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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2074-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第6部分

小说: 2074-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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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基以后,首先就把郑译召回身边,先擢升为中大夫内史后,再提为上大夫内史;而刘昉拜为小御正,掌管机密,传达圣命,侍于宣帝左右。朝中百官有升有降、有赏有罚,这也是情理中事。    
    宣帝即位,立太子妃杨丽华为皇后,执掌六宫;杨坚作为国丈,进位上柱国将军,出任大司马。这步棋是意料中的,但下一步呢?杨坚在思忖着。    
    郑译等人的提升,使宇文宪、王轨等人心中陡然有了一种不快——应该是一种不祥,武帝的政治理想,用人准则就要完全改变了。    
    几天前,早朝上的一场激烈对峙,杨坚还历历在目。宣帝在朝会上颁布了三项诏令:    
    一是恢复佛教和道教在中原的活动;二是推行汉化制度;三是大起洛阳宫。首先出班启奏的是内史王轨。    
    “武帝鉴往事,察民情,制定了大周的各项法令制度,自实行以来,万民喜悦,国泰民安,海清河晏,国力大增,灭北齐,退南陈,方有今日的大好河山,今若轻改旧制,恐于国于民不利,望陛下三思。”    
    宣帝最讨厌老臣动辄用武帝压他。一听王轨又在为武帝表功,怒从心头起:“先皇的文治武功就永远不能超越了吗?朕就是要做出点样子来给你们看看,先皇能做的,朕要做,先皇不能做的,朕也能做!”    
    王轨并不激动,依然平静地说:“陛下立志发扬先帝的事业,是大周的福祉,万民的幸事,为臣不胜欣喜,不过治国光有志向还不够,要有行动,只有勤政爱民才能传播四海,国势蒸蒸日上。现大起洛阳宫,劳民伤财,实在不可取呀!”    
    “又是这一套,朕都听腻了,以后不准再提,永远不准再提!”    
    宣帝执政以来,很少早朝,奏折也批阅得极少。王轨哪壶不开提哪壶。再看宣帝,煞白的小脸变得通红。    
    “陛下呀,古来忠言逆耳,只有佞臣才会一味迎合天子,臣犯颜直谏,为的是陛下的百年基业呀!”    
    “犯颜直谏都是忠臣,那古代的邹忌算什么臣?都像你这样,那朕的尊严何在?不要以为你曾对先皇有功,就倚老卖老!”    
    “陛下呀!……”    
    “你下殿去吧!”    
    宣帝与王轨的冲突已表明他们业已存在的矛盾表面化了。王轨是武帝朝的第一号忠臣,对大周朝怀有深厚的感情。王轨在宇文泰时就获重用。武帝时,王轨被列为心腹,委以重任,参与策划清除权臣宇文护的行动。武帝亲政后,王轨被授开府仪同三司,又拜上开府仪同大将军、封上黄县公。后因灭齐的战功,进封为郑国公。    
    如今他虽忠心不负于朝廷,而宣帝却不容于他,也许他过于愚忠了吧!    
    “王轨此人终不得善果,不过还应该加速这种进程。”杨坚心里想,“这个老东西早晚会对自己不利的。”    
    杨坚悄悄拜访了郑译,郑译更乐意与杨坚增强联系。因为他们都是宣帝的红人。    
    比起杨坚来,郑译更希望王轨、宇文宪等人的时代彻底结束。他当年被降职与这几个人都有直接关系。


第一部分第8节 以谋反罪逮捕

    “想除他们倒也不难,想安个罪名还不容易吗?宇文宪权高位重,以谋反罪逮捕,必死无疑,而王轨必拼死谏阻,可一举收拾。其他几人更不足为虑,加上同党的名义即可除掉。”杨坚小声地对郑译耳语着。郑译频频点头称善。    
    一场阴谋在悄悄进行中。    
    郑译指使府人吴坚买通了宇文宪身边的一位近侍余进。余进嗜赌如命,吴坚便设赌局诱他。开始故意让他几局,余进还以为今天手气不错,便投注更大,吴坚一伙人早串通好了的,余进自然先失一局,吴坚故意激他:    
    “余兄今天先歇歇手,明天再战吧!”    
    “什么?不敢赌了吗?我下大注,你敢不敢下?”吴坚沉吟了片刻,猛一拍赌桌,“兄弟舍命陪君子,我跟进!”    
    一局结束,余进又傻了眼,眼看银子都流进了吴坚怀里,他搓了搓手,还要赌。“余兄,算了吧,你的银子都输完了,用什么下注?”    
    “我押我的老婆!”    
    “那好,开局!”    
    余进又输了。他赌红了眼。“把我的左手臂押上!”    
    余进越输越倒霉,最后只能阴冷冷地对吴坚说:“左臂是你的了。拿去吧!”    
    “你以为我当真要你的手臂,你的老婆?”    
    “赌场无父子,这规矩我懂!”余进红着眼,不服气地叫道。    
    “我想跟你赌个一生的荣华富贵,只要你办妥了这件事,赌债一笔勾销,兄弟还奉送你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样?”    
