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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sd+网王+东邦同人)年华+番外 作者:潋月魂殇(jjvip2012.12.5完结,黑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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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阎王爷,一个正式的照面就给安然带来不小的压力。安然定了定神,心中叹息,就她的观察,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其他,展令扬和展初云对云湮都是有感情的……只不过,他们带给云湮的痛又怎么能这样轻易抵消?若是宽恕这么简单,若是伤害这么不值得在意,那么这个世界都是圣人了。
  她对上展初云的眼,认真的说:“恕我说句得罪的话,展爷,您是一个好舅舅,却不是一个好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安然这句质问一定是大家都很希望对展爷说的吧……
  展初云其实对云湮还是很疼爱的,但是毕竟比不上展令扬,云湮的回忆里好歹有一句对不起……
  只不过展初云自己事务繁忙,又更在意展令扬一点,于是对云湮就有所轻待了,但是还是在意云湮的,如果没有那场抉择,其实展初云会成为一个好父亲,展令扬会成为一个好哥哥的
  不过,这就是命运
  话说我想念长评了……
  就算木有长评大家评论多多也是好的……
  好吧,我知道在JJ如此抽搐下留评是件很不轻松的事情……
  此乃备份
  戒指?
  天野秀一在仙道彰不远处站立,含笑听着仙道彰和安然兄妹之间的对话,难得阿彰平日云淡风轻的模样,对上藤真安然不是照样成为妹控双手投降,紧张成这个样子,真是没个正型。但是当他渐渐听下去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怎么会,怎么会是那枚戒指?那枚戒指,早应该随着它的主人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怎么会……
  可是藤真安然形容的的确没有错,上面的图案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是这样的,的确是这样的,落日云霞,不就是暮落初云吗……当初的暮落姑姑还笑称,这枚戒指是不是就代表了她的爱情,她初衷只为暮落,却收获了初云。那枚戒指,是暮落姑姑的最爱啊……
  竟然,竟然他会在这里,再次听到那枚戒指的消息,是天意吗?不管这个巧合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他都认了。天野秀一深深的看着安然,手握成拳,眼中带着令人心惊的光耀。
  戒指,手冢家,海边,漂流瓶……
  展令扬的脑海瞬间炸开,白光充斥了他所有的思绪,那一双憎恨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清晰的让他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冷战。
  他记得,云霁的妈妈死去了,小舅舅只是短暂的几次露面就忙别的事情了,而那个时候自己刚来不久,对一切都非常陌生,小舅舅也不希望自己被丧礼影响,所以就让自己待在他身边,从那个时候起,云霁才是从不喜欢转为讨厌,甚至……厌恶与憎恨。她以为,都是因为自己,小舅舅才这样轻慢她母亲的葬礼。
  云霁在葬礼结束后就晕了过去,展令扬好像看见了当初失去母亲的自己,所以心中有着共鸣,再加上他自小被几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排挤,难得有个妹妹,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小舅舅的女儿,种种原因让展令扬很希望能和云霁好好相处。没有想到,云霁却对他有着那样深切的排斥。
  他也记得,云霁最珍视的东西就是那枚戒指了,为了夺得云霁的注意力他几次把文章做在那枚戒指上,云霁控制不住情绪对他动手,结果后来被小舅舅禁闭……
  他还记得,的确是有那么一天,他悄悄跟着云霁,看到云霁找了个瓶子,里面塞了一本小本子,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他几次尝试都没有看到,以及那枚戒指,然后远远的丢进了海中,自那以后,云霁仿佛连心都被冻结了一样,更加拒他于千里之外。
  而展令扬不知道的是,云湮做了手脚,她讨厌展令扬那可恶的好奇心,所以把日记和戒指都放在瓶子中扔进海里,但是有透明的绳子系着,而她在展令扬走后又潜入海中拿了回来。在坠下悬崖之时,日记和戒指都被她贴身携带,后来日记毁了,而戒指也有不少破损。
  当展令扬以为是天意,其实不过是云湮设下的圈套。
  “那枚戒指在哪里?”天野秀一一个箭步,被仙道彰挡下,而安然趁这个机会溜到天草铭身边,天草铭大功率冰山启动,冰寒的气息让天野秀一一个激灵冷静下来。他冲天草铭讪讪一笑,举止有条理了许多。
