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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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讷地点头,快步上前与他并肩前行。
“四楼的禁书区,老爸在那里藏了东西。”
我惊讶道:“路西法?他怎么从没跟我提过这件事?”
玛门说:“事?什么事?你以为你知道的事情很多吗?米迦勒,别自以为是了,屁点儿事都不知道还跑到老爸面前大吼大叫……你还真是……”
我停下来:“玛门,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算了吧,你们两个都是这样,总这么自以为是。老爸比你更夸张,有东西要交给你还不让你知道,非得等你自己去查,他这不是自以为是是什么?他凭什么就这么自信你会一直插手这件事。”
我跑到他面前,按住他的肩膀,颤声道:“你说什么?”
玛门歪过头凝视着我:“我说你们都是鸭子死了嘴壳硬,如果不是老爸快要撑不住了,你以为我会违背自己的心思,跑过来告诉你这一切吗?”
松了手,我愣愣地盯着他。
他用力撞开我,径自朝楼梯走去。
一圈圈曲折向上的木梯,烛火在拉扯摇曳,光影斑驳,荡成了长梯上的波澜。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禁书区的标牌刺目入眼,我才恍过神来,跟随玛门走向最里的书架。
直到前方已经无路可走了,他在才站定下来,弯腰在底层的书列上找来找去。
我轻声道:“需要我帮忙吗?”
玛门没有理会我,食指尖在一本本书上点来点去。
突然,他双眼一亮,右手扣住一本书,动作利落地将它取了出来。
我看了看题目——《三界密语》。
书里夹了一层厚厚的纸,玛门顺着它把书翻开,我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纸。玛门用余光瞥我一眼,拿起羊皮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迎着光线左看右看,翻来翻去看,都愣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玛门在身边说道:“这本《三界密语》是魔界的书,自从老爸堕落后,这些魔界的书,还有一部分不符合神律规范的天界书籍,都被封锁在了禁书区,只有大天使才能靠近。”
我点头,这些我都知道。
“我之所以能进来,是因为老爸破坏了这里的结界,使禁书区同时也对所有的魔族开放。”
我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玛门说:“老早了,只是耶和华那个老家伙没留意罢了。”
我不以为然:“哪里是没留意,是神根本不介意好不好。”
玛门并未接上我的话,只点点翻开的书面:“你来看这一段……就是这段勾上了红线的内容。”
小心地捧过书,我背靠在书架上,埋头仔细地阅读。
书的内容很简单,也极易阅读,可以说这就是神魔两界书籍的最大不同。可当我读到“怨灵”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很明显地震惊了一下,再往下读去,震惊便愈发地膨胀了内心。
我抬头,一把将书合拢:“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记载……”
书上说,在三界之外的其他地方,有一种远不同于一般种族的物体存在。它们有些类似于人界常常提到的游魂,也就是说,怨灵的本体都是已逝的生命,且大多都是非常规死亡的。不同于魔界的鬼魂,这种怨灵没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它们只能凭借本能行动。唯一可以改变这一切的方法,就是找到一个或几个依附的对象,侵入并控制其思想,以达到影响世界的目的。
怨灵的吟唱,也就是尚达奉给我说过的那种可怕的攻击方式,就是怨灵在掠夺他人的力量后所爆发出来的一种奇特的魔法。而若怨灵长出了翅膀,并且眼色倾向于灰白两色,就说明其已经可以站到世界两极的高度。
我喃喃道:“世界两极的高度……也就是说,坦雅的力量已经超过……神或者说路西法了……”
因为在坦雅制造混乱离开的那一天,我看到她飞翔时的翅膀,就是灰白色的。
玛门站在一旁,保持着缄默。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们这边因为天气太热所以放假一周诶!!!今天下午来更文,先补全这一章,今晚继续写,今晚的内容终于有小路了!!!!!!好想他啊!!!!!
感觉玛门吃醋了~~~55555,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给小王子一个好的归宿的!
至于对谜底的交待,以大米的智商,恐怕也是理解不到的,所以我准备让小路来解释,啦啦啦啦!撒花撒花~~~
我现在要先去补个觉先~~闪。。。。。。~
完结章(肆)
我看向他,急道:“上次我和你一起看到路西法时……就是我离开魔界时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的伤,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怨灵的吟唱?”
