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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w的悲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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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卖送到时是11点半。我想是不是可以隐瞒成12点发生的。也就是说,会长吃了夜宵后,12点左右,也就是说是1月4日凌晨零点左右被歹徒……” 
  “我觉得这样是不是太巧了,至少应当…” 
  卓夫则说出了自己不同意见,门铃就响了。这时正是11点半过3分。 
  “我是‘湖南亭’…” 
  这时从外面传来了送外卖的声音。大家为之一震,十分紧张。不管是否开门,这场剧的大幕已经拉开了。 
  “啊,您辛苦了!”淑枝夸张地答道,走出了客厅。 
  大概是情不自禁吧,阿繁也站了起来要走过去,但他的脚步有些趔趄,他的双手一下子又连忙扶在了桌面上,卓夫和春生见状急忙从两侧扶住了他。 
  淑枝打开了大门,把外卖的伙计迎了进来,并从他手中接过了装有奶汁烤菜的食盒,送到了厨房里。送外卖的是一个年轻人,他正透过拉门的空隙向起居室里张望。 
  “帮忙送过去吧,东西真不少呀!”道彦大声地朝牌桌喊了一句。 
  “是啊。不巧今儿的天气不好,路也不好走。” 
  这个年轻人在门口脱去了沾满雪花的长筒靴,手握着另一个沉重的食盒放在门口的手推车上朝起居室走去。大概道彦希望这个年轻人可以在以后的调查中为这个事件作证吧。 
  大家中断了打扑克,分别从手推车上取走各自的那份奶汁烤莱。 
  “雪还在下?”像要提示时间似地,阿繁问了一句。 
  “早就停了呀!”这个送外卖的年轻人答道。他的手里还剩下一份奶汁烤菜。 
  “这份给谁呀?” 
  淑枝十分狼狈地看了看钟子,“姥爷在什么地方用餐呀?” 
  从表面上看她是在问,这样钟平不会感到过于意外而让这个年轻人有所察觉。钟子正在犹豫怎样回答,突然半天没有开口的实子插了一句:“他去洗澡了,我去看看吧!也许过一会儿他才来。” 
  说完,实子便慢慢地站起身,走过年轻人的身边,出了起居室。其余6个人大气不敢出一口地盯着实子的背影。她那沉稳的脚步,毫无表情的灰色面孔,使这句“说话”说得那么自然。 
  “要不你先放下吧。” 
  “湖南亭”的年轻人听到回过头的实干的这句话,连忙把最后一份奶汁烤菜放下,说了句“非常感谢”,便回到大门口穿上了长筒靴。 
  “啊,趁热吃吧,可以一边吃一边玩。”道彦对大家招呼道。 
  门外的那辆客货两用车渐渐远去了;这时实子也回来了。 
  “最近这些进grk的都不去厨房一直走进来了!” 
  实子看着淑枝关上门上好销之后不高兴地说道。 
  再次坐到牌桌旁的6个人的目光被‘与兵卫的夜宵’吸引了过去。沾满了白色奶油、面包屑的烤菜满满地盛了一个盘子,而且还冒着热气。 
  “怎么解决这个……”春生喃喃地问道。 
  刚才她听到了钟平的话,这次的外卖中包括了与兵卫的一份。而且要计划12点“出事儿”,会长应当吃下这份的,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钟平盯着春生看了一眼后,又看了看淑枝。 
  “晚饭的清炖肉汤还有吧?” 
  “有哇。” 
  “那就拿来……不,热不然都可以,我去一下二楼。” 
  于是淑枝和钟平马上站了起来,离开了起居室。阿繁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啊,大家多少吃一点吧。还要到天亮呢!” 
  道彦鼓励地对大家说道。然后他首先打开了包着餐叉的餐巾纸。 
  “如果大家一口都不吃的话,万一被外部的人知道了,肯定会产生怀疑的厂 
  “也对。”实子用力地点了点头,赞同道彦的意见。 
  这时钟平回来了,他的右手拿了一个塑料袋和一只大的注射器。塑料袋里装着一卷茶色的塑料软管。 
  接着淑枝也从厨房回来了。她端着一个盛了肉汤的大碗。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阿繁不解地问道, 
  钟平把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开塑料袋的封口,从里面取出了这卷塑料软管。这是一根粗有5毫米、长约1米的塑料管,在每5厘米处有一个刻度。 
  “我们把它叫胃探管或胃囊。我是为了抢救病人经常带在皮包里的。平时如碰上误食毒物而进行洗胃用的,有时在紧急手术需要麻醉时,为了防止胃内容物返流也要用它进行胃排空的。” 
  钟平仍旧用笔无感情色彩、仿佛面对实习医生一样的口气说道。 
  “也就是要把它送进胃里?” 
