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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法蒂玛预言 作者:[美] 史蒂夫·贝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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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是太容易了。”安布罗西说。

  “这也恰恰是我让你去罗马尼亚的原因,这个女人只能负责观察,她比米切纳更容易监视,我已经安排好我们的一个教廷赞助人,他会准备好直升飞机的。你在明天早上离开,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米切纳要去的地方,我们不妨先到那里,等着他。他应该在明天晚上到达,或者最晚后天到。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但是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一定要让她明白,我们希望我们的投资获得回报。”

  安布罗西点了点头。

  司机回来了,爬到了驾驶员的位置,安布罗西用手轻轻敲击玻璃窗,车快速地驶回大街。

  瓦兰德里的思绪从他的工作中收回来。

  “这些计划都完成了,睡觉前我们喝点科涅克酒法国白兰地酒或者听点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你觉得怎么样,保罗?” 

  
  


第九章

 
 
  晚上十一时五十分

  凯特丽娜从汤姆·凯利神父的身上翻下来,感到全身都很放松。当她来到楼上的时候,他一直在那里等她,听着她的讲述,她与瓦兰德里红衣主教的不期而遇。

  “那太好了,凯特丽娜,”凯利在黑暗中说,“和以往一样。”

  她研究着他脸的轮廓,拉了一半的窗帘透进来琥珀色的光芒照映在他的脸上。

  “早上的时候我脱掉了罗马领,晚上还睡了觉,同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士。”

  “锐气有点减少了。”

  他咯咯笑了,“你可以这么说。”

  凯利知道所有关于她同科林·米切纳的关系,把她的心灵全部托付给一个她认为可能会理解她的人,是一件感觉很好的事情。第一次见面是她促成的,她冲进了凯利在弗吉尼亚的教区,说是要采访他。她当时在美国为一些报刊做自由撰稿人,主要是那些有着激进宗教观点的刊物。她赚了一些钱,但仅仅够日常的开支,但是她认为凯利的故事有可能成为一棵很大的摇钱树。

  这是牧师与罗马之间的一场战争,触及到了西方天主教的核心内容。北美教会正在竭尽全力地留住那些教徒们,关于恋童癖和儿童性骚扰的牧师的丑闻已经对教会的声誉有所破坏,罗马对此漠不关心的态度,一点作用也没有,相反却使得本来已经很艰难的局势更加复杂了。取缔独身生活、同性恋和避孕只能雪上加霜,增加人们普遍的幻灭感。

  他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凯利就邀请她吃晚餐了,很快他们就睡到了一张床上。跟他角逐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无论从身体上还是从心理上。他同那个女人的关系曾经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两人在一年以前就已经结束了一切,主要是因为她厌倦了这所有的关注,不想成为所谓的宗教革命的焦点。凯特丽娜并没有取代她的位置,她宁可呆在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但是她录制了好几个小时的节目,她希望能够给她的一本书提供精彩的素材。这本书的名字暂定为反教会独身主义案例,她想象着平民党对这个观念的攻击,凯利说这个观念对教会而言非常有用,就如同“母猪身上的乳头”。教会的最后攻击,加上凯利被开除教籍,都会奠定她升迁计划的雄厚基础。因与罗马意见不合而被剥夺神职的牧师为现代神职人员展示了一个很好的案例。很明显,这种观点不是什么新生事物,以前就有过,但是凯利发出了一个崭新的、大胆的、朴素的声音。美国有线新闻网络(CNN)甚至谈论到要雇用他作为下一次教皇选举会议的时事评论家,作为了解内幕的人,他能够提供一个相反的观点,这是在教皇选举时候经常听到的传统而保守观点不一样的。总而言之,他们的关系是一种双赢的关系,谁都可以从中获利。

  但是,自从梵蒂冈的国务卿同她谈完话后,这一些就都改变了。

  “瓦兰德里怎么样?你认为他的提议如何?”她问道。

  “他是一个自负的笨蛋,也许会成为下一任教皇。”

  她从其他人那里也听到过同样的预测,这使她刚刚同瓦兰德里的见面更有意思,“他对科林做的每件事情都饶有兴趣。”

  凯利翻身面对她,“我必须承认我对他也很有兴趣,是什么事情把教皇秘书和罗马尼亚牵扯到了一起呢?”

  “那个地方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他感兴趣的东西?”

  “我们神经过敏了,是不是?”

