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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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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




尾声

  
  再次睁开眼时,萨麦尔已经开始揉摔疼的头,我扶起路西法,搀他起来。他站定后还一脸莫名地看着我们,似乎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碧丽斯蒂也不见了,倒在地上的,变成了另一个更熟悉的人。
  将路西法交到萨麦尔手中,我快步上前,抱起哈尼雅,接触到他温热的身体,眼眶又禁不住一热。我回头冲路西法他们招手,嘴已经咧到几乎无法合拢。
  
  “陛下!殿下!”沙利叶上气不接下气地从下方飞到我面前,他弯着腰喘气,“抱歉……我来晚了!”
  我笑:“是来晚了,不过也不算太晚……”
  路西法问:“贝利尔呢?”
  沙利叶说:“在……在后面,和阿撒兹勒他们一起……我是先赶回来看看情况如何……发生什么事了?”
  萨麦尔看看他,耸肩。
  路西法又摆出他的招牌式微笑。
  我回头,然后,傻笑。
  
  沙利叶似乎是冥思苦想了老半天,没多久眉头又舒展开,他笑道:“先不说这个……你们猜都有谁赶来魔界帮忙了?”
  我看看路西法,见他也是一脸茫然,于是配合地摇头。
  沙利叶说:“是天界的人……然德基尔、拉斐尔、拉贵尔、还有……加百列殿下。”说到这里,他会心一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所以……比我们的动作还快……”
  他侧身腾出足够的视野空间,不远处,静谧的夜晚,皆被一片璀璨的金翼点亮。
  
  有人在向这边挥手,我微笑着回应过去,头却越来越重,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摇晃。
  沙利叶上前一步架住我:“殿下,小心。”
  我甩甩脑袋,模模糊糊道:“玛门……还有玛门,他还在空中花园那边……”
  话一说完,我眼前一黑,两腿一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回是真晕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床单是白色的,被子也是白色的,天花板是白色的,就连四面的墙壁,也清一色的都是白色。
  
  莫非我回天界了?
  
  我疑惑着慢慢坐起来,全身都像散掉一样的痛。习惯性地伸手揉揉一头睡乱的红发,百思不得其解地左右打量着。
  
  直到黑发红眼的美女护士进屋,我才彻底推翻了我的猜想。
  美女护士巨胸细腰长腿,穿着雪白的护士制服,性感到连我一标准同志都想喷鼻血。美女护士一看我愣了,也跟着愣,愣完后迷人的微笑起来:“米迦勒殿下,您终于醒了。”
  什么叫“终于”醒了,难道我这样的身体素质,还会一睡就十天半个月吗!
  
  美女护士见我还在愣,于是继续道:“您昏睡了十多天,陛下都担心死了呢。”
  
  我也终于喷了。
  而一听到“陛下”俩字,我又条件反射地坐起来:“陛下?哪个陛下?是不是魔界那个?”
  
  “就是魔界那个……”
  听到这个声音,我继续愣。
  路西法从门口走进来,黑发,暗红色的眼,衬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可是这种时候怎么可以保持沉默,所以,我义无反顾地说了。
  “你怎么还没死?”
  
  话一出口,美女护士僵住了,而路西法那个小贱人,脸上的笑意反倒更深了些。
  真是脸皮厚到没话说,膜拜。
  
  路西法朝美女护士挥挥手,美女护士会意的拉开门出去了,还很自觉地带上门。眼看路西法向我一步步逼近,我紧张得喉咙有些发紧,马上扯过被子,护住胸前,跟看见老色狼一样瞪了他半天。
  路西法按住我的肩膀,躬下身,笑道:“干什么?”
  我放大声音道:“我还想问你要……干什么呢?”话到后面底气明显不足,抖抖抖抖了好久。
  真是忒不争气了!
  
  路西法笑着扯下我的手,脸凑近,鼻尖碰上我的。
  我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坨,本想一咬牙忍一忍。但是我发现他并没被我这狰狞的表情吓退,反而有越靠越近的趋势,于是一横心推开他:“干什么呢!这是医院!”
  路西法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前,小流氓一样翻身上了床,半跪在我面前:“我知道。”
  “知道你还乱来。”
  “嗯……是医院……没有人的医院……”他歪过头舔舔我的耳垂,“……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医院。”
  我被他弄得□难耐,差点就给他骗到手,就此沦陷。但是我的确没有心情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做这种事,于是再次发力推开他。
  路西法停下来:“不想要?”
  我耳根一热:“不想。”
  “老公。”他继续不知廉耻,“我都等你好久了。”
  我当即坐直了,猛一拍床垫,大喝一声:“什么老公,是老婆!”
  
