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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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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老奸巨滑的聂建森非常清楚,如果邓拓的家人没有那样的光碟,他只面临绑架罪的指控,如果还有,也只会加上强奸罪,而林丽丽不是幼女,凭这两项罪,应该判不了死刑。    
    只要不判死刑,他就有办法,因而面对突审,他应付自如,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    
    几个回合后,预审人员的锐气损了大半,却仍没有拿出那张光碟,这令聂建森暗喜不已,估计他们并没有获得那张光碟,更是吃了定心丸,任你怎样软硬兼施,他就象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第八卷  第三十九章 第三节

    袁世民林洋洋等几人来到红山监狱,提审已在此服刑的欧海洋。    
    面对最终的结局,欧海洋支支吾吾,狡辩说聂建森以前也是监狱长,而他又不认识汪振东和聂建森,当黑鬼说那个强奸犯是红山监狱的监狱长时,他就以为是现在的监狱长汪振东。    
    袁世民猛拍一下桌子:“欧海洋,你不要自作聪明了!当时我们就怀疑你说了假话,所以特别反反复复地问你,录相中那个人是不是汪振东,你自始至终非常明确地指认那个人就是汪振东。这充分说明,你完完全全是在故意诬陷汪振东,让我们走弯路。说,你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欧海洋仍想争辩什么,但气焰矮了许多,嘴巴动几下,没有说出来,耷拉下头。    
    林洋洋说:“欧海洋,亏你还是我们警校的校友,我们专案组的所有成员与你都没有什么过节,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这个社会吗?”    
    欧海洋低着头尴尬地沉默许久,忽然抬起头,噙满泪花小声说:“的确,我当时也很清楚,这样做会让你们走弯路。你们与我无冤无仇,我确实对不起你们,在此我向你们表示深深的歉意,但是……”他的眼里放出仇恨的白光,硬着脖子提高嗓音激动地说:“你们不要跟谈这个社会,这个社会对我太不公平了!你们问一问潘文海,我当初在警校时,无论是刑侦理论,还是擒拿格斗射击,我哪一样不是很优秀,哪一个老师不说我将来是一个优秀的刑警?!我自己也立志要当一名业务和政治素质都很过硬、匡扶正义与邪恶格格不入的好警察,象你们现在一样,破大案立大功,甚至到公安部去接受表彰,但是,没想到……”    
    他的双眼红了,声音哽咽:“毕业时,成绩如此优秀的我,竟连一个派出所都进不了。我求爹爹拜奶奶,他们最后才将我分到一个企业的保卫科,两年后又下了岗。你们说,我心里能平衡吗?我的学历只是专科,除了破案,没有别的特长,到社会上哪有我们的用武之地?!我是一个不甘于平庸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抱着一种当不了优秀警察就干脆当一个职业罪犯的念头去混日子,这样至少也可以学以致用啊!当然,我心里非常清楚,优秀警察是正义的,可以当到六十岁,光荣地退休,即使死了也是一个光荣的烈士,全局要为我开一个隆重的追悼会,光宗耀祖,但当一个职业罪犯,只能天天象老鼠一样地生活在地下,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死了不如一条狗,还要遭人唾骂!孰利孰害,难道我不清楚吗?我真的肯心甘情愿地去当罪犯吗?我就不愿意去为这个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获得人们的称赞吗?可是这个社会不给我这个机会呀!坦率地说,当我看到你们穿着我久违了的漂亮的制服,威严地坐在审讯桌前,而我却双手戴着冰冷的铐子,狼狈地孤怜怜地坐在只有罪犯才坐的椅子上时,我的心就象刀割一样地难受!这个社会对我太不公平了!”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袁世民沉默了,林洋洋的双眼湿润了,其他几个刑警狱警也面露尴尬之色,没有阻止他的倾诉。    
    “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我失去了理智,只有报复的欲望,以及还没有好好地惩治那些贪官污吏的遗憾,于是,我故意说那个可恶的强奸犯是汪振东,不是聂建森。这样做可以一箭三雕,既可让你们多兜两个圈子,浪费一点公共资源,又可让汪监狱长也尝尝坐牢的滋味,更重要的是,还可以让那个可恶虚伪的强奸犯杀人犯聂建森空喜一场,然后把他从兴奋的颠峰拖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这样才可削解我心中的仇恨与不满!”    
