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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少水浒-第4部分

小说: 少水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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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再怎么说,我也是京城“四大美妇”之一……
  (绿头苍蝇的新婚妻子见丈夫迟迟不回,认定他在吃独食,急忙追过来,结果也被粘住了)
  谁不知道,很多男人到尚书阁来其实是为了一睹我“白玉栏杆菊影醉”的风韵……
  (一只失业的老蜘蛛发现了那对苍蝇夫妇,急忙吐出最后一口丝,荡悠悠下来,稳稳落在了这最后的晚餐桌上)
  看来金老板没有骗我,昨天买的这根金钗分量的确足……
  (其他的老蜘蛛见此情景,纷纷赶来,不过只有7只顺利着陆)
  哎呦,金老板没称错吧,这根金钗怎么竟像有3两重?
  也不知那和尚选中谁了,我倒是要看看……
  戚夫人赶到出口处时,春风佛已经等在那里了,神情中有一两丝落寞。
  “呦,怎么这等快?”戚夫人终于没能有效控制住自己。
  春风佛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戚夫人也迅速恢复了矜持:“我这悟色居中佳丽闺秀可不下百数,大师竟没有一个看在眼的?”
  春风佛又微微一笑,仍不做答。
  在密道的小孔中看过几个女子后,他就暗生悔意,因此数百个窥视孔他用了不到十分之一,其中只有两个女子让他多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在用大脚拇趾挖鼻屎,另一个边洗澡边苦练九阴白骨爪+ 铁布衫。
  戚夫人见和尚连看了几眼自己髻顶微微颤动的金钗,心中一动,莫非……
  但和尚随即收眼告辞,戚夫人颇觉失望,但也不露声色,缓步陪送出去。
  刚要走到花园仪门,从外面忽然抢进一人,差点将戚夫人撞翻。 



鲁智深 第十一章 

  那是个十来岁的丫头。
  弯眉弯眼,眯眯含笑。
  怀里一大捧桂花,花香染得她满脸的笑意愈发醉人。
  戚夫人扬手就要打,但春风佛在旁,便忍而未发:“小丫头找死,没头没脑见人就撞!”
  “夫人饶命,阿潮真的没见到夫人出来。前院的桂花刚刚开了,姐姐们急着要戴,所以阿潮才这么慌。说起来可真够巧的,今年的桂花不早不晚,刚好今天开了。夫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可是中秋呀。也是阿潮的生日呢。阿潮也想戴两朵桂花,可惜阿潮没有姐姐们那么好看,要是比起夫人来,那更是一丁点都赶不上。对了,夫人,您要不要戴两朵?您要是戴起来,那可真是天下最漂亮的夫人了。咦?夫人,您的发簪好别致,阿潮从来没见过,难怪姐姐们说现在外面很流行生态妆野性美…”
  “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了好了,快走!”戚夫人下意识摸了一下发髻,稀乎乎、软塌塌、毛茸茸的,“什么?!吖————!!!!!!”
  一声尖叫——戚夫人转眼间接连换了三个方位:竹颠、墙头、三里外一个农家猪圈的栏杆上。
  手里还紧纂着八只老蜘蛛、两具残缺的苍蝇尸体、以及一抹雀儿碧绿的排泄物。
  阿潮正要长篇大套地感叹戚夫人的嗓音和脚力,一转头看到春风佛,顿时惊住了,就像一只小老鼠和一只庞然大猫狭路相逢,猫嘴里叼着它踏破铁鞋苦苦寻找的半根香肠。
  春风佛微微一笑,笑容还是像四月天、午后的一阵春风。
  阿潮见春风佛若有所思,但终于还是没能认出自己,便大着胆子笑眯眯问道:“大师,您是第一次来吗?阿潮怎么从来没见过您?”
  春风佛又微微一笑,不做理睬,转身走了。
  阿潮悄悄跟在后面,但走到前厅,就被人拦了回来,她是不允许到前厅的。
  “阿达,阿达!”她急忙登上左花园的小塔,向大路眺望:“是阿达,是阿达!阿——达!”
  夕阳下,两个背影渐行渐远,一个是那和尚,另一个当然应该是阿达。
  从有记忆开始,在阿潮眼中,阿达一直像一座小山,10年了,阿潮虽然大了高了,但阿达依然是一座小山。
  虽然这座小山现在这么远,远得像一小撮冷漠的沙。
  而泪水又将这一小撮沙无情冲散。
  地上散落的桂花,在中秋的寒气中任性地香着。
  干净如洗的夜空,那轮圆月冷冰冰地似乎在笑。
  时光像一把凿子10年,足以把一点平常的记忆凿成刻骨的想念。
  10年前,八月十六麻婆和辣婆肩并肩携手入驻“不是黑店”。
  该清的清、该扔的扔、该拆的拆、该添置的添置两个人辛劳了整整一天,“不是黑店”才算焕然一新。
  这一整天,阿潮和阿风被呵斥到墙根,眼睁睁地看着阿风没吹一朵鼻泡。
  阿潮只说了一句话,一句悄悄话,只有阿风听得到:“阿达回来不会饶了这两个老太婆。”
  还好,夜里两个婆子累了,没气力管她们她们还能一起睡在她们自己的炕上两个小女孩抱得紧紧的、安安稳稳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阿潮就被辣婆从被子里提了起来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被按在车上了她只见到赤脚追出来的阿风吹的鼻泡那么大从来都没那么大过。
  阿潮流着泪喊道:“阿风,别怕,我会回来,阿达也会回来,我们都要回来!如果阿达先回来,你就告诉他,我很快也就回来了。如果我先回来,我们就一起等他。如果我和阿达一起回来,我们三个就一起吃枣,可是如果不是秋天,我们就……” 