  尽管她从来没有认真地把自己当作一个爱国者,但是她是罗马尼亚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她也以此为自豪。当她还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带着她逃离了罗马尼亚,但是她后来回去过,帮助推翻专制统治。独裁者在中央会议大楼前面做最后一次演讲的时候,她刚好在布加勒斯特。这本来是一次故弄玄虚的事件,为了把工人们对共产主义政府的支持做给人们看,但是后来演发成了一场骚乱。即使现在,她仍然能够听到骚乱发生时,人们发出的尖叫声,警察拿着枪冲进去,那种声音就像从扩音器里传来的预先录制好的鼓掌声和欢呼声。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这很难相信,”她说,“但是实际的叛乱不是在照相机前面装装样子,或者在互联网上粘贴煽动性的词句,也不是像同女人发生关系一样,革命意味着流血。”

  “时代已经改变了,凯特丽娜。”

  “你不会那么轻易就改变教会的。”

  “你今天看到那里所有的媒体了吗?这次审判会将在世界各地报道,人们会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大作文章的。”

  “如果谁都不在乎呢?”

  “我们每天在网站上接收到超过二万多次的点击,那说明很多人在关注我们,语言可以具有相当大的作用。”

  “子弹也是如此,在圣诞节的几天前,我在那里,在罗马尼亚,为了击毙独裁者和他老婆,许多都丧了性命。”

  “你会扣动扳机的,如果有人要你这样做,你会吗?”

  “在一瞬间,他们摧毁了我的祖国,激情,汤姆,激情是叛乱的发动机,深刻的、瞬间的激情。”

  “对于瓦兰德里的要求,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叹了口气,“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做这件事。”

  他轻声地笑了笑,“总会有所选择的,让我猜猜,这个机会将会让你和科林·米切纳鸳梦重温的,是吗?”

  她逐渐意识到,她讲了太多关于她自己的事情,他曾经保证过,他永远不会泄漏任何事情,但是现在她还是有些担心。如果他真的口风不严的话,米切纳在很早之前的过错一旦被揭穿了,无论这些事情是真是假,都会令他的事业大受损失。她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任何事情,不管他是多么样地憎恨米切纳曾经做出的选择。

  她坐了起来,静静呆了几分钟,眼睛凝视着天花板,瓦兰德里说有个问题正变得愈发严重,这可能会危害到米切纳的事业。如果她能够对米切纳有所帮助,同时还能帮助自己,那么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准备前往。”

  “你正在让自己同魔鬼纠缠在一起,”凯利用那种惯常的幽默说道,“但是我认为,你有足够的资格同魔鬼角逐。瓦兰德里就是那样一个人,让我告诉你吧,他是一个极具野心的混蛋。”

  “你有资格对他做出评判。”她无法反抗他。

  他的手在她裸露的腿上游荡着,“也许,还包括我做其他事情的能力。”

  他的傲慢能够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令他烦恼。今天早上面临那些一脸严肃相的高级教士,失去他牧师的资格,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也许最初就是他的胆大妄为才吸引了他?不管怎么说,他正在变得令人厌烦,索然无味。她在想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是否是个教士。米切纳有一个品质,就是他对于宗教的奉献精神,是非常令人折服的。汤姆·凯利的忠诚只是一种心血来潮。然而,应该由她来做出这些评判吗?她向他投怀送抱也是基于非常自私的原因,他肯定已经意识到了,并且正在充分地享用。但是所有这一切现在都改变了,她刚刚同教皇的国务卿谈过话,这个人专门找她,就是为了一个特殊的使命,而这次任务的完成将会给她带来非常美好的前景。而且正如瓦兰德里所说,也许足以让她再回到那些炒了她鱿鱼的出版商那里。

  一种奇怪的带有刺痛的兴奋感在她的内心升腾。

  晚上发生的意料之外的事件对她来说就像春药一样,让她身心沸腾,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令她心潮翻滚,久久不能平静。这种遐想使得她刚刚享受的性爱别有一番滋味,令她更加地满足,那种美好的感觉是这个行为本身远远无法比拟的,她现在想要的关注似乎令她更加迷人,具有诱惑力。 

  
  


第十章

 
 
  都灵,意大利

  星期四,十一月九日

  上午十时三十分

  米切纳透过直升飞机的窗户张望下面的城市,都灵好像笼罩在一条纤细的毛毯里,清晨的明媚阳光正在驱散空气中的暮霭。远处是皮德蒙特高原,这是意大利的一块领土,紧挨着法国和瑞士,这片土地被阿尔卑斯山的山峰、冰川和海洋包围着,是一个富饶的高原。

  克莱门特坐在他旁边,两个保安人员坐在对面,教皇此次北行的目的是为都灵的神圣寿衣祝福,很快这个遗迹就会被再次封存起来。这次公开展出是在复活节之后就开始了的,克莱门特本来应该到场亲自揭去面纱的,但是事先安排好的对西班牙的国事访问占了先。所以他决定来参加展览的闭幕式,正如教皇几个世纪以来的做法一样,为了对这个事件的神圣性表达自己的崇敬。

