变成一个若隐若现的黑影时,那矮而臃肿的人让舵手向一块比较大的礁石靠去,他想在那儿稍作停顿一下,毕竟在汹涌如潮的大海之中,小小的舢板十分容易倾覆,它小得微不足道,除了一对木桨之外别无一物,面对稍微大一点的海风都可能被莫测难辨的大海吞没。
  舵手将舢板搁在两个突隐的水下礁石中间,然后麻利地将乘客扶上那个潮湿光滑的礁石,他脱下皮铠铺在岩石上好让他的头儿能坐下来。
  “嗨,头儿,看,那是鹰吗?”被一声隐约可闻的尖锐声音吸引,年青的舵手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天空飞翔的一个小黑影。
  “鹰?狗屁,茫茫大海中哪来的鹰!”心情十分糟糕,头儿爱理不理地冷笑一声,不过也不禁跟着抬起头看去,“好象是只豹,飞豹!”
  “飞豹?大海中怎么会有这种凶猛的陆地飞兽?”觉察到对方神色有些不快,舵手挠着后脑勺欲言欲止。
  “鬼知道!你替我把把哨,我要吃点早饭!”将那把削铁如泥的剧毒匕首插进脚下的岩石之中,那矮而臃肿的人伸了一个懒腰,不再理会那个烦人的黑影,开始埋头吃他的早餐。
  他才刚咬下一大块奶酪,一旁的舵手便忍不住惊呼:“头儿,快看啊,那只豹向我们飞来了!啊,上面……上面好象还坐着一个人!”
  “什么?”那矮而臃肿的人惊得像弓虾一般弹跳了起来,半块奶酪都从嘴里掉了出来,这时那飞豹已飞到他们的头顶上空停悬住。
  “你们是谁?”目光冷得让人颤抖,飞豹上那个穿着棕色斗蓬的乘客冷漠而傲慢地问。
  “你又是谁?”气势几乎完全被压倒,脸色苍白,那矮而臃肿的男人心存畏惧地退了一步,在部下吃惊的目光之中,他感到了某些屈辱,不得不咬牙挺住了胸膛,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你是谁?”不紧不慢撇着嘴坚持问着,那骑豹乘客隐藏在袖里的手似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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