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如海如渊+番外 作者:风雨琉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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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林渊
揉着有些发胀的额头，林渊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站起身子；往门口走去，他需要在院子里走走；好好的理理思路；才能想到新的法子处理日益严峻；亏空的户部事物；并且给新一轮的战事筹集钱粮；这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这税收上已经是没有法子了；其他方面还能有什么来钱的办法？
空气有些干涩；带着丝丝的凉意，又是一年的冬天到了，不知怎么林渊突然想到了那年自己随着大哥去江南处理叛党的事情，好快啊！这都有二十多年了吧！
想到这些往事，林渊忍不住就露出了笑容。那时候的自己简单纯真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给大哥不知道添了多少的麻烦，问了多少愚蠢的问题，不过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自己才正式接触到了朝廷中的纷争，知道了什么叫做政治，什么叫做妥协，什么叫做谋划。
想起自己的大哥，林渊心里就是一阵的佩服，还有一种浓浓的崇拜。
相差不过半岁，但是林渊觉得自己好像和大哥关系很是奇怪，有时候像是双胞胎。记得小时候，同吃同睡，就是出门也要一起，就连衣裳也硬是一样的，再加上长的也有五分的相像，可是闹了不少的笑话。
随着慢慢长的，他也不是看不出来，自己比不得大哥聪明，人情世故，事态机变上更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也曾心里自卑过，也曾暗暗难过，但是他有一个好姨娘，总是不时的告诉自己，嫡子庶子的区别，自己的身份，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甚至还曾欢喜的说，大哥比自己优秀，这才是好事，这样就不会出现什么兄弟萧墙的事情，也不会出现鸠占鹊巢，有碍嫡庶的事情。这是自己的福气，也是林家的福气。多少人家就是毁就毁在兄弟之间的争斗上！
林海作为长兄，又是嫡子，又是最聪明，最厉害的，自然也就是他们这一辈的主心骨，这样一来，不但能维护林家家主的权威，还能团结起所有的兄弟，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可不是说说的。
想到这些，林渊又忍不住想到了别的，想到了当初那个所谓的祖上遗留的藏宝，想到了当年分家的时候的事情。
林海很是大度，做事情也很有些长兄如父的样子。这一点从几个妹妹的嫁妆和林渊，林鸿分家的家产上就能看出来了。
林汐林淑两个都是庶出，可是这不代表她们就是小可怜，受气包，不单有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一应人员配备都是合乎伯爵人家的规矩，奶嬷嬷，教养嬷嬷各一个，大丫头四个，二等六个，嫁妆上更是72抬的全副嫁妆。
十顷的庄子两个也就是千亩良田，铺子两个，中三进的房子两个，小三进的房子两个，压箱底的银子五千两，全套的红木家具，在加上珍珠，红宝石，玉石，金，银，都是全套十二件的首饰，各式珍贵摆件十二件，书画古籍一箱子，琉璃餐具器皿各一套，古瓷瓶，玉瓶各两对，珊瑚珠子一匣子，各色宝石一匣子，各式绸缎布料两箱，各色皮子两箱，四季衣裳各十套，在加上其中最珍贵的寒玉凉席一床，满满当当的抬到婆家的时候，把不少人都看待了。
不管是数量上，还是质量上，可以说已经做到了勋贵人家庶女出嫁的顶尖行列了，最惹眼的寒玉凉席，更是让大家都看到了，林家子嗣不管男女，每人都有的公平。
就是官宦人家出嫁的嫡女恐怕这嫁妆上也是多有不及的，不但是出嫁的姑奶奶满意，婆家满意，就是那些和林家亲厚的人家也满意，因为他们看到了林家的财大气粗，看到了林家的底蕴。
至于林涴，作为唯一的嫡女，整整八十八抬嫁妆，那可是正宗的十里红妆啊！别的东西就不说了，单单是田地，就多了两个二十顷的庄子，总田产达到了三千亩，铺子也加了两个，宅子上也多了两个大三进的，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嫡女吗！总是有点优势的不是！至于压箱银子更是直接就是一万两。
再说林渊和林鸿，当时林诚病重，直接请了几家亲戚和苏州老家在京城当官的族人，为林海兄弟分家，当时林渊都有些傻了，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得到这么多东西，完全颠覆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他媳妇也震惊了好半响！
