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宁鸣]折子戏 作者:katze 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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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佐助……”含糊的嗓音,完全没有清醒的沙哑。
电话那边嘀咕了一句“白痴”就干脆的挂线,鸣人听到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干脆的重新把头埋回被子里。
头被重重的拍了两下,佐助低沈的声音带著几分不满几分无奈:“我还以为刚才已经把你叫起来了。……鸣人,快点起来。”
“吵死了……”鸣人哀怨的声音在被子里听起来格外沈闷,缩成一团的身子动了动。
佐助皱著眉,干脆伸过手去抓住被子猛地一掀,露出鸣人的上半身:“起来。”
湛蓝的眼眸总算是彻底睁开,带著毫不客气的愤怒:“混蛋!”鸣人以趴著的姿势扭头,睡衣领口下的锁骨异常突出。
佐助把外套扔到鸣人身上,有些不耐烦:“2点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著凉。”
鸣人喉咙里模糊的咕哝了一声,抓著厚厚的外套,更深的缩起身子又准备继续补眠,佐助终於抓著鸣人瘦削的肩膀,沈下一口气使力把赖在床上不肯起的人拖了起来。
“鸣人!”
“……好啦……”金发蓬乱的人终於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大大地打了个呵欠,“欠了你的。”
看著鸣人悉悉簌簌地抓过衣服穿好又慢腾腾的移动到卫生间里洗漱,佐助沈闷的叹息了一声,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拿出牛奶放到锅里热著,熟练地打了两个鸡蛋。
“我说你,每天非得要省掉一顿饭才高兴。”
鸣人捏著叉子颇有兴致的轻戳著流质柔软的煎蛋黄,转过头眨了眨眼睛:“只是睡过头了而已。”
“你完全就是颠倒黑白昼夜不分。”佐助皱著眉,“别戳了,快点吃。”
鸣人耸肩,拿过面包厚厚的涂了一层黄油:“呐,除了来打扰我睡觉,找我有什麽事?”
“後天和我到韩国去。”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护照已经帮你办好了。”
“去做什麽?”鸣人也不惊讶,欣欣然的喝著牛奶。
“父亲让我到那边公司去10天。”
“哦……?伯父终於开始认可你了啊,恭喜。我一不懂经济和宇智波财团的运作,二不是你的秘书,跟你去干什麽?”鸣人转过脸,好笑的看著佐助不悦的表情。
“你不想去玩玩?滑雪和温泉,还有火锅烧烤。”
“不感兴趣。”鸣人又拿过一片面包,掰成小块扔到牛奶里,眯起眼睛。
“东崇艺术中心和马罗尼埃美术馆也不想看?”
“说到这个,”鸣人推开杯子撑著下巴,微挑起眉毛的看著佐助,“你明明知道我寒假有被硬性指定的比赛要完成,怎麽现在还来自作主张的替我安排时间?”
佐助眼中闪过一丝深沈:“仅仅是10天而已,对你来说不会有任何影响。”
“你别老这麽随便揣度我。”鸣人微微皱眉,“我不会和你去的。”
鸣人忽然轻笑,摇了摇头:“佐助,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那就不要去韩国好了。”
佐助皱紧眉头,目光中带上些许惊讶和责难。
“哈,我开玩笑的。”鸣人咧嘴,“这麽难得的机会你怎麽会放弃呢,不然怎麽向伯父证明你也不输给鼬哥哥?加油哦~”
“鸣人……”
“呐,你到底在担心什麽?如果是关於你们会长的话,”鸣人向佐助撑过身子凑近脸,“佐助,我们从3岁就认识了,我还从来没有和一个人相处时间这麽长过……你觉得日向宁次,有可能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吗?”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
“我有分寸。”
“是吗……?”
“……佐助,别把我当成个病人一样对待,我很清醒。”鸣人缩回身体,神色厌恶。
“我并没有。”佐助倾身握住鸣人的左手手腕,“别乱想。”
鸣人低笑,抽出自己的手重新把杯子端过来,舀起已经在牛奶里完全软化的面包。
佐助沈默了一下,修长精干的手指推著一封信到鸣人的面前:“这个,你看了没?”
鸣人瞄了一眼淡蓝色信封上秀美的字体和华丽的暗红邮戳,勾起嘴角:“……还没有,昨天才收到。”
“……”佐助毫不意外的看著鸣人的明显回避,叹气,“算了,这件事以後再说。”
“等一下我们到寺里去一趟吧。”鸣人仰起脸,笑容毫无阴霾。
虔诚的扔下硬币,鸣人击掌两下双手合十闭著眼睛祈祷,下午的天空格外的阴沈,冷风拨乱短短的金发,清秀的脸微微有些发白。
“许的什麽愿?这麽长时间。”
“老样子,希望神明让佐助一切顺利。”鸣人偏著头笑,伸手拿过签筒,稀里哗啦的摇晃著,轻声的念念有词。
“哈,不错,大吉。”鸣人兴高采烈,“今天晚上去吃烤肉吧!”