    吴坚盯着余进,稍停,又加重语气,说:“就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去干!”    
    “有利可图就干,说吧!”    
    吴坚往余进身边靠了靠,低声说:“现如今,皇上与你家齐王有矛盾,有心要除掉齐王。眼下,只要你敢出面指证他图谋造反,余下的事全不用你操心,你就算立了大功。”吴坚说完,目光在余进脸上停留了片刻。    
    余进猛一哆嗦,生怕自己听错了,瞪着大眼珠子,反问道:“诬告齐王谋反?这……平日里齐王可没亏待过我,这伤天害理的事,我怎能……”    
    他话未说完,吴坚冷笑一声:“兄弟讲起仁义道德来了!可你是想要富贵呢,还是愿要灾难呢?你要算好了!”吴坚故意停了一下,语气和缓地接着说:“其实,这是他们叔侄俩的家事,我们兄弟犯不上为他们的恩怨做陪葬,你不去告他,自然还会有别人去告他,皇帝要做的事,谁能阻止呢?”吴坚深吸了口气,拍了拍余进,又劝:“再说了,到时候齐王被斩,你能脱得了干系?至少也得判你个流放三千里,妻子儿女充做官奴,到时候是生是死,还难说呢!我是完完全全替你考虑,干不干你可要想好了,过时我可不候啊!”吴坚鹰一样的眼光直逼余进。    
    余进此时心里乱糟糟的。不做的话,真像吴坚讲的那样,自己的一生和家人的一切就都全完了,一闭眼,给一刀也就罢了,那活罪可不是好受的,身在侯门,他是见得多了,那些犯官的家属在官衙内简直不被当人看待、特别是女人。想到这儿,他有些不寒而栗。余进毕竟是赌徒出身,他猛一拍大腿,无奈地说:“罢、罢、罢,就依你说的去做!我余进不求有功,但求平安,我这一生除了好赌之外,还从未害过人,这样,不知死后祖宗是否还会接纳我?”    
    “先安排好今生吧,来世谁能把握,至于身后的评说任由人们去吧!好人未必有好报,恶人也不见得能遗臭万年!”    
    由余进告发引起的宇文宪谋反一案在朝中闹得沸沸扬扬。老臣们根本不相信齐王会谋反,都觉这其中必有蹊跷。    
    齐王乃宇文泰之子、武帝宇文邕之弟、宣帝的叔叔。在武帝主政以后,被武帝委以重任官拜大冢宰。卫王宇文直叛乱时痛斥这是“逆天犯顺,自取灭亡”并率兵征讨,武帝首次伐齐时,他以家资帮助北伐;伐齐之战时他破并州(今山西省太原市),占邺城(今河北省临漳县西南邺镇)力擒任城王高颎,为灭齐立下了汗马功劳。战场上出生入死,朝廷上协助武帝,在学问上虽精通兵书战策,但从不炫耀于人。这样的人会谋反吗?宇文孝伯为此进宫劝谏。    
    “齐王乃陛下叔父,是社稷名臣,陛下如果听信谗言、轻言杀戮,必会落个滥杀忠良的恶名,况先帝尚有遗诏,不许骨肉相残,现先帝尸骨未寒,就妄开杀戒,岂不冷了天下人的心吗?”宣帝执意不听,宇文孝伯失望而归。宇文神举又谏,宣帝反羞辱了他一番。    
    王轨几次要进宫面君,均被家人死死拦住,王轨痛哭流涕,声言若不许他进宫,他就绝食身亡。他让家人抬着一副棺木跟在他的身后,直奔宫中而来,他光着脚,散着发跪倒在殿前,泪流满面:“昏君啊,你知道你杀的仅仅是一个齐王吗?你伤的是天下百姓的心,你毁的是祖宗的江山啊,你这样滥杀无辜,只会便宜那些奸佞小人,觊觎朝政的人,可怜大周几十年的努力就要毁在你的手中,武帝呀!老臣无能,随你去也。”说着起身就要撞柱而死,吓得宣帝大叫:“抓住他,立即处斩!”    
    王轨怒目而视宫卫,大吼:“谁敢近前!”说着一头撞死在殿前。鲜血顿时四处飞溅。    
    宣帝最终没有放过宇文宪。宇文宪在押期间,多次要面见宣帝,表明自己的心迹,但宣帝根本不愿见他,他上的折子宣帝也不看,吩咐人给烧掉。    
    宇文宪被杀时,气管被割断了,因为他不停地高喊“冤枉!”陪他上刑场的还有他的五个儿子,最小的还不足五岁。    
    不久宇文孝伯、宇文神举又以“出言不逊,诋毁朝廷,煽动人心”的罪名被监押,而“病”死在狱中。    
    武帝朝的几位忠心耿耿的重臣被一一诛杀,杨坚长长地舒了口气,前进的道路上的绊脚石被轻易地踢开了。听说连几岁的孩子也被问斩,独孤氏有些不忍地问杨坚:“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份?”    