鲁智深 第十二章 

  一只蝴蝶飞到一朵花上。
  而很多年前,离这朵花一千里的泥塘里一条蛆在乱拱。
  这蝴蝶和那蛆有没有关联?
  世界上如果没有这种关联,阿潮怎么会来到河北、来到大名府、来到这家野菊花院?
  事情还得从1万多年前说起。
  南得不能再南的的南方有一丛长得乱七八糟的草,草旁边有一洼又脏又臭的水(很有可能是某个恐龙的小便),这水里有一块滑不溜湫的石头。
  5000年一晃眼就过去了,那丛草早就在食物琏上流浪了几亿公里了、那洼水早就蒸发到火星去了,但那块石还是留在原地纹丝未动。
  “多可爱的石头,就像我老婆年轻时的门牙!”第一个见到它的人由衷赞叹着,不假思索就把家建在了这儿。几年后,第二个、第三个人相继来到这里安家落户,用了100年的时间,一个小村庄诞生了。再100年,小村庄变成了小镇子。人们都叫它石子镇。
  石子镇后来诞生了一位伟大的女性,因为太伟大,所以人们连她的名字不记得了。至于她究竟伟大了些什么,那是超乎人类想象极限的事情。人们只是隐约记得她好象是第一个成功培育出骡子的人。可惜的是,她的后人很不争气,始终没能培育出另一个杰出的品种。直到3000年后,另一个更伟大的女性的出现,才将杂交推向一个更高的精神境界。
  这位女性诞生的时候,正好有一只叫做“鸨”的鸟停在她家的狗窝上,她爸爸灵机一动,给她取了一个美丽的名字——鸨儿。
  鸨儿小时候唯一喜欢的游戏就是配对游戏,而且生来就憎恶“门当户对”的观念,所以她喜欢乱配,比如说让鸡和猫做夫妻、让瓢虫和水牛做伴侣,她甚至想让自己身上的一只跳蚤和外星人配对,可惜外星人在她有生之年一直没有出现,不然,她将更加伟大。
  有一天,鸨儿玩着玩着,忽然大彻大悟:为什么杂交一定要结果呢?这不是很俗气?一切尽在过程中不是更浪漫更高雅?而且,为什么非要把它局限在动物界?浪漫高雅应该是人类的专利呀!
  于是她开始奔走四方、全力推广“临时杂交”这样一个新概念。
  有谁不喜欢浪漫?有谁不渴望高雅?一生虽然短暂,但到鸨儿临终的时候,“临时杂交”概念已经深入人心,在一代又一代伟大女性的努力下、在一代又一代火热男性的支持下,“临时杂交”成为了一个最具生命力的产业。
  这个行业中曾经涌现过无数杰出的女性。北宋末期的不羞婆婆就是其中之一。
  不羞婆婆是当时业界的领袖,大江南北遍布她的产业。每年,她都会举办全国巡回演讲,传授她的成功经验。16年前,她应邀到大名府访问,做了一场题为“从娃娃抓起”的演讲。辣婆当时正是热情的听众之一。
  那次演讲给了辣婆无比的震撼,让她大梦初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妓院始终缺乏个性的症结——没有抓好妓女的早期教育。
  于是,她开始励精图治、四处搜寻有潜质的婴幼儿。
  阿潮便是目标之一。
  阿潮无穷无尽的笑和说让她惊喜无比,到哪儿去找这么有天分的好苗子?
  就这样,因为1万年前的那块小石头,阿潮命中注定被带进了野菊花院。 



