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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魔女的无妄之灾 作者:冰棒(惊悚灵异 侦探推理 晋江非v)-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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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前面铺垫的够多的了,接下来该神展开了。
  ps,中午没事准备继续追病屋妹子的猎奇梦日记,发现被锁了,问她以后才知道最近在严打,然后发现耽美站都关了。其实我还想下一本多写点暧昧和口口来的。。

☆、寄生 … PARASITI□□ …

  9
  周一晚上,我接到了火急火燎的端木文敬打来的电话。
  “沈清!怎么办呀!小暗不见了!”
  他在那头慌慌张张说着,似乎情绪很激动。我问他怎么回事,才知道他中午打电话给端木想打听案件的后续情报,可是没人接,到了晚上,端木的手机直接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所以我就去了趟公安局,以为她在那加班——没想到,那个女科长可不客气地说,小暗她上午出去调查之后就没有回来过了。‘你们不急吗?派出去调查的人都不见了……’我问,没想到一旁在玩手机游戏的胖子嘿嘿一笑,见怪不怪地说,‘外派调查就是给你放假公费出去玩嘛,有什么好紧张的,反正这种案子也查不出名堂……’要不是那个可怕的女科长等了他一眼,那胖子还得继续说笑下去。”
  端木文敬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说,“说真的,我觉得小暗她现在有危险。”
  我暗自嘲笑他的疑神疑鬼,心想失踪至少要48小时以上警方才会立案调查,失去联系才不到半天,这么着急未免也太夸张了。于是我镇定地让他安定下来,并答应自己也会试着联系她的。
  “那你要答应我,有她的消息了马上告诉我啊!”
  “好,别着急,说不定她明早就回来了……”
  “可是……好吧,只有这样期待了,就是不知道,她上午去拍卖行调查什么,难道这个案子还和拍卖有关?……好吧,不说了,再见!”端木文敬嘀咕着挂掉了电话。
  拍卖行?
  我的后背又开始发冷,我暂且将其归为入秋天气渐冷的原因,刻意不去想它,可是那个有些疯狂得可怕的想法在脑袋里已经迅速成形——拍卖行,李平,业余画家……
  小黄接到我电话后在那头的语气显得十分惊讶,几个月前墨林斋事件时,她是那里的书法老师,还曾指导过我练字。
  “我没想到你会再联系我……是端木暗的事情吗?”
  “是林文的事情。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在林姝被逮捕后,林文的店铺和藏品都被一个远亲继承了?”
  “恩……大概是的吧……”似乎是事情已经过去小半年,小黄迟钝地说,“怎么了?”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于是我谎称一个朋友对林师傅的藏品中的字画感兴趣,想去看看能否从那个亲戚手中买到。小黄几乎没迟疑,便答应我回头找一找那人的联系方式,然后发到我手机上。
  晚些时候,小黄的短信来了,不出所料,林文的那个名叫林子豪的远亲就居住在星泽市内。
  这件事情看来真的是比我想象中要危险得多。
  星期二的傍晚,我在端木文敬的公寓楼下等他,直到七点后天黑下来时,他才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单间挎着一只黑色的包,一边走一边面色凝重的低头沉思着。
  “沈清!你来了!”看到我之后他脸上的诧异多过了惊喜,随后又开始絮絮叨叨说起他表妹失踪的事情。
  “已经快到48小时了,再找不到,我就去报警。”他说。
  我心想这样无根无据的事情到了警察那里八成也就是立个案而已。
  “你会不会有什么行动呀?”
  进了屋,端木文敬突兀地问我。
  “什么行动?”
  我一头雾水看着他焦虑中带着些意味深长的表情。