  路西法眉毛一挑,然后开始笑。
  等我把前句后句联系在一起再想一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给他耍了,又懒得再解释,干脆编了个蠢到不能再蠢的理由:“我渴了!所以不想要。”
  
  他动作迅速地端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送上。
  我晕,他怎么能无聊到这种程度。
  我又吼:“我要出院!我要回家!”
  
  路西法估计真的憋不住想狂笑,嘴角抽动了好几下,才乖乖翻身下床,一面拿过备好的衣服准备替我穿。
  我抢过衣服:“我自己来。”
  路西法又凑过来摸摸我的头:“嗯,乖老婆,一会我们回去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我一拳砸在他脸上。
  
  都说一个女人要想变得风骚,必须要经过时间的洗涤,岁月的锤炼;而一个男人要想风骚,只需要受点刺激。
  而路西法就是一男人成功蜕变的绝佳例子。
  
  路西法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
  变得连罗德欧加的三姑六婆都开始议论他的风骚事迹。
  变得像个女人一样,一大清早就爬起来亲手弄什么爱的早餐。
  变得自从我们复合那晚过后,心甘情愿在下长达半个月之久。
  
  说说看,这要还算不上风骚,什么能叫做风骚?
  
  你要问我路西法究竟受了什么刺激,这我哪知道。我只知道,这种刺激可大可小,任何方面都能产生效用,只要改变了脑垂体就算成功。而据说同性恋的脑垂体本来就不正常,再加上那么一点小小的刺激,绝对就晋升风骚达人了。
  想想路西法那副罗马皇后绝代佳人的娇弱样儿,皮没我厚,神经也没我粗,自然经不住狂风暴雨的侵袭,惊涛骇浪的拍打。对我来说睡一觉就彻底忘掉的刺激,有的时候可能会对他造成极其严重的影响。
  
  刚才提到我和他的复合之夜。
  唉,那一晚,难以启齿啊。
  
  那天晚上,我和路西法在参加了魔界上层举行的盛大晚宴后,一语不发地回到卡德殿。进了卧室,放了窗帘,真是越看这里的装修陈设,之前不愉快的回忆就越清晰。搞得我心情沉闷,干脆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我漫长的发呆。
  见我发呆,路西法也坐下来,陪我发呆。
  两个人不知道就这么僵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对视片刻,都尴尬得不得了。
  
  直到终于想起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路西法才凑过来,轻轻碰了碰我的唇,然后动手,开始脱我的衣服。
  外套顺着手臂滑下,我也决心红着老脸替他脱。哪知刚解开衬衣的扣子,手一接触到袒露在空气里的光滑肌理,我又难堪的缩回来。
  受不了,真是受不了,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这晚上也犯不着跟过初夜一样紧张啊。
  再说,我一紧张,鸡爪风的老毛病就会犯。于是我只有颤抖着一双鸡爪,眼一闭,扯下他的上衣,可接下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之前那两次,闹别扭的时候,不都进行得很顺当吗?
  我抬头,严肃道:“要不然,我们先喝点酒?”
  先喝点酒,壮壮胆。
  
  路西法轻笑一声,摸摸我的脑袋:“不用……不用喝酒……”
  “那?”我有些心虚地问道。
  “伊撒尔。”路西法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的脸一碰到他细腻的肌理,脸又滚烫成一片。挣扎半天,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却被他整个搂住,按得死死的。
  “伊撒尔。”他的声音柔若春风,“我想先抱抱你。”
  我被捂得气闷:“然后呢?”
  “什么然后?”
  “抱完以后啊。”
  他微笑:“这样就足够了。”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坐起来,震惊万分:“就这样!”
  路西法说:“就这样。”话毕他又伸出手来抱我。
  终于狗急跳墙了。我也不管是不是会尴尬,那都是后话了,要是他从今往后都开始崇尚禁欲主义了,那我怎么办,我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还绝对年轻,他要是……了,我呢?
  我猛地把他推倒在床上,紧接着也跟着覆上来。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身体与身体一接触,哪还管什么面子问题。衣服裤子扒光了扔一旁,我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吮吸他的唇瓣。
  
