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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巴陀督探长3 七面钟之谜-第4部分

小说: 巴陀督探长3 七面钟之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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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蒸汽压路机库特。我确信他跟任何人一样困扰不安。”“很不会替人家设想,”卡特汉伯爵固执地说,“可能做出那种事来的人就不应该请他来这里度假。随你高兴怎么说都可以,疾如风,我不喜欢调查庭。我从没去过,而且我也永远不会去参加度假。”“呃,这一次跟上一次不是同一种事情,”疾如风安慰他说,“我的意思是,这不是谋杀案。”“有可能是——从那个笨督察小题大做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四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到现在都还没平息下来。他以为这里发生的每一件死亡事件,都一定是具有严肃政治意味的卑鄙案件。你不知道他有多么小题大做;我听崔威尔说了,在每一样东西上试验找指纹。当然他们只找到那个死人自己的指纹。最明白不过的案子了——尽管究竟是自杀或是意外,那是另一回事。”“我见过杰瑞·卫德一次,”疾如风说,“他是比尔的朋友。你会喜欢他,爸爸。我从没见过任何比他更像是个愉快的无能的人。”“我不喜欢任何跑来死在我的房子里故意令我受到困扰的人。”卡特汉伯爵固执地说。“可是我确实想象不出有任何人会谋害他。”疾如风继续说,“这个想法实在荒唐。”“当然是,”卡特汉伯爵说,“或是除了像雷格郎督察那种笨蛋之外任何人都会认为是荒唐。”“也许找指纹能令他感到自己了不起,”疾如风安慰他说,“无论如何,他们认为是‘过失死亡’,不是吗?”卡特汉伯爵勉强同意。“他们得考虑到做妹妹的感受。”“有个妹妹吗?我不知道。“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相信。她年轻多了。老卫德跟她母亲出奔——他老是干那种事。除了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他中意。”“我真庆幸你还有这个习惯没染上。”疾如风说。“我一向过着非常受人尊敬的虔诚生活,”卡特汉伯爵说,“想想我对别人的伤害少到不能再少了,奇怪我怎么就不得清静。要是——” 他停了下来,看到疾如风突然从窗门跨出去。“马克唐那!”疾如风以清晰、专横的声音喊道。帝王驾到。他的脸上可能本来想要露出欢迎的微笑,然而身为园丁天生的阴沉打消了这个念头。“小姐?”马克唐那说。“你好吗?”疾如风说。“我很好。”马克唐那说。“我想跟你谈谈滚球草坪的事。那里草长得太长太乱了。找个人去处理一下,好吗?”马克唐那犹豫不决地摇摇头。“那意味着得把威廉从下花坛调上来,小姐。”“去他的下花坛,”疾如风说,“要他马上动手。还有,马克唐那——”“什么事,小姐?”“把那头那些葡萄摘一些来。我知道不对时候,因为总是不对时候,不过我还是要摘。明白吧?”疾如风回到书房里。 “对不起,爸爸,”她说,“我想逮住马克唐那。你刚刚在说什么吗?”“事实上我是在说什么,”卡特汉怕爵说,“不过无所谓。你刚刚跟马克唐那说什么?”“想医好他自以为是万能上帝的病。不过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我料想库特夫妇可能得不到他的好感。马克唐那不会喜欢大蒸汽压路机的汽笛声。库特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卡待汉伯爵考虑这个问题。“很像我观念中的席登斯太太。”他终于说,“我想她很沉迷于业余戏剧。我猜想这件闹钟的事令她非常不安。”“什么闹钟的事?”“崔威尔刚才告诉我,好像来这里度假的一群人开了个玩笑。他们买了很多闹钟,把它们藏在这位年轻的卫德的房间里。然后,当然,这可怜的家伙死了。这使得整个事情显得有点恶劣。”疾如风点点头。“崔威尔还告诉我有关那些钟的其他一些有点古怪的事,”卡特汉伯爵现在相当自得其乐地继续说下去,“好像有人把它们聚集起来,在壁炉架上排成一排、在那可怜的家伙死掉之后。” “哦,这有何不可?”疾如风说。“我自己是看不出来有何不可。”卡特汉伯爵说,“不过显然这引起了一些大惊小怪。没有人承认做过那件事,你知道。所有的佣人都被问过,都发誓说他们没碰过那些鬼东西。事实上,这倒是个谜。后来验尸官在调查庭上问话,你知道要对那种阶层的人解释有多么困难。”“十足的缺德。”疾如风说。