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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红楼同人)贾琮求生记 作者:乙姬v5(晋江vip2012-06-22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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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了,阎罗殿到了。

  阎罗殿外排着长队,都是等着判官判决命运的鬼魂。每一个鬼魂都要进阎罗殿接受审判,是入地府还是转世就看生平善恶。大善者可以往生极乐,平常大众喝上一碗孟婆汤,再上奈何桥,过了忘川河,投胎转世,作恶者根据其作恶程度及悔改与否,分别入十八层地狱接受时间不等的惩罚,期限满后再依其表现或投胎,或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贾母回想了自己这一生,就算她手上曾沾过血,也是被逼的,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她不悔。何况她平日里怜贫惜弱,乐善好施,也积了不少福祉,应该不用怕的。

  “贾史氏,虽未亲手害死人命,但指使教唆他人杀人,一共牵连十三条人命,还有未出生的胎儿若干,此乃大罪,本应打入无间地狱。但念你行善略有小功,从轻判罚,判打入刀锯地狱服刑百年,期满后打入牲畜道。贾史氏,你可认罪?”

  “判官大人,老婆子也是被逼无奈,我如果不出手,别人就会下手害我,请大人明鉴啊。况且我并未让那些人出手如此重,都是那些人自作主张的啊,这都与我无关啊。况且我也曾在荒年施粥放粮,活人无数啊。”

  “死不悔改,不用多说了。拖走!”

  鬼差们应声答应,拖起她就走。

  谁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请稍等!阎罗王,我与这名罪妇有几句话要说。”

  “荣公,您怎么大驾光临呢?此魂可与荣公有故?”

  “是我荣府一名后辈媳妇,我要几句话要质问她。”

  “既是荣公发了话,就请吧。只不过她的罪罚不能免。”

  “那是自然。多谢!”

  “史氏!”

  “国公爷,救救我,救救媳妇吧。”

  “史氏,荣国府百年基业,毁在你手上,你可认罪?”

  “国公爷,冤枉啊,媳妇自进府以后,一直贤良淑德,恪尽职守,料理家务,实在没有行差踏错的时候啊。再说,媳妇只是一个内宅妇人,实在不懂朝政,不知圣上为何恼了贾家啊。”

  “好个贤良淑德!姑且不论你在后院算计了多少条人命,害了我荣府多少血脉,单看你自己生养的两个儿子,一个醉生梦死,不思作为,一个志大才疏,目光短浅,单论这一点,你就不配当个主母。至于料理家务,你自己管家时往自己的私库里搬了多少东西你心里可曾有过数?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媳妇也有样学样,更不用说你性喜奢靡,一味享受,惹得府里上下争相效仿,把祖宗留下的家底败个精光。钱财倒还只是小处,单说府里的风气,主子寻欢作乐,不事生产,下人偷奸耍滑,口舌无忌,府里被你弄得乌烟瘴气你认不认?你说你不懂朝政,那你为何对府里大事指手画脚?你一介妇人,居然也敢肖想从龙之功?娶进一个惹祸的重孙媳妇不说,另一边还送孙女进宫,你倒是打得好主意,两面逢迎,结果两面落空,还生生把贾府给带累了。你敢对天发誓那秦可卿之死与你半点关系也无?你为人偏私狭隘,正经袭爵的子孙只能住在偏院,他岂能不颓废?赦儿媳妇本是个能干人,你却怕她越过你,硬是打压,把人逼死了,居然给赦儿娶了个没多少见识的女人。你如此精明,怎会看不出那王氏面憨心刁,怎会不知道那王氏姑侄在外放高利贷,这些都是惹祸的根本。你敢不认?”

  “国公爷,家底多半是因为建省亲别院而空的,那也是圣上下旨,我们不敢抗旨啊。那高利贷的事情媳妇确实不知啊,媳妇如若知晓,又岂会让她们如此放肆?”

  “好了,不用再狡辩了。我单问你,你为何惯坏了宝玉?我本看着他是个好苗子,曾拜托仙人点拔他。可这样一个好孩子,生生让你惯成个无用之人?”

  “怎么会?我对宝玉那么好,怎么会惯坏他呢?”

  “没惯坏?借着天寒暑热阻他去上学的人是谁?哭天抹泪不让其父管教他的又是谁?谁让他一直住在内院,谁又往他院子塞了二三十个丫鬟?再好的苗子也禁不住这般消磨,你以为他还能担着贾家的未来吗?”

