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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还珠同人)重生之至尊公主 作者:雨恨云愁(晋江2012-05-12vip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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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谓的礼仪更加不屑。

    “呵…有趣!”说这话的,是坐在和亲王身侧的俊美男子,那一道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便没有离开过的视线,便出自于此。

    瞥过和亲王,正对一双带着趣味的黑眸,肤若黛,发若锻,那样精致的五官集中在一起构成了那张俊美的容颜,这样的男人,也怪夏雨荷会为此着迷,若是…紫薇暗道一声:幸好!

    不知为何,他的黑眸越发幽深,宛若要将她吸入其中。

    微微眩晕过后,一双犹带着温热的手将她抱入怀中,入鼻间皆是淡淡的龙诞香,他磁性的声音就回荡在她的耳边,准确的制止了她回神之际的挣扎,她听见他说:“可爱的小家伙…你费尽心思将我们引上来,应该不是单单只为了请我们喝酒吧!”

正文 半步之遥;乾隆知女

    “恩?引上来?”头脑不知为何有些**,紫薇退去了清明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乾隆,不自觉的重复着他的话。

    “呵…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对上紫薇迷茫的黑眸,乾隆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右手亲昵的揉了揉散在身后的大半黑发。

    虽说,这个年代,男女之防较之前朝是好了些,可也没有亲昵到这个地步(虽说紫薇这壳子只有六岁);加上乾隆虽说依然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可这并不代表他亲自呆过孩子,因而,乾隆这不自觉的温柔,可算把一旁的和亲王惊呆了。

    “紫…这位爷可以松开我了。”当尚带着温热的手贴上紫薇的脸,迷茫的黑眸一刹然清明。

    闻言,乾隆紧了紧勒住了紫薇的左臂,英挺的眉不经意的皱了起来。

    见状,她也不着急挣扎着下去,反而宛若一只慵懒的猫般没有骨头的依靠在了乾隆的身上,乌黑的发随之散扑在乾隆淡蓝色的袍子之上,任由他的手宛若铁臂般扣在了她的小腰上。

    “紫?这名字真怪,还是叫你小家伙好了;至于你…你就叫我四…四叔吧,呶,他是五叔!”心满意足的将引得自己不自绝温柔起来的小家伙揽入怀中,乾隆霸道的要求道。

    从初见起,不知为何,只要看到小家伙,他的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也是这种熟悉,促使他不自觉的宠溺着她。将她深深地搂入怀中,那一瞬,他似乎感觉到了,温热的血液在就血管中咆哮…那种诡异的心理下,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让他轻舒了口气,他不惊想道:若是小家伙是我的女儿,那就好了!

    “我叫紫薇,我娘说,生我的那天,整个府中的紫薇花全开了,因而为我取名紫薇(九月初五生的)。”享受般任由乾隆挠抓着她如缎的长发,紫薇眯着眼说道。

    “看你这孩子没多大,家里人怎么放心得下你一人出门?”坐在一旁的和亲王见了紫薇那慵懒的模样,一时间似乎被触到了心中最柔软的那一点:他也有过女儿啊,他的女儿…若是,这丫头是她的女儿,他怎么舍得她小小年纪就在外奔波?(咳咳,那什么,和亲王你真的误会了;夏家是最不缺钱的。)

    “我娘身体不好,家里也只有我们娘俩;我不管,谁来管?”睁开了眼睛,紫薇无比认真的说道。

    不知为何,乾隆在看到这一份认真的时候,心中会那么的闷。那一双淡漠的黑眸,明明是五六岁的孩童,为何会有那么一双充斥着悲伤的眼睛?

    “小家伙费尽心思引我们上来,不会单单只是为了和我们‘谈天’吧?”察觉到紫薇已然对自己放下了大半的警惕,乾隆谨慎问道。

    感受着乾隆抚摸着自己头的温暖手掌,紫薇淡然一笑,高深莫测的回道:“这回四爷你错了!非要说原因的话…你就当是‘缘分’吧!”(能不巧吗?难得一次出来,逛出个乾隆来。)

    见紫薇双目毫不避闪的回过来看着自己,一身气息平和,遂放下了戒心,遵从着内心的冲动收敛了双臂又将她搂了搂紧,以示安慰。

    说起来,这样的感觉还真是有身以来第一次。以前,遇上无论是否他自己的血脉,都不曾有过这样深刻的感触,想至此,他暗自道:或许真是缘分!那种一下子被填满的满足感,好似缺失了许久的宝贝被找回。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室内保持已久的温馨,浓郁的荷香褪尽,紫薇挣扎着爬出乾隆的怀抱,在弘昼和乾隆莞尔的淡笑中急促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裙,并低下头佯装检查衣着来刻意掩饰自己羞红的俏脸。

    末了,她轻叹一口气,用以平息旭乱的呼吸,调整完之后,她就着乾隆另一边的桌面做了下来,向外喊道:“进来吧!”

