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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hp同人)地狱,没有天使 作者:侃侃千湄(晋江vip2012-11-10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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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也因为他们不够强。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出生,能改的,只有力量。
  在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陷入了对力量的疯狂追求,是以,象征力量的死亡圣器,他是志在必得。
  要找到圣器,首先得找一个人,一个住在英国的戈德里克山谷,名叫巴希达·巴沙特的男人。
  巴希达是个狂热的魔法历史学家,一生都在钻研圣器相关的传说,他的到来,让苦于钻研所得难有人分享的巴希达就像找到了知己一般欣喜若狂,当即就拉着他讲了两天两夜。他对死神的存在一直都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此番本就奔着圣器的消息而来,也很想看一看集齐它们之后究竟会有个甚么效果,于是便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岂料巴希达的研究尽围绕圣器存在的真实性,对它们的下落却并没有多少线索。他两天两夜废话听了不少,唯一有些价值的,是集齐圣器之后要召出那个所谓的死神还需要一个魔法阵,可这个魔法阵到底在哪里,长成甚么样子,巴希达也是不知道的。
  他很遗憾,却也不是太遗憾。要找齐圣器似乎很难,然而对他而言,任何事情要有挑战,才会有意思。
  白白做了两天倾诉对象,巴希达很感激他,便说要介绍一个同样对圣器很有兴趣的人给他认识,这个人也在戈德里克山谷。正好他打算在这附近小住一段日子,便答应了。
  于是认识了此生第一个朋友,阿不思·邓布利多。
  他那时还不懂怎样和人正统相处,一切行事但凭本性,究竟是如何同阿不思成为朋友的,他至今仍不清楚,或许那就是缘分,或许是命里注定,也或许正应了巴希达的那句话:一见如故。
  他正值争强好胜的年纪,虽大多时是深沉的,却也还未修炼到日后那般深不可测的程度,又因和阿不思日益亲近了起来,遇上有分歧的事情便少不得要争上一争。阿不思比他年长,性子沉稳,回回都打两个太极给他顺过去,这让他很不受用。所幸他黑魔法造诣较阿不思高一些,这方面不用争也能占半个上风,每当他用出了一两道新奇的咒术,便可见阿不思那双古井无波的湛蓝瞳仁有光放出来,晶晶崭崭地亮了一亮,这让他很受用。
  因为记着老管家的话,那些年里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所有女人,他所相熟的女人有且只有一个,这一个还是有了主的活了好几百岁的老怪物,倒也做不得数。
  阿不思曾经问过他许多次,可是讨厌女人。他不信那喀索斯的预言,这番作为仅仅是因了老管家临终前的最后嘱咐,是以每次都敷衍着没有讲明白。
  他始终没有给出明白的答复,阿不思便总捏着他这个异常不放,到最后甚至说要给他介绍谷里的姑娘认识,他便有些不耐了。
  “女人我不讨厌,也不喜欢。你我现在正是成大业的时候,即便你真要给我介绍一个,也得等我有空不是?”他呛这句白的时候阿不思正陪着他喝蜂蜜威士忌,手一颤,杯子摔到地上,碎了。自此便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那段日子曾经是生命里最美的一帧风景,因为太美,也因为他那时太年轻,所以以后有太长的时间,都没办法拿出来看一眼。
  两个人谈志向聊抱负,筹划建立以追求强大力量为目标的巫师组织,时间过得很快,本打算只是小住一段时间,哪想眨眼便是三年。三年里,他并非一直待在戈德里克山谷,大部分时候还是在各国周游,其间结识了不少黑巫,遇上看对了眼的便收到帐下,这些人成为了他巫师大军的第一批死忠。日后有人说他格林德沃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带着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黑巫军队崭露头脚的,这说法其实不对。外界并不知道,他十六岁那年离开德国以后去了哪里,做了甚么。
  周游列国都是独自一人,过几个月才回戈德里克一次,阿不思其实一直都想随他一道去,虽然忍着没有讲。他每次离开山谷时,看见那双蓝眼睛里隐隐透出来的落寞便是无声一叹:这样一个志向远大又甚有能力的人,偏偏有一个半步离不得的妹妹要照顾,命运何其不公。
  原来那个时候,在他自己还没有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相信命运这个玄幻莫测的东西了。
  除了这个妹妹阿里安娜,阿不思还有一个仍在霍格沃兹就读,每年只有圣诞和暑假才能得空回家住上一住的亲弟弟。而他这厢打小就对节日没有甚么概念,所以回谷的时间总没踩上点,好巧不巧,每次都和阿不思的这个弟弟错过了。
  直到第三年的平安夜。
  那天他刚从格里戈维奇那里拿到死亡法杖,这是他到手的第一件圣器,欣喜之际,当天晚上便迫不及待地赶回了英国给阿不思看。
  阿不思也很欣喜,把着他手道,“你既然回来了,就留下来过新年吧。”
  窗外万家灯火,山谷里的住户大都出了家门在雪地上燃烟花,烟花一朵一朵盛放在飘雪的夜空,绚烂非常。
  他笑着说好。旋即便见门被人推开,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披着一身风雪走了进来。
  当年他的头像被魔法部贴得到处都是,从德国贴到法国,再到英国,戈德里克山谷自然也不例外。他为了省麻烦,在外面的时候便免不了用魔药换一个样子,但在阿不思这里却是没有的。所以阿不福思这一进门,见到的是他真容,只一眼,手里拎着的行李箱便砰一声摔到了地上,同阿不思那双湛蓝眼睛一样湛蓝的双目瞪得极大,盯着阿不思把着他的手极其不敢相信极其愤怒地质问,“哥,这人是格林德沃,你怎么会跟他认识?!”