  “装什么装!”他重重打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刚认识你时,小暗也不见了,你二话没说带着我去到北方把她救了出来!我想你是不会在这坐等小暗杳无音讯的吧!”
  冬天的夜里,端木文敬出现在我家门口,这些回忆突然袭来,我是怎么了?
  虽说之前那些冲动的举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犯人疯狂病态的心理的窥探,但是那时候的自己似乎很能抓住那些事件的重点和关键所在,而现在,我却在刻意避开这些东西。
  我是怎么了?
  到头来大概还是因为李平的缘故,或许还有一点原因,是因为白洁的出现……
  “我已经有所行动了。”
  面对端木文敬好奇的目光,终于我下定决心,将这一天的所见所闻都全部告诉他。
  我是周二早上乘最早一班火车来到星泽的,为此我连向单位请假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了。
  前一天晚上就与那个继承遗产的林子豪约好中午见面,见了面才发现,这个有着豪迈的名字并继承了林文的店铺和藏品的人只是个三十岁不到的普通男人。我们在一个闹市区的一家餐厅碰头,林子豪拎着一个半新不旧的公文包,穿着普通的深色职业装,行色匆匆地在我对面坐下。
  “你就是沈清……是要看字画?”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推了推眼镜迅速说着,似乎很想赶紧结束这次的见面。
  我告诉他自己在紫贝镇曾在林文的墨林斋学习书法,最近正巧有个朋友沉迷字画收藏,于是想从他这里高价收购几幅。
  “好的好的,没问题。”林子豪的视线一直游移闪烁着,一副很不情愿拿出收藏品的样子,但是面对高价收购,又蠢蠢欲动,这些信息都鲜明地写在他的脸上。
  “反正那些东西在我手上也没用……我虽然不懂这些,但不可能低价便宜了拍卖行。说实话,拍卖行那些人找过我几次,我一看就知道他们一心想让我做冤大头。所以还是希望卖给真正喜欢的人,也算是没辜负林文生前的一片心。”
  “哦,我祖父是林文先生的远亲,是他堂哥的表叔的弟弟。”
  他用两个手指反复敲击着杯子的边缘,迅速解释道。
  “那现在能方便带我去看看那些字画吗?我想选几幅。”
  林子豪面露难色,“我下午还有事……可能……”
  “没事,我4点半放学时去你们学校门口等你。”
  林子豪听了我的话,又推了推眼镜,一副警惕的神色。
  我笑了,“我没私自调查你哦,只是看见你的指头里有白色和红色的粉末,那是拿粉笔蘸上的吧……而且你进来的时候出了很多汗,应该是步行来这里的,我正好发现附近两条街之外有间中学。”
  我淡定地说完,看着林子豪依旧难掩的吃惊表情直奔主题,“其实我那朋友最倾心的是一幅画,说是当年在紫贝镇商业街的墨林斋有幸见过,一直念念不忘,所以脑袋一热,说是多少钱也得买到手。”
  我漫不经心地说着,对面的林子豪之前装出那蹩脚的“你爱买不买反正我的藏品金贵着多少人抢着买呢”表情不见了,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追问我,“你快说说,是哪幅画?”
  “那是一幅仕女图。”
  “仕……是是是是什么?”
  亏你还是老师呢,我只得耐心解释,“就是一幅古代女人的全身肖像画,工笔的,女的身上还有很多飘带之类的,大概这么长。”
  我说着当着林子豪的面用手比了比。
  林子豪认真听着我的描述,在心里做着迅速的搜索与对比,最终摆出了一个既吃惊又懊恼的表情。
  “哎!沈先生!你怎么不早点找到我呀!”他捶胸顿足地说着,眉头全都扭到了一起。
  “是被人买走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林子豪哭丧着脸,“那还是我刚继承那笔遗产时没多久的事情了,被一个男人买走了,他自称是个画家,那幅画是他祖师的作品,当时他还说他祖师没什么名气,但是作为徒弟很像拿来留念。我也没多想,反正他祖师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大触手,就500元卖给他了。”
  林子豪的右手捏着茶杯,指节发白,似乎都要将其捏碎了。
  “那个画家看起来挺诚恳,人也很儒雅朴素……哦我记起来了,他叫李平。”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不愿看渣男主感情上颠三倒四,就让他开启犀利的名侦探模式吧√

