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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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不了解兜的意思。「可是,你还是救了佐助啊。」
「佐助会得救,全是因为你的关系,大蛇丸大人说过,你们之间势必会打起来,但佐助不可能伤了你,所以要我看情形决定,若你到最後,仍不爱佐助,就让他死,若你爱上佐助,就要我救他。」
佐助自以为杀了大蛇丸大人,就可以摆脱大蛇丸大人的控制,殊不知大蛇丸大人早已替他安排好未来。
他知道大蛇丸大人嘴里不说,但实际上,大蛇丸大人想看到鸣人接纳佐助,不然不会下这一道命令。
他回忆起大蛇丸大人,扬著淡淡的苦涩微笑。
『兜,他们和我们不一样,鸣人遭到佐助背叛似的侵犯,仍想著要我放过佐助,他对佐助拥有一种尚未萌芽的特殊感情,只是这样的感情对上迟钝的人,处於被掳的环境下很难形成结果,只会恨著佐助而已……兜,假如我被佐助杀了,你要尽一切力量帮他,这两人以後会再打起来,但佐助是不可能伤害鸣人,不过恨著佐助的鸣人就不一定,若佐助被鸣人打成重伤,而鸣人还是不爱佐助,仍视他为同伴,就让佐助死,免得他活著也是痛苦。』
『兜,那时我会侵犯鸣人,其实我很嫉妒佐助,为何他跟我一样,做出这样的事,却还能得到爱的人的关心,我想让鸣人更恨佐助,就像自来也这麽恨我一样,假如这麽恨佐助的鸣人爱上了佐助,或许不肯杀我的自来也说不定是爱上我,才不肯动手杀我。』
『兜,帮我看著他们的未来,我想看看我种下的因,会结成什麽样的果,不管是好、是坏,都要告诉我。』
大蛇丸大人,您见到跟你们相似的一对,还是想帮他们一把,让您生前未完成的愿望实现。
慢慢地,胸前的伤口开始缩小,愈合,佐助的脸泛出红润,兜收回自己的手,让小樱一个人将伤口完结。
鸣人看到佐助恢复的模样,喜极而泣。「太好了,谢谢。」
「不用谢了,要谢就谢大蛇丸大人吧,我根本无意救他。」他知道大蛇丸大人费尽心思帮佐助,无非是在安慰自己,但他还是无法将佐助视为大蛇丸大人後的首领。
「不过,兜,你嘴里这麽说,其实也可以不救佐助,在旁看他死,但你没有,你还是救了他。」
「我只是遵守大蛇丸的命令,不需道谢,还有从今晚开始,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因跟敌村木叶勾结,从此被逐出音忍,视为音忍叛忍,接下来,你知道该怎麽处理这一个音忍叛忍了吧。」兜堆堆眼镜,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
鸣人一愣,知道兜在给佐助一个藉口留在木叶,立刻乖觉回覆。「我知道,木叶在道义上,必须接纳佐助,实行政治庇护。」
「很聪明,还有今晚木叶发生的一切事,都是由我下命令攻击的,佐助只是个傀儡并不知情。」
一直以来,他从不用佐助的名字对在木叶的音忍下达命令,而是用自己,所以不管再怎麽逼问不慎落网的音忍,也只会问出他的名字。
「嗯,兜,谢谢你为佐助做到这一个地步。」鸣人泛著感激的笑容,望著转身离去的人。
他知道其实兜没必要做这麽多的事,他只要救活佐助就好,可是他却让想破坏木叶的佐助合理留在木叶。
兜一顿,低语:「……好好照顾佐助大人,他很需要你。」
大蛇丸大人,他这麽做没错吧,他本来不想替佐助做这麽多事,但他在佐助的身上,似乎看到一点点您的影子,一时忍不住……
「我会的。」鸣人看著落寞的背影,知道兜在对大蛇丸谈一场付出所有,不追求回报的恋爱。
忽然,传来小樱高兴的叫声。「鸣人!佐助再叫你。」
鸣人回头,看到佐助的手似乎在摸著周围,搜寻他的手,急忙冲回他的身边,跪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望向还未睁开的双眼。
「佐助,我在这,快睁开眼。」
「……鸣人……」甫睁开的黑瞳闪著淡淡的光芒,直盯著眼前的人不放。「我刚刚走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前方不断传来我父母和族人叫我的声音,我本来要走过去,但我听到你在哭,就停住往前的脚步,我以为自己死了,会放下所有执著走掉,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无法放下你……」
走在黑暗的路上,他明白什麽东西都带不走,顿时一切释怀,听到父母和族人唤他的声音,他本来要走过去。
但听到鸣人哭泣的声音,不断从背後传来,将他的心揪得发紧,灵魂也拉著不放,他停下了脚步,望著遥远的人们,他明白长久思念他们的梦魇,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鸣人的笑颜。
「佐助……」两股热烫的暖流从眼眶涌出,滑下脸颊。
「我这样想走又不肯走,留下来烦你,你不会嫌我吧。」佐助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瞳绽出温柔清亮的光芒。