  “对,从鼻腔进去,大约四五十厘米就可以进到胃里了。还有一个用途,就是相反,把营养和水送到胃里。对于昏迷的人和植物人都是这样进行人工饲养补充营养的。” 
  “给昏迷的人补充营养……” 
  阿繁呆呆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哆哆嗦嗦地去用手碰了一下那个注射器。下一步钟平要干什么,春生马上就明白了。 
  “…当然,发现了会长的尸体、我们报警后,他们一定要进行尸检的,其中包括解剖。” 
  钟平说着,表情也逐渐严峻起来。 
  “所以,为了保证会长是在摩子走了之后死亡的,我们必须采取必要的手段使这个计划万无一失。” 
  ‘尸体的死亡时间主要靠什么推断?” 
  道彦虽然是生物学教授,但在这一点上却是个门外汉。 
  “这是法医学的范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知道,一是观察尸体的尸斑和僵硬程度,以及腐败的程度,这被称为‘尸体现象’;再一个就是观察胃中的残留物。根据不同食物的消化过程推测死亡的时间。” 
  钟子看看手表答道。 
  “今天的晚餐是6点钟吃的,因为会长吃的东西大体上经过两小时后会由胃排空到小肠。——啊,我还是尽快干吧。” 
  他说到半截,绷了绷嘴唇,将注射器与塑料管连在一起,然后另一手拿起装有奶汁烤菜的盘子,对淑枝说道: 
  “请把肉汤递给我。” 
  但淑枝轻轻地摇了摇头,把肉汤递给了卓夫,“求求你了,我可看不了这个!” 
  “我也在这儿呆着!”实子也皱了皱眉毛说这。 
  于是钟平和道彦快步朝与兵卫的卧室走去。阿繁犹豫了一下后,也跟在他们后边走了过去。 
  卓夫端着盛了肉汤的大碗,正好与春生的目光相遇。卓夫的眼睛像鸟一样飞快地转了一下,似乎是说“也请你来一下吧”,但春生感到那不是“请”,而是强迫。 
  既然你同意呆在这个别墅,那就必须参与伪造现场的工作,我们必须挂在一起,成为同谋犯! 
  春生感到了这个眼神里的威胁。 
    
2

  5个人通过餐厅对面的走廊朝与兵卫的卧室走去。他的这间卧室位于起居室对侧的建筑物中最东边。 
  道彦推开房门,打开了电灯。 
  室内和走廊里一样寒冷。大概是刚才放好与兵卫的遗体、返回起居室时,有人关掉了电暖气。钟平注意到了这一点吧,他盯着电加热暖气的开关满意地点了点头。 
  与兵卫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毛毯一直拉到他的下巴处。只看一眼,仿佛他平静地睡着。春生见状,突然感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在做梦一样。但是,绿色地毯上散乱的点点黑色的血迹,却使春生又恢复了正常的判断。 
  钟子把随身带来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走到了与兵卫的枕边。他把手放在了与兵卫的太阳穴的位置按了按,那儿已经和冰凉的石块一样硬了。与兵卫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老年斑,他那呈现灰白色的皮肤和显然小了有一圈的脸型,使人回想起他生前的所作所为来。 
  钟平拿出了胃管,对端着肉汤的卓夫说道:“我要把肉汤里混上奶汁烤菜,尽量弄得碎一些,送进他的胃里。” 
  钟平开始对大家讲明了他的目的。卓夫来到桌子旁边,又看到了春生的目光。 
  “你能不能干得好一些?我也帮你吧。” 
  春生接过匙子,把烤菜的菜叶碾了碾,让其成碎片状,然后卓夫倒入肉汤。春生又用匙子将虾和肉扒拉开,拿匙子用力揉碎通心粉,再混入肉汤和白色酱汁,调制成糊状。 
  这时,钟平正在将胃管通过与兵卫的鼻孔送入他的胃中,他小心翼翼地向里面送着。 
  “肯定进到食道里了吗?”道彦紧紧地盯着问道。 
  “在咽喉部,前面的是气管,后面的是食管。如果沿着咽后壁,胃管会自然进入食管的。一般的护士也不会弄错。” 
  钟子回答着,但手的动作一点儿也没有停下来。一直送到标有“45厘米”的刻度处,钟子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医用的小夹子,夹住了胃管,然后回过头,冲着春生他们说道:“把肉汤吸进注射器……” 
  这是一只长约25厘米、管径有3厘米粗的大型注射器。 
  春生将这只吸满了肉汤的注射器递给了钟平,钟平接过来轻轻地将注射器的尖端插入胃管里。 
  他一只手取下夹子,然后用力推动注射器,肉汤缓缓地流入与兵卫的胃里。 
  注射器里的肉汤推完之后,钟子夹好夹子,取下注射器,再次吸满肉汤送入与兵卫的胃管里。钟子冷静、沉着。熟练地进行着作业。 
  钟子看到碗里的肉汤几乎没有了之后,这才停止了作业。 
  “有这些就足够了!”道彦感叹地说了一句。 
  钟平缓缓地抽出胃管,然后放回到塑料袋里。 
  “把胃管洗干净后就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了,这样就可以证明会长是在吃了奶汁烤菜之后不久死的。当然,如果严格地讲,他的胃内容物中还缺乏唾液和消化液,不过一开始的检查是注意不到这一点的,解剖时也不好化验出来。” 
  “夜宵送来的时间是夜里门点半,那么死亡时间就是在那之后了。”道彦说道。 
  “‘不,不仅仅是这样。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死亡的瞬间尸斑就开始出现了……我们说不太明白他的死亡时间,但室温低、尸斑的出现也就慢,因此实际的死亡时间还要晚一些。” 
  “要不抬到室外去?”卓夫急忙插了一句,“外面虽然雪停了,但肯定是在零度以下。不就和放进冰箱里一样了吗?” 