  展令扬陷入回忆因而反应迟钝了一瞬,但是速度也不慢,几步就离安然很近了,连着伊藤忍也跟了过来,东邦众人的目光也转到了这边。
  面对这么多热切的目光,安然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当然她不是怕,而是特殊训练使得她对目光太过敏感,尽管有过调整,但是仍然觉得不怎么舒服。
  “那枚戒指……怎么了?”安然像是被吓到了,愣愣的说。而心中则在盘算,那枚戒指自己到时候是一定能拿出来的,关键就在于什么时候拿,她可以说戒指在神奈川的家中,也可以现在就拿出来,但是问题是,现在戒指还没有到自己的手上,但也不会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了——只不过,云湮让流川枫把戒指送过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那枚戒指,应该算是暮落姑姑的遗物……”天野秀一神情恍惚而痛苦,“当初姑姑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就带了那枚戒指……算起来,说是手冢家的戒指也未尝不可。”
  “你说你是在漂流瓶中得到的?”展令扬出声,插了进来,面色有着不同平日的沉凝,“那个漂流瓶中应该还有一本小本子,对吗?我记得她当初……”展令扬直觉那纸上不会有什么好话,但是如今的他,却是急切的渴求与云霁有关的一切,或者是出于愧疚与赎罪,又或许,只是一种不希望她的存在被抹杀的执念。
  “咦,你怎么知道?”安然故作惊讶,看看天野秀一又看看展令扬,无奈的理了理头发,遮掩自己那一瞬间被天草铭冻伤的颤抖,“咳咳,那个,天野君,展君,不过是一枚戒指,你们这是……”她示意两人越发逼近的距离,脸上带着无措。
  “什么本子?”天野秀一奇怪的想,怎么还扯上了漂流瓶?然后一个转念就明白了,手冢暮落死后,戒指作为遗物自然落在了展云霁手里。他寻思着展令扬的态度不对劲,况且那纸上……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手冢暮落和展云霁的事情终究过去太久了,再加上展家的家风很严,外人根本查不出什么东西,这让天野秀一如何能够甘心?
  “那上面写了什么?”展令扬急切的问。
  “写了……”安然仿佛陷入了回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让我想想……”她演的惟妙惟肖,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诚然,她的演技不算很好,所以当初苍歌就对她说,如果不想别人看出破绽,就不要建立谎言,而真正的谎言,就是真相,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只要你坚信自己经历过,那么你便经历过了。
  而在别人眼中,便看见安然脸上露出追忆的神色,然后脸色一点点凝重,她看向展令扬时,尽管努力克制自己的不喜,却依旧露出了那一丝排斥——之前她与东邦针锋相对时在别人看来也不过是因为心上人而气恼罢了,现在这般倒是真让人好奇那纸上究竟写了什么。
  天野秀一的眸色渐深,眼中也透出难以捉摸的心思。最好不要是什么太过不能接受的真相,不然,他真的会有这个冲动去杀了展令扬的!
  “展令扬……龚季云……”安然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的迷惑与疏远,仿佛为了肯定自己的猜测,目光灼灼的望着展令扬,“这么说,你就是那本日记的主人记叙的讨厌哥哥,龚季云吗?”当初的展云霁为了表达对展令扬的讨厌,连日记中写着的名字都是龚季云,当然偶尔这两个名字会交替出现,但是毕竟现在有权编造的人是安然。
  龚季云?
  在场人都愣了一下,为这个陌生的名字,也是他们第一次知道展令扬还有个名字叫做龚季云,而且按理说当初的展云霁还是个小孩子,所以她写的东西反而能透露出更多的真相。
  展令扬随母姓,这是展初云对外的交待,而且展初云将展令扬的身世遮掩的非常好,几乎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么说,龚季云……就应该是展令扬从父姓时候的名字了?有心人目光闪烁,暗暗留心。
  此时的东邦也不知道,就因为这个意外,使得原本未来的十年分离短暂了不少……
  龚季云……这个名字,他多久没有听到过了?
  展令扬心中漫上无限的苦涩,对安然的话再也没有怀疑。安然不可能知道那个名字,但是当初的云霁……却是知道的……没有想到,她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讨厌他,讨厌到根本不承认他是展家人……
  云霁,你真这么恨我,我却还害得你惨死,你是不是很死不瞑目?不过也好,至少这样你不会把我无视,会将我记忆深刻……
  展令扬苦涩的自嘲,当初的一切,如今都已演变成扭曲的执念。
  “令扬姓展,他永远都是展家人。”展初云的声音突然传来,冰冷冷的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他也来到了安然面前,眼中带着审视,“你说,云霁的戒指和日记在你那儿?”