玛门把手插在裤袋里,面容在熹微的烛光下变得影翳分明,红蔷薇如泡在陈酒里,忽隐忽明。
我继续道:“之前伤我的东西,也不是圣剑……其实,就是怨灵对吗?”
玛门点点头,又懒懒地摇头:“我不知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老爸第一次受伤的事,我也不清楚。”他顿了顿,极认真地凝视着我:“不过我只知道,在你走后没多久……老爸就出事了。”
“什么?他又受了其他的伤吗?”
“不知道算不算是伤,起了一块青色的皮罢了。”他向我走过来,手肘支撑在书架上。
我忙道:“一块青色的皮?在什么地方?”玛门看了看我,躬身离我更近了一些,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吐在我耳畔的热气,回头,一张近得不能再近的脸出现在眼前。
我心底一颤,不知所措地往后退一步:“玛门……你……”
他虚起双眼,柔声道:“在脖子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出现以后老爸就病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他突然做出这些举动,我竟有些心慌,打开书胡乱翻了几页,佯装仔细地一目十行。
玛门的目光一直不离我,但也没再向我靠近,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视线灼热得,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几个洞。
我一把将手中的书塞到玛门怀中,想起泰瑞尔那里还有我交待的事,准备马上离开,好顺水推舟将事情调查清楚。
玛门说:“夹在书里的羊皮纸,就是哈尼雅的信。”
我猛地回头:“你说这个?”接着又展开已经被我捏成一把的纸,认真看了看:“哈尼雅真的在路西法手上?”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或许我老爸……是为了救他呢?”
我点点头,将羊皮纸折好收好,冲他打个招呼:“我先带你出去。”
玛门疑惑地睁大眼:“什么意思?”
“我还有点重要的事没办,你知道的,在二重天那边。”
“米迦勒,你不和我去魔界了?”他不可置信地开口,同时又向我这边移了几步,神色迷茫。
这孩子,或许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我是他父亲的事实。不过就算接受了那又能怎么呢,我和路西法的关系也还不是……如果玛门真的已经了然我和路西法尴尬的血缘关系的话,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他了。更何况现在我和路西法已经分开……那他岂不是……
我使劲吸了一口气,拍拍头,使自己回过神来,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看向玛门,我努力克制住心悸:“我先把事情办好,再走。”
玛门若有所思:“那我在这里等你。”
我说:“待会要是有人来了你怎么办……”
千万不要跟我说他见一个杀一个……
“你先走。我也还有点事。”
我想了想,觉得再管他的事也不太好,于是笑道:“那好,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
玛门点点头,看着我,神情恍惚。
我转过身,快步向楼梯口走去,末了还不忘回头看玛门一眼,看他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于是问道:“你不是有事吗?还不快点,愣着干什……”
“米迦勒。”他沉声道,“你会来的……对吗?”
我笑笑:“当然,等我把事办了就……”
“是因为老爸吗?还是因为你自己?”
我不大懂他的意思,只问道:“啊?”
玛门冲我摆摆手:“你走吧。”
有些担心地再次看了看他,确定他只是在闹小孩子脾气,才安下心来继续往前走。
但脚还没跨出去,就被身后的人拽住了手臂,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玛门就已经把我拉得猛退几步。人被推搡到不远处的书架上,好不容易才靠好站稳,我抬头,面前瞬时黑了一团。
温热的气息袭来,包裹在四周。唇舌被人死死纠缠住。玛门的双臂箍住我的身体,整个人完全倾覆在我身上,直到深吻结束,他才默然地放开我。
一时惊讶和愤怒同时缠绕在心间,我正要发力推开他,他却再一次按住我。
细长的眼睛里充盈着浓重的雾气,玛门因为接吻而泛上血色的嘴唇轻擦过我的鼻尖,我直定定地看着他,想推开他,想叫他住手,但一触碰到他复杂的眼神,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开口的决心。
他伸出舌头,在我的唇瓣上舔了舔,声音低沉而沙哑:“米迦勒……我在魔界等你……”
…………
……
这都是些什么啊!