    “主人,不好了!”窜进来的是今春。只见她焦急的几个大步走向紫薇,凑近她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紫薇的脸色一瞬然变了,纵然极力想要掩饰惊慌,却骗不了几乎成精的两人。

    “怎么了?”见状,乾隆担忧的问道。

    “家母…清濯夫人…昨晚去了……”挥退了似乎还想说什么的今春,紫薇无力的说道。

    那个用半生痴等爱情,又用半生守护她为她换取另一片天空的傻女人,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如嫣的笑脸,再也吃不到她亲手做的饭菜,再也无法…拥抱她……

    合上眼,滚烫的泪落下,精致的小脸很快就被泪糊住。

    “不得不说,清濯夫人是一位很让人敬佩的商人;可见,女子也有值得敬佩的地方…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有之事,唉…别太难为自己,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或者你五叔。”乾隆轻叹,将蜷缩在椅子上成一团的女孩揽入怀中,一时间回想起自己已然逝世的皇爷爷和皇阿玛,低声安慰道。

    “我要赶回去为娘亲…下一次,怕是要三年之后了……”轻轻挣开了乾隆的拥抱,紫薇退后半步,复杂的看着乾隆,轻声呢喃着道:“我要走了……”

    或许,是自己命硬,生来就克亲人,前世的父亲,这一世的母亲…

    这一辈子的身世,将会随之被带到地下,因为,当事人夏雨荷已死;而那把扇子和那副画,早已被她封藏。纵然,来自父亲的温度让她深深地着迷,可比起自由,她更倾向于后者;而且,谁又能保证,进了宫,他还是会如此的疼爱她?

    或许曾今是女皇,她深有体会,很多事情,无可奈何占了大半;纵然是挚友,最后的选择也不一定会一样……

    人生苦短,只这一次,够了!

    这一刻,他们的距离很近,半步之遥:注定了以后的咫尺天涯!

    将紫薇送上了马车,看着马车在滚滚尘土之中向着城门口跑去;不知为何,乾隆觉得,自己似乎丢了什么宝贝一般。

    回头,是自家总爱挂着一副痞子气肆意胡闹的弟弟,他捧着紫薇临走之前让人送上的两大壶桂花酒怎么也不放,惹得一旁小厮暗自叫苦。

    毫不犹豫的夺走了一壶酒,乾隆带着胜利的微笑,领着酒壶回宫了。

    坐在明黄的宝座之上,手中拿着的笔却怎么也写不下去。手一颤,墨花就在纸上绽开。

    恼怒的抛下笔,他大喊一句:“暗一,去查,我要有关她的一切…”

    “是!”暗中的声音应道。

    直到暗卫消失在层叠宫鸾之间,乾隆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慢慢的向着窗边走去。

    那孩子,小小的软软的,尚带着孩童特有的奶香味(那是因为某某人喜欢各种添加牛奶的点心),精致小巧的脸宛如能工巧匠们雕琢出来的玉瓷娃娃,那弯溜溜的细眉之下,是一双高高挑起的丹凤眼。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发出“呵呵”的笑声,那低沉而磁性的笑声使得候在一旁的吴书来也不惊愣住了。扳着手数了数,算起来他跟着爷已经三十多年了,要说主子爷笑也并不少见(冷笑、假笑…),可像这样的还真没有几次。不知今儿个出宫发生了什么,能让主子那么开心。

    少时,不知为何,笑容戛然而止。

    丹凤眼…还有,莫名的熟悉…无父……

    他的心中有一种猜测,对于这种猜测,他亦处于矛盾之间。

    不管怎么样,是或否,都要等暗卫回来之后再说罢;而今,他该做的是…

    瞥到了桌上叠起的厚厚一堆奏折,乾隆爷叹了口气,垂头丧脑的走向了御案,再一次继续每天的任务。

正文 永无悔恨;临终别言

    马车扬起风尘,就着最快的速度向着杭州的夏园赶去。

    纵然已是最快的了,到了夏园,也已经距雨荷死近一月了;家里早已发完丧封墓了。

    推开了家门,入眼的白让本就压抑的空气更加的难熬。

    紫薇站在院子**,环顾四周熟悉的景象:那(假)山、那(自山后引进的溪)水、那亭子、那含苞待放的荷花…

    一切都和走之前没有多大的区别,可当时坐在那里抚琴、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人却永远也不会再醒来了。

    恍然走在通往亭子的九曲桥上,伸手扯过一旁茂密的荷花,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鼓连着花茎被扯了下来,几经粗暴的折磨,使得花瓣花心的露水落到了手心,阴阴凉的感觉随之扩散。

    好冷…好冷啊!这回…真的是一个人了……

    夏园很大,比起杭州城内的夏府大出十倍有余,碍于夏府人多口杂,紫薇和雨荷较之其反而更长呆在夏园。一森林一河流以及周围的良田,整个夏园完全可以自给自足(甚至有余),曾今的紫薇看来,夏园并不大(比她前世的明然宫和与之相连的青濯殿还要小一点),可如今看来,却是这样的空旷寂寥。