    “这么说,你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那个强奸犯,就是聂建森?”袁世民沉呤半晌,语气和缓地说。欧海洋说:“对,完全肯定,我保证永远都不会推翻这一供述!而且,我还可以进一步证明我说的是真话:聂建森右屁股靠近肛门的地方,有一粒大黑痣;他当时的阴茎患有较严重的性病,龟头已经溃烂了,阴茎中间的地方,也有一粒黑痣,较小,但在录相带里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的性病现在可能已经治好了,但那两粒黑痣肯定还在他身上,你们一看便知道了。”    
    林洋洋顿露戚戚之色,想起她妹妹就是因为被强暴后染上性病,再传给左光辉,才导致她最终在羞愧中不得不自尽的事实,完全相信欧海洋说的是真话。她此时多多少少改变了对他以往的看法,充满同情和怜悯,惋惜地说:“你当时走这条路时,就没有想过你父母和其他家人吗?我们很多校友没有当警察,但他们很多不是照样也成功了吗?凭你的聪明才干和勤奋,在别的行业里肯定能干出一番象样的成绩!”    
    一听这话,欧海洋顿时泪如泉涌,抱头痛哭,连连罢手,哽咽地说:“求求你,不要提这样的话题好不好,我受不了!我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我父母!我现在还是好后悔好痛苦……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走了。”他站起身,半躬着,鼻涕长流,面朝向外面。    
    林洋洋看了一眼袁世民,他点点头。林洋洋轻声说:“我们有什么事以后再找你,你走吧……谢谢你!”    
    欧海洋低沉地啜泣着,点点头,蹒跚地走了出去。或许,令他无法继续理直气壮地面对这几位刑警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后悔当初不该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放任自己堕落吧。    
    袁世民叹口气说:“他说的确实也是实在话。我有很多同班同学,在警校里的成绩相当不错,但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最终没在我们系统内上班,现在的生活状况很差。我与他们偶尔见面时,他们的眼光里也分明有心里不平衡的成份。”    
    林洋洋说:“很明显,欧海洋是特别喜欢公安工作的,只可惜他生不逢时,早投了几年胎。如果他在21世纪毕业,参加一年一度的公务员考试,我想凭他优异的成绩,进我们系统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第八卷  第四十章 第一节

    看守所的审讯室里,聂建森如一只刚刚入笼死不心甘的狮子,余威犹存,那种所有职务罪犯所必然具有的比普通罪犯更明显的委琐与无奈,还没有很明显地流露出来。    
    或许,他是在故意顽强地挽留这点余威,以对抗即将来临的一轮又一轮的审讯,争取少判几年刑。    
    看到欧海洋的供述笔录,他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冷笑一声:“不错,我下身确有两颗痣,部位也说得很准,但我从没有患过性病,说我的龟头因性病溃烂,纯属无稽之谈;他指认我强奸了别人,更是血口喷人!”    
    林洋洋咬咬牙,鄙夷地一声冷笑:“为了查证你是否得了性病,我们真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尽管你没在本地医院治疗,也没有使用真名,但我们根据一张发票上的日期和含有‘天星市’的地址,推测出你真正的消费活动可能是在治你的难言之瘾,过去一查,果然在皮肤病性病科找到了你的笔迹。”她拿出一张病历的复印件,扬了扬:“要不要把原件拿过来,你仔细地鉴别一下?你老婆可一眼就认出了你的笔迹,骂你……我现在不说了,免得挑起你们家庭的内部矛盾。”    
    聂建森一时无言以对,一副皱巴巴的老脸不知往哪里放,但他毕竟是一个老政客,脸皮早磨厚了,尴尬一阵后迅速恢复了常态:“现在得性病不是稀奇的事,更何况,不一定是性乱交才得这种病,到外面出差,睡宾馆,一不小心也会染上淋病什么的,报纸上不是有很多这方面的误解报道吗?而我得没得性病,与对我的性暴力指控也是风马牛不相及,证明不了什么问题。”    
    林洋洋气得脸都胀红了,蓦地站起,怒斥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如果不是你强暴了那个受害人,别人怎么会得性病呢?又怎么会有口说不清,最后不得不自尽呢?你还有半点人性吗?”    
    聂建森咬咬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翻起那张老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我想来了,你的妹妹,也就是左光辉的妻子,含羞自杀之前,曾经在红山宾馆服务过。据说她被人强奸了,染上了性病,又传给左光辉,左光辉气不过,休了她,你妹妹只好自杀了,以证明她的清白。可是,话说是这么说——这样说也好听一些嘛——事实究竟怎么样,那就很难说了。如今呀,风气这么差,你们说,在宾馆当服务员的,有几个是清白的呀?又有几个不是同时在干着那种职业呢?哈哈……”    
    林洋洋狂吼道:“你这个畜牲,我拼了你!”不顾一切地冲向聂建森,狠狠扇了他几个耳光,又踢了几脚,其中一脚还击中了他那个罪恶的根源,痛得聂建森咧嘴直叫唤。    
    袁世民潘文海等几个参加审讯的人员,嘴里大声制止着,手脚却很迟缓,等林洋洋给他来了几下狠的,才把她拉开。    
    聂建森本来只想刺激林洋洋使用器具,把他的皮肤弄破,落下明伤,他好往上面告状。现在没想到他的功夫差点被她废了,感觉自己在她妹妹那里占的便宜全被她清算了,又羞又恨,瞪着一双歹毒的眼睛,气急败坏地说:“好啊,你们刑警竟然打人,挟公报私,刑讯逼供,我要告你们,告到中央去!不把你们的警服扒掉,我决不罢休!”    