发现佐助眼中缠绕已久的黑暗不见,鸣人又哭又笑。「不会、不会,是我烦你才对,佐助,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到很无聊。」
小樱见到两人在自己身边有说有笑的斗嘴模样,跟六年前相似,却是更和睦的气氛,掩嘴哭出声。
「太好了……太好了……」他们终於回到自己身边了。
看著远处的三个人围在一起的和谐气氛,匆匆赶到现场的宁次命令所有的人,站在原地不动。
「和平解决了,我们不过去吗?」鹿丸挠挠鼻尖,望著他们三个人的背影。
事情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真的没想到兜会把罪名完全担下来,而佐助也因为兜的好心,留在木叶。
宁次泛著极浅的微笑,笑容有些失落,却也愉悦。「不用了,这样就好。」
瞟著身旁的伤心人後,鹿丸发出命令。「除了医疗忍者外,全部的人跟著我们回去。」
宁次转过身,回睇著鸣人笑出许久未见,真正灿烂的笑颜,勾起欣慰的弧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虽然打开鸟笼的人是一时好心,放走里面的鸟,但他不用知道曾被囚禁的鸟已经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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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终於把这一对难搞的情侣档踢在一起了,还顺便治疗好佐助的病态心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佐助:「……是吗?」
飞渔:「别一副不满足,责怪我的表情,我让你吃鸣人这麽多次,该满足了,怎麽?还是满脸不高兴,该不会你这小子想要两情相悦的h吧,别太贪心了。」
鸣人:「……我从头被他欺负到尾……」
飞渔:「乖~那也是之前的事,以後你一个眼神丢过去,要佐助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要他坐下,绝不敢站起,要他煮拉面,绝不敢煮饭。」
鸣人开心微笑。「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反攻佐助了吗?……可是,已经结局了。」
飞渔内心O。S:我并没说你会反攻佐助啊,不过你还会注意到结局了,啥时变得这麽精。
「番外,有番外。」不过,你还是个受。
佐助:「……你真让鸣人……」
飞渔注意到难以启齿的表情。「我虽然疼爱鸣人,可是某方面我还是相当有原则和坚持的。」
佐助看著鸣人傻呼呼的笑容,勾起神秘的微笑。「我懂了。」
飞渔低语:「我也没说会写你吃他的场景,怎麽你们两个这麽容易陷入自我的幻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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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後,医院。
之後,医院(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缓缓张开眼,眼前是一片白净的光亮房间,未聚焦的黑瞳透出疑惑的光芒,想著自己为何在这里。
还没思考完,眼前突然出现粉红色发丝的脸庞,愉悦的绿眸望著自己。「佐助,你那天昏睡过去後,终於醒来了。」
顿时,忆起那晚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场景,後来他因失血过多,说没几句,就又昏过去。
想起有著灿亮金发的人,黑瞳透出想见他的焦躁欲望。
像似察觉到他的内心,绿瞳移向左方,暗示他想见的人在哪里後,将他扶起,背靠著床头坐著。
见到及腰的金发落入眼帘,人正背对自己望向窗外,而玻璃上正印著对方浅浅的愉悦微笑。
一个夹著诊断病历的册子打上自己的肩,一愣,迎上绿眸的调侃笑意和警告眼神。「佐助,我先走了,要记得这是医院,你才刚好,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别拖著鸣人做些会动到伤口的动作,知道吗?」
算是感激对方留下两人独处的好意,佐助颔首,勾著极淡的微笑。
在临死前,他的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回忆,有悲伤,有痛苦,有怨恨,这些诸多的片段,也只是一刹那闪过,就连他最想抓住的鸣人也是其中之一。
原来……自己做了那麽多的事,自己根本就没开心过,连他爱的人也是,他只是将两个人一起拖进自己长久无法失去任何人的噩梦。
倘若自己真的成功将鸣人带回音忍,将鸣人囚禁在自己的笼子内,即便是鸣人爱著自己,鸣人真能开心过下去吗?