  看来这三年里,阿不思并未将与他相交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弟弟。
  他笑了一笑,将手从阿不思的手里抽出来,坐下。桌上有杯茶,他端起来抿了一口,是凉的。
  阿不福思掏出了魔杖,指着他同自己哥哥怒声道,“这人是个侩子手,你怎么能让他进咱们的家门?!”
  阿不思脸一沉,站到了他身前,挡着。
  兄弟两个,一个站在他身前,一个站在门口,像陌生人一样冷眼对峙。
  后来他曾想,若是他当时说上一句,随便说一句什么,而不是像当时那般默默地坐着喝凉茶,之后的事情或许并不会发生。然而也只能偶尔想一想,该发生的,已然发生了。
  “他是我的朋友。”阿不思沉声道,“马上道歉。”
  少年的脸一白,惨白,“朋友?你和这种人也能做朋友?!他是个良心被狗吃了只会杀麻瓜欺负弱小的孬种!”
  他眉头挑了一挑,啧啧,好长一串评语,这孩子居然能一口气说完没被噎着,委实有才。
  “住口!”魔杖指着弟弟,阿不思面沉如水,“道歉!立刻!”
  “呸!凭什么?!”往地上唾了一口,阿不福思撒气似的咣一脚踢翻行李箱,“我要通知魔法部,让他们知道这孬种躲在这里!”
  他觉得这孩子真不懂事,要告状就应该悄悄地去告,他本人还在这里坐着,做甚么大声武器地说出来。
  阿不思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神情骤地就紧张起来,“不许去!”几步迈过去要拉人,被他弟弟退到门外避了开,
  “哥!你这么包庇他,难道你想做他一样的侩子手一样的孬种?!我知道这些年照顾阿里安娜让你憋坏了,你不就想撇下我们两个累赘去外面大展你的宏图吗,你去啊!你去啊!”阿不福思吼得歇斯底里。
  这话实在过了。阿不思为此事憋屈他是看在眼里的,但阿不思对自己妹妹的巴心巴肺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臭小子真真不懂事。
  杯子往桌上一搁,死亡法杖换到了左手,然而还不待他站起来,兄弟两个就你一发魔咒我一发魔咒地打开了。
  这一场口角乃至打斗归根究底是因他而起,他自然不能由着阿不思和自己的弟弟兵戎相向铸成大错,是以当即便闪身到了两人的中间预备出手阻上一阻。这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他想漏了一点,他自己的童年少年过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样,是以并不了解一般人在阿不福思这般大的年纪正当热血沸腾,最是经不得激,他往中间这一插,就像一碗冷水浇进了滚热的油锅子,顿时就炸了。阿不福思脸色青绿交接,一面吼着“孬种!打的就是你!”把在霍格沃兹学到的十八般武艺统统搬了出来,下手没有半点分寸。
  他念着对方是阿不思的弟弟多番忍让,还得分神将阿不思已然失去理智打向自己弟弟的攻击挡上一挡,委实觉得窝囊。一口气憋在心里,没多久便起了火,杖子一扬,带了几分杀伤的咒语照着少年的面门打将上去。阿不思在他身旁也是一扬,同样的方向。
  世事真的很难料,千算万算,算天算地也没能算到下一秒发生的事,也因为这件事,他渐渐开始相信那喀索斯判语的最后半句。
  一道魔咒打中了阿不福思,阿不福思倒了下去。在倒下的那一瞬间身后现出了一个人:阿里安娜,阿不思的妹妹,那个疯疯傻傻身体羸弱的小姑娘。她中了第二道魔咒,然后就像慢放的镜头一般,大睁着眼,慢慢地往后倒。
  “再过几年,等阿不福思成年了,我便能放心把阿里安娜交给他,同你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了。”每次他离开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阿不思都会说这样一句话,说话的时候,那双湛蓝的眸子遥遥望着山谷外的晴天,有无边期许,却没有半分怨怼。
  转眼,那一个由他亲手拉扯大,养育了十年的亲妹妹,就那样睁着眼睛没声没息地躺在了雪地上。
  他机械地转头,阿不思那双湛蓝的眸子,已然变成了没有生气的死灰色。
  两人都看得很清楚,他的那道魔咒,打中的是阿不福思。而打中阿里安娜的那一道,是从阿不思的杖尖射出去的。
  只用了一秒钟,他做下了决定,“PetrificusTotalus。”
  他接住了阿不思,将他抱到门边靠着门栏,又进屋匆匆布置了一番,旋即走到门外的雪地上。
  阿不思一直在身后凝视着他。他没有回头。
  英国的魔法部还是很有效率的,没让他等多久便来了不少奥罗。一群人见着周身煞气的他齐齐愣了一愣,交头接耳一番后惊乍乍喊,“格林德沃!”