    审讯不得不暂时中止。刚出审讯室,孙中兴翘起大拇指:“林姐,打得好,对这种人,就是要来点狠的!”    
    潘文海也附和:“这种罪恶累累的人一枪毙了,真是太便宜了他,不打不解恨!想起这几百个日日夜夜,我也恨不得刮他几刀!”    
    袁世民则忧心忡忡地说:“我担心,他是在故意刺激,诱使我们打他,抓我们的把柄,以阻挠我们的审讯工作,甚至还想更换审讯人员……”    
    林洋洋忙说:“你们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刚才是我一人动的手,你们都没有动,还及时地劝了我。如果上面要查,也只会查我一个人;凭此把我们全部更换下去,是没有理由的。”    
    袁世民说:“小林,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人打是该打,可这里是看守所,每一个过程都录了相的呀!你想一想,这人作案已有一年多,非常周到严密,说不定他在连续作案时,已经开始盘算进了看守所后的对策,包括提前拉拢不同级别不同部门的某些关键人物,或者提前抓住某个关键人员的把柄,好让他们为他开脱罪责……”    
    蒋伟平从监控室里快步走了出来,严厉地说:“林洋洋,你也是算是一个老刑警了,怎么这样没有理智呀!难道你看不出,他是在故意刺激你诱使你打他吗?袁世民,你做为一个有经验的老刑警,应该能预见到林洋洋做为被害人的家属,完全有可能会采取不理智的行为,你应该依此采取必要的防范措施,包括回避。从录相里可以非常清楚看到林洋洋的殴打过程,以及其他人怠于劝阻甚至是放纵这种行为的事实,假如他告到上面,查起来,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孙中兴吐吐舌头,有些惊慌地说:“真的录了相?”    
    “对于在全国都有重大影响的系列案件的重要嫌疑人,审讯时不录相行吗?死了这么多人,不办成经得起考验的铁案,又怎么能说得过去?我看你们,中了别人的圈套还不着急,如果不改变策略,煮熟的鸭子都会飞了!”    
     周小贝对孙中兴使了一个眼神,两人悄悄遛进监控室,由周小贝与里面的值班人员谭辉聊天,孙中兴偷偷地拿出里面录相带,放进包里,再放进另一盘带子,迅速走了出去。    
    林洋洋似乎没有丝毫悔意:“蒋局,一人做事一人当,与他们无关,即使我被查办了,停职了,甚至开除了,坐牢了,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可以继续干下去吗?”    
    “你想得太简单了!他的目的不是仅仅为了整哪个人,而是要中止所有的侦查工作!要知道,他手里的七条人命,我们还没有找到半点证据呢!你们简直是胡闹!”    


第八卷  第四十章 第二节

    袁世民见周小贝孙中兴从监控室里象得手的小偷一样兴奋地快步走出来,知道其意,立即说:“蒋局,你说的没错,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回去后好好地研究一下,改变策略,无论如何也要把本案办成经得起推敲的铁案。”    
    袁世民潘文海上了蒋伟平的小车,林洋洋与周小贝孙中兴则坐他们的猎豹。一上车孙中兴就把那盒录相带里面的磁带全拉出来,反复搓弄。    
    周小贝说:“不要弄了,必须彻底毁掉,免留祸根!”    
    林洋洋怒气已消,悔意与愁意顿上心头,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们!还是把带子交给我吧,毁坏带子是严重的违规行为,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孙中兴说:“林姐,你有时候真有点迂,交给你不放心,还是我们来处理。”    
    经过一片灌木林时,他一把拐进了一条小道,下车到油箱里用一块破布蘸了一点汽油,将那盒录相带在火上烧了。    
    林洋洋喃喃自责:“我怎么会这样呢?这这么轻易地中了他的圈套呢?!”    
    周小贝说:“林姐,不要担心,现在只要我们内部的人不说,上面的人来查,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三个人,再加上袁队和蒋局,都不会出卖你,潘队这个人其实不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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