“当然,”卡特汉伯爵说,“事后很难知道当时的情况。崔威尔告诉我的,我大半都听不太懂。对了,疾如风,那家伙是死在你的房间里。”疾如风作了个苦相。“为什么有人必要死在我房里?”她有点愤慨地问道。“这正是我一直在说的,”卡特汉伯爵得意洋洋地说,“不替人家想想。时下每个人都该死的不会替人家想想。”“并不是我在意,”疾如风勇敢地说。“为什么我会在意?”“我会,”她父亲说,“我会非常在意。我会作梦,你知道——梦见鬼手和叮当作响的锁链。”“哦,”疾如风说,“曾婶婆死在你的床上。我怀疑你没看到她的幽灵在你床前徘徊。”“我有时候看到,”卡特汉怕爵毛骨悚然地说,“尤其是在吃了龙虾之后。” “哦,感谢上天我并不迷信。”疾如风说。然而那夭晚上,她穿着睡衣坐在她卧房的炉火前。发现她的思绪回到了那愉快的、迷迷糊糊的年轻人杰瑞·卫德身上。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对生活充满欢乐的年轻人可能蓄意自杀。不,另一个解说一定才是正确的。他吞下了安眠药,结果弄错了,服用过量。这有可能。她并不妄想说杰瑞·卫德会是因为精神压力太重。 她的目光转向壁炉架,开始想着闹钟的事。她的侍女在听足了女佣的叙述之后,全部告诉了她。她添加了一些显然崔威尔认为不值得告诉卡特汉伯爵,但却引起疾如风好奇心的细节。七个闹钟整整齐齐地排在壁炉架上;最后剩下来的一个被发现在外面草坪上,显然是从窗口丢出去的。疾如风现在正困惑地想着这一点。这似乎是多么奇怪、毫无目的的事,她可以想象成是一个女仆把那些闹钟整理好,然后怕被质问,而加以否认。但是当然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仆会把那闹钟丢进花园里去。是不是杰瑞在第一个闹钟吵醒他时丢出去的?不!这又是不可能,疾如风记得听说他是一大早死的,而且死前一定有段时间是在昏睡状况中。疾如风皱起眉头。这闹钟的事真是古怪。她必须去找比尔·艾维斯里。他当时人在这里,她知道。对疾如风来说,一想到就立即采取行动。她站起来,走向写字桌。这是张镶嵌的书桌,有个可以推回去的桌面。疾如风坐下来。拉过一张纸来,开始写着。亲爱的比尔——她暂停下来,拉出书桌的下部。半途卡住了,如同她记忆中经常发生的一样。疾如凤不耐烦地拉着,但是它就是不动。她想起来有一次一个信封跟它一起被推进去,当时就卡住了。她拿起一把薄薄的裁纸刀,插入细缝里。她的处置成功,一张白纸的一角露了出来;疾如风抓住纸角,把它拉出来。是一封信的首页,有点发皱。信上的日期吸引住疾如风的目光。大大的日期从纸上跳了出来。九月二十一日。“九月二十一日,”疾如风缓缓地说道,“啊,当然那正是——”她中断下来。是的,她确信。二十二日正是杰瑞·卫德被发现死亡的那夭。那么,这一定是悲剧发生的那天晚上他正在写的一封信。疾如风把信摊平,开始看着。信并没有完成。我亲爱的罗琳,我星期三会过来。感到身体健壮极了,而且心情蛮愉快的。见到你将是一大乐趣。听着,务必把我所告诉你的有关‘七钟面’的事忘掉。我原以为这件事或多或少只是个玩笑,可是并非如此——决非如此,我很抱歉我曾经提过它——这不是像你一样的孩子该牵扯进去的事。因此,把它忘掉,知道吗?我还有其他的事想要告诉你——可是我这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噢,关于猎犬;我想——信至此中断。疾如风坐着皱起眉头。“七钟面”是什么地方?伦敦某个低下阶层的地区,她想。“七钟面”这几个字令她想起了什么,但是她一时想不出来是什么。她的注意力转而集中在两句话上:“感到身体健壮极了”和“我这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说不过去。这一点也说不过去。因为就在那天晚上杰瑞服下了那大量的三氯乙二醇,因而一觉不醒。如果他信上写的是实话,那么为什么他要服安眠药?疾如风摇摇头。她环顾四周,微微颤抖起来。假使杰瑞现在正在望着她,就在他死去的这个房间里……她坐着一动也不动。除了她的金质小钟的走动声之外,一片寂静。钟声听来大得令人感到不自然。疾如风目光扫向壁炉架。一幅鲜明的景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死去的男人躺在床上,七个闹钟在壁炉架上嘀嘀答答地响着——恶兆一般地大声响着……嘀嘀……答答……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js。126)七钟面之谜第五章 马路上的男人“爸爸!”疾如风打开卡特汉伯爵私人圣所的门,探头进去说,“我要开我的西班牙车进城去。我再也受不了这里的单调沉闷。”“我们昨天才刚回家来。”卡特汉伯爵抱怨说。“我知道。好像已经回来一百年了。乡下是多么的沉闷乏味!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卡特汉伯爵说,“是宁静,没有错——宁静,而且舒适极了。