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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hp同人)地狱,没有天使 作者:侃侃千湄(晋江vip2012-11-10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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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后的那位,脸红了。
  盖勒特僵着右手抹上右脸,心潮澎湃,久久不能自已。平生第一次,他被女人轻薄了……
  Silber内里也是翻江倒海,反复默念着:我轻薄了个GAY,我轻薄了个GAY,我轻薄了个GAY,我轻薄了个GAY……
  比赛准时开打,双方球员球风彪悍,夺了Silber的眼球外带注意力,不知不觉间,竟忘了方才的尴尬事,终于在德国队打入第一球的时候,理智再度沦丧,
  她转身,掀面具,扑人,
  盖勒特一直警醒地盯着她,生死关头一道石化咒,将Silber及时打翻在地,
  只听“Biu”一声,一张银面飞了出去,
  Silber直板板躺在地毯上,头顶是盖勒特那张黑脸,男人居高临下瞪着她,自牙缝往外崩字道,“还敢扑了不?”
  Silber回瞪,死变态,我现在又不能说话!
  盖勒特狞笑,“你干脆就给我躺到比赛结束吧。”
  Silber继续回瞪,小气鬼,我又没把你当男人!
  胶着间,体育馆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声,德国队再进一球,
  Silber不瞪了,眼神跟变戏法似的瞬间软下去,那模样真是可怜又兮兮,
  盖勒特总算找回点平衡,抄着手欣赏了半日,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禁制。
  身体一松,Silber噌地蹦起来,重重哼一声,捡回银面带上,又扒到栏杆发疯去了。
  盖勒特撇嘴,死女人!




☆、第 12 章

  *********************************他乡遇故人************************************
  *******************************************************************************
  这场异常激烈的比赛最终以200比160的比分结束,德国队的找球手抓到了金色飞贼,使德国队在最后一刻反超英格兰,获得了胜利。
  Silber喊得嗓子都哑了,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小脸也涨得通红,她很想找人聊上一聊,可盖勒特压根就不理人,Silber郁闷得很,不停用中文碎碎念,
  “啊,不喜欢魁地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啊,不懂魁地奇的男人不是男人。”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盖勒特锁紧了眉,“你烦不烦,说甚么呢?”
  “说你长得帅,皮肤又好,水灵灵的。”
  盖勒特脚下打了半个趔趄,
  “还说了别的,你要听么?”
  “……闭嘴!”
  “夸你还不行?真难伺候。”
  两人斗着嘴往包厢外走,且行了几步,盖勒特突然猛地顿住,身后的Silber被撞得险些摔个跟斗,她今日自早间起便被摔了无数次,一时间火气上头,张口就要骂人,却在抬头时,愣住了,
  此刻的盖勒特,一张脸煞白煞白,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两眼正定定望着前方,
  Silber心下一突,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当即便叹了声“妖孽!”
  只见迎面走来一个男人,棕色的长发松松系在身后,眉毛带着淡淡的弧度,不似盖勒特剑眉的张扬,却是另一番温润的味道,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片略有些厚度的唇瓣,唇角扬起微微笑意,他有一双海洋一般湛蓝的眼睛,Silber感觉,如果被他用那双眼睛温柔地看着,会不自觉陷进去,直到沉沦。
  这妖孽是谁???
  “盖勒特。”妖孽开口,声音轻盈而温和,像柔柔的清风拂过。
  Silber倒吸了一口气,盖勒特的右手正死死握着她的,那股大力快要把她的手给捏碎了,然而,从他手中传递给Silber的情绪,却让她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Silber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盖勒特,更不曾想过,他这般冷血无情的人,竟然也有无奈和脆弱的时候,
  小嘴张了一张,犹豫再三,探问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四下无人,气氛绷得令人窒息,过了很久,盖勒特终于开口,他缓缓道,“阿不思,好久不见。”
  哦
  哦??????
  哦!!!!!!
  阿不思·邓布利多!这男人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Silber被雷劈中,一颗头摇成了拨浪鼓,来回不停打望两人,
  他们一会儿会打起来吗???
  还是干脆抱在一起???
  你们到底打不打?!!
  要抱就快点吧!趁着没人!!!
  她很想偷偷溜开……
  一直以来,Silber对当电灯泡这类龌龊事都是很不屑的。可是盖勒特紧紧抓着她不放,Silber很无奈,好人不好做。
  半晌无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情绪,叫人呼吸道酸涩。
  就在Silber实在憋不住,打算尿遁的当口,妖孽总算打破了沉默,他看着Silber,问道,“这是?”
  腾都不打,盖勒特答,“我女儿。”
  你女儿!!!
  你女儿!!!
  你!女!儿!