    轻轻一捻,尚且站着露水的花瓣散了开,无声的踩过花瓣向前走去;脑海中不断翻腾的是曾经和夏雨荷在一起时的那些景象,夏雨荷人若起名,最喜爱荷花,而她的一生,也如同这荷花般瞬间凋零…

    九曲桥的前方连接着翠微亭,八边形的屋檐,分别刻着八种形态各异的动物;八个屋角各悬着一个硕大的铜铃,代表着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屋檐之下,四根擎天大柱将屋顶撑起,大柱上,精美而带着异域风情的图案让人眼目一新。

    大柱一旁,金质的钩子将五层不同质地的帘子玩了起来,风拂过,无论是薄纱还是珠链,都随之飘动,珠链与珠链相碰而发出的“叮当叮当”悦耳的声音令紫薇不自觉的合上了眼,一时间,精神上和**上双向的疲惫在音乐的鸣奏之下蠢蠢**动,令她泛起了浓浓的睡意。

    “少主人,少主人…不好了…主子!”远处来的声音惊醒了放依靠在亭中打瞌睡的紫薇,睁开朦胧的眼,不雅观的伸了个懒腰,她缓慢的站起身来,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

    待今春跑进亭子,紫薇已然调整好状态,一双黑眸直溜溜的看着眠秋,似是想要询问什么。

    “少主人,东西不见了!就是您让我们放起来的那些东西!”今春的脸上,往常带着憨憨的笑意不见了踪影,她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紫薇说道:“今儿个早上至夏去地窖的时候经过那里还是在的,也就是刚刚那一会儿……”

    “什么?你说…我让你们放好的那玩意儿不见了?!”闻言,紫薇大惊,没了虚伪的淡笑,她的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今春所说的‘那玩意儿’,正是夏雨荷当年使计让乾隆留下作为证物的画和扇子,早年紫薇和雨荷聊过,并且就此达成了协议,适才雨荷才将画交与紫薇保管;本以为不准备认亲也就用不上了,放那儿也算安全,谁知,如今竟被…

    “什么人竟然能从你们眼皮底下取走东西,也算是个人才!”调整好心态,紫薇叹了口气,淡淡道:“丢了也好,也省得咱们还得花功夫去盯着守着…”

    想了想,那玩意儿也只有到了某些人的手中才有用,普通不过是一副普通的画一把普通的扇子而已,至多这作画人有点不一般罢了;至于乾隆…紫薇怎么也不会想到,对于萍水相逢的她,乾隆竟然会派出暗卫来调查自己。

    “…少主人,我们不查了吗?”今春闻言,皱起了小脸,诧异的看着紫薇,惊讶问道:“主子,那可是您的…这样丢了好吗?万一以后需要用到,这可怎么办?”

    “哼,他要是心里有娘亲,早就会派人来了;这你甭操心,咱们以后也不会用用到那玩意儿的地方,你们脑子里的,统统给我忘了!”微微眯起凤眼,紫薇厉声吩咐道。

    “是了,少主人请放心。”明了了紫薇的意思,今春把着‘自家主子总是对的’意念,诚恳的回道。

    夏庄刚刚泛起的波澜就这样被平息了,相对于夏庄的安宁;几日之后,京城的某位在接到了一系列消息之后,脸色可谓青红白紫来了个遍。

    “你说,这信和这镯子是个姑娘让你转交给朕的?”乾隆看着被呈上的镯子和信,复杂问道。

    “启禀皇上,奴才刚到的时候,清濯夫人才刚刚入殓,几乎就在奴才接近主厅的时候,就有人发现奴才了。这信是那位自称‘夏离’的姑娘将这信和这镯子交给了奴才,着奴才转交给您的!”暗一半跪在地上,恭敬的答道。

    “这画和这扇子,又怎么说?”乾隆毫无表情的继续问道。

    “这扇子和这画,是奴才在‘夏庄的少主人’回来之后盯溜了几天注意到的,那府中好些个人在路过花园只是总会堪堪避开拿出地儿,特别是那‘少主人’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因为东西是这几个人处理的),奴才因而起了疑心,乘着几人走开之后撅了石板,翘了银盒,适才…”暗一有些踌躇的回答道。

    “你盗走了画卷,那府中就没有人注意到吗?”乾隆再接再厉问道。

    “这…奴才发现,自从那清濯夫人入葬之后,府中那些个高手少了好许,平心而论,就那位‘少主人’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都能和奴才一拼,若非他们被调开,一时间奴才还真不能那么容易脱身。”顿了顿,暗一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这样吗…你先退下吧…”乾隆挥手,暗一随之避入黑暗。

    “吱嘎”的一声,是吴书来躬身端着茶水的身影,微皱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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