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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圆舞、轮舞(网王-迹冢)by 鬼无 攸-第3部分

小说: 圆舞、轮舞(网王-迹冢)by 鬼无 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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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手冢有点咬牙切齿又羞愧,这种话真的很难讲出口。
                        「要什么?」
                        「…要你……」
                        「要我怎样?」迹部笑得更开心也更邪恶,没听到手冢亲自说出口他绝不『开动』。
                        「要你…」好你个迹部,逼我说出口!「要你…进…」
                        迹部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而言,没想到坏心地整手冢比整校队的那些人更有趣。
                        「…别笑!」手冢略微生气,别过羞红的脸。
                        「好好,我不笑。」迹部停止笑声,同时抬起手冢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上。
                        被抬起脚的人马上进入警觉状态。
                        「是你要求的…别这么紧张…」迹部微笑,肿胀的下身抵在身下人的后穴,「放轻松…放松…」
                        「叫我怎么放…啊───唔!」被侵入的疼痛让手冢很想要一脚把迹部踹飞,可惜脚被架在他的肩上,尖叫…不,对手冢而言是惨叫的声音被迹部吻住,成了惨闷。
                        痛得眼泪掉个不停的手冢,叫不出声也推不开身上人,变得有点恼怒地搥迹部,甚至是干脆转移怒气在他的背上狂抓!留下一道道鲜明的抓痕。
                        迹部吻着手冢,心想:『这样子抓,肯定比被猫抓伤更可观…』
                        缓缓地抽出一点点而又推进,手冢的双眉皱的都快连在一起了;除了痛还是痛!
                        「放松…国光……放松…」好…紧!
                        「很痛…很痛……景吾…我不要做了…出去出去!」又是搥又是推又是抓,手冢已经痛得只想结束这场…床戏?!
                        「不可以说『不要』啊…你答应我了。」迹部虽然笑着说话,额上却不断地冒汗;缓慢地律动着腰部。「…放松,国光…国光…」
                        「…啊啊……痛…啊……不…啊啊……不要…」
                        不理会手冢的抗议,迹部还是很忍耐地缓慢律动;让手冢能够再适应一会儿。
                        「……嗯嗯…啊……啊啊…」渐渐地不再感觉到疼痛,而被一股由心而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骚动感、似乎是快感又不像是快感的复杂感觉充斥着身心,难以形容的感觉──
                        「…景…景吾……啊啊…」
                        见手冢的双眉渐渐舒展,呻吟也越来越娇媚,迹部彷佛更加受到鼓舞,加快了腰部律动。
                        「啊哈…啊啊……景…啊啊……景吾……」
                        「国光…国光…」
                        「…我……我不……不行……啊啊……了……」
                        「…不行…国光……」
                        「啊?…啊啊……什么……什么…啊……什么叫不行……」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
                        「……」手冢瞪了迹部一眼,一口咬上他的肩。
                        「…!!」被咬的人,闷闷地哼一声,报复性地加快腰部律动。
                        就这样…
                        在一个不太愿哀,一个不想满身伤地愿打的…呃…热情床上对战…
                        迹部与手冢…战到一个觉得自己喘息呻吟到快断气、战到一个觉得自己可能腰还没断就先被抓到失血的情况下……
                        结束了『第一回的恩爱缠绵』……(只是第一回合…吗?)
                        《隔天,出门上课前》
                        「起床!」手冢满脸不悦地用力甩扯棉被,而滚裹在其中的迹部就这样被甩下床。
                        「…痛…国光!你想谋杀亲夫吗?」迹部爬起,故作哀怨地瞪着他好不容易终于吃到的爱妻。「…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做得不够你才会还有体力跟力气把我甩下床。」
                        「迹、部、景、吾!!」完全…失去所谓『冷静』及『冷酷』的手冢,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人。
                        他,手冢国光,一时的心慌造就了自己的不归路。
                        「又!」迹部爬上床,给手冢一个热情的拥抱,「什么事?老婆?」
                        「谁是你老婆…」真想掐死他!
