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吓死手冢君的万种可能 作者:白衣总攻(温馨向,推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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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他们,一定在心中为着她而苦恼担忧吧?如果不告知就悄悄地离去,那样真的太自私了。
心中下定了决定之后,澄田海未抹了抹眼泪看着他们,有些悲伤地说:“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还有一个星期我们家就要移民去加拿大了。”
“所以对不起,我可能连这次音乐大赛最后的决赛也没有办法参加了。”
她低着头,因为哭泣所以肩膀也在微微颤抖着。突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真的……很过分吧?
“海未……”夏实怔怔的看着她,唤出名字以后却不知道如何继续开口,心中已经乱成了一团,说好的一起出道,一起成为全日本最棒的乐队,一起站到最高的那个舞台。当时大家都还是满脸笑容,斗志满满地说着豪情壮志,却没有想到……
知道终将会有分别的那天,却没有想到海未会这么快就离去。
“后天就是复赛了。”三浦翔平打破了这份沉默,他看着澄田海未,目光平淡得仿佛没有听见她说要离开的消息。
“在离开之前,海未你还是要继续和我们一起努力的。而且……”他突然捏住了澄田海未的脸,很严肃地看着她,“你会回来的,对吧?”
一边听到这个消息后失魂落魄的柳下大也一下子回过神,三个人都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澄田海未。
没有责备她抛弃同伴,没有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也没有人因此而冷落她。此刻她的三个好朋友都看着她,等待她回答一句“是”,也等待着她允诺的回归。
“我会回来的!我的目标可是东大!”澄田海未忍住想要继续哭的欲望,突然就这样喊了出来。
“一定!我一定会回到我们的Aurora!”
☆、等待命运裁决
秋叶原音乐大赛的复赛开始;这次与上次不同,是以电视直播的形式开始进行;也是所有想要进入娱乐圈的歌手的第一个展现自我的绝佳舞台。
作为海选中以绝对优势取得优胜的乐队;Aurora被排在了第一个出场。
“有没有信心?”
三浦翔平抱着吉他笑眯眯地发问;剩下的三个同伴拼命点着头,那必须得有信心,虽然大家都是半吊子但是集合起来还是一级棒的!
“那好,今天可是会有电视直播的;夏实是主唱就走最前面。”三浦翔平轻轻推了一下夏实的后背;对着她鼓励地笑了笑,“拿出我们Aurora的气场来吧;抬头挺胸自信点!”
“是!”
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从手冢那里学来的不怒自威(?)表情,夏实带着头从后台走到了前方。
“……”
比起观众和评审来说,更让夏实震惊的是悬浮在舞台上空低着头对她挥手的妖怪们。不仅如此,就连椅子过道和窗户上也坐了无数妖怪,而向来受妖怪欢迎的手冢的身上……
至少趴了四只妖怪。
手冢推了推眼镜对着夏实点点头,目光严肃的看着身穿白色小西装的夏实。嗯不错,哪怕是穿着男装小女朋友还是很软萌。
“手冢大人的肩膀让我觉得很可靠,你也是这么想的吧?”阿彻乖乖的趴在手冢的左肩对着趴在他右肩上的埃路法这样感叹,后者正懒洋洋地闭目养神,听到阿彻说的话后睁了只眼,冷艳高贵地开口:“我只是觉得他身上似乎比较凉快而已,笨蛋。”
“……”阿彻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反驳,最后只能悲愤地转过头,在心中默默发誓再也不和埃路法说话了!那个家伙嘴巴真的是特别讨厌!
面对着镜头的拍摄,夏实却意外地没有觉得紧张,可能是因为那些妖怪的存在感太强的原因,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这些不停地在比赛场地玩耍的妖怪身上。
“接下来的参赛选手是我们本次大赛的人气组合,来自青春学园的Aurora组合!”
穿着性感的主持人踩着高跟鞋走到夏实四人身边,“你们好,先向观众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柳下大很自觉的摆了个帅气的姿势,笑容满面地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大家好,我是Aurora乐队的键盘手柳下大,请大家继续支持我们!”
“大家好,我是吉他手三浦翔平,希望大家也会喜欢我们今天演唱的曲目。”
“大家好,我是Aurora的鼓手澄田海未,Aurora最强!”
“大家好,我是主唱一青夏实,接下来也请大家多多指教。”
“好的,真是元气满满的四人呢!接下来就请Aurora为大家演唱本次比赛的曲目——”
“铭刻时间的歌!”
