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沉睡的记忆(佐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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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听到鸣人的话,眼眸眨了下,随後笑出声。「好,你就留下吧,不过,这神器先放我这里,以後你心意改变,再来找我。」
「嗯。」大力点头。
手朝鸣人的上衣伸去,那两道锐利的视线随即跟来,乾笑。「大蛇丸、佐助,我要加强封印,不掀开衣服,我怎麽弄。」
醋劲真是十足啊,连师徒间的交流都会被盯梢。
两道冷哼先後飘出,他知道通过他们的应允,掀开衣服,五指指尖聚满查克拉,朝著腹部击去,听到鸣人难受的闷哼响起,还没放下衣服,另只手从旁插来,也朝同处攻去。
有些吃惊,瞟著那只手的主人一眼,只见大蛇丸哼了声,「怕你没事尽担心这小子,所幸帮他一个忙,这辈子只要他还活著,九尾都会乖乖在里面,就算是死,也是如此。」
自来也一愣,露出赞赏的笑容,「大蛇丸,果然还是你厉害,能做出我做不到的事。」
「现在,可以安心到音忍了吧。」大蛇丸懒懒环胸,眼眸朝鸣人转了下,似乎在打量什麽,引来自来也的紧张。「小子,你刚刚说了许多长篇大论的话,你能做到吗?」
鸣人怔了下,发现大蛇丸并无恶意,笑道:「我一定做得到,只要我当上火影,我就能跟各忍村的人传递这样的想法,忍者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人而生,只要守护重要的人,忍者就会变得很强。」
「跟某个死老头的说法相似,就连死前,也认为自己的想法会传承下去,传送到各处。」大蛇丸捂著脸,浅笑出声。「我输了,我彻底输给那个老头了,原来精神的传递比肉体更不会毁灭,也更能改变人。」
「大蛇丸……」自来也望著大蛇丸,知道大蛇丸内心正矛盾复杂。
摆了摆手,要自来也别想太多,唇角勾笑。「小鬼,听好,我就看你怎麽做到,假如你死後,还没做到,我可是会进行我的做法,知道吗?」
原本想让木叶崩塌,使各个忍村尽毁,各诸侯国没落的计画……
没想到,让这小鬼给说服了,他倒要看看这小鬼如何完成自己说的话。
点了点头,朝著大蛇丸微笑。「我绝对会做到,因为大家都有想守护的人,绝不会想发动战争,而我也会依自己的想法去做,不受任何人的摆布。」
「说得也是,若有人想意图控制你,恐怕还要经过你身後这些人的同意。」大蛇丸瞄著鸣人背後的一群忍者,不分各个忍村站在鸣人身後的场景,笑了下,随後扯著自来也的衣服,转身离去。「小子,记得回木叶後,叫纲手那家伙别那麽好赌,别把木叶给赌垮了,知道吗?我可不希望,我没弄垮的木叶,会毁在好赌的人的手里。」
自来也有些疑惑。「大蛇丸,你为何不老实说,你不希望木叶不在。」
哼哼的冷笑飘出。「自来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音忍可是个连娱乐场所都没有的地方,你在那里铁定能安安静静的过曰子。」
「你说什麽!?大蛇丸,你没事把自己的村子搞得这麽苦闷做什麽?」非常纳闷的话在两人之间传递。「你不会无聊吗?真的连一个小小型的娱乐场合都没有?难不成你都不会想去放松自己的地方?你这样活著不累吗?你的人生就这麽无趣?」
「有人陪著我无趣,我就不会无趣了。」极为愉悦的阴狠笑声飘起,惹得身旁的人皱眉。
「……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把音忍弄成这麽无趣的吧,我都没跟你说,你是怎麽知道我会去音忍?还有你太自私了,自己不想享乐也就算了,连身旁的人都要牵连进去,真是谁跟著你,谁就倒楣!」
鸣人听到好色仙人半埋怨大蛇丸的话,望著两人并肩离去的场景,露出好笑的表情。
鹿丸挠挠脸,「现在,我们该进行最後的事,就是怎麽毁了兵器,那兵器实在让我们头痛,不知该如何下手。」
始终静静望著止水不发一语的人,蹲下身,抱起止水的尸体,淡道:「我去做吧,我知道怎麽毁掉它。」
「鼬,记得弄完後,要赶快回来,我和佐助在木叶等你。」鸣人望著鼬,见到鼬露出淡淡的微笑,极淡极浅的微笑中散发出一种恬静的感觉,很熟悉的感觉以及鼬洗手的方式浮上脑子,大叫。「大哥哥!你是大哥哥吧!」
佐助愣住,望向鼬,只见鼬点了点头,「你认出我了,鸣人,你长大不少。」
「啊啊——」兴奋大叫,冲上前抱住鼬,随後被佐助拉开,双手抓著佐助的手,朝佐助愉悦微笑,比著鼬。「佐助,他就是我小时候常去河边等的暗部,我真的没想到他是鼬。」
搂住蠢蠢欲动的人,表情复杂看著自己的哥哥。「……你们早认识了。」
「嗯,就是在你们两个开始互骂对方之前。」想到那时的回忆,鼬笑了下,但笑容始终没有愉悦的气息,反带著微微的消沈抑郁,随後抱著止水的遗体离去。「我会晚点回木叶,你们先走吧。」
听到鼬貌似调侃他们两个的话,鸣人望向佐助,只见佐助静静看著自己,退了几步,僵笑。「你知道那时候年纪小,你又不晓得想什麽,还有鼬刚刚说了,你也有骂我!我们是互相扯平了。」
「谁在乎这些。」将鸣人扯进怀中,大力搂住,耳鬓厮磨後,柔柔亲吻,沿著脸缘,啄吻到柔软的唇,低喃。「我只知道你现在在我怀中,而这个你是真实的。」