                        「你呀!」迹部笑得很开心。
                        「哼。」
                        「……」迹部看着手冢此刻的表情,心里的开心程度比买彩卷中了几亿元还高。
                        「看什么!」
                        「你…国光,你……你有情绪变化了…」
                        「………」
                        结果,第二回迹部掉下床,是被踹的。
                        盥洗完毕、换好制服外加准备好早餐的手冢,突然很想要当做情绪失控无法克制自己的手,去拿刚刚煎蛋时的平底锅来打坐在对面、不吃早餐对着自己傻笑的人。
                        「生气啦?」
                        「没有。」
                        「笑嘛!」
                        「拒绝。」
                        「国光。」
                        「什么事?」
                        「我喜欢你。」
                        「…咳!」
                        「我喜欢你很久了。」
                        闻言,手冢国光将视线从吃到一半的煎蛋上转移至对面傻笑的迹部脸上。
                        「我认识你不久。」
                        「你忘记了…」
                        「没有。」
                        「骗人!」迹部突然觉得自己竟然不再生气他空等了六年,「你真的忘记了。」
                        「……好吧。」看着迹部虽然笑着,但是很认真的神情,投降。「你说说看,我忘记什么。」
                        「六年前,在德国的乡下,你跟一个很爱哭的小男孩约定好要再回到他的身边;结果这么一离开就是六年。等着你的那个男孩,从最初的期望变成失望,失望变成绝望;就在快要遗忘那个约定的时后…他又看见你,很意外、很令人吃惊,却又令人想报复的心情全都涌上心头──」
                        手冢不语,表情略微惊讶,不是因为迹部此刻说出的话,而是他说话时的表情。
                        笑,笑得相当优雅却又恐怖,彷佛猎物在眼前、轻易可以猎食,又可以将之狠狠折磨。
                        「───但是那样的心情,却又在超乎自己想象的情况下,消失殆尽。」
                        「听说你在六年前,曾在你家附近出了车祸。」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在青学或他校,可以说是根本没人知道。
                        「三天前,你的祖父拜访我父亲时刚好我在场,是他告诉我的。」迹部依然是笑着,但是已经缓合许多,「我好怨、好气…当年,如果我硬是将你留下,你就不会发生车祸…」
                        说着说着,迹部竟然哭了;手冢傻愣了一会儿,片断失去的记忆宛如倒带般瞬间涌现。
                        「景吾!」
                        「不管你还记得也好、忘记也罢…我等你、等你好久…好久……」
                        「景吾…我…」
                        「关东赛时,让你的手伤复发…甚至更加恶化……我很抱歉…」
                        「……别…」
                        「国光,我只是…」
                        「别说了,景吾。」手冢深吸一口气,打断他的话,「三天后…我要出发去德国…疗伤了。」
                        迹部瞪大双眼,不敢也不愿去相信。
                        「等我回来…好吗?」
                        「…你不气我让你的手伤更恶化吗?」
                        「…唉。」手冢只是叹口气,不作响应。「吃早餐吧,否则会来不及去上课。」
                        「………嗯。」
                        而后连着三天,迹部在冰帝里可以说是完全不正常。
                        无精打采地,连练球都显的无力…
                        「迹部…到底怎么了?」日向都快看不下去了,拼命追问忍足,「你不是跟他很好吗?」
                        「他不说,我也没办法。」
                        「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他的队长位置不保。」
                        「想太多了,日向。」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后,迹部的行动电话响了…
                        但是主人却没有要接听的意思。
                        「迹部,电话!」忍足看不下去,叫他他也没有反应…发呆?不!是连魂魄都没了。
                        「你帮他接吧!」
                        「真是…喂?哪位?」
                        『……你是?』
                        「忍足。迹部现在在…失魂。」
                        『喔…』
                        「请问你是哪位?」
                        『…我…我是手冢,手冢国光。』
                        「手冢?!」
                        忍足的差点连心脏都吓停了!
                        「呃…有什么事吗?」怪了,怎么连自己的口气都不自然?
                        『迹部在忙吗?』
                        「他在失魂。」罪魁祸首应该就是你了。
                        『那…请帮我转告他,明天请抽空到青学找不二拿一封信。』
                        「为什么要过去青学?你不能自己送过来吗?」
                        『…我现在在机场。』
                        「做什么?」遭,不祥预感。
                        『我要去德国。』
                        沉默了好一会儿,忍足才缓缓地开口回应。
                        「好…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
                        『谢谢。』
                        「手冢。」
                        『是?』
                        「请你好好疗伤。」
                        『谢谢。』
                        结束通话后,忍足才刚抬头,就看见迹部红了双眼。
                        日向则是别过头,他不想看到冰帝最风光的人,为了感情变成这样。
                        「哭吧…迹部,哭吧……明天,我陪你去青学找不二,陪你去拿信…」
                        『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无法让你留在我身边吗?手冢…』
                        「迹部,你的信。」不二保持着一派优雅的微笑,将迹部哭肿的双眼看在眼里,「别太难过,我们也很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但是,只有你收到他信。」
                        「只有我……?」
                        「前天他才告诉我们要出国的事,昨天就上了飞机…」不二指指网球场内的众人,「但是,你看他们,像是受到打击的人吗?」
                        「……」
                        「我相信手冢知道你会这样,所以他留了一封信要给你。」
                        「…手…冢…」
                        「嗯呵…先别急着要看信或怎样,我要求的呢?」
                        「嗯?」
                        「别说你忘记了。」不二微笑,「在你情绪不好时提到这件事,真抱歉。」
                        「不…不会,你可以随时过去『领』他。」迹部勉强微笑,「加油。」
                        不二听到『加油』二字,微一愣,很快又回神,「谢谢。」
                        回家的路上,迹部拆开信,阅读。
                        『景吾…我真的很抱歉,不但忘记了六年前的约定,更突然地决定到德国。对不起!但是,请你不要哭、也不要无精打采,手伤的事不是你的错,而是刚好藉由这个机会,可以去接受专业的治疗……景吾,不要哭,也不可以哭。我希望我回来时,见到的,仍是技冠冰帝两百人、在热烈欢呼声中打球的你──  手冢国光。』
                        读完信后,迹部还是情绪失控地在车上哭了很久…
                        但是他知道,很快地手冢就会回来;六年的等待,可以再延长一些些。
                        就像跳舞时一样,圆舞、轮舞,绕了一圈又一圈、等着伊人再回到身边时──
                        就不要再放手。
                        「…我等你回来,国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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