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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朔月独殇-第4部分

小说: 朔月独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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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还在他手上──
正是这个想法让寇仲支持到此时此刻。他妥协了,一副要宰要剐、悉随尊便的模样。只要子陵没事,姓李的要怎麽样就怎麽样好了……
寇仲深深吸住一口气,奋力稳住腰身。他已经放弃了说话,任由李世民把他看个通透。下身那激越渐渐变得麻木起来,唯李世民的声音如幻听般在他耳边响起:「乖……我都说你要是肯听话就不会那麽难受了。」
腰被用力一托,双腿随即展开至更广的幅度。李世民那温热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扫抚,每次像是要触碰到那如箭在弦的地方了,又偏偏倒回头。寇仲紧咬著下唇,那团在他双腿之间正烧得旺盛的欲火快要把他击溃了,舌头开始嚐到腥味,这叫人作呕的味道稍微叫他醒了醒,然而李世民又马上把持起他的欲望,铃口被轻碰一下,寇仲旋即感到全身彷佛酥软得要垮下来了……
「寇仲……你看……这样就硬起来了啊………」李世民像是找到乐子那般在寇仲那昂然的男根上轻弹了一下,惹得寇仲差点要翻天覆地的抽搐一顿。那悬在空中的腰身颤得好厉害,一行触目的鲜血缓缓从唇角蜿蜒而下。李世民见状,便故作关怀地说:「叫出来吧……我知你忍得很辛苦了……」
寇仲皱著眉,奋力把那种甜腻的呻吟声硬生生吞下去。他怎麽能叫?那种声音……连自己听了也觉得灸人………
「你真是倔强得就算要憋死自己也不肯叫吗?」李世民略为失望地叹了口气。寇仲心里算是轻了一大截,才刚想放下心来,却听见李世民冷冷的笑了。
「……我……总有办法让你叫………」


朔月独殇(10)