☆、寄生 … PARASITIS。M …

  10
  从星云拍卖行出来后,星泽的上空再次乌云密布,从海滨刮来的大风带着的腥味让我很不舒服,就算已经来到星泽一个多月,我还是没有习惯这里的气候。
  拍卖行伙计的话还在脑子里盘旋着——“哦,你说那副工笔仕女图呀,那个业余画家几乎是白送给我们的,那样子就像个烫手山芋。。。。。其实,那玩意也不值钱,作画工艺也很粗糙,也就是那种外行人挂在书房里充当文化人罢了!我跟你说,还真就有这种人,谁知没过几天,大概是6月初吧,就被一个暴发户买走了,从留下的联系资料看,是个靠卖农药和化肥发家致富的粗俗男人……”
  一定是黑暗神。
  一切都是他在作祟,我原以为在墨林斋那次是偶然遇到,没想到那之后的每一步,都是他所下的圈套。
  我站在公交站台等着回警局的车,午后的站台上人很少,不远处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上空还飘着几个支离破碎眼神哀怨的鬼魂,他们大概都是在车祸中丧生的,我扭过头刻意去不看他们——自从那个晚上我在喧嚣岭的医院中醒来后,另一种存在便时常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就像是小孩子心心念念着一个玩具,可在生日那天收到后却并不觉得多兴奋一样,我很快对他们也丧失了原本的兴趣。而时至今日,我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
  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之前那群狭隘世俗的人类一样平常,以至于现在的我再一次陷入了一种极度无聊无奈而且无常的怪圈中。
  站台上同样在等车的老太太从之前就一直在盯着我的右手好奇打量着,我嫌弃地低头看了一眼打着绷带的这只不祥的右手,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将它从手腕处割下来,装一只崭新的假手,最近我在购物网站上一直关注着假肢的买卖与使用,似乎某天我也可以尝试一番。
  最终我没有回到警局,而是去到了星泽市第二监狱。
  警局里“驻外事件调查科”的那个眼镜警察帮我打通了关系和那个农药商约好见面,眼镜警察有个优点,就是无论你拜托他什么事,他一般不会过问太多,能帮则帮,不帮拉倒,这样倒十分的爽快。就算这天我找他帮我联系与农药商见面,他也没询问太多,毕竟之前血手印的那个案子我也间接性地参与其中。
  第二监狱在星泽市郊区,背靠着一座丘陵,在这样一个阴沉并刮着大风的午后被高墙包围着的监狱就像是恐怖电影中的古堡鬼宅什么的,正值午睡时间的监狱里既安静又压抑,不长草的小球场上空无一人,我远远看见几个人蹲坐在楼梯上。
  等我走近才发现他们并没有实体,甚至带着些半透明的感觉。见我盯着他们,那三个瘦骨嶙峋的光头男子似乎无声无息地交换了一下意见,随即不慌不忙地穿过柱子飘到远处去了。他们大概是之前死在监狱中的犯人。
  在会客室的小房间里等了大概五分钟,狱警带来了一个人,隔着上面有小孔的透明有机材料做成的“墙”,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农药商是我进入神秘事件科那个时候被关进来的,因为并没有直接杀人的证据,同时宣称有精神障碍,所以一直被拘留在第二监狱中等待审判。除了之前在资料上见过他的照片外,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他剃着光头,一脸死气沉沉的表情,似乎看都懒得看我一眼。随他而来的是在他身后的一个模糊却充满压迫感的黑影,我非常确定刚才那个狱警并没有看到这团黑影。
  我们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面前的透明墙壁上也映出了我自己惨白无表情的脸,我不由得默默自嘲起来。
  “你跟着他多久了?”过了片刻,我问他,并死死盯着那团黑影,可那团黑影动都没动。
  农药商抬起头瞥了我一眼,不明白我在问什么。
  “老婆死了……钱也没了……坐牢了……”他低声嘟囔着,抱起脑袋重复着刚才的话,一会儿烦躁,一会儿绝望,就像个喜怒无常的小孩一样。
  我很冷漠地看着他的神经兮兮,问他为什么要去星云拍卖行买下那副仕女图。
  “画?什么画?……哦!那幅!”他的精神似乎真的处于崩溃边缘,好像突然又想到了这件事一样,认认真真对我说,“之前有个在我店里买农药的人告诉我,那间拍卖行里有幅画可以让我忘记死去的老婆,重新过上新的生活!是真的呢!真的!我把它挂在家里,每天都去看看它,并和它说说话……真的!我真的就要忘掉她了……可是,后来那幅画却不见了……你知道它在哪里吗?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不见?”
  他变得歇斯底里,不断用手拍打着面前的“墙”,双眼通红地死死盯着我,就好像我偷了他的画一样。
  还好狱警闻声进来,制止了他。
  “你还记得……让你买那幅画的人长什么样子吗?”过了好半天,他才安静下来,我便继续发问,淡定地盯着他。
  那一刹,他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些犹疑和动摇,如果没看错的话,还有极度的恐惧。
  我不至于这么吓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农药商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可他边上的表情与笑根本沾不上边,那是一种带着恐惧的狰狞表情。
  “端木暗,如果真的想找到我,就带着那幅画来,我知道那幅画在你手上……至于在哪儿找到我,你知道的,就在这一切开始的地方。”
  这沉稳的声音并不属于这个农药商。
  话音刚落,农药商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半天才冒出一句,“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他身后的那团黑影早已不知去向。
作者有话要说:  寄生 … PARASITISM …,因为这个单词最后两个字母的原因,我发现JJ已经自动帮我改成“寄生 … PARASITI□□ …”了,这么清水怪异的文都被口口了,哈哈

☆、寄生 … PARASITIS。M …

  11
  夜行列车上很冷,夜风不停地从敞开的车窗朝里灌。
  周二晚间的车厢内空无一人,让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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