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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网王同人)无悔弥望 作者:银杏(晋江2012.7.18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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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也一并注意到了她的肤质,无上妆的脸蛋白皙,也没有因曝晒而产生的斑点和油腻的青春痘,先前的祈园是这样的吗?似乎没那么好……还是他一直以来没像这样好好留意祈园呢?
  所以,要说她漂亮嘛──幸村也没有要否认的意思。而且,他无意间也听到祈园接受了不少的称赞,大概都是这个意思:「未弥,妳这样很好看耶!」
  
  不过实际上,今天并不是幸村第一次看到祈园的新发型。而且事情发生的经过令他有些不快,所以刚刚真理询问他的意见时,他才没那么爽快地直接给予回复。
  
  昨天幸村和妹妹两人去车站附近的音乐厅,欣赏知名乐团木管五重奏的演出。回程时坐在公交车里头的幸村,于望着窗外的同时,无意间看到了站在街口的祈园未弥和千石清纯。由于当时公交车正等待着绿灯,所以幸村有充裕的时间定神凝视。当然,幸村注意到了祈园的改变,不过他也浮现了一个问号──祈园和千石为何在一起?明明不同校的两个人,居然这么要好,假日还约出来?况且祈园和千石有说有笑,似乎非常愉快!
  
  难道说……他们在交往?
  
  照这个景况看来是不无可能的,更何况,之前举办友谊赛的时候,千石还来立海大附中找过祈园……可是幸村的理性立即驳斥了这个念头……因为祈园喜欢的是他不是吗?可是,就算祈园喜欢自己,也不代表她不能和千石在一起啊。但……看祈园的样子似乎是不感到为难……所以说不定──她也喜欢千石?
  
  那这不就说明……她喜欢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了?
  
  这个想法使的幸村倒抽了一口气,此举还使坐在身旁的妹妹吓了一跳,她紧张地以为幸村的身体出现了不适。没有任何不舒服……幸村嘴上这么回答,然而事实上他的确觉得胸闷,不过这又不像是因为感冒或者是其他病症所引起的,而且,很重要的是,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不过上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似乎是──
  
  幸村是这个世上最能深切体会祈园对他的付出与心情的人。运动会那天,祈园不顾自己的安危也不要使他受伤,他再了解不过了……祈园不可能不喜欢他,可是那个景象又是怎么回事呢?说不定他们只是刚好遇到吧。幸村随便拿了一个理由加以塘塞……可是他又是对谁敷衍?不如去问祈园吧?但……这不就摆明了他很在乎他们两人的关系吗?虽然他是很在意没错……幸村为此心乱如麻了一整个晚上。而现今在所有的思路里头中,他最能明确掌握的是──
  
  幸村一点也不希望祈园不再喜欢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上一章字太少,于是再发一章!!
银杏




☆、4…8 虔诚信仰

  礼拜六未弥早早就醒了,坐在床上的望着窗外迷蒙的黎明好一会儿。然后她跳下床,完成梳洗和打扮后抓起背包走到厨房,随手拿了两片白土司,便出了家门。她已经下定决心了,就是今天,她要去悠花位于东京的家,把所有她尚未明了的事情搞清楚。
  
  未弥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和步行时间,才终于到了悠花的家门前,木造的门牌用墨黑的楷书体刻入「祈园」两字。按下在不规则的灰白石砖墙面上的门铃后,没有多久,她听到木屐踩在石头铺成的路面上的声响。然后管家梅姨从门缝里探出头来,惊喜地叫了一声:「未弥小姐!真难得妳会来!」
  
  梅姨将一边的大门完全打开让未弥进到里头,悠花的家是正统的和式建筑,上一次来这里是新年的时候吧?这里除了几钵盆栽的摆设有点变动之外,大致上与她的记忆是相仿的,布置和造景依旧清丽、悠然和典雅,和城市喧杂局促的氛围截然相反。用石头铺成的小径一边通往正宅,一边则接到小桥、奇石与流水以及几棵樱花树的庭院,里头还有一个饲养彩鲤的池塘,而悠花的房间就在那个方向。未弥之前来这里,会在那儿喝个茶、打发时间,耗上一整个午后。
  
  而梅姨似乎由未弥的视线看出了她的心思。「妳是来找悠花小姐的么?」
  
  「……是的。」
  
  「那么我去请悠花小姐出来,未弥小姐,请妳先──」
  
  她早就知道梅姨会这样安排。
  
  「不需要……梅姨,我自己去悠花的房间就可以了。」
  
  「嗯……好吧,不过悠花小姐现在不在那儿,她正在练习茶道。」
  
  「是吗?好吧!那我去茶室找她,谢谢妳!梅姨。」说完未弥便快步穿过正厅,然后来到茶室前,早晨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纸门,依稀可见一个跪坐着的人影,双手缓缓地把碗转了几圈……那想必便是悠花!错不了……未弥吞下一口水,迟疑了几秒,然后战战兢兢地推开纸门。
  
