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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077.商业三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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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咳一声,打破了沉闷,对邹靖说:“邹校尉,现在宪和大概已清理出一块场地了,你的兵多,先去列阵吧。”
  邹靖领命,在他出帐门时,我叫住了他:“邹校尉,你最好先派出两营士卒(1000人)出营列队,叫金鼓齐鸣以惑敌军,其余人等拉倒寨墙后,再全队而出。”
  看着邹靖的身影消失在大帐外,我回首对关羽张飞管亥说:“你们也去吧,让盾兵把盾扔下,全部换成枪刀,黄巾军弓弩不多,此战我们主要以厮杀为主,盾兵用处不大。到时,云长居中,炳元翼德居于左右,在邹靖阵前列队,注意控制好队形,稳步压上。听我的号令,再开始冲锋。”
  关羽等人领命而出,我再对沮授田丰说:“两公留守大营,等我凯旋吧。”  

飞库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二十七节 一诺千金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二十七节  一诺千金
  正午的日头下,我们全军在寨中整队,马夫递上了我的雌雄双剑,我犹豫了一下,摆手让马夫退下。相较起来,我还是喜欢用刀,喜欢它的猛恶,喜欢它的一往无前,乘着马的高速,与风同行,挥刀将敌将斩落马下,是件多么痛快的事。何必强求与历史相似,我就是我。
  在我的一声号令下,前方正对黄巾军的寨墙突然倒下,6000士卒鱼贯而出,关羽居中,张飞居左,管亥居右。前排的士卒竖起了明晃晃的长枪。一声号令,三队整齐而出,踏着激昂的歌声,稳步向敌军逼近。
  不能让敌军有喘息之机,我紧了紧臂盾,拔出了马刀,大声对邹靖的部队喊:“中军,前进。有我无敌。”
  众士卒齐声相应:“有我无敌。”
  “鸣鼓”,我骑着马,大声传令:“目标,正前方,前进。”
  鼓声响起,士卒们的血在沸腾,迈着整齐的步伐,我们迎着刀枪歌唱国殇。
  等我率领的中军进入了射程,管亥的部队已经开始慢跑,关羽张飞见此,也挥手命令士卒们慢跑,开始了攻击前的预热。
  在鼓声的间隙中,我大声命令:“弓兵,张弓,仰射,放”
  随着我的命令,一轮轮箭离弓而出,扑向了对方的士卒。满天空都是弓弦崩崩的响声,箭只咻咻的飞行声。这三轮箭虽然命中率不高,但由于它是仰射而出的,黄巾士卒开始慌乱的抬头察看头顶,四处躲避,队伍更加散乱。
  此时,管亥的队伍已开始全力冲刺,关羽张飞的部队也随即进入了冲刺,士兵们一边跑,一边学管亥,发出嗷嗷的怪叫。三支部队仿佛一鼓洪流撞上小土堤,迅速的让堤坝土崩瓦解。
  我马上发出号令:“弓兵,枪兵,立定。”转首对邹靖吩咐说:“邹校尉,这里交给你了,你可在阵外寻机作战。”
  不等他回答,我拍马冲到了阵前,挥舞着刀大喊:“刀兵,随我来。”说完,一马当先的冲入了敌阵。
  四处都是慌乱的敌军,几万人的队伍居然毫无组织,见到我们冲来,敌卒最多的反应是四散逃开,来不及逃散的士卒组织起微弱的抵抗,迅速消失在我们的洪流中。 我挥舞着军刀,冲士卒们大喊:“前进,直取中军,活捉贼首。”
  士卒们齐声响应:“直取中军,活捉贼首。”
  我骑马冲在最前,一路上即使有人拦路,也无心砍杀,就直接用刀拨开对方兵刃,用马踏倒了事。
  前进前进,我们不停的前进,杀奔敌方中军。
  等到了敌方中军,只见关张管三人正陷入鏖战。敌方约三千人的队伍,排列成密集阵形,死死的抵挡住关张管的三面强攻,没有刀枪的黄巾士兵,相互间死死的把臂膀连接在一起,以自己的身体作盾牌,阻挡我们的刀枪。很多黄巾军即使身死,也用臂膀把自己与同伴们连接在一起。活着的黄巾军脸上,都带着死去兄弟的血肉。他们满脸都是不屈的坚毅。
  好汉子,我大汉缺的就是这样宁死不屈的好汉。我摆手制止了我部的攻击企图,叫过两名邹靖所部的尉官,对他们说:“此地有三位猛将攻击,足矣,你们给我留50名士卒,其余的分成两队,赶散周围的杂兵,别让他们在这聚集,就是大功一件。去吧。”
  立马阵前,我观看这场惨烈的搏斗。关羽张飞爱惜自己的名马,每次攻击时都很注意保护马匹,稍战就走,但以这两位恐怖的攻击能力,每次进攻均从对方紧密阵形中,扯出不下百名黄巾士卒。不过,这两人的攻击方式,还是沿用个人英雄主义的攻击,以自己为先锋,引领所部像潮水般一拨一拨的冲击对方堤岸。
  回首看看管亥,这个莽夫也发火了,除了张飞的吼声,满场都是他的怪叫声,他所引领的士卒寸步不退,一旦发起攻击,站定脚跟就牢牢地在哪坚守。至于他本人,徘徊在阵外,那里抵抗强烈,他就发出怪叫:“某排闪开,待我来杀敌。”随即,旋风般冲入,粉碎几个最顽强的抵抗者,迅速又闪出阵外,士卒们由此向前迈进一步,继续杀敌。
  在这几个人狂猛的攻击下,包围圈越缩越小。抵抗的人越来越少。奇怪的是,这三人三面包围,虽然后路完全无人理会。但他们却没有一人逃散,威武不屈啊。如此忠义之人,我就是不为他们感动,也要为我们民族保留下这气节。
  想到这,我高声发布命令,止住了关张管三位的攻击。随即向阵中大喊:“领军者,何人也?我是涿郡刘备刘玄德。领军者出来一见。”
  黄巾士卒沉默以对,我再次大喊:“何人在此领军?如今你大势已去,败亡在即,这些士卒都是忠义之人,我不忍杀之,你难道要用这些勇士的血,来见证你的失败吗?”