离开光辉书塔,往泰瑞尔那里赶去的路上,我简直变成了一个神经质的老处女,一面苦笑不得大嚎大叫,一面又傻愣愣的,只晓得发手脚脾气。
好在我飞得还算高,没什么人看见了我这副怂样,要不我以后准保得抬不起头。
玛门那个臭小子,居然又把我当成了发情的对象。揉揉微有些发烫的脸颊,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救命稻草的名字,叫泰瑞尔。
听到有人叫我,我立刻提起精神向声源处看去。只见泰瑞尔正扑翅悬停在半空中,在他身后飞着一大群白翼的能天使。能天使还这么明目张胆地跑上第六天,不用说,肯定是和泰瑞尔一起去送信。
我向他们飞过去,泰瑞尔朝身后吩咐了几句,虔诚地向我鞠上一躬。
我说:“东西都找好了吗?”
泰瑞尔说:“当然,不过我看殿下过了很久都没有过来,就把资料送到梅丹佐殿下那里了。”
正所谓祸不单行,一听到梅丹佐三个字,我只感觉希玛的天在一瞬间全黑了。
谢过泰瑞尔后,我又急匆匆地往梅丹佐那儿赶。
眼看时间浪费了不少,我是又急又气。停在梅丹佐宫殿的院子里,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径直向屋里走去。
被红光投映得无比艳丽的墙面,交错的光影是幕上的画。走道两侧的窗帘层次分明,在微风的吹拂下起伏荡漾。恭候在两侧的侍女们整齐地垂头站立,圣光揉合着魔法点燃的红光,斑斑驳驳的世界,在她们身上无限放大。
精致的油画,冒着热气的咖啡,以及温顺得活像个初入婆家的小媳妇一样的拉斐尔。
我站在半掩的门外,透过门缝很不厚道地看着里面的情境。
梅丹佐半趟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盆水,拉斐尔就坐在床沿上,侧身替他拧着一张被水浸湿的毛巾。
两个人的目光躲躲闪闪,都不肯正视对方,我站了半天,都没听他们说一句话。
拧干了毛巾,拉斐尔轻手轻脚地解开梅丹佐上衣的几颗扣子,用毛巾温柔地擦拭他颈部及胸前的皮肤。梅丹佐微皱起眉,头仰得很高,在拉斐尔擦洗到他肩上的时候,身体突然弹动了一下。
“嘶……”梅丹佐咬牙忍痛,“轻点。”
拉斐尔急忙点头,移开手后又小心道:“梅丹佐……对不起。”
梅丹佐挑眉道:“你怎么又来了。”
“真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受伤是我自找的,跟你没关系。”梅丹佐往上坐了一点,“你也没必要心怀愧疚,整天跑到我这里来照顾我,”
把毛巾放回到盆子里,拉斐尔端起一旁的咖啡,递到梅丹佐手边。梅丹佐模模糊糊地说了声谢谢,大老爷们的本性不改,吹一吹就开始喝,还喝得颇心安理得。
拉斐尔垂着头:“不是因为愧疚……”摇了摇头又看着梅丹佐,微笑道:“不过还好你没受到忠诚之血的诅咒……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梅丹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眉头紧锁在一块。他转头盯着拉斐尔不放,叹一口气,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拉斐尔起身:“你要不愿意我做这些,我就叫人来……”他走到门口,无视一直紧盯着他的梅丹佐,喉头动了动,想说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拉斐尔一把拉开门,我还来不及装偶遇,就和他直直地照了面。
“米迦勒……殿下……”拉斐尔的眼睛睁得老大,“你一直在外面?”
我说:“不是……我……我是来找梅丹佐的。”我尴尬地笑笑,抬手指了指楞在床上的人,“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们了。”
拉斐尔急道:“不是……我们……”他回头看了看梅丹佐,见梅丹佐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才松了一口气,不再向我解释。
我说:“梅丹佐他,好些了没?”
拉斐尔还没回答我的话,就听见梅丹佐在里面道:“有话进来说。”
我点头,正准备进去,拉斐尔却挡住了我。我疑惑地看着他,才发现他之前面对梅丹佐的温柔全收了。嘴角扬起,拉斐尔压低声音道:“殿下,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我愣愣地点头,又摇头。
“祝你好运。”拉斐尔拨拨及肩的长发,从我身边走过。
都说女人变脸快,我看这拉斐尔,完全可以媲美女人中的女人了。
我瞅他几眼,回头,进屋,带上门。
梅丹佐冲我笑笑:“你来了。”
我说:“嗯。”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余光瞥见梅丹佐侧身在床头的抽屉里东翻西找,直接道:“我听泰瑞尔说他把我的东西放在了你这儿。”
梅丹佐说:“是,来,给你……”他直起身子,把从抽屉里拿出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