  这大概是展初云第一次当众说出这个名字,以前云霁还活着的时候种种原因让他不能将唯一的血脉搬上台面,云霁死后,因为展令扬,也因为自己,这名字也算成了禁忌。他并非冷漠无情的人,对于自己唯一的女儿也是喜爱的,只不过……罢了。
  不愧是阎王爷,一个正式的照面就给安然带来不小的压力。安然定了定神,心中叹息,就她的观察,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其他,展令扬和展初云对云湮都是有感情的……只不过,他们带给云湮的痛又怎么能这样轻易抵消?若是宽恕这么简单,若是伤害这么不值得在意,那么这个世界都是圣人了。
  她对上展初云的眼,认真的说:“恕我说句得罪的话,展爷,您是一个好舅舅,却不是一个好父亲。”


☆、六|四·展云霁的憎恨

  展爷;您是一个好舅舅;却不是一个好父亲。
  安然的目光很清澈很认真;一眼便可以望到底;她那干净而执拗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的云霁;如同一道利剑一般;朝展初云刺去,让他不由得晃了晃身子,心中出现了久违的闷痛。
  “你知道些什么,女孩?”展初云的目光依旧是冰冷的;他凝视着安然,身上的气势压迫下来,仿佛安然的话对他没有任何负面影响,只是戳到了他的短处让他有些面子上的恼怒而已。但是安然却已然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展初云的仓皇,她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展初云终究对云湮不是没有感情的,然而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她。父女骨肉,这份疼痛也定是锥心泣血,但是再怎样的疼痛,都不可以掩盖既定的事实烙印的伤痛。和谁谈骨肉亲情,和谁问愧疚负罪,双向的伤害早已经注定了结局,云湮不会原谅展家,而展初云,却也绝对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我在这个家中无所适从,我真的是那个男人的血脉吗?为什么他不多看我一眼,为什么他对龚季云要那么好,明明我才是他的女儿,为什么我却觉得在他心中我卑微的如同一粒尘土。”
  ——“那个房间本来是为我准备的,那个书房本来该是我用的,还有更多更多的东西,现在,它们都冠上了展令扬的所有物的名字!叛徒,都是叛徒!包括那个亲口承诺过的所谓父亲,他怎么可以这么冠冕堂皇的让我去住客房,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他说过只是一时的占用,很快就会给我准备新的房间,这个很快是多长,半年,一年,还是三年?展令扬,他凭什么叫这个名字,他是龚季云,龚季云!”
  ——“他们都嘲笑我,笑我是个什么东西,笑我枉有那个男人的血脉却仍然比不上龚季云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们还把妈妈留给我的衣服弄脏弄坏,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仆人漠视我,管家冷待我……说白了,不过是那个男人不在意我而已。我想要离开,我不想要继续待在这个地狱了,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走,为什么……”
  ——“我想,我的确是继承了展初云的血脉。我恨他,恨他这样漠视母亲的生死,恨他从来不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恨他为什么要给我生命然后这样不闻不问,恨他将我当做一个消遣的宠物只在空闲时才将对龚季云的宠爱残余的感情像残羹冷饭一样赏赐给我,恨他那虚伪的肮脏的所谓问心无愧,我恨他,我恨展初云,哪怕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这样想来,我果然是继承了那个男人的冷酷无情,继承了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的冷酷无情,然后以一个女儿
  的憎恨回馈过去,这就是血脉,这才是真正的血脉,哈哈哈,多么可笑……母亲,你看到了吗,展云霁继承了这样的血脉……”
  ——“……”
  安然的目光对上展初云,她嘴角一勾,露出算是讽刺的挑衅弧度,眼中漫上姑且算是悲哀的绝望,轻轻张嘴,背出一段段来自云湮本人的憎恨。她很入戏,或者说,面对云湮的痛苦,她难以自拔的陷入了云湮心中绝望的漩涡。
  不高但是足以听清的声音诉尽了一个小女孩那苦苦的绝望,安然的目光变得锐利,看着展初云瞳孔放大的震惊与苦涩,或许他从来不曾知道,自己的女儿经历过这些事,又或许他惊讶于女儿的憎恨。安然轻轻叹了口气,小孩子总是偏激的,或许当初的云湮过的并没有那么不堪,但是想必这些事情还是存在的,并且在她的心中逐渐扭曲。展云霁终究继承了展家的执拗,展初云疼爱展令扬便再也看不到其他,展云霁恨上了展初云且此生不变。
  “展爷,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您满意吗?”安然脸上没有笑容,望着展初云的目光有些涣散,仿佛看向了遥远的虚空,她轻声说,“不瞒您说,我是最近才回到藤真家的,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我曾经无比的想念有父母的疼爱,但是当我看到那本日记的时候,您无法想象我内心的震惊,那个时候,我自嘲的想,孤儿也很好。”
  最后几句安然说话的声音很低,又带了点技巧性,使得除了展初云以外的人并不能清楚的听到她讲了什么,但是大概也不会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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