下一刻,寇仲猛地放开了唇,狠狠的引吭痛呼出来──
「啊─────!!!!」
那是什麽来的!!!!
──他、他放了什麽进去……
身子一个翻腾,寇仲整个人反射性地缩开。下身传来一阵冰冷又一阵温热,他这才看见李世民把他自己配戴著玉环的手指伸了进去……硬生生的再度撬开了他那紧合的穴口……
「李世民!别……」
「什麽?凭你那种蚀骨的声音是想我停下吗……」
话音未落,寇仲又是全身一下猛抽。李世民把手指插得更深了,那坚硬的外物不停在他体内骚刮、打转,不同於上次的锁链。上次只是单纯的把他撑开,这次……差点要把他掘开了……
寇仲不敢妄动,唯恐小小的挪动会牵动到下身。腰身依然悬在空中,并因应李世民的动作越抬越高。
「别乱动,我现在要把上次遗下的血块给你清洗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毫无顾忌地掏挖,寇仲还哪里承受得了曲指的动作?就更别说是要掏挖了。眼见李世民把一些黏液似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挖出来,部份似是上次遗下的,但当内壁受到刺激时浆糊状的东西又开始分泌,像淫液般满溢出来。掏挖的动作越加频繁,他便不禁紧张得全身绷紧。这紧缩只造成李世民抽插得更激烈,寇仲紧皱眉头,差点没痛得要呼叫出来。
「你咬得这麽紧叫我怎帮你洗?」李世民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腹,哂笑道:「真是的,你这小贱货真是荡得要命……」
「李世民!你这……」寇仲话未说完,倏忽像痉挛一般弓起了身子,随即便整个人软软地倒下来……那个地方……现在李小子碰到的那个地方………
「是这里了吧?」李世民尝试再戳那地方一下,寇仲又不由得地溢出了一丝呻吟……
「不……不要碰那………」
他从不知道他体内有那麽一个敏感的地方,才被轻轻一触,就酥得叫他全身崩塌……他真不能想像现在自己是什麽模样了,两腿之间那东西变得更加激动充盈,眨眼之间,彷佛就要并发出来……
「是这里吧……这里………」李世民以询问的语气说道,一边探索著寇仲那敏感点。寇仲倏地一下绷紧,亢奋的叫声更趋撩人。这时掏挖的动作开始放缓,李世民猛然抽出手指,却把那玉环留在寇仲体内,然後站起走到柴房的另一角。寇仲以为一切就这样完了,他摊软地倒在乾草上,大口大口地呼纳著。那又滑又坚硬的玉环轻轻记在他的敏感点上,他完全不敢动,只怕稍稍一动它便会牵动自己的情欲,并滑至更深的地方去……
──果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来他若是能离开,也不知该怎样面对自己了。那一向强悍的少帅是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的?甚至,连一个触碰也叫他喊个不知所谓。
唉……
还想那麽多干什麽?
他哪里还有离开的一天。
寇仲认命似的深深呼了口气,正要堕入昏睡之际,李世民便携著他刚带进来的「重物」重新来到他身旁。
那居然是一酲酒。
寇仲不禁嗤笑一声:「嘿……你不是打算要与我对饮吗?」
「就是知你嗜酒,所以现在……」他邪邪一笑:「……我就用这酲酒把你的身体冲洗乾净……」
寒意随即窜遍全身。
寇仲不可置信地瞪眼望著李世民,只见他一脸笑里藏刀的把自己整个人翻了过来,让自己背著他躺著。
……他不是……想把这酲酒……灌、灌──
他猛地摇著头,像在恳求李世民千万不要这麽做。李世民岂会顺他?手底开始曲起他的腿、让他下身抬高,语气却像哄小孩般温柔:「不洗乾净我怎麽临幸你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
「我不要你碰我!!!」
「现在已经不到你选择了,我亲爱的少帅。」
寇仲眼见已无逃离的馀地,紧张得身体一缩,玉环便滑至更里的地方。那不可碰的地方被触及了,他旋即不受控地轻呼了一声。李世民本想用那玉环撑开寇仲的後庭,现在只好把玉环掏出,用食指和中指硬生生的把那紧闭的穴口扳开──
寇仲还来不及呼痛,一个激灵,冷刺刺的烈酒便自後穴而入,这冷冽迅即转化成灼热,像针又像刺般蚀著他的内壁。体内产生了一把不能盖熄的火,直捣五脏六腑,烧他一个死去活来。李世民的掏挖如同火上加油,叫他更是不能自己。本能性地动起腰肢,烈酒便脱离轨道泼在他身上,使他下身湿了一大片。那酒沿著昂扬像春水般淫秽地滴落,留下一阵清凉,又马上变为火辣。
「寇仲……你该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不会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的……」
李世民乾脆整酲酒泼过去,寇仲的身子随即像发热般又烫又红,并微微发抖。李世民可忍不下去了,他解下腰带,蓄世待发的欲望就抵在他溢著淫液与酒香的穴口,然後……
「啊─────!!!!」
寇仲但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这再不同於什麽锁链玉环诸如此类的东西……
──是确确实实的阳具……
那灼热的欲望如剑如刀般砍破了寇仲的一切。有一两秒他只睁著眼,脑内一片空白。痛感像猛蛇般吞噬了他,当中的耻辱,实在无可言喻。
李世民扶著他的腰,开始激烈地摆动起来。这痛楚叫他反回他的现实,四周的景物重新聚拢。寇仲忍著痛,愤然怒骂:「畜生!!你变态的……!」
「没错,我是!」李世民的声音不比寇仲的温和,他一记无情的就抽插下去,叫寇仲不由自主地痛呼起来。
「我要是变态……那你又是什麽?」他一把扯住寇仲的昂扬,将它抵在寇仲身下的乾草上猛地磨蹭。粗糙的乾草磨擦著寇仲最脆弱的地方,那家伙又再变得激昂,充斥在内的白液一个不慎便想泄出,却为李世民阻止著。李世民不屑地冷笑一声说:「被一个男人干还乐成这样子……你比之我,又算得上什麽?」
「我没有……我没有……!!」
「说谎!!!」
李世民不要听他说话了,乾脆用力一送,插进最深的地方。他用身体将寇仲紧紧压在乾草上,让乾草与寇仲那话儿激烈地互相磨擦。密集的乾草像天罗地网般捕捉著他,叫他欲逃不得;身後那不可触碰的地方被李世民手到拿来地掌握住,烈酒让他本是乾涸的後庭变得十分湿滑,一经抽插留在里头的酒便被挤出,然後沿著大腿汨汨流出。前後两个种截然不同的冲击相辅相成地为他带来奇异的快感,寇仲只觉眼前一黑,他引颈一呼,在一记猛烈抽送後体内什麽都倏忽化为乌有了。
……他得到了无上的欢愉。
李世民抱著他一同跌落在乾草上。那乾草不只渗著酒,还带有寇仲的精液及汗水。寇仲喘嘘嘘地倒在李世民怀中,他对他纵是已经厌恶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却已经无力再从他怀中挣脱开来。他只好任由李世民在他颈背上落下细吻与咬痕,不加阻止。
一切就是静谧得那麽空虚飘渺。
就在这静谧快将把他鲸吞之际,他彷佛听见李世民说了句话。
「……为什麽我爱上的不能是你,而偏偏要是子陵?」
寇仲一个猛醒,讶异地回身望向李世民。
他惊觉李世民竟静静的哭了。


朔月独殇(11)