  穿着和服的悠花轻闭着双眼,托高淡青色的茶碗并将之倾斜,靠在嘴边。乌亮的秀发由若干支金色的发簪扎成一个简单整齐的髻。搭配藏青色的腰带,和服以漆红色为底,点缀着几朵暖黄色的秋菊,细长的花茎延伸到和服的底端,垂下的袖子露出一对纤长的手臂。而悠花的脸色不再只是苍白,如今颧骨的位置泛着嫩粉,双唇也呈现红润的色泽。
  
  啊,悠花……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在察觉由纸门那儿射来的目光之后,悠花不疾不徐将碗放下置于膝盖前方的榻榻米上。「梅姨,我不是交代过中午前……」
  
  「悠花姊。」
  
  未弥带有试探意味地喊了一声,然后走进茶室,端坐在悠花的面前。悠花则是自见到未弥的那一刻开始,目光便从未远离,她对未弥来访而感到的惊讶不加以丝毫的掩饰。
  
  「……许久未见了呢。」
  
  话说完悠花便就此打住,然后拿来一个湖水绿的瓷碗,放入少许抹茶粉末,倒了点水进去,再用竹筅搅成糊状,而后把水加到碗的四分之三量,接着悠花便以双手举起茶碗,在与自己的额头平齐处停止。未弥虽对茶道文化并无深谙,但自小与悠花一同长大,也有了一定程度的耳濡目染──她是要未弥品这碗茶。未弥接过茶碗,同样举案齐眉。然后把碗放下,又重新举起,这才送入口中啜饮茶汤。待未弥结束品茶,悠花才再度启齿:「就知道妳会来的,这一天……我一直在期待着。」
  
  这碗茶给未弥的味觉感受并不如她所预设的那般苦涩刺舌。
  
  「悠花姊的意思是对立海大附中一点留恋也没有吗?或者是……厌倦了我?」
  
  悠花笑了笑。「怎么会?我怎可能讨厌妳?但是妳会这么想也不无道理。」
  
  「那一定和真田弦一郎有关!上次中午遇到他,我有替悠花姊打抱不平!」
  
  「真田弦一郎啊……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弦一郎……」她如此地喃喃复诵。「不过未弥,真田并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个人造成……我这就告诉妳吧,所有妳想知道的事。」
  
  「其实我当初会进立海大附中,完全是为了真田弦一郎,没有其他的原因。」
  
  「悠花姊的意思是……?难道妳在这之前就认识了真田?」
  
  悠花点点头。「是的,从英国回来之后没几天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了。」
  
  她所指的时间点是悠花结束长达三年在英国的留学,回到日本后的那些天……未弥记得那时候她尚未与归国的悠花聚首,不知是还没放暑假或是……那一段记忆不怎么清晰。
  
  「妳一定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因缘际会之下,我去观赏了全国网球大赛,是青春学园与立海大附中的最后对决。已经过了快要三年了……真田在场上的画面,直到现在我还印象很深……然后就必须联系到我的童年了,我想妳应该很明白,我在国小的遭遇是如何的难以令人承受。」
  
  这个未弥就记得的一清二楚了,悠花的童年回忆不开心的成分是居多的……因为受到男生欢迎的缘故,悠花常常被同班的女同学捉弄,什么作业被丢到垃圾桶或鞋柜塞满垃圾、关在厕所里后泼水进去……她样样体验过,经验繁不可数。
  
  真是心痛。
  
  「欺负什么的倒还好,最让我受伤、难以忘怀的是……妳还记得伊势崎吗?那时候我小学六年级。」
  
  「嗯,我知道,悠花姊有跟她很好不是吗?」
  
  对于这个问号,未弥没有想到悠花却沉默以对,晶亮的瞳孔犹如风中摇曳的烛火,忽明忽灭。
  
  大概过了几十秒钟,悠花才再度启齿:「的确,我们曾经很亲昵过,但短暂的亦如昙花一现……只是有时候我仍然怀念不已……」
  
  「伊势崎到底做了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她首先得到我的信任,然后毫不留情地在我背上刺一刀。一直以来,我没有什么要好的同性朋友,所以那时候她愿意主动接近我,我真的很高兴……我以为终于有个吐露心声的对象了,百分之百将我内心里所有的想法告诉了她,那一阵子真的很愉快。」
  