  沉默,我心中大恨。正准备再次发出攻击命令,前阵无声的闪出一条缝隙,一个壮汉由两人搀扶着走到阵前,用微弱的声音对我说:“我就是领军将军,黄巾军冀州刺史张牛角。涿县刘备其人,我闻名久已”
  嚯,将军?冀州刺史?这人口气可真大。汉代一个州的最高军事长官不过是校尉,包括像公孙瓒这样的猛人,至于将军,都需要朝廷的任命。这人敢自称将军,好大的口气,还有冀州刺史,冀州现在在谁手里,张角就敢任命冀州刺史,真是滑稽。
  我注视着张牛角,只见他身上有三处包扎着绷带,其中一处在胸口左近,鲜血渗出染红了绷带,但仍显出鹰扬虎视之威。我点点头,看来此人是身先士卒,在阵前酣战,但被我们弓箭所伤,被包围在这,看他的状况,离死不远了。
  我缓缓的说:“阁下掳掠冀州,所过之处,民苦不堪言,罪在不赦。今日阁下被我围困在此,已无路可逃,大势已去,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下令停战罢! 我看这些勇士,为你殊死战斗,我不忍他们就此战死,我赐你一份荣耀,以此来挽救这些英勇战斗的壮士,你看如何?”
  张牛角喘着气,艰难的对我说:“不知阁下要赐我什么荣耀?”
  我威严的俯视着他,对他说:“我赐你与我战斗而死的荣耀,如何?”
  黄巾士卒立刻发出了一片哗然的声音,张牛角看看自己的伤,也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我冷冷的一笑,正色对他说:“大丈夫生于世,当顶天立地,当战斗而死。就我本人来说:我宁愿持剑而死,也不愿因伤病死于床上,首级被他人拿去邀功。今日你被我四面包围,伤重垂死,我赐你这份荣耀,你认为不妥吗?”
  张牛角闻听此言,立即脸色郑重,双臂一振,分开了搀扶他的人,向我微微施一礼,说:“昔日听说传言‘平生不识刘玄德,便称英雄也枉然’;我常怀有不愤。今日一听玄德公之言,看来是我张牛角见识浅薄了。玄德公既赐我这份荣耀,让我不至于伤病死于床上,让我的兄弟不致于战死沙场,我岂能辜负玄德公的美意。”
  张牛角低声吩咐身边之人:“拿剑来,让我与玄德公一战。”
  周围人递上一把剑,张牛角持剑在手,身子晃了晃,我一皱眉头,命令道:“拿一把枪去,让他支撑身体。”
  张牛角接过乡勇递来的长枪,用力把枪头扎入土中,一手持枪而立,环顾四周,命令道:“诸位,大势已去,都放下刀剑吧。”闻听此言,周围响起了一片弃下刀剑的声音。
  张牛角转首看着我,对我说:“玄德公一诺千金,今后我这些兄弟就全靠玄德公照顾了。”
  我点点头,慨然应诺说:“阁下放心,对这些坚贞不屈的汉子,我一定不会亏待他们。”说完,我跳下马,大声命令黄巾士卒:“周围人闪开,让我来战你们首领。”
  黄巾军士卒闻言,闪出了一块空地,张牛角依枪而立,看着我缓缓走进,一脸的坦然,一脸的超脱一切的欣慰。
  我斜举马刀,刀尖指向空中,站定。张牛角似乎对这仪式搞不懂,在我的示意下,举起剑来,在空中与我的刀相交叉。我目视着张牛角,大声念出了出云城比赛时需朗诵的格言:“勇者之间的战斗,没有失败者,今日你我相斗,无论胜负,我们都是勇者。”
  张牛角微笑着回答:“能与玄德公战斗而死,确实是玄德公赐予我的荣耀,今日我必不负玄德公所望。”说完,张牛角身子晃了晃,面色一阵苍白。
  我退后两步,再次向前,刀尖向下斜指,轻轻的与张牛角垂下的剑尖相碰。张牛角脸上露出了了然的微笑,勉力冲我点点头。我随即退后两步,面色郑重的说:“我来了。”
  张牛角用力点点头,吃力的把剑向胸前移动,我向前一个闪步,马刀迎着风。飞快的掠过他的脖颈,带起了一片血光。
  颈动脉被割裂,喷起的血溅起老高,那声音听起来像是风声,又象是呜咽。周围士卒见此,纷纷双目含泪,跪了下来,低声哭泣。
  张牛角脸上露出了解脱的笑容,似乎想说什么,又似乎放下了什么。
  我见此,马上答复他:“你与我刘备战斗而死,我会在你的墓碑上写上这句话,我一定好好安葬你,照顾好你这些兄弟的,决不让别人骚扰你的坟墓,你放心去吧。”
  张牛角闻言,轰然倒下。  

飞库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二十八节 熊的力量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二十八节 熊的力量
