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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新白娘子传奇同人)青莲+番外 作者:寒星瀛瀛(晋江2012-04-22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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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他不卖梁王爷面子,硬是将梁王府总管的弟弟这个江洋大盗强行羁押归案,致使其被刑部发配边疆充军,最终客死异乡。
  梁王府侍卫总管随梁连来了钱塘,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一眼认出了李公甫,新仇旧怨顿时如山洪暴发。
  被梁王府的门犬追着跑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那种感觉,或许可以媲美在深山老林被一群饿狼追逐的感觉。
  李公甫本无心早起做运动,谁知偏遇上这几个梁王爷爪下的鹰犬,万不得已,做起了晨练。到底是他更熟悉山脉地形,三岔五拐,躲在草丛中,见那几个侍卫如幽魂般飘过,不禁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从鼻腔里暗哼出一声:“狗奴才,仗着人多就想杀我,门都没有,”哪知刚以为甩掉了那几人,他们又如跗骨之蛆,紧追上来,李公甫赶紧拔腿再跑,边跑边抱怨,“哎呀,真是阴魂不散啊。”
  总管穷追不舍,大叫:“别跑,李公甫,你跑不了的,”追了一会儿,眼见梁连出现在前面的山道上,连忙唤道,“公子,快拦住他!”
  梁连身边的护院拔剑出鞘,拦住李公甫:“站住。”
  李公甫进退维谷,被逼到崖边上:“唉吆,闻太师上了绝峰顶,我今天是死定了。”
  左右两边,皆站一匹梁王府饿狼,步步紧逼,两把刀将他齐齐架住。
  梁连慢步走过来,上下瞧了将李公甫两眼,傲然一笑,询问身旁侍卫:“他是何人,你们为什么要追杀他?”
  到底是主子面前不敢造次。侍卫总管抱拳,恭恭敬敬地回答:“公子,他就是钱塘县的捕头,李公甫。”
  梁连何等睿智,登时便想起是谁,霎时一笑:“原来那个不肯给我爹面子,害你弟弟被发配边疆十五年的人就是他。”
  总管再答:“是。”
  梁连扪准了自己手下的心思:“你要杀他,就是想替你弟弟报仇?”
  “有仇不报非君子,”总管心中怨愤,倾腔而出,“他是非死不可。”
  梁连恶贯满盈,纵容手下作奸犯科,就是他的喜好。
  他不再多问,而是踱步到一边,淡淡道:“你如果认为他该死,你就杀了他。”抛下这句话之后,他就像找好看戏位子的看客,伫立一旁,面带微笑,等待好戏上场。
  侍卫总管得了主子的令,自然如鱼得水:“是。”拔刀砍向李公甫。
  