  「……结果呢?」
  
  其实对于这一段故事,未弥虽从未听闻,不过她没有兴趣继续探究。她知道悠花无疑是在自揭疮疤,掀开结了痂的伤口,是会渗出血珠子的──但是,她还是得听,这就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结果是,她是伤我最彻底的人……有一次我们一起看电视剧,一个高中女生被写了一大堆不堪入目的话,贴在全校的公布栏上,还有塞在大家的鞋柜里以及桌垫底下,妳说这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会出现……那时候我只是没有告诉妳,这种情节曾经活生生地发生在我身上。」
  
  未弥觉得好像快要窒息了。
  
  「还不止这一件呢!而到头来,我发现全是伊势崎在搞怪。事情的经过就不必说了,那不重要,总之这件事情给了我严重的伤害,所以国中我才会选择去英国留学。」
  
  「……我原本以为是抚子阿姨要妳去的。」
  
  她摇摇头。「太痛苦了……我真的觉得待在学校好痛苦,我从来没有交过朋友……那些时间我都是待在茶室里,或者是练习插花,它们既不会给我伤害,同时也能令我心灵平静和沉淀……在那之后,我最痛恨也最害怕……伊势崎这种人……我……」
  
  伴随着浓重的鼻音,悠花哽咽地打住了话。
  
  「好了,悠花姊,可以了……我知道了。」
  
  「不,我还没说完,所以我才喜欢真田弦一郎!他在面对对手时,是那样地堂堂正正而没有一点算计和阴险!有话,他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不会因为尴尬或有损情面就显得绑手绑脚,单纯而直接,从来不拐弯抹角!订下承诺便绝不违背,一定会遵守到底、守中如一……还有好多好多,真田的好,可以让我讲上三天三夜……看着这样的他,不知怎地,我获得了满足也感到骄傲!真田弦一郎是一个多么正直和可贵的存在啊!他是一个不容许有模糊地带的人,清清楚楚,没有一丝含糊──那时候我觉得,他值得我去追求和守护。」
  
  「所以,在得知他会继续待在立海大附中之后,我作出了跟他一样的选择……未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来神奈川的原因──全部只是因为我喜欢真田,或许说是仰慕会更正确吧……总之,我想如果每天都能够看见这样的他,我的内心一定会充满勇气和动力的……真田,就是我的精神依靠。」
  
  悠花看待真田的目光是这般炽热,好像距离稍微拉近了些,就会被灼伤似地。真田,在悠花的视野里不单只是一个倾慕的人……
  
  更准确地说,他是她深植内心的虔诚信仰。
  
  「而为了得到他的关注,我故意把裙子穿的很短、领带不系,或是不扎制服,甚至应征了杂志的模特儿……我就是希望,真田可以再多注意我一点……哪怕比重很小、很少,我都企盼他的目光可以停留在我身上长久些,就算在校外兼职很累、我自己也不喜欢轻浮的打扮,但是一听到他说:『立海大附中并不鼓励学生在外打工。』或者是『跟妳说过几次,裙子太短!』这几句简短的话语,我就能够开心的难以自拔。」
  
  「可是也仅此这样而已,他对我从来不曾动心,我知道有不少人对我有好感……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想得到的只有真田弦一郎,真正会让我心痛的只有他!我用的方法很笨拙,但这就是我努力的方式。有几次我邀他听音乐会,有两次要他练习网球,只去听了一场,那真是我人生当中最美丽的时间--够了,我心满意足了……在那之后就爆发了绯闻事件,之所以还坚持去学校上课,只是因为真田在的缘故,只要可以和真田在一起,我不会畏惧任何事情。所以,音乐会那天,我告白了,我向他明明白白地表示了我的心意。」
  
  「被拒绝,我并不意外。而且真田就是我待在立海大附中和杂志社的理由,所以我老早就拿定了主意,若是真田不接受我,我就转学并且辞职,所以未弥,请妳不要责怪真田,或许妳会觉得真田对我很无情,但都是我……我难以自持的感情驱使我这么做的,真田并没有玩弄或是伤害我,至始至终,他对我的态度没有任何改变,我感谢他……一直到我离开,他都还是我喜欢的真田弦一郎,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的人,朋友就是朋友,他绝不会逾越那条分际。真田并不是无情,只是遵守着自己的原则罢了……而今后,他都还是会如此吧……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我努力过了,也把感情传达给他了……立海大附中或是杂志社、模特儿的年期合约……即便是唾手可得的名气,我都不再有任何的眷恋,然后我转到了原本预定要就读的冰帝学园。」
  
  当悠花诉说到此时,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的未弥早就不知流下了多少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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