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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魔女的无妄之灾 作者:冰棒(惊悚灵异 侦探推理 晋江非v)-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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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陆续下船,眼尖的端木很快就在人群里看到了来参加婚礼的白涡村村民,其中还有看上去已经恢复活力的宋小乐。由于万花彤的父母都已不在,宋小乐便在入口处接待由新娘请来的亲友。
  “听说万花彤和一个艺术家结婚了,那人好像已经快40岁了——”
  宋小乐见到我们,连忙拉起端木的手,神神秘秘对我们透露着。
  “可她才20出头。”她随即摆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在白涡村时我就发现,那几个年轻的女子之间的关系非常奇妙,看似挺好,背地里却复杂到诡异难测。于是我索性回了一句,“只要人家对她好就行,再说万花彤现在已经在大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你却还留在那个小村庄……”
  见端木瞪了我一眼,于是我打住了。
  “无所谓了,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吧。”宋小乐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随后婚礼便开始了,一直没露面的一对新人也在众人的欢呼下走了出来,我发现一直板着脸的端木也难得地展开了笑脸,虽然看上去有些勉强。万花彤穿着白色的婚纱缓缓走出,她似乎比以前稍稍胖了一点,或许是离开白涡村之后心情大好的缘故吧,她正一脸笑容地挽着她丈夫的手,我的视线随即移到了那个传说中“快40岁的艺术家”身上。
  我呆住了,那是一张在我记忆中停留过的脸。
  去年的10月末,在我眼皮下逃走的那起“斩首事件”的凶手,正一脸微笑站在万花彤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现掉了2个收。。。好桑心QAQ

☆、寄生 … PARASITI□□ …

  2 
  “艺术家气质就是不一样啊……”
  端木文敬一脸欢喜地远远打量着那对新人,絮絮叨叨着。我几乎都快听不见周围的欢声笑语了,大脑瞬间空白,怎么又让我给遇上了……我瞥了一眼端木,她大概也认出了新郎,正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但是在她的概念里,那只是曾和她同坐一班班车的同事,并不足为奇,最多感叹一句世界太小罢了。可我不一样,再次见面预示着很多秘密需要被重新提及,即使他现在或许已经不再以割下别人的脑袋为乐,但是见到我也会担心与怀疑,那些过去的罪恶被重新唤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趁新郎新娘朝我们这边走来打招呼之前,我假装接到一通电话,迅速离开了人群避开了他的视线。
  站在湖边远远看着那一头热闹的婚庆场面,我的脑子里还是在回放着刚才见到新郎的那个刹那——他的气色比之前更好了,脸也微微胖了些,与之前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已经有了很大改观,难道他现在已经戒掉那些割脑袋的嗜好了?并开始装模作样地当上了一个艺术家,或是他又开始了另一种更隐秘更变态的杀人方式?——无论如何,看起来他在离开紫贝镇后完全摆脱了之前的生活,婚礼前来的客人中,我们单位的同事一个也没见到。而且,万花彤又是如何与他认识并迅速结婚的呢?
  想不通的问题太多,并不是单单一句“世界太小了”可以解释的。
  “为什么要躲开他?”
  端木说着正踱着步子朝湖边走来,“刚才你的手机根本没有响。”
  果然是开始帮着警察办事,管得越来越多了,我无奈地想,没回答她。
  “我记得……他好像是在去年的斩首行动那段时间里,从我们单位辞职了……因为我一直和他坐一辆班车回家。”
  她继续说着。
  “我觉得……”我慢慢开口,端木立刻警觉地注视着我,我轻轻一笑,一针见血道,“我觉得,你现在好像越来越爱管闲事了。”
  一向镇定自若甚至表情呆滞的端木听我说完,她的脸稍稍红了,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即逞强说,“我一直都是这样。”
  于是我还是简短地把斩首事件的真相告诉了端木,她继而又板起了脸来听,当听到男人在我眼皮下逃走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是他画了那些画,砍掉了那些脑袋?”
  你是有多迟钝才不知道自己被斩首凶手绑架这件事,我白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远处的热闹场面说道,“再一次看见我和你,我不保证他不会乱了阵脚。”
  “逃走后直到现在都平安无事,他应该不会在意的……”她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有作为警察的觉悟吗……我默默吐槽着,想着自己也不是警察更不用提觉悟,于是改口说,“所以,我们还是先走吧……我想,份子钱也给了,万花彤不会在意的……”
  “我倒无所谓……可是,文敬哥还在那,我刚听他在说吃完午餐,还要找新人合影……”她指了指婚礼的现场无奈地说。
  “你们在这偷偷摸摸干什么呀——”端木文敬突然跳进了我的视线里,“要吃饭了要吃饭了,等下吃完饭我们去找万花彤合影好么!小暗,你要加油抢到花束啊!”