    “权力斗争,向来是这样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从来没有回旋的余地,父子兄弟也不能例外,一旦卷入这个漩涡,就身不由己。”    
    “是啊,政治斗争的原则就是有效地保护自己,无情地打击敌人,事已如此,我们还要小心被别人暗算,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现在朝中人士德才兼备者已寥寥无几,剩下的多是宣帝的亲近侍从,或以文学出身的世家子弟,既无军功又无资历,只会投机取巧见风使舵,对这些无赖之徒,我自有办法对付,还有一些老臣,他们已成惊弓之鸟,明哲保身尚来不及,哪有心思再去琢磨别人,前天,御正上大夫柳机,托郑译帮忙出外作了华州(今陕西省华县)刺史。有政治才干的对手已清除干净,这可真得感谢老同学郑译和宝贝女婿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笑要笑到最后!”    
    “夫人所言极是,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位不务正业而疑心重重的女婿了。”    
    好色是宣帝最大的爱好。如果说武帝在时,宣帝对涉猎女色还有所顾忌,那么登基以来,他在这方面的“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将父亲后宫中的佳丽收为己有,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给以封号,但并不妨碍他畅游其中,他还能根据好心情“创造”出许多新花样,他让宫女们在春天的御花园中赤裸着身子,身披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翩翩起舞,绿色的草地,彩色的蝉衣,仿佛盛开的朵朵鲜花。宣帝一边畅饮美酒,一边击节而歌。他觉得这才是皇帝的生活内容,这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他甚至将尉迟迥的孙女尉迟氏,西阳公宇文温的媳妇,也就是自己的侄媳收为自己的又一个新娘。宇文温无法忍受夺妻之恨,被杀了。    
    宣帝的生活是适意的,有美女相依,有“忠臣”相伴,可以尽情享受人生了。他的担心只有一个:威胁他的帝位的人,不管是谁,格杀勿论。    
    上大将军王兴、上开府仪同大将军独孤熊手握重兵,能征惯战,在军兵中威信很高,曾在宇文宪手下立过赫赫战功,但他们居然对宇文宪之死表示同情!这不明摆着对抗朝廷吗?如今天不杀,必然养虎为患。可怜二位将军未能死在攻伐的战场上,却倒在了暴君的屠刀之下。不久又有一位将军随他们而去,即开府仪同大将军豆卢绍,他仅仅因为看望了屈死者的亲属,就以“串通叛逆”罪而处死。    
    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杨坚不能不引以为戒,但他更敏锐地觉察到了它的另一方面——宣帝的滥杀已造成了臣民的恐惧,他已失去了人心。他不仅在北周赖以依靠的关陇集团中失去了威望,而且在北方世族中也渐失影响。    
    所谓关陇集团,是进入关中的六镇鲜卑与以关中大族为主体的北方世族相结合的政治群体。鲜卑化的形式和汉族文化的内容,构成了关陇集团的重要文化特征。这一集团力量的强大在周武帝攻灭北齐的战争中显示得十分突出,可以说,周武帝就是关陇集团的最高首领,他就是靠关陇集团的支持才获得政权,巩固政权,完成统一北方的重任的。相反,失去了这一基石,北周的统治就要发生动摇。    
    北方世族,主要是指原北齐境内的高门大族及汉族士人。周武帝对北齐的大族及士人采取的是优待政策,从而消除了北齐的士人亡国之耻,并使他们甘心效命于明主,而对“山东的缙绅之家,河北的武骑之士,只要有可称举之处,全都要加以录用”。    
    可见,关陇集团及北方世族是两支影响巨大的政治势力,他们的政治取向,事关北周皇权的安稳。现在无论关陇集团,还是北方世族,已对宣帝的暴行渐渐失去了耐性。他们在沉默中观望着。他们在观望中期待着。    
    杨坚伫立在自家的院子中,微风习习送来缕缕荷香,院中荷池内荷花开得正旺。清风吹拂着他的青色长袍,这是不久前独孤氏为他新做的汉装,宣帝临朝以来,进一步推行汉化,提倡汉装。这是他的得意之作。这一点杨坚接受了,而且不折不扣地执行了。    
    他仰望星空,繁星闪闪烁烁,忽然,一颗硕大的流星,燃烧着划过夜空坠向西方,杨坚心中不禁一震。这难道是某种预兆吗?于是,他自然联想到了近期国内接连发生的几件天灾。    
    六月初,胶州(今山东胶州市)突然爆发海啸,数百条渔船葬身大海。七月初,河北境内多处洪水泛滥,水淹三个县城,几百个村庄成了水乡泽国。七月底,陇西发生强烈地震,房屋倒塌无数,死伤数千人。    
    比起以往年份,今年的灾情特别重。这是上天对失政的惩罚吧!    
    传说夏桀行将灭亡时,天空中有太阳争斗,天上很多的星星陨落,泰山崩裂、地震发生,伊水、洛水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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