  “啊,这倒是个好主意。” 
  道彦征求似地看着钟平,钟平则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手表。 
  “从实际情况来说,要将9点死去的尸体伪装成午夜12点左右,就有差不多3个小时的误差。那么,现在再把尸体放到外面,在警察赶到之前,我们还要把尸体放回到室内,使他们看成是一晚上都在有暖气的房间里的样子。这样一来,这个时间差是否可以达到我们预期的目的——因为一冷一热和真正死于12点的尸体肯定会产生不同的反应的——我没有把握……” 
  站在一旁的阿繁,打开了面朝阳台的窗帘。 
  窗外依然笼罩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雪的白色和仁立在夜色中的树木像浮雕一样。 
  道彦走过去,把脸贴在了窗玻璃上。 
  “阳台的地面是湿的,我找一找有没有塑料布。” 
  说着他大步走出了房间。 
  “会长是在什么地方用的夜宵?”春生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知是良心的谴责还是产生的恐惧,她的意识似乎都麻木了,她感到自己陷入了奇异的空虚状态。 
  “在他自己的卧室里!不能说他和大家在一起,否则后面的事情就说不圆满了。”卓夫说道,“而且吃光夜宵后餐具都清洗了……” 
  钟平也点了点头。这时春生才注意到剩下的奶汁烤菜还没有刷洗干净,碗和盘子都掼在了一起。 
  这时道彦回来了,他把厨房的桌子上铺的塑料布撤下来拿了进来。 
  道彦和卓夫打开阳台门的插销,把门推开,已经生锈了的阳台门发出了一阵“吱吱”的摩擦声,在深夜里这个声音使人感到很渗。 
  随着阳台门的打开,一股冰冷的空气冲了进来。 
  阳台不太大,铁制的围栏和中世纪的风格一样。由于有围栏的遮挡,阳台的地上虽然湿了,但却没有积雪,道彦很快在阳台上铺好了塑料布。 
  钟平抬着与兵卫的双肩,卓夫抬着双腿,把尸体横放在塑料布上。由于与兵卫死亡多时,所以他的全身僵硬得如同一截木头一样,连头都一点儿不弯,摆放时竟不费一点儿事儿。 
  为了谨慎,道彦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漆黑的庭院。在他确认没有一个人影之后才返回屋里。他为了避免再发出声音,便轻轻地、慢慢关门,但金属门仍然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关上门后,室内的空气似乎又不流动了。阿繁“唉晴”一声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总算干完了。放3个小时后再抬进屋里。这样的话,会长应当被认为是12点被杀的了……” 
  春生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12点20分了。这会儿摩子还在汽车上呢吧。她是11点离开这里的,司机说两个小时后就可以到东京的家。这样一来,摩子最先逃开了这个危险圈。因为与兵卫至少可以被认为是11点半以后被杀的。” 
  春生放下心来,并产生出一种温暖的心情来。 
  但道彦那神经质的脸上冲着阿繁露出了气愤的神色。 
  “这件事只完成了一半!我们这7个人已经被赶上了独木桥。我们都说是外来歹徒作案,可现在一点儿痕迹也没有…” 
  “是啊。”阿繁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只是想在警察来之前,先喝上一杯,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卓夫冷冷地说了一句。 
  “那你就在床上躺上一会儿吧!”道彦抑制住感情,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阿繁去了起居室,剩下的4个人也都急不可待地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和房间一角的床上。感到疲劳的并不是阿繁一个人。 
  “歹徒作案的现场,应当怎么布置呢?”春生问道。 
  她终于意识到应当设法逃脱这件离奇的事件。 
  “歹徒进来肯定要有痕迹留下的……”道彦说道。 
  “是不是从那扇门进来的?”卓夫指着走廊的尽头问道。 
  客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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