  在我们动身往任丘的时刻,遥远的右北平郡,却是另一幕场景。
  春天的田野上,小草刚刚发出了嫩芽,树木吐出了绿枝,山岭一片葱翠。巨树掩映的山岗上,不时可以看见农夫出没,在林间采集着松菇,草药。
  在一片宁静之中,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支队伍,队伍中混杂着老人,小孩、妇女、青壮,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疲惫的神情,但同时又充满着对生活的渴望。领头处,两个胖胖的商人躺在敞篷马车上,百无聊赖的遥看着天空,一小队护卫打着军旗护卫在两旁,这些护卫到是精神抖擞。这些人,就是我们从涿县迁移的百姓。
  一员将军模样的人带着两三侍从,快速的从队伍中间跑到队首,弓身向两位胖子问话:“苏叔叔,张叔叔,我们的队伍是否拉得太长了,现在队伍从头到尾,约有10里长,我刚到队尾找田畴田大人,发现我们队伍后,又跟上了很多流民。我们是否要整顿一下他们。”
  两位胖子中的一位起身,不动声色的回答:“张将军,你把这事与田大人说了吗?”
  张将军心神不定的回答:“队尾异常混乱,我在队尾没找着田大人。”
  那胖子点点头,不以为然的说:“无妨,我们现在在右北平郡,整个右北平只有四个城池有人居住,自张纯叛乱后,此地更加荒无人烟,队伍拉得长点就长点,反正也没人。”
  张将军再次弓身,心急如焚的问:“只是田大人为何会不见了?”
  这胖子转身捅了一下另一个仍躺着的胖子,有些沉不住气的问:“张兄,你说那?”
  那胖子仍一副心安神泰的样子,懒洋洋的吐出了两个字:“丰南”。
  丰南就在现在的唐山市旁边,出云城的丰南煤矿就在那,那里有出云城的一个步兵旅(1500人)驻扎,而这两个胖子就是我们的苏张两大客商,至于那位张将军,当然是河北名枪张郃。由于这两位客商是刘备的叔辈,虽然当时轻商的气氛也感染了张郃,但他也只能和他的主公一样,称呼两位客商为“叔叔”。
  听到张世平这简短的两个字,苏双(苏胖子)恍然大悟,对张郃说:“张将军,我们刚经过的那条岔路通向丰南,那里有我们的驻军还有拉煤的车马,如今这路上看不到车马行走,必是田大人到了丰南,把车马都征集起来,正在向我们赶来。对对,若是田大人没有征集车马,现在这条路上,你就会看到络绎不绝的拉煤车马。”
  张郃再次弓身,仍有些不安的询问:“两位叔叔,今日我不停地看到有人在我们的队伍旁窥视,现在田大人不在,我们是否要加强警戒。”
  苏胖子放松身体,又躺倒在车上,轻松的摆摆手说:“无妨,无妨,丰南驻军离我们不过三里,辽西郡与右北平郡交界处,有一个我们的屯民点,叫做平安城,距我们这里不过20里,今天加把劲赶路,夜里我们就可进入辽西郡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里劫我们。”
  苏胖子接着活动了一下身子,舒服的呻吟道:“平安平安,到了平安,我们就平安了。来,孩儿们,这春风吹的我有点寒,帮我们加个毯子。”
  张郃犹豫了一下,正要说什么,突然地面微微地颤动起来,鼓点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团尘土自远处迅速靠近不断扩大,接着传来了一声牛角号,大约四五百人的鲜卑骑队出现在地平线上,口里发出喽喽喽的怪叫,向我们队伍冲来。
  流民们一阵慌乱,队伍中立刻传来小孩和女子的哭叫声,张郃顾不得向两位客商打招呼,紧了紧枪,拨马就要上前交战。
  久不开腔的张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喊住了他:“张将军,先让左锋护卫上前交涉,如果他们不行,将军再上前交战不迟。”
  张郃闻言,立即止住了脚步,命令左锋护卫20人拍马而上,打着军旗,迎上了这股鲜卑骑兵,护卫头领怒形于色的大声喊道:“出云城公民,城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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