  直升机向左倾斜了一下,就开始缓慢地降落。在下面,清晨来来往往的车辆挤满了罗马街,桑…卡罗广场也是同样的水泄不通。都灵是一个制造业的中心,主要生产轿车,是一个具有欧洲传统的公司小镇,就像米切纳童年时期所了解的佐治亚州南部的许多小镇一样,那里是造纸业占主导地位的。

  杜奥莫大教堂高高的塔尖沐浴在薄雾中,隐隐约约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专门献给圣徒约翰的大教堂自从十五世纪就耸立在那里了,但是耶稣裹尸布是在十七世纪才安放到那里储存的。

  直升飞机的起落橇轻轻地触碰到潮湿的跑道上。

  直升机的水平旋翼发出的呜呜声一点点变小的时候,米切纳解开安全带,直到机翼完全停了下来,两个保安人员才打开机舱的门。

  “我们下去?”克莱门特问道。

  从罗马来这里的路上,克莱门特的话非常少,克莱门特在出门旅行的时候就是这样,米切纳对这个老人的怪癖非常了解。

  米切纳从飞机上下来,走到广场上,克莱门特跟在后面。一大群人聚集在广场的周围,空气非常清新温和,但是克莱门特坚持不穿夹克,他穿着白色长袍,戴在胸前的十字架晃来晃去,给人留下的印象相当深刻。教皇的摄影师不停地按动照相机的快门,在今天结束之前,教皇的照片就能够见诸报端。教皇招手致意,人群发出响应。

  “我们不应该停留太久。”米切纳小声对克莱门特说。

  梵蒂冈的保安一直在强调说,广场上非常不安全,这次事件也应该尽量缩短时间,保安队说过,从昨天开始,大教堂和小教堂就成了唯一没有炸药和无人把守的地方。因为这次来访得到了大肆宣传,一切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安排停当,暴露在外面的时间还是越少越好。

  “再等一会儿,”克莱门特说,他继续向人群致意,“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他们的教皇,让他们看看吧。”

  在这个半岛上,教皇可以随时自由出入,鉴于意大利同天主教会之间两千年一衣带水的关系,这是对教皇的一点小恩小惠,于是克莱门特故意耽搁了一点时间,向人群表达他的谢意。

  最后教皇走进大教堂的凹室,米切纳跟在后面,故意离他一定的距离,这样当地的神职人员就可以有机会同圣父一起合影留念了。

  古斯塔夫·巴尔托洛红衣主教等在外面,他穿着一件猩红色的丝绸法衣,佩着一条非常合适的腰带,表明他是红衣主教神学院里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是一个顽童式的人物,留着毫无光泽的一头白发,胡子很重。米切纳总是纳闷圣经的先知人物是不是故意让他以这副面孔出现,因为巴尔托洛既不具备智慧的闪光点,也不会给人带来精神的启迪,充其量就是一个忠实的跑腿般的男仆。他的职位是克莱门特的前任委派的,先是都灵的主教,然后提升到神学院,这使他成为主管耶稣裹尸布的高级官员。

  克莱门特并没有撤销对巴尔托洛的任命,尽管他是阿尔贝托·瓦兰德里的一个非常亲密的同僚。巴尔托洛在下一次教皇选举会上的选票毫无疑问会投给瓦兰德里,所以米切纳感到很逗笑,他看到教皇径直走到红衣主教那里,伸出了他的右手,掌心向下。巴尔托洛似乎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外交礼节要求他应该做出什么回应,牧师们和修女们正在旁边观看着发生的一切。这时,他别无选择,只能够走上前,握住了教皇伸出的手,跪下来,亲吻着教皇戒指。大体来说,教皇已经废止了这个礼节,通常在这样的场合,除了教会的官员没有外人,而且还是大门紧闭的时候,只需要握一下手就足够了。红衣主教完全了解教皇坚持严格礼仪的用意所在,米切纳从他的脸上读到了片刻的怒目的神情,尽管他在竭力掩饰。

  对于巴尔托洛的局促和懊恼,克莱门特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马上就开始同其他在场的人幽默地打趣。几分钟轻松的谈话过后,克莱门特为在场的二十四个人祈祷,然后把这一行人引到了大教堂。

  米切纳慢慢地走在后面,希望所有这些仪式都没有他的参与。他的工作就是呆在教皇身边,随时随地做好服务,而不是成为这些仪式的一部分。他注意到一个当地的神父也在等候着,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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