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商业三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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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天之臣也(《吕氏春秋·;顺民》)。出云,仍是天子之地,只不过由我管辖罢了。
置君非以阿君也,置天子非以阿天子也,置官长非以阿官长也。天子利天下,国君利国,官长利官,此国之所以递兴递废也。若浑儿有能力治理出云,使出云万民得享平安幸福,由他治理有何不可?”我慨然回答。
刘浑泪流满面,跪下来连连叩首:“孩儿今日方知父亲爱我,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努力学习,若有治一地之才,当为父亲守牧一方。若无此才能,必全力辅佐父亲子嗣,治理天下。”
沮授田丰简雍相互看了一眼,沮授勉强开口:“既如此,我有一子名沮鹄,正好与公子年龄相仿,就让他相伴公子入学吧。”
张飞见到大家商议完我的家事,立刻插嘴说:“大哥,炳元是你的家将,可以帮你在白狼建城,我还是你的兄弟呢,能不能让我和炳元轮换一下,我也想到大草原上驰骋一番。”
在张飞说这话时,关羽眯起了丹凤眼,微微颔首。看来,这两位是不愤出云四将获得了爵位,也想到战场上证明自己。
我走到了桌前,指点着桌上的大地图,对关羽张飞解释说:“出云练兵的场所是大草原,我们青州练兵的地方是这里——三韩地带。张合正在制定作战计划,首批等到作战的是他领导的联军。我们的计划是,通过轮战的方式,锻炼我们的士兵,顺便统一三韩,在伽倻方位建立望海城。如果有可能,我们将顺势拿下乐浪郡。中原大乱,青州豪族多逃往乐浪安歇,我们在乐浪不乏拥护者。拿下了浪,统一三韩,让这个孤悬海外,不易受攻击的半岛成为我们的粮仓,我们就完成了青州战略纵深防御。
两位兄弟若是打算去白狼轮战,三韩战事将由张郃一力承担。否则,我们青州的练兵对象,应该是三韩。”
关羽清咳一声,开了腔:“岛国作战,我与翼德不熟地理,帮不上忙。我愿去草原练兵,建功立业,为大哥掠夺土地。出云,我们去过,印象不错,手下尉官参军也出自出云,地理很熟。放马草原,正适合练骑兵。”
“好,即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征召新兵,用两年的时间,你与翼德各自训练,第三年,召回管炳元,你俩同上白狼,看看你们训练的新兵是否有用。”我点头答应。
开春了,刘宙去益州收集种子的商队就快回到青州,我们有五年的时间大力发展农业,发展经济作物,发展商业,练兵演武。
五年,我有了五年的时间,静等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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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西辽河边上(今通辽附近),败逃的白狼部族丢弃了所有的牲畜,辎重,只剩下战士身下骑的马还没有丢弃。身单影孤的突利惶惶不可终日,身后,赵云的追击轻骑,离他们不足20里。
垂头丧气的突利坐在西辽河边上,不住的叹息,一场突然袭击式的劫掠,怎么就会一头撞进出云的包围圈呢?尤其可恨的是,出云在这次反击中,展示了强大的实力,令周边的小部落恐惧。为了讨好出云,也为了悬赏令上许诺的财物,各个小部族纠集战士,向苍蝇般不断涌来,令白狼部族片刻不得安宁。
实力不足以单独向白狼部族发动挑战的小部族,干脆干起了向导的活,为赵云追击的部队带路。延续出云滚动式追击的赵云轻骑,接连不断的向白狼部族发动冲击,大有追杀到底的势头,逼迫部族丢弃了所有的辎重。
“难道,我们就这样灭族了吗?”突利郁闷的回想着。
波勒带领着几名部族战士,远远的走来:“突利单于,大熊的部队紧追不放,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部族要灭族了吗?”
突利盯着流淌的河水,头也不抬的回答:“波勒,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吗?”
身后,波勒回答:“我刚和长老们讨论了一下,或许,有一个办法会让我们摆脱困境。”
突利豁然抬起头来,大喜着问:“什么办法?”
看着部族勇士闪烁的目光,突利明白了:“你们,你们是想要我的头吗?”
波勒决然的回答:“不错,白狼部族是在你的带领下,攻击大熊的部队的,我们如果拿你的头去,不仅能平息大熊的愤怒,而且还能获得赏赐。我们白狼部族将凭着这些赏赐,重新积聚力量。所以,为了部族的存亡,我们需要你贡献头颅。”
突利缓缓的回答:“波勒,我平日里待你不薄,让你当部族第一勇士,今日我穷途末路,你就这样待我吗?”