  被人跟踪的青儿见了这场景,又是气恼梁连仗势欺人,又是为李公甫担心。本想钻进草丛甩脱梁连他们,现在却被逼不得不现身相助。
  她一脚踹开缠住李公甫的两个侍卫,背对他道:“快走。”
  李公甫见有人相助,赶紧言谢:“多谢姑娘伸援手,我是钱塘县的捕头李公甫……”
  “不要啰嗦了,快走!”青儿受不了他絮絮叨叨,向后一施法,逼他迅速退离开这里。
  梁连本来自己也曾经历这一幕,可惜的是那夜本就对他的救命恩人看得不甚分明,而如今山水倒转,他自以为占了上风,又让侍卫去请法海出山,绝对万无一失,一点也想不起当日蜈蚣精如何差点被当场击毙。
  没有自知之明,必招自取其辱。
  “哎哎哎,小姐。”李公甫还在唧唧呱呱,被法术所遣送飞速离开。
  梁连虽目送了李公甫离开,可他本来目的就不在于此,定神凝视眼前的女子,冷眉横对,厉声道:“胆敢和梁王府作对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死。”
  对屡次她见面就如临仇敌、处处和她作对的梁连,青儿早就看不惯了。每每想起当日风来客栈还曾救了他,甚至还有些倾心于他,就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炖了他一身金娇贵养的细皮嫩肉喂狗!
  “死?”她一听梁连的语气,怒火中烧,一叉腰,“哼,还不知道死的是谁呢!”
  看客梁连终于从席位上走上台来。他手一扬,长剑脱鞘而出,一剑刺去。
  青儿身形一转,一道青光忽隐忽显,躲过他的剑,停身在他背后,一掌拍过去。
  梁连一刺不中,正在疑惑她去了哪里,谁知背后拍来一掌,吓他一大跳,跳开两步,神色不惊也慌。
  耍弄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坏蛋,青儿拍了拍手,开心地笑起来,量梁连也奈她不得,再一叉腰,怡然自得地看着梁连及其护卫。
  眼前的青衣女到底是修炼千年的青蛇精,任凭梁连武功再怎么高强,区区凡人之躯,怎能与妖仙抗衡?梁连不但心中惊愕,甚至还有些后悔。上次面对蜈蚣精,他还能得到白衣绿裙的神秘女高手相助,这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边退边命令侍卫:“快,快给我杀了她!”见侍卫呆立不动,又加重语气,“快呀!”
  青儿手间青光一闪,指甲如锐利刀锋,一跃过去,一手一个,抓起两个侍卫的身躯一施力,指甲透胸而过。
  两个侍卫倒在地上,口中鲜血潺潺流出,登时便动弹不得。
  而青儿原本素白娇纤的玉手,此时已染满血腥,令见者心惊胆寒。
  眼见护卫纷纷死在青儿手下,任是如梁连一般骄横,也忍不住怕了,赶紧转身想逃。
  “你跑得了吗!?”怒火正盛,青儿凌空一跃,跳到他身前,双手拦住他去路。
  梁连乘隙一剑刺来,青儿低头一躲,剑刃再度旋还,她一侧手,空手夺白刃,两指夹住他的剑身不动。谁知他不但不消停,还一脚踹过来,正正踹中她下腹。
  青儿下腹吃痛,怒不可遏,想起梁连平日里作恶多端,频繁与姐姐和自己为难,怒斥:“我要你今天死的很难看。”小指指尖青光凛凛,袖子一甩,其间飞出多条小蛇,扑向梁连。
  “阿弥陀佛。”
  法海此时已到,身形平移,像开了快艇一样奔来,他目光炯炯,瞪着青儿,又低头看看梁连,钵盂一抬,将他身上的蛇类尽数收入钵中。
  青儿的愤怒还未消退:“和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本姑娘为民除害。”
  法海不答,又是一声:“阿弥陀佛。”
  青儿见他不答,更为愤怒:“你!”
  唇边残留着狰狞的血红,容颜苍白如死,梁连微微张口,声音断断续续,难成一句话:“大师,大师,救我。”
  法海也不低头:“梁施主,你已是万蛇钻心,心脉已断,五脏穿孔,老纳实在是无能为力,救不了你。”
  “大师大师,我不要死,不要死,不要……”尾音一颤,气息已绝。
  侍卫在一旁扶住梁连,声声唤道:“公子,公子,公子。”
  法海迈步向前,蹲身查看梁王府被杀掉的护卫,冷眉转向青儿,道:“阿弥陀佛。孽畜,你好毒辣的手段。”
  “你不用道貌岸然假慈悲,”青儿对他的说辞不屑,“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我杀他们是替天行道,积修公德,你再管闲事,我对你不客气。”
  听得此言,法海声音一沉:“你真是暴戾乖张,残害生灵,罪不可赦,竟然还在大言不惭说是替天行道,老纳饶不得你。”金钵罩住她周身,继而一杖刺了过去。
  “啊!”青儿被法杖击中,喷出一口血。
  金钵被血所污,法海低头查看,青儿乘机化作一道青光逃走。
  见青蛇逃走,追寻不及,法海遗憾地再道一声:“阿弥陀佛。”
  
                  第九章
  
  “络腮连鬓,性凶虐;四目眼白,必短命。”
  梁连横死于青蛇妖手下,正应了当日相士所言。
  魂魄刚一脱体,早有对他怨很深种的厉鬼,宛如沙尘暴一样侵卷袭来,欲将他生吞活剥之后分食,让其魂飞魄散。
  法海守护在旁,见厉鬼扑来,声若狮吼:“阿弥陀佛!”
  禅杖一触地,佛经般若大显神光。众鬼纷纷退散,梁连的魂魄也一时昏迷过去。
  
  昏迷的时辰里,不知是天是地,梁连只是察觉到手指像是深深□白雪里,触到了迈向死亡的冰河。四处都是冻死一样的冰冷,冷气好似想向他求欢的女子一般,紧附躯体,从下至上,蔓延而上。
  梁连眼皮努力向上翻了翻,没有半点力气。
  眉毛上更如同开了两朵晶莹剔透的白花,冷冰冰,沉甸甸,压得他睁不开眼。
  他依稀在玄光迷离的世界中醒来过好多次,可每一次,看到的都是幻觉。
  第一次醒来,漫漫河川,白雪皑皑;
  第二次醒来,身前身后血流成河,一片殷红;
  第三次醒来,整个世界,绿玉雕砌,而晶莹剔透的宝石之上,竟然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蛇类,让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之后,他就又闭上了眼睛。身体的温度如潮水般褪去,快跟冬日的雪差不多冷。
  他匍匐在一片不知是土是泥还是雪的虚无之地,沉默着等待不可能到来的解救,也或许,就这样永远睡去,再也没有再次醒来的时间。
  殊不知,生前身后,他早是个已死之人。一个死人,又到底还在等待着什么,期待着谁来援救自己呢?
  
