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日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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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吃了他的打,但是,我的确学到了许多东西。
我就是用了这招培植了自己的势力。我看中的人,没有能逃出我的手心的。我先是好言劝慰那些家伙,要是你归顺了我,那我就没有必要做狼了。我就省了不少力气,还能给我的“仁义”本上增光添色;如果不从,鸟的!别怪我了,我让你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弄得你吃尽苦头、你死了那是活该,不死是你的福气。要是没死,我便来救你上山。你这个感激啊,别说狗屎,就是火药,你也得替我吃几口。
秦明这厮,我苦口婆心地劝,他却跟我摆架子。好,你摆你的,我做我的!
我让人穿着他的衣服去他的军营放火杀人,连猪都不放过。他的老大一气之下把他的女人杀了,老娘也被做了。这小子哭天抹泪地找我要报仇。
我就跟他说:“秦总管不能找我报仇,杀你老婆的人是你的老大,他这是不信任你啊,要是我的兄弟杀人放火了,我一定要先查一查,确认了以后再杀他的老婆。你那老大倒好,什么调查也不做,就把你老婆杀了,这算什么?这是混蛋作为!即使你真的杀人了,就凭您这武功,你的老大也应该把你留住才对啊,再给您娶个老婆!您就有一个老婆吧,不符合您这身份啊,您最低还不得有四个?其实昨天因留总管在山,你还不了解我们山寨的理念和实力,我就想啊,您这样的人在你老大那里干,不是太屈才了吗?……因此就派个人杀人放火,先绝了总管归路的念头。今日我和山寨的兄弟们特地向您请罪。希望您来个痛快的,只杀我便可,不可动我兄弟们一根毫毛,不然我就跟您急!来吧!”
我跪下了!伸着脖子!
他敢吗?
他只是叹了口气,作仰天长叹状:“爱妻啊,你安心地去吧!”
这种人就是贱,你不给点烂果子吃,他就不知道自己牙口到底有多坏!
那个什么大雕李应,也是跟我摆架子,说什么他的家族企业大着呢,根本就没这个必要给我打工。
好,很好!
我就喜欢挑战!
还是那六个字——先狗后狼再狗
先狗——我给他写了封信说,我望您就像大旱望甘雨一样,备说我的仰慕之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厮只回了两个字——少来!
鸟的,李逵总是叫嚷着好久没有杀人了,给他这个机会。
我让李逵去杀祝家庄的人,让他一边杀一边说一句话:让你们欺负我哥,我哥是李应。
祝家庄的人也抽了个空去杀李应的人,也说了一句话:就欺负你怎么样,李应?
李应受不了了,他的人马本来就少,这么杀下去,还不得成光杆司令?
他来找我了。
“哈哈,兄弟们,晚上喝酒,为李大官人赔罪!李大官人,怎么样?家族企业还是不行的,咱们得随着变化而改变。是吧,梁山上才是你的用武之地呢,你在这里,要是想坐我的位置,可以,我这个人对兄弟最够义气,豪爽,不像晁盖,小气得很!”
我在不知不觉间又诽谤了一下晁盖,真是一箭双雕啊!
我这招用的最得意之笔就是把老卢弄上了山。
老卢这家伙很愚,其实我把他弄上山是为了镇住林冲,但是,当他上山以后,我就知道,这家伙很好骗,我说什么是什么。我就不明白他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像大脑发育不健全似的?
先是,我让吴用以算命的身份跟他说入伙吃肉的事情,但是,吴用回来说,这家伙不干,又说了,人家的肉比咱们梁山上的肉好多了,起码都是熟的啊。
吴用这人说话我就不爱听,难道梁山上的肉都是生的不成?
狗做完了,没有效果,那就做狼。我让吴用在他家的墙上写了首诗,把每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就是“老卢头反”四个字。
又让这个迷信的家伙相信从我们梁山脚下过能破灾。
这老头真的来了。
这老卢头还真有两下子,要不是人手多,还真捉不住他。
捉了他,我当着他的面给了李逵一嘴巴,“你怎么可以绑着卢员外,还不松了!”
李逵被打的直瞪眼,吴用怕他坏事,飞起一脚给他踢了出去。我赶紧给老卢头松绑,说,“我就是想见您,我对您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
“咄!”他把我喝断了,大骂我是老奴!
鸟的!