  看着她那没心没肺的表哥,端木往后退了一步,一脸的不情愿。最后在端木文敬的抱怨声中,我们找了张离宴席中心最远的桌子坐下。
  “等新郎新娘来到这桌敬酒的时候,八成已经喝晕了,但愿他别认出我们来。”我在端木耳边轻轻说了句,她并没有任何反应。
  还没坐稳,前来敬酒的一对新人已经直直朝我们这桌走来!不是吧……我只得赶紧随众人一起起身举杯,身边的端木好像很镇定,迅速举起面前的一杯果汁。
  “你真是太漂亮了!恭喜恭喜啊!”端木文敬抢先对万花彤说着。
  万花彤听后一脸幸福,连忙向介绍开来,“这个是我老公李平,是个画家……这是端木家兄妹,那是沈清,他们三人在几个月前在我老家帮了我一个大忙,都是很好的人……”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决定假装不认识他。
  和我的慌张不同,李平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只是扫过了离他最近的端木文敬,敷衍地抬起嘴角然后点了下头,大家便碰了杯子开始喝,喝完后万花彤挽着他向另一桌进发。
  我彻底愣在了那里。
  端木用胳膊肘戳戳我,“他好像已经不认识你了。”
  我的视线随着这对新人的背影追到另一张桌子旁,新郎李平正附和着万花彤在几个熟人间说笑着,和刚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难道是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我们,才和我的想法一样,装作没看见吗?
  没看见就没看见,不要紧。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葡萄酒,自我安慰起来,看着热闹而空洞的婚礼现场,突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
  白洁。
  ——将来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去海岛举行,我要穿着白裙子,光脚踩在沙滩上……
  穿着高中校服的美丽女孩抬起眼睛看进我的眼里,羞怯地说。
  场景转换,又来到了刮着大风的天台,陌生男子的笑声肆意地从她口中发出,随即她再一次跳了下去。
  这简直就像一个恶毒的死循环一样困扰着我。
  “沈清!沈清!”来自端木文敬的推搡将我拉回了现实,这时酒席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周围很多人都已经离席去进行拍照合影什么的。
  “我们去找万花彤合影吧!”端木文敬一脸期待地说。
  她表妹站在一旁看着一脸兴奋的他,带着些讥讽的表情冷冷说道,“难得穿这么正式,不赶紧入镜有点可惜了……”
  我越来越怀疑在那个可疑的“神秘事务科”里到底存在着何方神圣,让端木从一个冷冰冰的妄想少女变成了一个同样冷冰冰但爱管闲事的毒舌大姐的!
  其实此刻的我分分钟想离开,就算那个李平并没有认出我和端木,我的感觉依旧不太好。这场婚礼让我凭空想起了白洁的事情。我已经快10年没有想起那件事了。
  简直是头疼胸闷。
  “这里……没有鬼魂吧?”
  趁端木文敬去合影,我和端木站在临时用粉色气球装饰的拱门旁等着他一道离开。大概是被突如其来的各种事情弄得有些无措,我居然问了端木如此可笑的一个问题。
  对于我的问题她并没有将心里所想表现在脸上,只是淡淡摇了摇头说着,“没看到。”
  “上班的事情……我听你表哥说了,感觉怎么样?”
  她没有迟疑,随即回答,“马马虎虎。”
  “真的可以靠鬼魂来解释那些无头绪的案件?”
  “……上周的一个案子里我见到了那个死者的鬼魂,他坚持是自己杀了自己,因为活着太没意思了。但他的家人却不同意这种解释,说他事业有成,家庭圆满,不可能觉得没意思,非要刑侦科再次介入。”
  “哦?”
  “我们科里的人常说,对于死亡这件事情,活着的人不能接受的并非它本身,而是它反常的前因与后果。正因为没有因果,那些案件才堆积到了我们那里,根本不会有人满意的。”
  这样的话题让我在今天第三次突然想起了白洁,她的身影和那不属于她的笑声再一次从我脑海里掠过。
  “我们过去看看你表哥的照片拍够了没,好么?”