  等到梁连真正醒来时,早已是天更地改。
  昔日所见之天,绝不是今日所见之天,没有这般阴森寒冷、暗无天日。
  如今所见之人,更不似昔日所见之人。
  梁连侧目,只见身畔一人全身白衣,舌长三寸,曝置于唇外;而另一人全身黑衣,手持拘魂令牌。二者分明是鬼,无常之鬼!
  这时,梁连才知道法海那个诳语不断的老秃驴总算没骗他,他果真被万蛇钻心而死。现在,黑白二阴司正例行公事,拘了他,向一个众所周知的地方去。
  梁连想要开口,但魂被禁拘,喉被束缚,是完全不可能开口的。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一步,随这一黑一白,去往一个方向。
  不用明说,他也知道目的地——
  阴曹地府。
  
  三途河上,一叶扁舟。
  掌舟的是个耄耋老妪,身旁站了一个白衣女童。
  “婆婆,婆婆,那位大哥哥我见过耶!”女孩声如出谷黄鹂,摇着渡船人的手,把远处被黑白二神拘押着走近的鬼魂指给她看。
  “别胡说。”渡船老妪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都是前生的事了,不得妄语。”
  “可是人家真的见过嘛!”小女孩满脸委屈,“……你看,他过来了。”
  
  的确是过来了。
  梁连像一盏顺流的河灯,不自愿的随牵引他的无常,飘了过来。
  他有话不能说,眼神飘远,但见一个白色小点在河岸上蹦蹦跳跳。走得近了,发现是渡船上一个垂髫少女在向他挥手。
  女童高高兴兴地唤道:“大哥哥,你也来这里呀?”
  好熟悉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梁连低头寻思,搜肠刮肚,忽而想起这女孩不就是那日在风来客栈,被蜈蚣精断头而死的可怜少女么?
  是你……
  他想开口,可是连张开嘴的气力都没有,如何开口?
  “大哥哥你怎么都不说话呢?”女孩跑过来,围着梁连转了一转,仿佛才刚刚发现黑白无常一般,惊奇地道,“黑叔叔白叔叔,你们怎么也在呀,辛苦了。”
  被当做赠品一样“顺带”发现的黑白无常非常无语,不过他们也能理解,小姑娘嘛,都喜欢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像无常二神这种异域风情的美男子,实在不指望一个黄毛小丫头能理解。
  梁连愤恨地瞪了他们一眼,高瘦白净也就罢了,奶油小生这个词自己绝对担当不起。如果非要把这个词指派给谁,许仙绝对比他胜任千倍百倍。
  “渡河吗?”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老妪,慢慢地开口。
  “是啊。”白无常道。
  
  白无常的一句“是啊”刚说完,梁连惊觉自己已经身在对岸。
  一转头,小女孩还在满面春风地对他挥手:“大哥哥加油哦,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回……来……?
  不知道鬼神的时间是不是都是混乱的,片刻错愕,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领悟女孩话中的意思,就又身处地府之中。
  
  “大胆!”堂上判官,重重一拍惊堂木。
  本无知觉的梁连两腿忽的一软,自动跪了。好方便。
  判官道:“堂下所跪何人?”
  黑白无常回:“容禀,临安府梁王爷之子,梁连。”
  判官一翻生死簿,忽的皱起了眉头。
  堂上的人看着堂下,堂下的人看着堂上,堂下人成了堂上人眼中的月亮,堂上人也成了堂下人眼中的星星。
  梁连看那黑判官眉毛拧成一团,不知在惆怅些什么。
  黑白无常见判官半天不说话,也十分奇怪。可是,上司不说话,下属不能随便插嘴,暂且多看一会儿。
  二无常对视一眼,点了一下头。不愧是搭档。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此人……”判官拧成咸菜的眉毛终于舒展开来,他望着梁连,温柔一笑,笑得在场所有古灵精怪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一笑过后,判官冻结了表情,目中迸发出奥特曼光线:“来人,给我把这堂下之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声音冷到不能再冷,差点没让死了一次的梁连再吐出一升血来。
  
  以往的鬼,想去十八层,都需要预约几辈子。
  梁连也倒痛快,一辈子就直接送货到家了,还不用付小费。
  不过下十八重地狱,是要经过前面十七重地狱的,梁连的判决是不用在前十七重用刑,途经的时候,就权当面免费参观了。
  
  第一层,光就居。
  即拔舌地狱。
  拔啊拔啊拔舌头。不过一个鬼能长几个舌头?
  拔完了舌头,几只鬼在用铁钳在那拔牙。
  
  第二层,居虚倅略。
  即剪刀地狱。
  剪呀剪呀剪断你的手指头。不过这年头谁还用它剪手指,梁连看到一群妇女鬼围坐在一起,用剪刀撕剪兽皮,以发丝为线,往上绣菊花。
  一边绣一边还唱:“菊花不是你能绣,想绣就会绣!あなたとわたし、一緒に行こう!如果你还不会绣,不要太伤悲!全ては、時臣のせいですよ!”
  
  第三层,桑居都。
  即铁树地狱。
  树上长满了刀片。……像是一处荒芜废墟,无人看管。
  
  第四层,楼。
  即孽镜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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