李世民软弱的一面是可一不可再的,事後他一眼也没看寇仲就走了。寇仲在昏昏沉沉的情况下被带离了柴房,也许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洗过身,并换上了新的衣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独个儿躺在李世民的书房内,身旁还放著一碗微暖的粥水。
饥饿过久,他简直差点要忘记食物是什麽味道了!当下捧起那碗粥狼吞虎咽地倒进口里,白色的粥水因吞食得过急而沿著唇角溢下,寇仲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一些下流的东西,惊惶之下,一把便将那碗粥摔得远远。粥水泼落在书柜上,碗子应声落下。「砰」的一声,像在他头上狠敲了一下,他这才记起自己现在是独自一人……李世民不在这里。
冷静……寇仲……冷静。
这──这叫他怎冷静?!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居然被……
他真是想不下去了──才只是提一提,他就害怕得全身发抖、冷汗浃背。以往纵使面对九死一生之境他都不会怯成这样,现在就单单是这麽两三个羞辱他的行为便让他如此惶惶不可终日?寇仲呀寇仲,你还算是男人吗?你───
就在寇仲差点要发自己疯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一个小婢笑容可掬地走进来,本说了句:「你醒了吗?」随後看见洒在书柜上的粥水及地上的破碗,她便马上惊叫起来:「糟糕了!弄脏了二公子的书啦!」
寇仲还未来得及问及自己的事前那小婢便匆匆离开了。这有点怪,以他今时今日的外表这婢女不可能不多望他的一眼,她现在甚至有点无视他的存在。要嘛李世民交待过不必善待自己,要嘛……
下意识在脸上摸了摸,却赫然发现,他脸上居然有个面具!
连忙把面具脱下。寇仲定眼一看,这并不是鲁妙子的作品,但形状和轮廓都十分配合他本身的脸孔,这大概是李世民特地造出来的。面具的样子有三分像他又有三分像子陵,但眉宇间却少了一份寇仲独有的傲气,也没徐子陵的隐逸与俊秀。平凡之处在於五官的雕琢并不鲜明,骤眼看上去就像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那婢女定是以为他不过是个小伙子才不把他放在眼内。
这面具的似乎是为了长期计划而设的。这麽说来,李小子肯定还要玩他好一阵子才肯让他死……
心中不禁一寒。这时门外一阵急速的脚步声自远至近,寇仲马上戴回面具,严阵以待。
他听见那小婢言道:「二公子,他已经醒了。」
只听见被称为二公子的人随口交带了一声「下去吧」便遣走了她。房门一开,寇仲又看见那张叫他憎厌的脸。
他暗地骂了一声。
这人似乎一天比一天神采飞扬了。脸上那伤情已经退去,双目回复王者的光芒,走起路来彷佛要带著风般潇洒倜傥,一副人中龙凤、谁与争锋之相。
但寇仲看了却只觉呕心。
他不等他开口便脱下面具,并将它一手摔在地上,忿忿地说:「李世民,你这是什麽意思?」
李世民徐徐来到他面前。他留意到地上的破碗,又顺著污迹往上看。一排厚厚的典籍被沾湿了,他却没有动怒,只是婉惜地摇了摇头:「你知不知你弄脏了我的书?」
寇仲不屑地冷哼一声,未加回答便道:「说!你到底想耍什麽花样。」
「寇仲,我要你做我的书僮。」
「什──」他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寇仲空张著口半晌,最後才能勉强说下去:「什麽?」
却见李世民悠閒地走向书桌、坐下,他从容不迫地说:「书僮,由今天开始。」
寇仲一脸讶异地怪叫道:「你开玩笑!」
李世民没理他,只迳自拿出书卷翻阅,他看也没看寇仲,片刻才缓缓地说:「我今天见过子陵。」
但闻「子陵」二字,寇仲马上把怒意收起。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徐子陵的脸,耳边像响起了他的告诫。他一下子冷静下来,回复一片澄明的井月境界:「……他怎样了?」
李世民眉头稍有一皱,但立即又放缓过来。他忽然觉得不必向寇仲交待任何事,现在他是他的下仆了,为什麽还要听命於他?
於是他继续埋首书卷中,甚至拿出文房四宝,准备书写。
寇仲见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心里便更是火起万丈,一个收拾不下又跌出井月境界,他恨不得上前拨走李小子的书卷并狠狠赏他一记耳光,然而这家伙有子陵在手,由不得他妄动。
最後他只能气急败坏地说:「让我见他!」
「不可。」
李世民其实不比寇仲冷静,手中的笔也快被他握断了。回忆起昨夜与徐子陵对话的情境,他实在是心如刀割。
仲少、仲少!……明明是我站在他面前,但他想看见只是你!!
事实上,徐子陵自上次见面已经开始绝食。滴水不沾、粒饭不进,李世民看著实在是苦不堪言,一怒之下,便迁於寇仲,要他陪子陵一同受苦。
这麽多天以来,因饥饿而变得虚弱的徐子陵只说了一句话。
『……放了仲少……』
徐子陵一个反客为主,居然把李世民逼得缚手缚脚,不得不将寇仲从柴房放出来。
爱一个人,原来就是这样吗?
先要满足爱人所爱的人,要不然爱人就会虐待自己……横又是心痛,竖又是心痛,恕他李世民万万做不到成人之美那麽伟大。
他望著身前这处於弱势仍固执得垂死挣扎的寇仲,忽而心里一凉。唇角逸过一丝微笑,他命令道:「你还不过来磨墨?」
寇仲却气得一个箭步便上前抄起墨条,更将它扔向李世民,放声喊道:「你自己磨个够!我要见子陵!」
李世民的忍耐力已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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