当然为了显示公平，他和林鸿的东西是一样多了，私房不算，百顷，五十顷各一个，二十顷的各两个，十顷的各两个，单是这些，就已经是一万零五百亩地，绝对能让他们衣食无忧了，还有铺子各四个，大四进带花园的宅子各一个，大三进的宅子各两个，中三进和小三进也都是各两个。再加上现银各一万两，还有每人两箱子的古董摆件，一箱子古玩，两匣子宝石，一匣子玉石饰物，还有那每人一个的大珊瑚摆件，和寒玉凉席，看的林渊自己都觉得头晕。
当然同时也让被邀请来做见证的都一脸的惊讶，最后还是林诚说了缘由，是林海要求的，他虽然是长子，是未来家主，可是却不想亏待了弟妹，所以自请只要六成的家产，而不是常例的七成，给两个弟弟各分两成。这让所有人立刻对林海刮目相看，这能当上林家亲友的，自然也都是些有家底的，为人上也算是可以的，不然估计有不少人都会说林海是个傻子，冤大头什么的。
（其实也只有林诚和林海自己知道，这都是表面数字，真实的情况是，这家产其实留到林海手里的有近八成，真要算起来，说是九成都有了，只是这好些东西，从一开始就直接写到了林海的名下，被当成了私产而已。比如这最典型的田地，林家这个时候田产一共已经有了大概十六万亩，而这妹妹们出嫁加上兄弟分家，也不过是分出去了不到三万，两成都没有，这都是家底，这都是来钱的东西啊！每年固定收入啊！哪怕是一亩地一两银子，这一年十来万的收入，那也是属于高收入阶层的啊！铺子林家总共有不下四十个，留到林海手里还有二十四个，这个倒是正好六成。至于宅子，老实说，这都是消耗品，都是要每年初维护费用的，分出去即看得见，还显得大度，像那个大四进真是没什么用，林海有祖宅了不是！正好两个，两个弟弟一人一个，大三进林家是有十五个的，林海得了九个，倒是少了，中三进林海得了一半八个，小三进得了六成十二个，但是大家别忘了，林家还有两个山头呢！那全是林海的，还有现银，这么多年下来，这林家压库银子少说也有百万之数，可是这分出去的呢！不过四万两啊！啊，对了，还有这田氏的嫁妆没算呢！林海绝对是大地主，大财阀啊！还有那些所谓的藏宝，虽然都是林海自己拿出来的，不过这里头林海占大头，那是没人说什么的，像是这寒玉凉席，一共十床，林海一个就得了五床。那才是真正没处买的东西呢！反正林海不差钱，也乐得多收拢兄弟姐妹的心不是！）
反正如今林渊是很满意的，住着大房子，有着万亩良田，还有铺子的固定收益，还有宅子以后可供他娶媳嫁女，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哦，每年收入再不断的投资买地，希望在眼前啊！他更加得意的是，除了大哥，家里其实他是最有钱的，因为他在中进士做官以前，那是常跟着林海出门的，这礼物什么的收到的也不少，哗啦哗啦的，还不用他回礼。小金库满满的。
再老实的人也有追求啊！林渊的追求就是像大哥靠拢，比如现在他做的事情就是以前大哥做过的官，处理事情的手法都是大哥教的，就是至交友人，也有一半是大哥认可的。虽然看着有些不够圆滑，但是胜在安全啊！让他的仕途平顺了不少。如今顺利的到了四品了，这在他以前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前一段时间，不知怎么，又有人提到了他的生母，林渊嗅之以鼻，当他傻子吗？这么明显是想着挑拨他们林家兄弟关系的事情他会看不清？这事情在他小时候就已经出现过了好不！真是手段低劣，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林家兄弟关系好？没事找事！柳姨娘死的比林诚还早，虽然没有能如愿的到儿子家里当个老封君，但是也是看着儿子金榜题名，入仕做官的，也享受了无限的艳羡的。也算是享受过荣耀了！还有儿孙绕膝，媳妇孝顺，到死也是笑眯眯的。
敢打林家的主意，这帮子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也许自己也该反击一下了，别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个好惹的。对了，好像这些不安分的人家都有朝廷的欠银呢！也许催他们归还国库的银钱是个不错的法子。大哥曾说过，大义的名分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林渊很不厚道的笑了，转身回去写折子了。脑子里还想着自己长子前些日子说的，这京城前些日子的传言，好像说是哪家来着？反正就是什么放贷什么的，这样的人家弄几个典型，抄家什么的估计收入也不错呢！还能让朝廷，让他都得益，刷名声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对了，要给儿 子找媳妇了，这事情也很重要，找谁家呢？贾赦家好像有个女儿，啊呀，不对，好像是个庶女，年纪上也差了些，真是可惜了，他们家如今可是安全人家之一啊！要知道贾瑚可是娶了宗室女的，虽然是旁支的旁支，可是宗室就是宗室啊！再加上贾家如今除了那个爵位，只有几个五品一下的小官，真是安全啊！估计这嫡支能撑到下一任皇帝呢！唉，在看看吧史家？嗯，他们家交了兵权后也安稳，可惜这名声不怎么的！武将家就是粗俗了些。算了，在说吧！不行还有大哥大嫂帮着看呢！
林渊收拾了桌子，招呼了下人提着气死风灯，慢慢的往正屋走去，一边还想着，自己最近好像好久没有骑射了，这身子骨都有些发痒了，也许这冬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呢！明天还是去老宅和大哥说说去！
