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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综同人)一骑红尘 作者:文焰(晋江2014-01-15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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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从来不是甘于寂寞之辈。只要给他风雨,他便能扶摇直上,咆啸九天。成功,有时就是时间,人脉,金钱恰到好处的组合,以及一颗野心和狡诈的头脑。
  当他再次置身于宴会之中,他已经是这个宴会中的主角。大家似乎默契地遗忘了他昔日的狼狈,频频向他敬酒,畅谈着曾经的友谊;女人们婀娜地从他身边走过,妖娆地将完美玲珑的曲线展现给他。
  卡尔抿了一口酒。淡金色的头发依旧灿烂得如同阳光,只是那双眼眸却越发深邃,越发幽静。
  他是一个差一点死掉的人。
  如果不是程威的信,他大概真的就要毙命于自己手中。卡尔这几年无论挣了多大的钱,都恪守着自己的承诺向程威留给他的一张银行卡中打上分红,哪怕程威这个人甚至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他们之间也只有书信的交流,而这种交流在后来更是渐渐断绝。
  程威似乎对卡尔信任的过分。卡尔嗤笑着,面带嘲讽地看着现在挽着一个年迈富豪的萝丝,他曾经名义上的未婚妻。这个恬不知耻地女人一面享用了他对他的呵护享用了他注资的钱财,一面又轻蔑他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最后更是在他破产的时候不顾曾经许下的婚约强行取消了订婚,让他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可现在,卡尔照样凭着自己的能力玩的风生水起,而萝丝却只能凭仗着自己那姣好的容貌嫁于了一个丧妻的富豪。哈,真不知道是不是嘲讽,这女人兜兜转转了这么久,还是没能逃出自己的宿命。
  卡尔的眼光只是从萝丝僵硬的笑容上一闪便过,这次他来到酒会,可不是为了上演一出闹剧。听说程威也将在美国上流社会亮相,他才特意推开了其他的邀约来为程威撑场子。无论如何,程威都可以算得上是他的知遇之人,在排华倾向严重的美国,如果没有一个人来为程威撑场子,只怕程威后面的路也会很艰难。
  价值高昂的银行卡就放在他的衣兜里,卡尔准备见过程威之后就把这几年的分红都交给程威,顺便再为他引荐极为最近的新贵。
  黑发黑眸,程威的存在在一群金发碧眼的欧洲美洲人中显得格外显眼。这是一个儒雅的男子,哪怕是卡尔见到他的一刹那,第一反应的词语就是这个对于商人而言称不上赞美的,儒雅。
  他的头发留得不长,被打理得服帖整齐;他的面容稍显平板,和欧洲人带有侵略性质的立体不同,带着东方特有的柔和。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角,不急不缓的语调让每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都感觉心境平和,仿佛故友的重逢一般安宁。
  “程先生,我是卡尔。”卡尔笑着和程威碰酒杯,“当年多谢了您的信任。”程威面容一怔,原本柔和的面容似乎略略带了点阴沉但又很快消失,用一种私密的眼光打量着卡尔,但嘴上仍旧不忘推杯换盏,“我的荣幸。”
  程家当初的离开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程家的小公主程薇的缘故。她看起来郁郁寡欢,精致的小脸瘦了一圈,那淡淡的愁思萦绕在眉目间,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碎。
  程威那么怜惜自己的妹妹,怎么会不动手去查。可最后的结果让他郁郁愤懑,他的小公主,他本来无忧无虑的小妹妹,为了一个男人而面容憔悴,甚至假托了自己的名义私房相送,助他渡过难关。
  可让程威更不快的是,那个男人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程威眼中的好男人,儒雅,风趣,爱重妻子,孝敬父母,可卡尔?哈!他残忍的行径商场上谁人不知?他和自己父母冷漠的关系谁人不知?他千娇万宠的妹妹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程威看不上卡尔。不是因为当时他的落魄,而是因为卡尔的品性风评太差。可更让他不快的,是卡尔甚至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谁!
  程威心中是矛盾的。作为哥哥,一方面,他着实看不上卡尔那狠辣雷厉的一面,可另一方面,他看着小妹日渐消瘦的容颜也是心如刀割。
  他对妹妹有不争之怒,有些不满她只是看见一个男子便心神相托;但他对卡尔更有不满,如若不是卡尔卖弄学识,妹妹又如何会以为他是良人,心心念念盼着?