“好。”
“你请客。”
“废话。”
鸣人笑眯眯的把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後天我就不去送你了哦,约了你们会长见面。”
佐助认真:“鸣人,我就走10天,你别乱来。……别和日向宁次交往得太深。”
鸣人微笑,逆风而站让他一头金发被吹得更加蓬乱:“罗唆。”
我的愿望,或许就要实现了。
RP了,我的佐鸣情结再度复活,造成这完全佐鸣的一章……
对不起宁次少爷了,真的很抱歉……|||||
悔过ing
'宁佐鸣'折子戏(9)
宁次并不清楚所谓的美术创作过程到底是怎样,或者模特需要做些什麽,但是他的直觉和理性非常明白的告诉他,目前的这种状态,绝对不属於常识范围。
寒假的第二周开始,鸣人和他几乎是天天见面,通常都是下午出门然後到吃过晚饭分手。两人去过动物园、植物园、水族馆,有的时候干脆就在公园里聊天,宁次并不是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鸣人思维非常活跃而且富有幽默感,但是宁次觉得,这和画家模特的相处之道,似乎差别很远。
更何况,一周快要过去,他还从来未见过鸣人拿起画笔,或者说起任何关於创作的事情。
宁次坐在傍晚的麦当劳里,安静的看鸣人逗著临桌的小男孩,一边考虑总归还是要和他说清楚现在的状况。
鸣人笑嘻嘻的睁著湛蓝的眼睛,伸出右手在男孩子的耳後轻轻晃动了一下,指尖突然凭空出现一枚硬币,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大小的小男孩兴奋得涨红了脸,接过硬币捧在手心反复的看。
“魔术?”宁次挑眉,几分惊讶。
“小把戏而已啦。”鸣人转回身子坐好,抱著大杯的可乐吸了一口,“很简单的。”
“是麽?怎麽做到的?”
鸣人神秘的眯起眼睛:“前辈,秘密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不吸引人了,运用秘密本身才是关键所在。”稍微侧过头看著小男孩向母亲激动展示著闪亮的硬币,鸣人斜托著腮,“你可不要破坏了这种平衡的美感和未知的神秘哦。”
宁次霎时间觉得,这才是鸣人真实的表情,总是无所谓的做看起来毫无相干不著边际的事情,让人一直期待著最後的答案揭晓。
“我之前还觉得你和通常印象中的艺术家不同,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
“哦?是怎样?”鸣人睁大了眼睛写满好奇,倾了倾身子。
宁次把身体的重量放在椅背上,微微一笑:“喜欢故弄玄虚,和别人保持距离。”
鸣人有些苦恼一样的皱起了眉:“听起来像批评……”
“或许吧。”
鸣人眨了眨眼睛,忽然的咧开嘴笑:“那就来拉近距离好了!……嗯,前辈马上就要毕业了吧,是有什麽打算呢?”
宁次轻笑:这种“拉近距离”,完全就是隔岸观火自己置身事外。
“我会到耶鲁大学继续学习法律。”
“嘿……?好厉害……已经确定了吗?春季学年就开始吗?”
“不,秋季。”
鸣人撑著下巴:“那毕业以後还有整整半年要留在这里?这段时间前辈准备做什麽?”
“之前并没有想好。”宁次玩味的看著鸣人,终於微笑,“但是现在看来可做的事情还很多。”
“比如到律所实习?”鸣人毫不回避宁次的目光,轻松的接过话题。
宁次不置可否,端过咖啡小啜一口。
“对了,马上开学的时候学生会会长就要换人了吧?已经决定了吗?”
“你会突然关心这件事情……”宁次轻轻转著咖啡杯,“当然,毫无悬念是宇智波佐助。”
“哈~”鸣人扑哧笑出来,“果然是佐助。”
宁次微眯起一只眼睛,“如果让你投票在我和宇智波之间选举会长,你会选谁?”
“第一我没有参加投票,二来前辈已经毕业,所以这种纯假设性的问题,回答不了啊。”
“如果让你想想看呢?”
鸣人玩著番茄酱袋子,低低的笑了一下:“前辈,我不擅长假设。”
宁次浅哼一声,并没有继续追问。
“前辈,佐助很努力,所以一定会很称职。”鸣人突然补上一句,语气认真,“当然,我觉得他有的时候也过分努力了。”
“是麽……”
“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吧。”鸣人撑起身子,拿过大大的背包。
“漩涡,”宁次叫住鸣人,“寒假过去一半了,你打算什麽时候开始你的创作?”
鸣人“啊呀”了一声,稍微有些吃惊的样子:“前辈这麽说的话……那明天下午,就请到画室来吧,我在那里等你。”
“需要我准备些什麽吗?”