  Silber彻底焦嫩,她想呐喊,她想打人,她想摔盘子拍桌子砸凳子,
  她甚么都没做,偏头去看体育馆内的照明灯,一盏两盏三盏四盏,五盏六盏七盏八盏,吗的手真疼。
  “你,结婚了?”
  盖勒特不说话,
  十盏十一盏十二盏,你说啊,说你没结,说你守身如玉,说你冰清玉洁!
  “能,告诉我她是谁么?”
  盖勒特还是不说话,
  Silber数到二十,傻X男人!
  灯泡数完,接着数灯柱,手被猛力一扯,盖勒特闷声道了句“还有事,先走一步”,拉着人便朝楼梯走。
  Silber踉跄着跟在身后,回头匆匆一望,那妖孽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甚萧索。
  =
  情这东西,害人不浅,谁碰谁倒霉,谁陷进去谁就输,
  Silber陷了两辈子,偶尔癫狂时,忍不住仰天感喟: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汗流浃背。
  在屋里流汗流到夕阳西下,夜色朦朦,月落乌啼霜满天,没人喊开饭,肚子饿得咕咕叫,
  Silber靠了一声,擦汗,起身,出门。
  三楼小客厅,没点灯,盖勒特坐在客厅一角的吧台旁,一口一口吞着威士忌。
  “我比较偏好红酒。”Silber靠在门上默默看了半晌,提步走过去。从酒架上拿下一瓶波尔多,取了高脚杯倒上,在盖勒特身旁落座,
  “小孩子喝甚么酒。”杯子被他夺走,撒手摔到地板上。
  “铛”一声,杯碎,酒气冲天。
  Silber面不改色,挥了挥小红杖,“恢复如初,高脚杯飞来。”
  杯子重新回到手上,盖勒特蹙眉还要抢,Silber重重一哼,“老娘三十了!”
  那厢瞪她一眼,端了矮桶杯继续喝。
  Silber嗅一嗅红酒气,道,“喂,成天窝在德国闷不闷?”
  “你想说甚么?”
  “我以前去过很多地方,”抿一口杯子,匝匝嘴,“欧洲几乎都跑遍了。”
  “关我甚么事。”
  “有一个地方还没去过,你猜猜是哪儿?”她偏头,
  “神经,我为甚么要猜。”威士忌喝光光,起身再开一瓶,
  “那你不猜,我告诉你,”高脚杯转来转去,腥红液体转去转来,“英国,你去过没?”
  咕噜咕噜猛灌,杯一磕,盖勒特声音闷闷,“去过。”
  “跟德国比怎么样?风景如何?人如何?”高脚杯继续晃,波尔多真好喝,
  灌灌灌,
  晃晃晃,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Silber伸舌舔唇,“不记得了好啊,我想忘还忘不掉呢。”
  “忘甚么,你有甚么想忘的?”仰头再一口,烈酒滚滚灼咽喉,
  杯止,几滴液体荡到手背上,Silber嘻嘻笑,“汗流浃背的事情。”
  一声冷哼,“莫名其妙。”
  也一声冷哼,“喂,咱俩今晚喝通宵吧,”高脚杯同矮桶杯碰了一碰,“你不管饭,酒总管够吧?”
  盖勒特鄙视一眼,“有本事你把这里的都喝光。”
  Silber这厢满脸不屑,“切,干喝没意思,咱比一比,怎么样?”
  “比就比,就你那德行。”
  Silber阴阴一笑,“明天的课你得给我免了,我要困觉。”
  “……”




☆、第 13 章

  *************************************飞行**************************************
  *******************************************************************************
  自那日之后,两人关系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有时会同在三楼的小客厅喝酒,Silber端着高脚杯,盖勒特端着矮桶杯,都不怎么说话,除非喝高了。
  Silber不知道盖勒特和邓布利多之间到底发生了甚么,以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她始终没有问,每个人心中都有处不愿被人触碰的地方,那地方软得很,一碰就炸毛,就像她一样。
  十月的一天早上,Silber缩在奥塞西花园的长椅里看书,一把扫帚被扔到脚下。
  Silber看了看扫帚,又看了看乱扔东西的盖勒特,满脸疑惑,“克里斯放假了?”没人做家务?
  “这是飞行扫帚,上次在法国你不是闹着要一把吗?”他厌恶地看一眼地上的扫帚,真不知道这破玩意有甚么意思,“巴赫曼说这是今年新出的,叫甚么彗星1936。”
  Silber嗷嗷两声,从长椅上跳起来,直接蹦到盖勒特身上挂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他的脖子,顺便在他脸上吧唧了好几口,她最近情绪总是失控,估计是酒精过度。
  盖勒特额上青筋直跳,两手拽着她狗爪往下扒,磨牙低吼,“给我滚下来!”