派人下山告诉他的家人,说他在梁山当上扛把子了,那首诗就是证据。
然后放他下上,一个月后他要是还活着,就把他弄上山来,要是死了,那怪他自己倒霉!
找个比林冲厉害的人还不好找吗?我这个人从来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想不到,这老头竟然活着上了梁山,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并把第一把交椅让他做,假惺惺地让坐,说话一定要有技巧。
“我等众人,欲请员外上山,同聚大义,不想却遭此难,几被倾送,寸心如割。皇天垂佑,今日再得相见,大慰平生。现在,我就把本来就属于您的位置给您坐,没有关系,虽然这群家伙并不怎么好管,有时候还想杀了做老大的,但是,有我在,我量他们也不敢。您新来乍到,有些兄弟不服是很正常的,房间的门一定要锁好,吃饭之前要想办法检查一下自己的饭菜里是不是有毒,肉倒是没有什么玄机,就怕是人肉,咳,做老大难着呢!您坐啊,就这把椅子!”
他敢坐吗?
满头的汗,李逵的板斧照着他的脸。
鸟的,你有几个胆?
刚才这个老卢头还来了,跟我说,山上的厨师必须换了,这几天吃饭总是拉肚子。我点点头,又摇头:“卢员外,这可不是他们的水平,那厨子跟我关系非常好,我们光着屁股长大的,他的水平我放心,是不是您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他替我报不平呢?我得问问他。”
老卢头大惊:“我可没有想坐您的位置!”
我拍着他的肩膀,“放心,这就好,好!我就是怕您捉了史文恭,按照晁盖的遗言可就是扛把子了。您看您天天拉肚,也不是办法啊!”
老卢头立即对天发誓:“绝不坐第一把交椅!骗人是猪狗!”
好,很好!
要想让别人成为你的势力群体中的一员,如果他对你的事业还并不是很了解,那么,只能先狗后狼再狗,它是一个怪圈,只要你运用的好,天下的英才完全有可能全跑到你的手里来。
第三章:培植自己势力的五堂课某日,天气晴
“把你要拉拢的人看作是你父亲搞婚外恋所生的儿子,你们不就是兄弟了吗?”
这就是一个打扮风骚、却有少妇余韵的女人在第三堂课上所说的话,也是第三堂课的全部内容。那娘们说完了这句话就瞅着我,我汲取了上次那老头打我的教训,连忙起身走了。
我隐约听得她说,这个鸟人以后一定是个碌碌之人!
女人毕竟是女人,她根本就料不到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山寨的老大了,手底下几万号人呢!
我想,这个女人自己只会夸夸其谈,如果让她运用这个策略,那肯定是白费!
现在,梁山上的武松就是我用这策略拉拢过来的。
当时,我狼狈地逃到柴进庄上的时候,柴进这厮热情过度,把酱油当作酒灌我喝了三瓶,我渴的直掉眼泪,但又不好意思说,那是酱油,因为我喜欢保住别人的面子。
喝了第四瓶酱油后,我实在是熬不住了,起身去找水喝。
柴进这庄园还真是大,我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井,转来转去又转回来了。刚拐过一面墙,我就把武松撞了。
那小子混球似的朝我就是一拳,我他鸟的当时就在心里发感慨:为什么我总是挨打呢?
他打完了我,嘴上还不老实,“直娘贼,我正没事情干呢,你却来找打,我打!”
我撕心裂肺似的叫声把柴进引出来了,喝住了那大汉。
“你知道他是谁,你就打?”
武松一敲脑门(我的),“哎呀,我忘了,黑土豆,我从不打无名无姓之人,你说了你的姓名(又一拳),我再打!刚才打的不算!”
“住手,”柴进又喝了一声,“他可是及时雨宋江,你打他干甚?”
“哎呀,”武松松开我,“原来是您啊,我早就想拜会你了,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受我一拜!”
他鸟的!什么不打不相识?只你打我了,我哪有能力还手?
但我可不能这么说,“不知道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我叫武松,阳谷县人氏,很景仰您的大名!这几天正要去拜会,谁知道吃了坏东西,拉起肚子来,刚才正因为这个而懊恼呢!”
我笑了,“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三次稀,拉稀可打可小,有没有看医生?”
武松不语,柴进说话了,“咱们还是进去喝酒吧,走走走!”