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
夏实紧紧握着话筒,心跳扑通扑通加速,一瞬间有些脑海空白茫然,这也许是四个人最后在一起演唱了……
海未就要离开日本前往加拿大,她和翔平就要升入高等部而阿大还在初等部,原本还每天在一起练习着唱歌,一起逛街打游戏,一起买CD看电影的四个人……
就这样,明明是四个人并肩而行,现在走着走着同伴就越来越少,快要只剩下她和翔平了。
熟悉的伴奏渐渐响起,夏实一下子回过神,看向了场下的手冢,那些不安与些许的委屈就在这一眼的瞬间平静下来。
把自己彻彻底底地投入歌声之中,大声地唱出自己的情感。
“ 总是痴痴望着不断流逝的沙漏
只要倒过来放它就又开始流动 ”
……
澄田海未看着站在前方的夏实,对着麦克风适时地接着夏实的部分唱了下去。
“无论到何时 我都会记得
即使沧海已变桑田。”
这些歌声都是想要送给彼此的心声,因为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都是需要永远铭记的时光。
就要轮到三浦翔平了,但是他却迟迟没有开口。夏实不敢回头,她发觉吉他伴奏的声音已经有些细微的错误之处了,这是以往的三浦翔平绝对不会犯下的错误。
她及时地接着柳下大的歌声唱了下去,但是慢慢的她听见那吉他手越来越低,最后随着倒地的声音与吉他落地的声音,一下子所有的歌声都听不见了。
“翔平!”
“三浦君!”
“快叫救护车!”
他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好看的眉紧紧皱着,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大颗大颗的汗水从脸颊边滑落,这样的翔平……
“不要发呆了,快联系医院叫救护车过来!”手冢迈上舞台,一把拉住情绪快要失控的夏实安抚着她,提高了声音对着底下的观众大声提醒:“大家不要慌乱!维持好秩序以便医务人员顺利进入!”
急救车飞快地驶来,带走了三浦翔平。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夏实抱着在她怀中不停哭泣的澄田海未,虽然自己也很害怕不安,但是还是强撑着不哭泣,轻轻拍着澄田海未的后背安抚着她。
很快,接到了通知的三浦家的人也来到了医院,他们看着手术室的大门,一言不发。
“对不起,身为朋友却没有及时发现他的不对劲。”夏实涩涩开口,深深地给三浦翔平的父母鞠了一躬。“伯父伯母,真的……对不起。”
“一定是那个孩子自己选择对你们隐瞒病情的吧。”三浦翔平的母亲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努力擦拭着却又好像永远擦不干,她哽咽着对夏实说:“本来早就打算住院进行观察治疗的,但是这孩子却一直坚持要再过一段时间入院。”
“他说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承诺没有做完……”
“翔平是患了疑似听神经瘤的病症……但是却并不像普通的神经瘤那样是良性肿瘤只要切除了就好了,他现在的病根本无法查出来究竟问题出在哪儿,只能不停地抽血化验寻找相似的病例……”
“在家的时候也晕倒过好几次,有时候和他说话他也听不清楚……”
这些事情,三浦翔平从来都没有告诉他们让他们担心,总是自己安静地承受着,微笑着替没用的他们三个收拾烂摊子,安慰着他们,但是他自己……
夏实紧紧牵着手冢的手寻求着安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是龙头坏掉了,眼泪一直不停歇地流下来,无声地哭泣着。
“三浦君会没事的,夏实,你不要害怕。”手冢拿起纸巾为她擦着眼泪,夏实紧紧握着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一群人就这样静静地等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着手术成功的消息从医生口中传出,天色一直从烈日当头转为黄昏,蝉鸣声也随着天空色彩的加深而低沉下去。
“病人抢救成功,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现在他的情况很特殊需要在特护病房进行观察,亲属暂时不能进去探视,你们现在……”
听到脱离危险之后,几个人都是松了口气,柳下大近乎是疲软地跌坐在了地上,把脸埋在掌心,久久没有说话。
三个人几乎是保持着绝对的沉默离开了医院,且很默契地一起走到了路边的长椅边坐下。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们呢……”澄田海未低着头,打破了这份寂静。她慢慢地把头靠在夏实的肩膀上,很轻很轻地开口,像是问句,却又像是无奈的叹息。
“因为翔平想要和我们一起继续在一起加油吧。如果说出来,大家都会要求他去治疗不是吗?”向来跳脱的柳下大也变得正经起来,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声音却变得沙哑起来,强行压抑下去的痛苦一瞬间爆发出来:“但是这个家伙,真的太过分了!”