恋兄啊！绝对的恋兄啊！林渊，你就是个影子的命啊！
76林诚…番外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冷，林诚摸着边上空荡荡的床榻；心里又一次的叹息；他寂寞了，真的；很寂寞；对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来说；这样的寂寞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寒冷；是一种孤寂到极致的失落。
不是他的孩子不孝顺；也不是他身边缺衣少食；没有人服侍，而是他少了一个陪着他大半辈子，或者说整整五十多年的人，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
田氏过世了，这对于孩子们来说是悲痛的，而对于他，更像是少了一般的身体一般，在最初的近一年里，他总是不自觉地往平日里田氏走动的地方张望，甚至有时还会莫名的说话，好像田氏还在一边等着，听着，把家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最后还是有过一次经验的林海，执意搬过来陪着住了些日子，后来又把几个孙子辈都放到了林诚的身边，这才让他慢慢的缓了过来。
可是毕竟不一样了，林诚自己都觉得似乎自己的生命开始流逝了，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就像是可以预见到自己的死亡一样。
躺在床上，林诚闭着眼睛，耳朵里似乎也能听到外头孩子们笑闹的声音，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要说这一辈子，林诚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是圆满的。他有着几代林家人都没有的长寿，林家连着五代了，几乎都没有活过五十的。可是他呢！不但到了七十多了，连曾孙都已经在孙媳妇肚子里揣着了，大孙女的儿子都能开蒙了，能不满意吗！
林家子嗣艰难更是早就成了过去 ，不说自己三子三女，就是林海这一辈三个兄弟也都是各有好几个孩子，京城林家终于也迎来了子嗣昌盛的景象。
孩子们可都是好孩子啊！不说那几个早就出嫁的女儿们怎么样的记挂自己这个父亲，就是三个儿子也都日日请安，生怕自己有个万一，孙子们更是轮流来陪着自己，一个劲的想要让自己高兴起来，这样的日子自己从前几乎是不敢想的。总觉得好像是在梦里一样。
林家几代人，能看到儿子长大成人，娶妻已经是大福气了，能看到孙子，那就是祖宗保佑了，想不到到了自己居然成了七十古来稀的长寿人！自己三十出头才有了长子，本以为自己能撑到这孩子长大，能顶门立户已经是积德了，如今，真不敢想啊！在想想，自己妻子还没是没有自己有福，居然看不到曾孙出世，遗憾啊！四世同堂啊！不知道要让多少人家眼红呢！
林诚的嘴角含着笑意，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开始乱想了。
家里孩子越来越多了，真是热闹啊！孩子们也很团结，不像有些人家，这儿子之间闹得不行，看来老大还是有本事啊！也是，从小这小子就是个人精子，那些弟妹那个不是服服帖帖的？那几个妹妹出嫁，他也很利索，嫁妆什么的虽然是田氏置办的，可是那时候，家里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他们夫妻在管着，要是不是他们先做出了大度的样子，这事情也不会这样的顺利。
老大不过好像也不缺钱，还知道教弟弟们怎么存私房！怎么置办私产，还教他们置办什么小金库，还不让媳妇知道！唉，这叫什么事情哦！哪有教这个得！真是不像话。不过这样一来，这些孩子们似乎也有些长进，最起码以后不会出现什么败家的事情了！
家里的孩子虽然都是文人，可是这打猎什么的最是喜欢了，弄得一个个身子壮壮的，骑马挽弓都是娴熟的很，还美其名曰大唐遗风。林诚想到这些就笑了，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那一年自己在兵部的时候，为了这生孩子的事情，和那些武将勋贵们莫名其妙打的一架。那时候，自己要是有他们这样的身板，谁输谁赢还真是不知道呢！
说起那些老人，唉，这些年越来越少了，好些人家都有些败落了，就是有好些的，也是后头拖着好些个不争气的族人，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别到时候弄得家破人亡才是，好几个都已经出了好些恶霸一般的子弟了，真是作孽啊！这不是找死吗！唉，人心不古啊！
还有好几家，为了个什么兄弟争产，最后闹到要到衙门去告状，相互攻歼的地步，这都是一家子人，弄得和仇人一样，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林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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