波勒“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大熊、李翱等平日待你也不薄,你攻击于他,尚且问心无愧,何况我等?为了部族的存亡,你贡献出头颅吧。”
波勒的话让突利感到彻头彻尾的绝望,心中忽然升起了“报应”的感慨。“报应啊,让我自己解决吧。”他缓缓地道,自己英雄一世,无论如何,没有战死沙场,也决不能死在自己人手中,要死,也得是名誉的自尽才是。
“拿我的头颅去,向大熊哀告,或许,能换回部族的安全。但是,我提醒你,大熊的报复是残暴的,你带我的头颅过去,最好携带一半部族回去见他。这样,一旦大熊发怒,我们还可以保住一半部族,带女人和孩子过去吧。青壮男子留着战斗,留着作为部族的火种。告诉部族剩余的战士:不灭大熊,誓不为人。”突利缓缓的用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波勒站在突利的尸体身边,恭敬的行了一礼:“突利单于,我们一定会记住你的话:不灭大熊,誓不为人。”
收到突利的首级,赵云看着波勒的队伍,淡淡的微笑着:“看看你带来的队伍,我就知道你戒心未消。不过,你放心,城主的命令我们绝对会遵守。该给你的赏金我们会如数支付。
不过,你们本身也是参与袭击我们肥如城的人,你们的头颅也在我们悬赏范围内,我们也许不会攻击你们,但我们不制止追随我们的部族,拿你们的头颅来换取赏金。这是他们的权力。出了这个营门,我不保证你的安全。”
说完,赵云靠近波勒耳边,嘲弄的说:“我可以再为你们出点力,保证你们在回家的路上不受攻击。”
直起了身子,赵云下令:“我宣布,凡是能顺着他们,追踪到白狼部族大本营者,赏金加倍。”
转过身来,赵云冷冷的笑着,说:“现在是春季,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你们捉迷藏,你们的身后将跟着不下五万鲜卑骑兵,静等你们和部族其他人汇合。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你们汇合。白狼部族的命运,自你们背叛我们、攻击我们开始,已经被决定了。”
波勒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经过了一次背叛,如何让人相信他不再背叛?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赵云转身走入后帐。一名尉官上前询问:“赵将军,我们为何要和白狼部族当面交待清楚呢,我们为何不背后下令各部族跟踪他们,再调集大军悄悄保卫他们?”
赵云微笑着摇摇头,回答:“你们都没了解主公的作战意图,此战,主公并不想彻底剿灭草原部族。只是想明明白白给劫掠的部族一个教训。我们必须让他们明白我们报复的意愿。所以,这是一场堂皇之战。我们需要做的事,让草原部族就此警惕,减少对我们的劫掠。所以,所有的惩罚必须表露在各部族当面。这一年里,就让这些人在草原上流浪,忍饥挨饿,以此向各部族宣示我们的愤怒”。
赵云走到了帐口,看着远处阴沉的天空,忧心忡忡的说:“与草原诸族的战斗,这才刚开始。主公开了个好头,我们要把它好好继续下去。这场战斗,也许会打上几百年,几百年的战斗啊,这才刚开始。”
赵云这话说对了一半,我们这场战斗将是漫长的,但是,与草原诸族的战斗,不仅仅持续了几百年,它持续了1600年。
第四章 群雄割据 第一节 巧妙布局
第四章群雄割据 第一节 巧妙布局
中平六年(189)春二月,平原郡高唐津,一名身材中等,腰悬长剑,发如乱草,面色狼狈的汉子从一艘出云商船上走了下来,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过舱板,踏上岸来。那一刻,这汉子闭上眼睛,仰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身后的船舱中,紧跟着跑出一个商人打扮的人,一叠声的呼唤说:“单先生,单先生慢走。”
那汉子闻言,嚯的转身,面向着这名小商人,目光炯炯的问:“陈兄,你有何事?”
那陈姓商人恳切的递上一封书信,解释说:“我与先生一路言谈甚欢,承蒙先生不弃,与我这小商人结交。如今先生要独自上路寻友,我也为先生尽点力。这里是一封书信,先生可凭此到平原郡府兑换路引(身份牌)。有了路引,先生在青州行走,就方便了。”
说完,这名陈姓商人颇为得意的补充说:“别的不说,青州地界,我们这些小商人尚有点能力,介绍几个人在青州寻友,官府尚且给点面子。”
单先生微一拱手,称谢说:“如此,多谢陈兄了。”随即,伸手接过书信,放入怀中。
陈姓商人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单先生腰悬的宝剑,叹息说:“单先生,出了平原郡,你最好把腰上的刀剑收起来。在玄德公管辖的地界,除了青州平原郡、兖州泰山郡、徐州琅邪郡,刀剑管制稍松外,在其他地界,只有功民和士子可以随身佩戴弓矢刀剑。若无功民和士子身份,随身携带刀剑弓矢者,其罪当斩。先生游历青州,必不想惹上麻烦,那就把随身刀剑在平原卖出,等到先生回程之时,再在平原、泰山、琅邪三郡购入刀剑,我相信,那刀剑质量一定比先生这把好。”
单先生惊讶得问:“陈兄,多谢你关照,不过,青州不是战事仍频吗?据我所知,每年平原、泰山、琅邪三郡,黄巾军与青州军交战不下10场,如此战乱频繁之地,为何不准许路人带刀剑防身呢?”