“难道我们几个不是他的同伴吗?不是他的友人吗!”
为什么要把他们排除在外,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担着这种绝望与痛苦呢?不是应该说出来让大家一起为他分担这些痛苦吗?
“翔平他……正是因为担心大家会为他的病情忧心才不开口的。所以现在大家不要怪他的隐瞒,也不要过于悲观地去猜测翔平的病。我们要相信……大家的翔平,永远都是最厉害最可靠,永远都不会让我们担心的那个人。”夏实抬起头,直直的盯着越来越深的天空,语气很平静,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摸了摸澄田海未的头以作安慰,就像是三浦翔平无数次对她做的那样。
只要明天再去医院一看,只要一推开病房的门,他肯定就会和平时一样温柔地对着他们微笑,说一句:“早上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望地躺在病床上,接受那未知命运的裁决。
☆、那相遇的奇迹
“呐;夏天的尽头是什么呢?”
“夏天的尽头,大概是离别吧?”
一直在青空之下并肩同行;一直都约好了要一起做一些了不起的事;一直都觉得每天都可以见面。
但是;在夏天的最后一丝燥热都还没从空气中消失之前,身边的朋友就好像那盛夏的花朵,随着时光的逝去渐渐消失不见。
走着走着,一直从春天走到了夏末;最后。
只剩下了她。
夏天总是天亮得早;哪怕是赶早来到学校也已经有了几个人影,与几个月前不同;他们非但没有躲避着她,反而是对着夏实挥手问候。
手中捧着的雏菊还带着刚摘下时的晶莹的露珠,原本总是充满着生气的花朵在空荡的音乐教室中看起来也显得焉焉的,大约是失去了人类的陪伴,所以它也觉得孤独了吧?
夏实背对着门,跪在地上小心地擦拭着桌子和椅子,哪怕它们并没有灰尘,但是她还是坚持着,仔细地清理着每一个角落。
“啪。”
眼泪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早晨显得那么清晰,也许是错觉,耳边传来了澄田海未的鼓点声,柳下大也在弹着电子琴,三浦翔平一边哼着歌一边弹着吉他,就和无数个早晨一样。
“你们不要偷懒啊,好好练习才行。”
“今天便当有带烤虾,中午的时候你们自己来找我哟。”
“新上映的电影很不错,这周六就去看看吧?”
“我们一起去吧……”
“我们……”
“一起……”
明明就努力忍住不哭了。
送海未上飞机的时候没有哭,阿大说要跟着海未一起去加拿大的时候也没有哭,就连翔平被家人带着离开东京去北海道休养也没有哭。
夏实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但是有些时候,比离别更可怕的反而是离别前的回忆,这些东西足以让人卸下所有坚强的伪装,因为它早就在脑海中生根发芽,悄悄地侵蚀进了生活的骨髓。
“夏实。”
站在门口看了好久的手冢轻轻喊了她一声,夏实连忙手忙脚乱地擦掉眼泪,红着眼睛看手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走过来点。”
夏实依着他的话走了过去,一下子就被被手冢温柔地抱住了。
她个子矮,刚好到他的肩膀,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她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莫名地,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没用的,但是……”
“没有。”手冢拍了拍夏实的后背,动作轻柔的就像是拂去她衣上的落花,在这个安静到连呼吸都可以听清的早晨,他用低沉的声音安慰着她。
“你做得很好了,哭出来也没关系的。”
“手冢君……”
“嗯,我在。”
就这样一句我在,足以给予她面对前进途中的茫然与不安的勇气。
自从其他三个同伴走了以后,夏实总是一个人在音乐教室里练习着,手冢时不时会来看她,但是随着越来越紧张的全国大赛的进行,他也很难抽出时间去看夏实了。
放下吉他,翻着三浦翔平留下来的乐谱。最后面夹着的一张打印纸上有一首手写的歌,他谱了曲却还没填完词。
“世上……唯一的花。”
夏实摩挲着细腻的纸张,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桌上的铅笔接着已经完成一大部分的歌词写了下去。
一定要把翔平未完成的歌写完,并且把它唱出来。
一直修改着,考虑着词措,偶尔也会用还不怎么熟练的吉他弹出相应的调子,把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安静的音乐教室也奏出了几分热闹的感觉。
“夏实,你还要接着唱歌吗?”阿彻从夏实的背包里钻了出来,以敏捷的身手跳上了她的肩膀,撒娇一般在夏实的脖子上蹭了蹭。
“嗯,我不会放弃唱歌这件事的。”夏实偏过头用脸蹭了下阿彻的头,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