  “当然,贾家除了宝玉,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贾家以后的风光,就全在他身上。”

  “执迷不悟。算了,你这号人是说不通的,你好自为之吧。”

  “国公爷,救救媳妇吧,向判官求求情吧,让我投胎去吧。”

  “妄想。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看看你宝贝金孙的未来。”

  荣公大手一挥,眼前立刻出现一个水镜,里面有一个光头和尚,正执钵沿街化缘。仔细一看,正是宝玉。

  “不会,这不会是宝玉,这一定是假的。宝玉那孩子一定会金榜提名,重振家声的。这是假的,你骗我,你骗我。”

  鬼差可不管你叫嚷些什么,见他们话说完了,拖起贾史氏就走。

  “国公爷,救救媳妇,救救我,救救我。”

  判官走近来,笑道:“话说完了。”

  “唉,不该来这趟,全无悔意,浪费时间。”

  “算了,你贾家也不是后继无人,再过几年你再看,就会舒服一些。”

  “借大人吉言了。多谢帮忙!”


  十九年后

  “贾邢氏,虽犯过贪欲,也曾作下小恶,但并无大过错,功过相抵,略有盈余,投胎去吧。”

  “谢谢大人。大人,请问我儿贾琮寿年几何?可还有我能为他做的?”

  “慈母心肠,令人感动。贾邢氏,贾琮性情如何?为人如何?你觉得他能否得享高年?”

  “我家琮儿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人,大人的意思是……”

  判官颔首微笑。

  邢夫人放下心中重负,轻松以极,退步待走,忽想起一事:“大人,我心中还有一执念,不知我那婆婆贾史氏如今身在何处?不知我可否与她见上一面?”

  “也罢,我让鬼差带你前去一观。贾邢氏,来世记得行善积德,本分做人。”

  “多谢大人。”

  “啰,那锯刀处正在受刑的正是。”

  邢夫人定晴一看,果不其然,虽形容大改,但还勉强能辨认出来。见其惨状,邢夫人也不忍。

  “鬼差大人,不知她何时受刑完结?”

  “还有八十一年。”

  “可有解法?”

  “各人造业各人担,这是天规。”

  邢夫人心中谨记,躬身一礼,往孟婆处行去。

  有些话,不用再问,只看如今各自的境地就知答案。

  还是自投胎去吧。

第42章 莫牵连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咳咳咳!”探春不停地咳着,气都喘不上来。

  “姑娘,先吃药吧。”

  “侍书,我们到这儿几年呢?”

  “姑娘,七年了。”

  “七年,才七年,我怎么觉得像过了七十年一样?”探春喃喃地念叨着。

  “姑娘,您不过是病里乏闷,才觉得时日长罢了。大夫说了,只须再吃一两剂药,您就无大得了。”

  “也罢,拿来罢。”

  “姑娘,还是奴婢来喂您吧。”

  “不用,这药也不算苦。”

  探春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摇头不要蜜饯,这点苦算什么?她早就不是那个神采飞扬的闺中少女了,身边除了一个侍书,也再没人心疼她了。

  “侍书,又是清明了吧?”

  “算算时日是不差了,只是如今姑娘还未大安,怕是不好去放风筝了。”

  “唉,傻丫头,你家姑娘我如今哪还有那个体面能在宫里放风筝啊?”

  “姑娘!”侍书悄悄背过身去,拭了一把眼泪。

  那年,她随着姑娘远渡重洋而来,到了这样一个陌生国度,开始连话都听不懂。姑娘尚好一些,在船上时就跟通译学了几句简单的话,人又聪明,一年不到就能流利地与人交谈。她就不行了,七年了,说话还有点磕磕绊绊,不大流畅。本来还有个翠墨口齿流利一些,让她与宫里打交道,只是没想到那死蹄子见姑娘落了难,就另攀了高枝,实在是个没良心的。

  翠墨怎么也不想想,在这个宫里,唯有她们三人是从贾府里出来的,其他的陪嫁的虽然也能说上几句话,却要么出自南安王府,要么是朝中的探子,哪里能信?同船而来的人尚不能轻信,她却昏了头去信了索皇妃,还真以为自己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昨日得了悄息,说是翠墨吃错了东西,没了。唉,又少一个了。

  “侍书,你也二十五了,也该为自己打算一下了,前不久不是说有个侍卫看中了你吗,还是嫁了吧。”

  “姑娘,奴婢不嫁,奴婢就陪着您。”

  “傻姐姐,你看我如今这样,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你还是出宫去吧。就算不想嫁人,寻个机会坐船回家吧。”

  “姑娘,哪里还有家啊?”