陈姓商人哑然失笑:“三郡黄巾之乱,小患也。除平原郡外,另两股黄巾均不在青州内。在玄德公大军压迫下,这三郡黄巾均不敢跨出郡界一步,至于战事频繁,那是玄德公在拿黄巾练兵?
你想,玄德公大败辽西鲜卑(乌恒,或称乌丸)十万骑众,不过动用了四、五个军团。现今,青州已有10个军团(三万五千人),出云城尚有16个军团,这26个军团拿出个零头来,也不是黄巾所能抵御。目前,三地黄巾现在龟缩在自己领地,惶惶不可终日。主公之所以不动手犁庭扫穴,那是因为三地饥民甚众,主公还没有做好接受饥民的准备。故此,三地黄巾只要不越过郡界,偶尔抢些粮食充饥,那只是小打小闹而已,由他们闹去。
也正因为如此,青州虽然战事仍频,但路人行走在青州地界,却是最安全的。在青州沿大路行走,每隔五十里有驿馆歇脚,驿馆边的堡寨中驻扎着乡勇,若一地有警,四方乡勇齐集,盗贼如何逃得了?”
单先生眼睛一亮,试探的问道:“如此五十里一设警,青州财赋如何负担得了。我听说,天下十三州,青州税赋最轻,莫非,此言不实。”
陈姓商人微微摇首,解释说:“单先生不知,这些乡勇执勤,官府并不支钱粮。青州农无税,然,百姓必须服劳役抵税。这劳役包括接受军训、筑城修路。而军训就是自带兵器马匹到堡寨,无事训练有事出警。故此,青州藏兵处处,官府花费却很少。”
陈姓商人语音刚落,单先生突然插话说:“玄德公大才,我早已知道,不过,陈兄,你若只是个小商人,如何对青州了如指掌?恰才,我听到陈兄两次称呼玄德公为主公,看来,单某失礼了,几日同行竟没有问陈兄大名。请问,陈兄是玄德公手下那位高才?”
陈姓商人苦笑着回答:“陈某,只不过是个小商人也,单兄不问名姓,也不算失礼。”
说着,此人一挺胸膛,骄傲的说:“不过,本人却是与出云白狼城守、左锋将、青州北海尉管亥管炳元;出云城主府外事总管王志,并列为主公三大家臣之一的城主财务总管、洛阳青州商务总监陈永。城主的家财均由陈某打理,故此,陈某有绝对的资格,称呼城主为‘主公’。”
单先生长鞠一礼,连声说:“失礼失礼,单某不知陈兄竟有如此身份,一路怠慢了。”
陈永扶起单先生,诡秘的一笑,说:“单福先生高才,我们已经听陈长文(陈群)先生说过,凭我的这封介绍信,单先生尽可以自行决定行止。陈长文先生坐镇琅邪郡,单先生若要去探访陈长文,可顺路到广绕一行,主公也渴见先生一面。
另外,先生远行,留下母亲在家中无人照顾,主公闻信之后,已派人前往颖川,接先生的家小来广绕安居。先生放心,在青州有主公做主,无人敢来骚扰先生。”
单福挺立着身子,缓缓的问:“这么说,你在官渡与我‘巧遇’,让我上船同行,也出自预先的安排吗?”
陈永淡淡的一笑,答:“不止如此,为先生劫法场的人,也出自我们的安排,若无陈长文先生预先安排,由我们供给兵器军械,并一路指引,先生如何能逃脱追兵?”
单福双目冒出精光,按剑而立,不甘的询问道:“徐某虽和陈长文同在颖川书院就读,然,并无深交。陈长文自幼年就开始追随玄德公,如今已做到一方大员,少年得志,平日里并不见他与颖川旧友交往,今日如何能记起我这不甚相熟的同窗。再者说,玄德公素有谋定而后动的名声,怎会为部下不相熟的同窗,冒劫狱之险?”
陈永对单先生由“单某”转化成“徐某”的自称,毫不介意,一脸憨笑着驳斥说:“单先生,我家主公是守法之人,劫狱之说,再也休提。先生若有疑问,不妨去见见我家主公,我相信,主公会给先生一个交待。”
这名单先生沉默许久,突然解下剑来,交给陈永:“也好,我就去见见你家主公。既有了陈兄的介绍信,我在青州地界行走,这把剑也用不上了,就送与陈兄,作为你我相识一场的纪念。”
陈永恭敬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