  点头之交后,程威和卡尔分开,各自周旋于自己的圈子之中。淡淡的一交手,然后就是分开。
  卡尔是很敏锐的人。如果不敏锐,如何在无边的信息中找到致富发财的信息?成功,从来就不容易的。
  卡尔摸了摸口袋中的银行卡。他清楚的知道,程威不是程威。或者说,不是给他写信的那个程威。
  信中的程威带着点傻气,带着点天真,带着点莫名的忧愁。就像是象牙塔中单纯的学生,闺阁上娇贵的小王子。所以他才担心,如果他不来帮忙,程威该怎么办。
  可酒会上的程威,沉稳,大气,儒雅,比许多世家子弟都要出色,在一众男男女女之中,他应对的自如得体。
  卡尔无端想起那桃花的香气,缠绕在信笺间,他当初差点以为是哪个贵族小姐递给他的。
  他沉郁下了目光。
  他从来不吝以最恶毒的思维揣度别人的想法的。
  曾经我亦为行人,常忘曾经过此门。
  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
  空拈花枝倚空门,空着眉间淡淡痕。
  那年春,记得奴家字阿莼。
  程薇曾经在书上看过,崔护曾经爱上过一个女子。原只是萍水相逢,他来讨水,她倒了碗水,可偏偏心弦波动,荡起了一层层涟漪,点头之交,生死相许。她一直不信,可当那时见到卡尔,仿佛那一刹冰雪消融。
  好似打开了钢琴弹响了一曲命运。
  原来当真有这句话。一见情衷。
  他出现在她最美好的岁月里,无声无息的走入,在心上弹响了一段命运,然后让她一人去回忆。
  停滞了时光,斑驳了岁月,年年华华,岁岁月月,她始终无法忘记那双眼眸,那状若无心的一瞥。
  那是她一人的爱情,无关其他。
  或许后来会被他知晓,可现在,此时,此刻,这份爱情,仅关乎她一人。
  那么私密的爱意。
  全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我讨厌萝丝。作为一个女儿,她在家族需要她的时候没能奉献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她背叛了她的丈夫放弃了自己的道德。这些并不是光用爱情包装就能够被无视的。我一直不喜欢泰坦尼克号,也不喜欢罗密欧与茱丽叶,因为它们打着爱情的旗号背叛了其他,放弃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道德。
  程薇是我心目中最喜欢的女子,江南水乡式温柔幽深的曲折心思,带着点小小的矜持,却又带着点北方女郎的大气雍容,为了爱人能够倾尽妆奁相送但永远不会给家族带来麻烦,不会让爱人感到困恼。爱情如果是一个人的事或者是一群人的事都会很好,但如果只是两个人的事未免让人感觉太过可怕。
  PS。崔护的故事我偏爱传说的结局:崔护次年经过看到女子出殡抚棺痛哭,女子还魂,女子的父亲做主将女子嫁给了崔护,从此两人举案齐眉,羡煞旁人。
  


☆、梁祝同人?马文才/祝英台(祝英台穿越)?同恨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对纵横家森森的爱吧(扶头)我会告诉你们其实看新版的梁祝虽然说原本我是冲着马文才去的,结果我爱上的真心是梁山伯么?默……起码看到这集故事之前我钟情的都是梁山伯……
  (对天起誓)这真心会是我在这里唯一一篇第一人称的文,因为啊……谋略什么的,用第一人称写实在是太爽了!
  醒来的时候梁山伯已经起床,我笑着和他打招呼。来到这里三天,我发觉我的内心已然平静,古井无波。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应该去想念父母,想念朋友,想念旧时的一切——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念。铜镜里的人面容陌生,笑意冷淡,可我却感到心安,感到安全。
  一场梦的破碎,是属于我的世界的坍塌;不过是从一场梦醒来,堕如下一场梦来。我无需在意旧时的过往,正如我无需在意未来的一切。束发,正冠,我让自己的笑意更为柔和——我总是那么清楚的知道,冷淡总不会让人受益的。
  如今,我又是祝英台了。真是奇妙,不是么?
  “马文才,你呢?”陶先生又开始问话了。我支着头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嗤笑。尼山书院的人大多是世家之身,毕业后便可出相封侯,可这些世家子都被娇惯坏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仔细观察的。
  身为祝英台,我自然要背负起属于祝英台的责任。纵然我天性薄情寡义,可我却还知道,父母是我要供养的。许他们一场荣华富贵,自然得靠我如今的努力。女儿身让我断不敢进入朝堂,那么——为一幕僚,如何?同窗的情谊最是浓重,如果未来我的主公就出在这些同学之中,我如何不能换一场泼天富贵?