鲁智深 第十三章 

  关于阿潮的教育,辣婆毫不犹豫引进了不羞婆婆的全套育妓体系。
  不羞婆婆一生的思想精华都浓缩在她的空前绝后、震烁千古的巨著《妓经》中。《妓经》共分四卷、总计200万字。它最大的特点是广征博引、深入浅出、体系完备、肉麻无比。
  辣婆含着热泪千万遍诵读这部宝卷,除了高屋建瓴的伟大理论指导意义外,《妓经》还有一个妙用:能让肚子里的蛔虫得厌食症。
  有朝一日,辣婆也许会忘记自己的姓名,但绝不会淡忘《妓经》中的任何一个字,尤其是那句振聋发聩的开篇导语:“他奶奶的孤拐腿,老娘什么男人的钱袋没掏过?这世上只有没银子的男人,没有不想嫖的男人。”这句话给了全天下同仁以无比的信心,哪怕你已经100岁了,哪怕你已经老得像只千年公猴精一样,只要你还是女人,这就够了。
  正是这套书,让辣婆终于走出了人生低谷,肉感十足的朝阳从她心灵茅厕的矮墙上蓬勃升起。
  但是,一个天才的诞生之路,必然是由周围无数善良人的痛苦铺成的。
  在演讲时,不羞婆婆也曾告戒教众:梅花香自苦寒来,千娇百媚血染成。
  这寒,是要妈妈们苦心用尽;这血,是要妈妈们心血枯竭。
  辣婆决定用自己满腔的爱,来养育出一朵妓坛奇葩。
  阿潮上的第一堂课是“媚眼功”。
  辣婆专程从洛阳请来了曾以一双媚眼征服过无数男人的“金眼哑三娘”。
  这“金眼哑三娘”虽然已经40开外,但相信90岁以上的男人依然无法抵挡她那双烧卖般的勾魂眼。
  要学会用眼睛说话,就必须先学会用眼睛读。
  所以,“金眼哑三娘”先设计了一道题:美。
  她在自己的眼中塑造出一位古今无双的美女形象:西施的头、昭君的身子、贵妃的手臂、貂禅的双腿。
  然后,她将这个美到极致的形象传送到阿潮眼中。
  “好漂亮!”阿潮拍手叫道。
  “金眼哑三娘”微微点头以示褒奖,既而更加清晰如画地展示出这位美女的细节,她要让阿潮永远记住这个形象,惟有如此,阿潮才会有永恒的自我塑造目标。
  “真的好漂亮耶!”阿潮惊叹道:“哪天我要是能真的抓到这样一只虫子就好了。我最喜欢它的腿,就像是两个小葫芦一样,好可爱!”
  “金眼哑三娘”一听,立即冲到厨房煮了一只猪头。(每当有不如意,她就用这个爱好来排遣,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整整30年,所以人们又亲昵地称她为“猪头婶婶”)
  “金眼哑三娘”认为题目出得艰深了一点,于是想了一个稍稍简单一些的:爱。
  她构思的画面是这样的:小河边、柳树下、夕阳里、一对情侣相依相偎。
  阿潮有些犯难。
  “金眼哑三娘”将镜头推近了一些。
  “婶婶,能不能让阿风也到咱们这儿来?”阿潮问道。
  “金眼哑三娘”一楞。
  “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要扫好久,扫到天黑都扫不完。要阿风来帮我才行,反正刚好有两根扫把。”阿潮哀求道。
  “金眼哑三娘”冲到厨房里,又煮了一只猪头。
  心情平静下来后,“金眼哑三娘”意识到自己太急切了,阿潮毕竟只是个6岁的小女孩,还不到入学年龄,她现在需要的是学前启蒙教育。于是,她追溯自己的童年记忆,找到了一个最天真活泼的题目:踢毽子。
  春日里,一群小孩子,一朵雪白的毽子,一个欢乐的下午……
  “嘻嘻嘻……呵呵呵……”阿潮笑得止不住:“这个奶奶……呵呵呵……嘻嘻嘻……”
  “金眼哑三娘”一楞。
  “我就知道她要摔交,她都那么老了,怎么能抓住那只老母鸡?”
  这次,“金眼哑三娘”连煮了8只猪头。
  一场猪头的伙食浩劫席卷野菊花院。
  野菊花院的全体员工被“猪头恐惧症”折磨了整整半年。
  阿潮不负众望,终于从“金眼哑三娘”的眼中正确读懂了三道题目:蟑螂、尿急,另一个当然是——猪头。
  “金眼哑三娘”却成功地修正了自己多年的积习:改煮猪尾巴。 



鲁智深 第十四章 

  人生就是这样,你最终到达的地方,往往并非你最初的目的地。
  但这并不是人们常说的“事与愿违”。
  这是造化的戏剧天才,它让所有人永远走在奇妙的抛物线上,每走一步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情节,让你错愕、让你茫然、让你如在梦中。
  人生在世唯一的魅力也可能就在于此。
  就像野菊花院,40年前,它的出发点是妓院,不过起了一个具有山野气息的名字而已;到8年前,辣婆的个人总资产已经已经达到了300两黄金;之后,阿潮来了,野菊花院开始歇业调整经营模式、改造品牌形象;8年后,野菊花院除了固定房产、满院的野菊花、辣婆个人的寿材外,已经没有了一两流动资金,而它也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一家专营野菊花的花坊。
  但是,无论如何,辣婆认为自己是对得起自己的信念和努力的。
  尽管自从猪头灾难后,8年来,野菊花院横祸不断:13个教师跳楼自尽(其中有4个未遂,长期在院中养老)、2次火灾、难以记述的自残及械斗事件、野菊花院甚至一度成为老鼠养殖基地……
  尽管阿潮到现在为止还不会媚笑、不会弹琴、不会跳舞,甚至不会沏茶。
  但是,阿潮的笑声愈发清脆、阿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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