  “是啊,哪还有家啊!”探春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摸向床头。

  “姑娘,找什么?奴婢帮你找吧。”

  “诗稿。”

  咏白海棠

  斜阳寒草带重门,苔翠盈铺雨后盆。
  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销魂。
  芳心一点娇无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道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咏黄昏。

  簪菊
  蕉下客

  瓶供篱栽日日忙,折来休认镜中妆。
  长安公子因花癖,彭泽先生是酒狂。 
  短鬓冷沾三径露,葛巾香染九秋霜。
  高情不入时人眼,拍手凭他笑路旁。

  探春慢慢地落下泪来,她多想回家,回去看看当年她和姐妹们吟诗作画的那个园子,可惜,她再也回不去了。

  历朝历代都有公主郡主和亲,既有文成公主王昭君的留名青史,更多的是如她这般在异国的宫殿里悄然陨落。和亲也是要分种类的,大慨她碰到的是最惨的一种吧。

  她本是荣国府的千金小姐,虽不是嫡出,但也是金玉养大的。探春惨笑了一下,她想起当初,她为了讨好嫡母谋个好前程,狠心置生母亲弟于不顾,当众也好背地也罢,都只认嫡母。可她没想到,当南安王兵贩被俘,南安太妃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她那么体贴孝顺过的祖母嫡母却把她推了出来,让她顶了缸。她好恨啊,一个如同赎金一般的和亲假郡主,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可平日里慈爱精明的祖母,吃斋念佛的嫡母都好像想不到一样,她们那如针扎一般的目光逼着她问南安太的磕头应允。满府都为之欢欢鼓舞,当然啦,一个贤德妃没了,又出了一个王妃,哪怕是个遥远国度的王妃,也可以给荣国府充大旗了,更别说南安王府抬进来数不情的礼品,那是什么?那就是她贾探春的身价银子。

  曾经欢声笑语的大观园也散了,二姐姐嫁了个中山浪前景堪忧,四妹妹念经打坐百事不理,林姐姐百病缠身病弱不堪,云妹妹也有了人家再也不来,其他的邢姐姐琴妹妹李家姐妹都各自去了,只剩下一个二哥哥,陪她念叨了几句离愁。至于宝姐姐,人家正等着嫁入荣国府,做她的宝二奶奶。

  只有她曾经看不起的生母亲弟,为她的前景担心落泪。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探春才明白,骨肉亲情是割不断的,只有他们才是她的牵挂。娘要把多年积攒的金银给她防身,探春含泪拒绝了,她哪能不知道这都是娘死抠攒下的,她这一去千里,只怕再也回不来了,又怎忍心夺了弟弟的体己,这些钱对她来说用处不大,可对弟弟来说,日后安身立命只怕都在这上面了,她也看透了,那王氏不过是个佛口蛇心之人,就算日后分家,弟弟也分不到什么的。

  探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她反而眼光看得极长远。从正式拜义母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为日后的生活打算。她争嫁妆,荣国府南安王府既然要她去卖命,就得多给她钱,到了另一个国度,这些都是她的保命钱,只怕她一生的荣辱都系在上面。她学语言,她从没想过要让别人来适应她迁就她,她只能主动去适应新的国度新的生活。

  陌生的国度,冰冷的皇宫,冷漠的宫人,这些探春都预想到了。她不怕,她不急,她既然能在贾府里谋到一席之地,她也能在这宫里存活下来。她隐忍,她安静,慢慢地皇后允许了她的存在。她一点一滴地用她的温柔她的才华她的美貌把番王拉到她的宫里来,首先她要得宠,再谈其他的。

  其实,她也曾隆宠过一段时日,她没有侍宠生娇,她依然安分守己,她深知自己的根基浅薄,番王的宠爱就是水中的明月,稍再不慎就会如泡影般散去。

  她衡量着,算计着,终于在第六年抓住了皇后与索皇妃争斗中的一个缝隙,怀上了孩子。一个如浮萍股的女子要想真正在深宫里立下足站稳脚跟,孩子是必须要有的。哪怕是个小公主也是生活的一个保证一个护身符。

  她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里的孩了,这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她知道,她的怀孕打乱了皇后的布局,惹恼了皇后,同时索皇妃也不会放过她。但她必须有个孩子,宫里的美女是数不尽的,番王已经很少来她的宫里了,她再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那她就只有永远无声无息地活在角落里,就你荣国府里的周姨娘那般。不,她绝不能变成那样。

  她挺着肚子问皇后求饶,她求皇后,她一个外邦女子,就算生了皇子也绝不会有继位的可能,她替皇后做了多提的事,唯一想要的只是一个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个公主也好。

  皇后最终可怜了她,她松了口气,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除了侍书翠墨亲手做的东西,其他的她一概不入口。

  探春强撑着走到窗边,看着对面耀眼夺目金碧辉煌的红金相间的宫殿,雕廊画柱,精美绝伦。这个地方很美,可惜她不属于这里,她的孩子也不属于这里。

  在她身边多年,她一直信赖再加的翠墨背叛了她,害死了她的孩子,也毁了她的身子骨。可她却不能替孩子报仇,因为她病容憔悴,而索皇妃却正得盛宠,番王已经不记得她这个为他怀了孩子的可怜的女人,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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