  想到这里,我心头更是火热。我生平最恨的,便是我未曾生在春秋战国亦或者是三国乱世,无法提携宝剑建立不世功名;如今来到这东晋,倒也不错。
  “开疆辟土,征战沙场,扬名天下。”马文才站起身来,声音从容,梁山伯冲我笑了笑,我亦不做声。马文才在我来到这里的三天来看,他身份够尊贵,能让满院的学生都不敢冒犯;而且他有野心,不过身为主公,这几点还不够我追随。但比起前面几个的回答,这已是相当出彩的了。
  “沙场杀伐,首重战略,你有何妙法可出奇制胜啊”陶先生又问。我偷偷瞧着,见马文才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一番,侃侃而谈,“昔日苻坚以投鞭断流之势渡江南侵,谢玄将军淝水一战,虽然以寡击众,以少胜多,却也赢得惊险。学生生不逢时,否则谢将军,也不必赢得那么幸苦。”
  他这句话显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陶先生亦是如此,“愿闻其详。”
  马文才一震衣袖,显然早就等着陶渊明问出此话,“北方军伍长于弓马骑射,南方之师应借地理之便在水战策略上下功夫。假如由我掌印抗敌,我要在江岸设下大量的拍车拍船,趁敌军渡江而来,进退两难之际以拍车拍船用巨石攻击,敌方自然尸沉江底,溃不成军。”
  妙绝。我心中不免赞叹。眼前这个人,够狠,够毒辣,也有足够的胆略谋识,如若让他出兵,定然会凯旋而归,受尽恩赏。可惜,我心中一叹,看着陶渊明脸色稍改,这人却不会掩饰自己。想到这里我又是一哂,魏晋风流,狂放不羁,如此坦率倒也算不得什么大错。
  “这办法够好,但也够狠。”陶渊明眉峰微皱,说下了这个点评便要把这件事略过。可没想到坐在我旁边的梁山伯猛地站起身来,“这千万使不得啊,文才兄。”
  同住这几天,我自然知道梁山伯是个好心肠的,尽管这好心肠有时让人不是那么舒服。我在旁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可梁山伯却还是不肯坐下。马文才剑眉一挑,冷声道,“为什么使不得。”
  梁山伯答道,“文才兄退敌之计虽然甚妙,但大量巨石和船只沉入河底势必抬高河床,淤塞河道。近几年长江水患严重,百姓累受江水肆虐,如果为了一时之胜利,而不顾黎民百年之生计,导致江水溃决,可比战争死的人,要多上千万倍。这样的赢,又有何益。”说罢,他又向马文才一拱手,看起来无比真诚。
  可我却知道,马文才是不会领的。若是我,我也不会领这些话。马文才略一扬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像你这种妇人之仁,岂可共谋天下之事。”
  “论文韬武略,文才兄将来必是卫国栋梁,但眼前世事纷乱,战事连连,百姓急需修生养息,穷兵黩武只会使天下苍生沦为刍狗啊。”梁山伯却还不肯放弃,啰嗦得让我都厌倦了。马文才显然也有脾气,森然道,“懦弱畏战,自甘败亡,才会沦为刍狗!”
  陶渊明此时才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别争了。这种经世卫国的大事,还是请位居庙堂的马太守来评评理好了。”
  嘿,这后来的还用猜么?一个是治水方略极佳,受到谢丞相注目的少年英才,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儿子,便是为了避嫌——马太守,他又怎么不会选择梁山伯呢?马文才恨恨地盯着马太守——他被马太守狠狠地打了一下,那响亮的声音让在场的人无不心惊肉跳,让我又想起了我的父亲,也是这般狠,这般决绝。
  马文才摔门而出,梁山伯急急跟着出去寻找。我自然也是一道的,我也想看看我未来的主公会怎么面对这件事情。一路找过去,梁山伯听到后山的马厩旁的柜子里有声音,推开柜子门一看,连忙把我叫过去——里面分明是马文才!
  “英台,我们赶快叫人来吧!”梁山伯急切的说道。我心中一哂,心道:“你是好心,可人家未必肯领情。”便同梁山伯说道,“山伯,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冲他眨眨眼睛,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文才兄如今肯定不想看见你。”梁山伯也不禁讪讪,点了点头,“英台,那我就先去告诉马太守……”
  “别。”我咬紧了牙关,头一次对于他的好心咬牙切齿起来,“山伯,你先回去,我会让他回去上课的。”
  千劝万劝之后,梁山伯终是慢慢走了。拉开柜子的门,我也坐了进去,再关上门。马文才显然是被我的举动给吓到了,他往旁边靠了靠,冷然道,“你坐进来干什么!”
  “这里很安全,也很宁静。”我回答着。“别人找不到这里,而我却能看见别人。”马文才静了会儿,我又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坐进来呢?”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人生总是有着惊人的相似,因为曾经经历过类似的情节,所以更能理解他的痛苦。
  马太守一味的苛求儿子,强迫着他去成为永远的第一;疼爱儿子的母亲在争执中受伤,毁容,受冷遇,最终不堪重负,自寻短见。可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这些对于孩子的伤害有多大,让孩子如此直面死亡,直面苦难,最后让孩子变成如今的模样。
  年少的时候我想过自杀。才几岁的小孩子,竟然想用柔软的丝绳勒死自己。那时我的手慢慢的使劲,已经感觉到自己难以呼吸,可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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