  此女如今愈发放肆,在被他打翻在地无数次后,照旧奋勇直前只管扑。同她周旋至今,盖勒特彻底缴械。脸薄的怕脸厚的,脸厚的怕不要脸的。
  ‘她不是女人,她不是女人’,他回回都这么安慰自己。
  好一番周折,终于将她扯了下去,盖勒特一脸铁青,埋首整理长袍。
  “啧啧啧,你怎么又脸红了?!”见他狼狈,Silber笑得舒爽,
  “你闭嘴!”盖勒特瞪她一眼,急冲冲朝城堡走。
  “喂!你还没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呢。”Silber举着扫帚在他后面大喊。
  “我管你!”甩下这么一句便消失在城堡的大门里。
  “小气鬼。”Silber撇嘴,低头看向手中之物。
  这玩意儿怎么骑来着?
  Silber回想了一遍原著。
  将扫帚放到地上,右手悬空,垂直对着扫帚的长柄,一边在心里去感受和它的联系,口中念道,“起。”
  “呼”,扫帚从地上弹了起来,直直落入右手,Silber笑了。双腿分开,跨坐上去,两脚在地面轻轻一蹬,蹭一下就蹦向了天空。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Silber高兴极了,看着城堡在下方越来越小,开心得哦哈哈哈大笑。
  不想没过多久,那笑声便戛然而止,乐极生悲是怎么回事,她这回深刻体会到了,
  就在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Silber脑中乍起一阵剧痛,扒皮抽筋般难以忍受,她控着帚柄在空中晃晃悠悠翻了几圈,终于两眼一黑,没了神识,
  这是高空,她一昏,结果就是直楞楞往下坠,在身体快要碰到地面的那刹,砰一声响,克里斯从旁现了身,它快速对昏迷的Silber施放了一个精灵魔法,与此同时,那把彗星摔到了地上,粉碎。
  Silber缓缓降落,四肢已经浸在了鲜血里。克里斯眼睁睁看着,一脸惊恐。
  …
  盖勒特在奥塞西大厅生了一阵子闷气,始终不太放心,还是决定回花园看看,将将迈出城堡大门,便见到了眼前这一幕,
  地上散落着不成形的木屑,Silber小身子摊在一片血泊中,家养小精灵跪在一旁惊慌失措地喊着‘Silber小姐’,哇哇大哭。
  盖勒特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飞奔到Silber身旁,使咒急急查看了一番。
  呼吸几不可闻,万幸,还活着。
  “Crucio!”
  克里斯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我不是叫你看好她???”
  “我,我没魔杖啊!”只这么一句,便再说不出话,克里斯痛得不停打滚。
  家养小精灵也有魔法,然而它们没有魔杖,所以很多咒语用不出来。克里斯在Silber摔到地面前一瞬间,使的那咒只能减她伤势,完全避免却是不行的。
  盖勒特急着验伤,不再等它解释,用漂浮咒让Silber浮在半空,带着她赶回城堡。
  =
  阿尔斯·卡卡洛夫正在纽伦堡庄园的地下室研制魔药,右臂上的圣徒印记突然发出了熟悉的灼热感,盖勒特在召唤他,阿尔斯连忙忙放下手头的事情,幻影移形到了奥塞西,在城堡的黑门外候着。
  卡卡洛夫家族,是德国现今最古老的黑巫家族,阿尔斯身为现任继承人,年仅二十,却是卡卡洛夫家族仅存的血脉。他的父母和哥哥,在他出生那一年就惨死于当时席卷了整个欧洲大陆的“灭巫运动”中。
  他是德国公认的魔药天才,同时也是盖勒特的二十四圣仆之一。
  二十四圣仆,盖勒特膝下巫师军团当中,地位最高,实力最强大,同时也是最得他信任的黑巫。只有他们,才有资格进出奥塞西。
  城堡大门缓缓打开,阿尔斯整了整衣袍,快步向里走去。
  小精灵在内门等着,竟不似往常般施尽礼数,见了他便急切道,“主人正等着您,请随我来。”
  见这情形,阿尔斯心下不免有些惴惴,跟着克里斯上了二楼,直入Silber卧室,室内那张大床上躺着没有知觉的Silber,盖勒特正黑脸坐在床边,
  见了来人,盖勒特涩声道,“过来看看她。”
  “四肢的骨骼几乎都碎了,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小心翼翼验过一番,阿尔斯面色大变,
  “摔的。”此话几乎是从盖勒特嗓子里挤出来的,“治好她,尽快。”
  …
  Silber将将恢复神智,便忍不住凉气倒吸,全身细胞都在惨叫,就像被拆散了重新组装。
  睁眼同时,克里斯就出现在床头。小精灵泪眼汪汪望她,抽泣着问道:“Silber小姐,您终于醒了!想要喝点甚么吃点甚么吗?”
  “不用了,克里斯。话说你这是怎么了?”声音好奇怪,就像一个破了洞的鼓风机。她疑惑地看着克里斯,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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