“不用。”鸣人灿烂的笑,“像平常一样就好了,我说过做我的模特很轻松的。”
“好。”
两人站起身,鸣人稍微抬头看著宁次:“前辈很认真呐。”
宁次抬手把落在胸前的黑色长发拨到身後,淡然:“因为我记得,我答应过你要帮忙。”
鸣人清蓝的眼眸在麦当劳明亮的灯光下闪烁,漂亮的唇角上翘。
“说得也是。”
'宁佐鸣'折子戏(10)
第二天下起了中雨,这在冬天的这种时候并不多见。宁次撑著伞肩头还是被伴著风的雨势稍微打湿,到达在学校里的自来也的画室的时候天空正阴霾。
在敲门却迟迟没有回应的情况下,宁次尝试性的转动把手,发现房间并没有锁。宁次轻笑了一下:或许鸣人又正塞著那浅金色的耳机沈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握著笔表情随意的涂抹。
房间里并不比外面明亮,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半成品的花瓶陶盆人像彩画还是和宁次上次来看到一样的,随便的到处放著,墙壁顶部的护窗打开著,冷风肆无忌惮的往里灌,没有开暖气的房间里和几乎外面同温度。
雨声悉悉簌簌的打在玻璃上,本来就没有人气的创作室,完全退化成了阴冷的仓库。
宁次收起伞放到前边,轻轻抖了抖大衣肩上的雨水,微皱起眉往里走,猛然的在弗莱亚女神像对面的角落里,发现了他所寻找的那一抹金色。
鸣人在大大的画架前面缩成一团蜷在地上,身下垫著一块毛毡。灰色的大毯子紧紧的裹在他身上一直拉到下巴,清晰地勾画出身体的线条,宁次皱紧了眉:虽然之前也一直有感知,但是没有想到这个男孩子,竟是如此的瘦。
鸣人睡得很安静,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警醒和灵敏。
宁次放轻了脚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近距离注视下才看到在鸣人脑後的地上,散落著几页信纸。宁次抑制住往日并不常见的好奇心,目光轻描淡写的扫过信件,淡蓝色的狭长信封,看起来质地考究的信纸上娟秀的字体书写的,是宁次看不懂的语言。
宁次想起来,鸣人本来就是混血儿,就算他现在一个人生活,也并不代表他没有家人。
只是他从来没有提起过而已。
房间里光线昏暗,宁次自身的阴影投在鸣人脸上,让他的表情有些看不清楚,宁次胸中突然浮起陌生的心痛。
一个人在阴冷昏暗的画室中裹著毯子睡著的鸣人,看起来太过单薄而不真实。
清澈见底的蓝色。宁次莫名的心慌,迫切地想要看到那少见的漂亮眼眸,手指不受控制的轻轻抚上鸣人的眼角,鸣人稍微动了一下,更深的缩起身子。
手下的震动让宁次猛地回神,收回自己的动作。鸣人微皱起眉头,像是突然睡得不安稳,把毯子拉上去遮住了嘴,缩了缩肩。
宁次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轻拍鸣人的肩头:“漩涡。”
鸣人意识不明的在毯子下咕哝了一声,并没有进一步反应。
“漩涡,醒醒。”轻轻使力摇了摇鸣人的肩,宁次稍微提高一些声音。
鸣人浅浅的呻吟了下,更深的扭曲了金色的眉毛,好像很不舒服。宁次伸手过去抚平鸣人皱起的眉心,手却被不期然地抓住,鸣人指尖冰凉的温度霎时间浸透到他的骨髓里,宁次一个毫无预兆的冷战。
“……不要……”鸣人低喃,“……我现在……还不想走……”
鸣人沙哑清浅的声音敲打在宁次神经上,微微有些痛感。“漩涡,快醒来。”
“还没有完成……”鸣人求救一般的紧紧抓著宁次的手,最後仿佛终於被那手心的温度召唤,迷茫的睁开了湛蓝色眼眸,毫无焦距。
宁次舒出一口气:“你终於醒了……做了恶梦?”
鸣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一样的眨了眨眼睛,迷惘的表情又恢复到了纯天然的小孩。
“……啊,是前辈!”突然睁大眼睛,鸣人翻身坐起来,“你逆著光我都看不清楚……那个,怎麽这麽早就过来了?”
“不早了,昨天说好下午,我想3点锺已经是下午了吧。”
“啊?!都这个点了?”鸣人惊讶的咂舌,“对不起对不起,我又睡过头了!我马上去准备一下,抱歉啊!”
宁次站起身子退开一步,微笑了一下摇头:“没关系,我有时间。”
鸣人一边说著抱歉一边迅速站起来到墙边打开房顶的日光灯,在一瞬间像被灯光刺伤了一样的遮起眼睛,好一会儿才对宁次不好意思地笑笑:“前辈先坐。”
收起地上的信件,鸣人把毛毯和毡子一起卷起来,抱著往小房间里走,回过头对宁次又招呼了一句:“我整理一下,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