想到鸣人可能郁郁寡欢地死在自己眼前,胸口的痛萌发出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爱一个人是不能勉强对方的,尤其是打从心底爱好自由的鸣人,你这样只会间接逼死他,或使他发疯。』想到小樱那晚泪眼婆娑看著自己,要自己好好想透这个道理。
黑瞳凝视窗户前的人,透出柔和的光芒,鸣人瘦长的身体在窗外历届火影石像前,显得十分娇小。
他想他懂小樱的话了。
当初鸣人说出不是为了小樱,而是为自己时,心中燃起的寻死念头到现在还犹记在心,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忍受鸣人说的谎,可是这个谎一旦牵涉到自己,只会使自己绝望。
那时,他好想杀了所有的人,可是一旦这麽做,鸣人又会在他面前自尽,如此循环,牵扯不清,顿时累了,他真的累了,就算变强了,将对方永远系在身边,还是会失去他。
他这样的爱,难怪鸣人会受不了,难怪鸣人一直想躲开他。
过了半晌,站在窗边迟迟不回头的人,忽然说话。
「佐助,这里是我当初逃回木叶时,住的病房……当时,我每晚痛苦得做恶梦,对著火影的石像发誓,我一定要当上火影,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奋战,我也要当上。」
佐助愣了下,嘴角泛著苦涩的笑容。
果然……自己把鸣人伤得很深,明明爱著他,伤对方最深的却是自己。
「不过,我当上火影後,我才发现那只是我的梦想,我要的东西不是这个,我想要回复过去,我想跟你和小樱在一起。」
对方缓缓转过脸,脸上有著两道泪痕,唇角却是笑著。
「真是太好了,你终於回来了,回到我身边……我好怕你永远不回来,佐助,以後别再干那种傻事了。」
鸣人走到床边坐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额头枕靠在佐助的肩上,彷佛怕不抓紧佐助,就会失去他。
感受到肩上不断的湿润,黑瞳透出懊悔自责的光芒,心疼开口:「鸣人,别哭了。」
「我才没哭!我是在高兴好吗?高兴你这个笨蛋,连阎王都不收,硬是把你退回来。」呜咽的语调显示出对方哭得很惨。「你不只做人失败,连做个鬼,也没鬼敢收。」
黑瞳泛著既心痛又疼惜的光芒,手指勾著耳旁的发丝,将柔细的长发抚顺,在耳旁细语。「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麽做了。」
湿润的蓝眸抬起,迎上他,他顶著光洁的额头,细吻鼻尖後,将落下的泪吻进嘴里。
「佐助,你这个笨蛋,想要什麽就坦率说出口,别老是那麽别扭,什麽都不说,只会强迫别人做自己想要的事,这会让人恨你。」脸颊上的落吻,激起更多的泪珠滚落。「只会一直说爱我,却不坦白说出你寂寞,想要我陪你,你只要说出口,我就会懂得,我就会陪你啊。」
一顿,明白对方早已看透自己孤独的内心,黑瞳透著难堪的光芒。
注意到难堪的视线,鸣人噗哧一笑,湿润的眼眸闪著亮晶晶的光芒,缓缓,手勾上佐助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佐助迎上主动凑近的唇瓣,微吻一口,柔软的唇在亲吻後,又再度贴上自己回吻著,双方的唇不断摩擦对方,由轻轻的贴吻开始转重。
饥渴对方的感觉涌满全身,两人不断吸吮对方,佐助深深吻住鸣人,吻得鸣人喘不过气後,抽开,将凌乱的金发抚顺。
吻得嫣红的唇在此时又凑近自己,磨著他的唇瓣,不断挑逗厮磨著,大掌摸著光滑的脸庞,指腹轻抚诱人的唇瓣。
抚摸唇的手滑下,抱住身旁的鸣人,将他搁在大腿上,黑瞳望向朝他眨眼,露出甜美微笑的脸,顿时,露出浅浅的愉悦笑容。
指尖抚著柔腻的後颈,微吻後,舌探进口内,两人的舌才一触碰,有如乾柴遇上烈火,紧紧勾住,纠缠得不分彼此。
激烈拥吻的两人,没注意到房门被打开後,又被拉上。
宁次拉上门後,勾著淡淡的微笑,将手上的花束放在门口。
「咦!宁次,为何不进去?」懒洋洋从转角处走来的人,挠挠耳不晓得对方为何不将花送进去,直接放在门口就想走人。
啧,他费了好大的劲,说服所有的人,跟他们说,佐助是卧底在音忍的间谍,他杀了大蛇丸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长老一直罗哩叭嗦,气得他把兜给木叶的警告信,不准收纳佐助的威胁丢到长老面前,迳自走人。
「……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宁次笑了下,迎著他走过去。
注意到宁次眼里的伤痛,鹿丸明白病房内正上演什麽戏码。「宁次,别伤心,我请你喝酒。」
要不是他鸡婆调查佐助进木叶的事,也不会害宁次的内心一直受创,在道义上,他是该请他吃顿饭,喝杯酒,好好安慰他。
两人缓缓走离,未完全阖上的门缝内,飘出极细微的说话声。
「……佐助,我爱你。」
* * *
「佐助!鸣人!你们两个干了什麽好事——」小樱没料到自己才踏出病房不到两个小时,就见到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病床上两具相拥的身体。
很好,他们两个是不懂得节制吗?那也要替她想一想,她可是还没出嫁的少女。
竟然在神圣的医院内,在治人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