  忍着头痛,我快速转移了话题,指着会场中心围绕在一对新人身边抢着合影的叽叽喳喳的欢乐人群建议道。
  端木文敬还在那咧着嘴试图挤进人群中,远远地看上去,那对新人和任何一对出现在婚礼上的新人一样,万花彤捧着花束将脑袋靠在李平的肩上,看上去非常相配非常幸福。此时的李平也一改之前魂不守舍的样子,非常礼貌非常得体地笑着。随即他的笑变得夸张起来,似乎身边的万花彤正说了个笑话。
  在我的注视下,李平的嘴越咧越大,随即周围的人群也注意到这一异常,万花彤皱着眉头看着新婚丈夫越来越夸张的笑,竟呆在那里。突然李平推开围在他们身旁的一群人,径直向我们奔来——他依旧在笑着,一边狂奔一边狂笑,身后参加婚礼的人不知道这是新郎的恶作剧还是其他,都呆呆看着他奔跑的方向。我身边的端木不知何时已经用冰冷的手抓紧了我的胳膊,似乎想躲避这个直直冲过来的发了疯的人。
  可是李平并没有在我们面前停下,他停在湖边,然后一头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是赖在婚礼上的小文静,也就没这档子事了(摊手。
  端木文敬:怪我咯?

☆、寄生 … PARASITI□□ …

  3
  因为端木的缘故,我们三人被留在了现场,当然这是在不扰乱警察办案的前提下。
  从湖中打捞出来的是李平的尸体,他的嘴大张着,双目微睁泛出一大块眼白,身上还挂着白色的塑料袋和褐色的水草,哭哭啼啼的万花彤见状,大叫一声立刻晕了过去,随即被送往了医院。
  之前上蹿下跳的端木文敬此时也像个受了惊吓的小朋友,缩在一边不肯出声,我在一旁听到他每隔几分钟就要对他的表妹重复一次,“万花彤太可怜了……”、“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太可怕了……”等等一系列毫无意义的句子。
  端木和她的表哥不同,因为这突如其来奇怪的事件让她眼睛都亮了。可惜刑侦科的警察们似乎并不买她的帐,在简短地向她了解了事件发生的经过后,端木也郁闷地被拦在了临时拉起的警戒线外。
  现场的询问与勘查只进行了两个小时不到,那些穿着一本正经制服的警察陆陆续续跳上了岸边的鸭子船带着巨大的违和感离开了小岛。
  “你怎么看?”
  端木突然问我,她的眼睛正盯着那些驶离岸边的鸭子船。
  “所以你想说,又是什么黑暗神咯。”
  因为没有任何看法,所以我打趣道。
  她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语气很不满意。
  于是我很违心地说,“最有可能的就是死者被人下药了,突发性的癫狂。”
  端木没回答我,冒出来的确实在一旁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听着我们对话的端木文敬,“我曾经看过一篇论文,有种特殊的化合物的粉末或是气体,就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尸检时法医应该能查得出来。”
  他斩钉截铁地说,脸色依然不太好看,估计是吓坏了。
  “我们也走吧,太阳要下山了,这岛上怪可怕的……”端木文敬拉了拉他表妹,“顺道去医院看看万花彤吧。”
  “——你心真好。”我说。
  “——我不去。”同时,端木也说。
  见我和端木文敬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端木撇撇嘴对端木文敬说道,“我去警局走一趟,看能不能套出什么侦查出的线索……晚些时候我再去找你。”
  和端木在公园门口分开后,我和端木文敬立刻去到了星泽市第一人民医院,地址、楼层与病房号都是宋小乐通过短信告诉我们的,此刻她正守在万花彤身边。
  我们找到她们的时候,万花彤已经醒了,正伏在宋小乐怀里哭得天昏地暗——这样的万花彤与之前在白涡村遇见的那个强势甚至有点冷漠的形象有着千差万别。一见到我们,她哭得更凶了,口中断断续续说这些什么。
  我只听清了,“他不可能莫名其妙跳到湖里去——呜呜呜呜呜——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呜呜呜呜呜。。。。。”
  哭喊了一阵,万花彤又睡着了。
  宋小乐一脸阴郁地抬起头问我们,“这不会又是有人在捣鬼吧?”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可能中午发生的一切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祭典之夜的情形,而在那次事件里,她的哥哥宋靖正是凶手之一,现在还在监狱中服刑。
  我摇摇头,告诉她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句实话,我很不想牵扯进这起事件——虽然以前的事件中我兴致勃勃甚至有些病态的执着,但是这起案子我压根不想插手,就连相关案情也不想听一句。
  或许是因为不想再次面对那个斩首案的凶手,可他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受害人;更大的原因是自从我被牵扯进这场婚礼,九年前的事情便莫名其妙地从记忆最深处解开了封印。
  我最不愿面对的是记忆中的白洁和噩梦里的另一个白洁。
  “沈清!这次你要帮帮万花彤呀,你看她多难过……”
  宋小乐似乎考虑了很久,这才带着些央求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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