我无法告诉你我有多高兴回来让崔威尔侍候。他对我的舒适设想得无微不至。今天早上才有人过来问,说他们能不能在这里举行少女团大会,令我处境非常困窘——不得不拒绝——事实上,我或许不该拒绝。不过崔威尔替我解除了为难。我忘了他是怎么说的——一些巧妙极了的话,不可能伤到任何人的感情,又让对方完全打消了念头。”“对我来说,光是舒适还不够,”疾如风说,“我需要刺激。”卡特汉伯爵毛骨悚然。“难道我们四年前有过的刺激还不够吗?”他哀愁地问道。“我就要再找些刺激,”疾如风说,“并不是说我在城里就可以找到。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可不想在这里打呵欠把下巴都打脱了。” “根据我的经验,”卡特汉伯爵说,“想惹麻烦上身的人通常都会惹上麻烦的。”他打起呵欠,加上一句说,“不过,我自己倒不在意上城去一趟。”“好,走吧,”疾如风说,“不过要快点,因为我急着要去。”正开始站起身子的卡特汉怕爵停顿下来。“你说你急吗?”他怀疑地问道。“急死了!”疾如风说。“那好,”卡特汉伯爵说,“我不去了。在你急的时候坐你开的那部西班牙车——不,这对上了年纪的人不公平。我还是留在这里好。”“随你的便。”疾如风说着转身而去。崔威尔来到。“怕爵,牧师非常急着要见您,少年团的身分不幸引起了争论。”卡特汉伯爵低吼了一声。“伯爵,我好像听您在午餐时说,您今天上午会散步过去跟牧师谈这个问题。”“你这样告诉过他了?”卡特汉伯爵急切地问道。“我告诉他了,伯爵。他听我这样一说就离去了,好像火烧屁股一样,恕我这样说。我希望我这样做没错,伯爵?”“当然你这样做得对,崔威尔。你总是对的,只要你尽力不可能会错。”崔威尔亲切地微微一笑,告退下去。在此同时,疾如风正在门口大铁门前不耐烦地猛按汽车喇叭,一个小女孩全速地从门房里冲出来,跟在她身后的母亲直喊着叫她小心车子。“快点,卡蒂。那是如同往常一般匆忙的小姐。”疾如风的个性的确是急,尤其是在开车的时候。她有技术,有胆量,是个驾车好手;要不是如此,以她那种恣肆的速度,不知道要出多少事。这是个清爽的十月夭,有着蓝蓝的天空和耀眼的太阳。空气中强烈的气味令疾如风双颊泛红,”充满了活力。她已经把杰瑞·卫德那封未完成的信寄出去给住在小修道院区的罗琳·卫德,同时附上几笔说明。那封信所给她的古怪印象在白日里有点朦胧了起来,然而还是令她感到那封信需要解释。她打算找个时间问问比尔·艾维斯里,要他把那次悲剧收场的聚会作更详细的说明。这是个可爱的早晨,她感到特别舒服,西班牙进口车飞驰着。疾如风一踏油门,车子立即起了反应。一哩接一哩飞快地过去,交通灯志很少而且相隔得远,疾如风开起车来顺心极了。然后,毫无警觉地,一个男人从树篱里摇摇摆摆地出来到马路上,正好挡在车前。及时刹住车子是不可能的。疾如风用尽全部力气,扭转方向盘,车干脱出右边路面,差点掉进壕沟里——差一点点。这是个危险的动作,不过却成功了。疾如风几乎可以确信她闪过了那个人。疾如风跳出车子,往回跑。她除了轧过一只失散的母鸡外,从没轧过任何更重要的东西。此时她并没有心思想到这次车祸几乎可以说并不是她的错。那个男人似乎是喝醉了,但是不管醉不醉,她把他撞死了,她相当确定是她把他给撞死了。她的心猛跳着,令她几欲作呕。她蹲在那平伏地上的人身旁,小心翼翼地把他翻转过来。他既未呻吟也未出声。她看出他是个年轻人,面目还算清秀的年轻人,穿着高雅,留着牙刷般的小胡子。她看不出有任何外伤,但是她相当确定他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快要死了。他的眼睛半张,眼皮跳动。凄惨的眼睛,褐色、受苦的眼睛,像狗的眼睛一样。他好像挣扎着想说话。疾如风把耳朵贴近。“什么,”她问,“什么?”他想要说什么,她看得出来,很想要说。而她无法帮他,无能为力。终于,话声传了过来,有如吹气一般:“七钟面……告诉……”“什么?”疾如风再度问。他想要说出的是个人名——尽他剩下来的所有力气想要说的:“什么,要我告诉谁?”“告诉……杰米·狄西加……”他终于说了出来,然后,突然头往后一倒,身体发软。疾如风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从头到脚都在发抖。她从没想到这么可怕的事会出在她身上。他死了——她把他撞死了。她尽力提起精神。现在她该怎么办?医生——这是她第一个想到的念头。可能——仅仅只是可能——这个人只是昏过去,还没死。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不可能。但是她强迫自己采取行动。不知为什么,她必须把他弄上车,带他去最近的医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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