  “正是我!”头顶的花火很美,美得惊心动魄,撒满穹苍的花火下他孤身一人站在苍白的雪地里,蔑然地笑,“你们这帮英国人,啧,实在太脆,一碰就倒真真没有意思!”
  见得地上或坐或躺或昏或死的三个人,奥罗们的脸乍青乍黑。当中一个手臂一挥,“拿下!”二十几把魔杖冷冷地对准了他。
  “哈哈哈哈哈!”漫天大雪放肆地坠,他仰天长笑,笑声直冲云霄,“我格林德沃要走,谁能拦?!”
  回头再看阿不思一眼,深深的一眼,也是最后的一眼。
  对不起,我无意打碎你本就不圆满的人生,只愿能用我今后的人生,替你补满。
  与他对视的那双眼睛里有润泽的东西漫出来,流淌在那张连悲伤都不能的僵硬脸上,倒映着满天绽放的烟火,绚烂非常。
  二十岁那年,他持死亡法杖与英国奥罗大战一场,而后离开。这一走,便是十三年。
  走的时候,没有回头。




☆、第 77 章

  ********************************萨卡拉地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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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进右方岔道,引她往左的声音不再响起,Silber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她在蜿蜒的石道里徐徐穿行,每走一段便停下来朝前方扔出一块碎石,侧耳细听片刻,直到确定了碎石落下的地方没有异常的动静之后,方继续往前走。
  越往后,空间越发窄小,狭长的隧道至多只容一人行走,杖尖的荧光投在两侧的石壁上,将墙上文字晃得忽明忽暗。这些字最小的也有巴掌大,笔锋遒劲有力,刻得极深,字槽里填着金漆,也不知是甚么材质制成,成色经久不褪。
  刚才她掉进地宫的时候心思都放到了圣印上,墙面的文字不曾细看,现在离近了,不带留意地多看了几眼,视线便再也没有办法挪开,就像被粘住了一样,注意一下就被牢牢地吸了上去。
  过去在奥塞西,Silber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专攻法阵,对大部分古文或多或少都有些涉猎,不说全部认识,至少大抵印象还是有的。这地宫里的文字她可以断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然而,看着这些完全陌生的笔画,她心底偏生出了怪异的熟悉感,似乎在很久以前就见过它们,不仅见过,她甚至应当知道它们的内容。
  红杖撑出的荧光猛地颤动几下,熄灭了,视线所及立时变成漆黑的一片。挥杖再点,依然没有光,她心下暗叫不好,就在这时,两扇耀眼的金芒从墙面骤然绽了出来,像一对透明的巨大翅膀,顷刻即将她整个人重重包裹了起来。
  金芒收拢的那一瞬间,Silber杖子掉到了地上,心神俱失。
  身体不受控制,就连眼睛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痴痴灼灼地望着金色的一笔一划,“砰砰”,“砰砰”,心脏越跳越快,带出了几丝痛楚,几分苦涩,纤指缓缓抚上墙面,她启唇轻问,“你,你在说甚么啊?你是想告诉我甚么么?”
  耳边响起似有若无的低叹,恍惚间,有零碎的片段在眼前断续闪现,渐渐拼凑成一幅模糊的画面。
  一条黑色的大河,在脚下静静流淌而过,河面弥漫着空濛的雾气,将天地氤氲成朦胧的灰色。隔岸远望,一个颀长的身影在河那一边寂寥孤立,雾气浓稠,隐约只见得火红长发,灿金双翼,别的,再看不清,
  耳畔有低沉的呼唤在反复回响,“安吉拉……安吉拉……”
  她被那声音深深吸引,不自觉往前踏出了一步,喃喃问,“你是谁?”
  有风苍凉,吹落了遥远的尘埃,在空气里轻轻地打转,微微河风拂开雾纱,她看见一双紫色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琉璃一般璀璨生辉,只一刹那,天地万物黯然失色,“曼陀罗开了……安吉拉……回来吧……”
  锥心的酸痛在体内悄然蔓延,心底有一个哀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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