我们三个人就进了屋,我的桌上还是酱油。
直娘贼!
柴进给我喝酱油,武松因为拉肚子而找我出气,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走出门去,发现武松正在练功,骑着一块大石头,用拳头擂呢!
这厮还真是有两下子,我得把他当作我父亲搞婚外恋生下的儿子,那么,我们可就是兄弟了。
“兄弟,好功夫啊,真是开了眼,还没有吃饭呢?走,咱们出去吃,我请!”
拽着他就走!
在饭桌上,我就像对待亲弟弟一样对他,问长问短。
“听说,你们阳谷有一位侏儒兄弟,哈,”
“正是在下的亲大哥!”武松看着我,说。
“哈哈,这可真是巧了,我早就想去看望他了,你看我也不高,所以,真是志同道合之人,原来还是你的大哥,这可真是缘分啊!”
武松眼圈一红,“我的大哥命苦啊!”
“兄弟,不要紧,我命不怎么苦,你以后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你要是有困难不说,我可跟你急!”
“大哥(哽咽着),谢谢你了,我在柴进庄上没少受气啊!您可真是我的亲大哥啊!”
鸟的,就你这个驴脾气,柴进没有把你杀了喂狗,你就感谢上苍吧!
“老弟,柴进他不是人,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呢,我要找他评理去!”
我假装要走,等着他拉住我。
他拉住了我,“算了,反正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我要去看望我大哥。”
“好,兄弟,我们一起走,不论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照顾你,一个人在外,身边要是没有个亲人,可…”
哭,眼泪快来!
武松扶住我,“大哥,不要这样,您还是在这里吧,我一有时间就来看您!”
好,谁他鸟的愿意跟你?这里有吃有喝的!
“可我放心不下啊,要不这样,咱们现在就结拜吧,和你结拜此生无憾了。”
“好!”武松站起来找桃园,但是没有找到。
“兄弟还在乎什么仪式吗?”我说,“咱们现在就在这里结拜,一人说一句最真心的话。”
“好!”武松跪下了,说了第一句:星光与朗月长伴照耀。
嘿,还有点韵味。
我:清风与白云永不分开
武松:无论世界变化。
我:哪管宇宙变迁。
我和武松(一起):陪着你,正义友情永在。
我:生生世世我只想你。
武松:世世生生我不想别人。
我:情义化于剑道。
武松:友情擦亮剑尖。
一起:陪着你,正义友情永在。
啊,啊!
我们互相抱在一起,那家伙的肩膀还真宽!
感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当作你这一生中最好的兄弟,你要记住,只有他才是你的兄弟!
我们那次真是互相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抱头痛哭,他的眼泪还真多!
现在这小子对我这套把戏不怎么在意了,因为他发现我对谁都像对他一样,说的话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武松弟弟,”临走那天,我送出他五里地,“一定要记得我啊,替我向咱们的哥哥问好,告诉他,我十分地想念他,我,呜呜,我真是想念他啊!”
这话多虚伪啊,可是武松竟然感激的泣不成声。
武松:让爱飘,天地之间。
我:让爱飘,多远都行。
武松:地老天荒,不灭心中这份情。
我:不灭这份情。
说完了这些话,我拿出了两件衣服,“武松兄弟,这是我昨天晚上给你做的,不知道合不合身,咱们的父亲不在,哥哥就是父亲,为你做的衣裳还清珍藏在身上,我真是舍不得你走啊!呜呜!”
武松又哭了。
我们在“恋恋不舍”中分别了,我挥着手在温暖的阳光下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小去,确定了他已经走远了,才呼出一口气。
宋清那个笨蛋撇着嘴,“哥哥,你是真虚伪啊,那衣服明明是我做的,你怎么说是你做的啊?”
我心想,你懂个屁啊!
我仅凭两件衣服、几句诗就拉拢了武松,这是我平生最得意之作!
还有李逵那傻牛,我几乎就没费什么气力,还很遗憾我的这招没有用完呢!
我第一次见到李逵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傻的可以,再加上我的名声在他心中的位置,他想不做我的走狗都不成。
他当时正赌博输了钱,还不给人家。这种混蛋人是我最讨厌的。但是,谁叫他有那么大的蛮力呢,以后给我搬个家还能派上用场。我就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心里想:输死你个混蛋!
要不是戴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