  路西法搂住我的脖子,投入的与我交吻。修长劲挺的腿分开,主动环上我的腰。
  我当下激动得狼血沸腾,眼看占足了先机,路西法又这么配合……现在就只差……嘿嘿。
  哪知道下一刻时局就完完全全扭转,路西法抱住我的背,趁我正忘情,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大逆转,把我整个人掀翻过来,然后,重重压到我身上。
  反应过来后我使劲推他。我可是出了名的模范丈夫,自然不会和老婆动真格,但他不给我面子,愣是使足了十成的力气压住我。
  我气得大声道:“路西法你个小贱人!究竟是谁上谁!你竟然赶造反!”在我正准备掀他下去,然后毫不客气地XX他时,我的动作又停了。
  都说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现在,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关键的瞬间,我又心软了。
  
  因为老男人的眼眶红了。
  依照惯例,眼眶红的下一步就是哭,而路西法却没有哭,一直维持着红眼眶的状态,楚楚可怜的模样瞧得我心都碎了。
  他要直接哭出来还好,就这么将哭不哭的,只让我觉得他太过隐忍。
  而路西法一直很隐忍,其原因就是他不常暴露本性。
  
  不愿意将原本的自己展露于人前,因此总是选择虚伪的微笑来掩饰疲惫不堪的内心。
  我想,这样的人,其实很脆弱。
  脆弱的微笑,虚伪的活着,然后卑微的死去。
  这是他们必经的路。
  
  但路西法不同,因为他的人生,从头到尾都包裹在虚伪中。
  他活得太累了。
  就连睡着的时候,也不肯放下心中的包袱,眉头时常锁着,从紧锁,到微锁,也只是经历了一个过程。
  过程就是一个轮回的长短。
  而轮回即是人生。
  
  不由自主抱住他,我伸出手来轻轻抚过他的眼角,感受那里异于常人的灼热温度。路西法将头埋到我的颈项间:“伊撒尔。”
  我苦笑:“嗯?”
  “伊撒尔……”
  他的头发婆娑着我的皮肤,竟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只揽住他的背,像安慰小孩一样拍打着他的背部,努力使他,不会那么辛苦。
  其实很想告诉他,无论他走得多远,走得多么匆忙,有多么的累。只要回头看一看,我永远都会站在那里,静静地陪着他。
  永远的定义有很多种。
  我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之前发生的种种,我并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也算一知半解。而那些尚未参透的,没有得到解释的,或是被他避而不谈的,都不需要谁再来答辩。
  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都无法猜透,我也不想再去猜。
  那只会徒增烦恼。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颈间隐约有湿热的液体滑过,我缓缓抚摸着路西法的头,轻声道:“路西法……我已经累了,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吗?”
  他只以落在我颈窝的一个深吻回答。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发现眼睛已经肿到勉强睁开都会痛。我回头,看向睡在身边的人,即使是在梦里,也本能地偏过头去,不想让我看见他同样肿胀的双眼。
  我小心地下床,生怕将他吵醒。就着凉风走到窗前,深冬的魔界,星光却异常璀璨,就像是很多满怀希望的眼睛,在重复着多年前的那个习惯,回味夜凉如水的梦。
  就算是透着星光,我仍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他向我走来,优雅而美丽,他说:伊撒尔,对不起。
  伊撒尔,对不起。
  原谅我好吗。
  我轻轻地点头。
  
  我也爱你。
  
  那当晚的结果呢?
  这还用说。
  我大人有大量,决定不跟他一小肚鸡肠的老男人斤斤计较。
  所以,我俩复合那天晚上,我欣慰一时心软,很没面子的让他给上了。
  不过没关系,绝对能扳回来。
  
  之后路西法毫不抗争的主动在下,我又怎么好拒绝。
  作为新好老公的我,也只有将就他咯。
  
  所有事情都解决后的某一天,我和路西法在潘地曼尼南里浪费生命。没有说话,只是一前一后的散着步。本来又将是很平常的一个下午,而当我们走到卡德殿的后院口时,竟发现院子的铁栅栏外,皆开满了大片大片的白色碎花。
  那天,魔界的阳光并非格外灿烂,而这片花海上掠过的碎影,却仿佛积聚了阳光的点点滴滴,在晚冬里,盛放着无尽的光热。
  大片大片的白,大片大片的冷香。
  
  有侍女推开铁门,拎着银制花壶上前。微风拂过,花丛里奏出细细碎碎的乐章。
  “好漂亮。”我迎上前去,“这是天界的花。”
  路西法也跟上来,静静站定在我身边。
  侍女笑着点点头:“陛下殿下好。”
  
  我慢慢蹲下,轻轻托住一朵不过银币大小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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