鹿丸靠在手鞠肩头,见到不顾众人眼光,就抱在一起诉情的人,而这两个抱著抱著,就吻起来的场景,更是令大家眼睛瞠大,默不作声的观看,不由得挠头叹气。
「你们两个可以分开一下吗?我们该解散,回家了,你们再抱下去,吻下去,恐怕大家都想看戏,不想走。」
唉~他也不想扮演棒打鸳鸯的坏人角色,但他现在可是累得要死,想赶快回家睡觉。
* * *
拿著鹿丸给的令牌,跟几名守在洞口的木叶忍者颔首,走入洞穴,看著封印地的巨大人像,放下止水的尸体。
淡漠看著止水的脸,道:「你最初的野心在这里,跟著它一起毁灭,正适合你,止水。」
瞅著熟悉的脸庞,想起自己总是崇拜著他,将他视为追赶的目标,只是……他无法苟同止水的做法。
在认识鸣人後,更无法接受,明明木叶人都冷淡对待鸣人,鸣人却无私的想回报大家,止水,你跟他比起来,不值得让人效忠追随。
缓缓唤出万花筒写轮眼,朝著已开八只眼的巨像,使出天照,黑暗的业火出现,慢慢扩散,将所有的东西都狠狠吞入的模样,耳朵彷佛听到三代苍老的声音。『做得好,鼬,你果然不负我的期望。』
「三代,木叶将来会有个好的火影,那是你认可的,也是我承认的,而那个人早已是我的家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在鸣人的额上下了个永远会将他当成是自己家人的诺言,鸣人已是他的家人了。
看著止水的遗体被黑火吞没,退了几步,那张熟悉的脸孔缓缓被火给烧毁,内心有些复杂,想起以前,止水教导自己忍术的模样。
『我刚刚路过,看到你使出的火遁,忍不住停下来看,你的实力不错,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吧,叫什麽名字?我是止水。』
『你叫鼬啊……我就直呼你的名字,你也一样,叫我止水就好,鼬,我觉得你刚刚使出的术还差这麽一点火候,我觉得你还会更好,我想是你没抓到诀窍吧,你只要在唤出查克拉时,多注意一下查克拉的……』
『你真聪明,我只是口述一遍,你就抓到诀窍,你将来的实力说不定会高於我……』
『咦咦,你别谦虚啊,我是说真的,没跟你客套,像你这样年纪的小孩……你应该八岁吧……』
『你是六岁?哈哈,我多算两岁了,岁数这种问题始终让人尴尬……像你六岁就有这般的实力,真得很不错,搞不好你一进忍者学校,一下就毕业了,没多久就能得到写轮眼,你应该知道什麽是写……啊!跟你聊到忘了,待会要去族人的集会,真伤脑筋,第一次去可别迟到了。』
『怎麽了!?你看起来有话想说……是想要我教你忍术吗?这样吧,假如你以後有关忍术上的问题想找我,尽管来,不用怕我会拒绝你,哈哈,感觉上好像收了个弟弟……糟了!真的迟到了,鼬,改天再见。』
忆起止水爽朗的笑容,背对自己匆忙离去的背影,跟後来阴狠的止水相比,分不清哪个止水才是真正的止水,是初遇见的止水是真正的,还是逼迫自己的才是。
若是後者,那是止水以兄长的姿态装出来骗他的,还是说两个都是止水,只是心态上的前後之差,是止水说的,接触太多不堪的事物,人心变了……
「我一直想喊你哥哥,当你是亲哥哥般的倾慕,只可惜,我们的理念相悖……止水,你曾说多了个弟弟,但你有把我当弟弟看待吗?还是只想著怎麽利用我,将我训练成可以利用的棋子……」
「不过,你死了,有些事都随著你的死不在了,也不清楚了,止水……你最後到底想说什麽,你在找什麽,是什麽让你巡视周围去找,我一直揣测你的心思到你死,但我总是摸不透你在想什麽,你的野心始终很明显,但有时你却深沈的让人摸不清你,你死了也好……往後,我不需再费尽心思去探索一个人,去防著一个人。」
止水,你可能没想到送你最後一程的人会是我,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就随著这火,消灭殆尽……
这辈子,他永远忘不了今天,今天他送走了这辈子最憎恨的仇人,以亲兄弟般相待的族人,以及长期追逐的目标……
黑瞳静静看著止水的遗体化为灰烬,眼眸底处涌出复杂难辨的情绪,说不清自己内心到底是什麽感受,只觉得很朦胧的空洞覆盖住内心深处。
他知道就算止水死了,自己的内心依旧很难从止水的背叛中挣脱出来……
很难解脱,真的很难解脱,毕竟他头次真心相待的人竟是让自己受伤最深的人。
「……永别了,止水,希望木叶以後不会再出现像你这种人……」
父母、族人你们的死,现在有了交代。
长久的任务总算告了一个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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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明,结局是快到了,但下一回,还不是结局~~
配对依旧是佐鸣、卡伊和蛇自,我只想写这三个配对,其他只是同伴或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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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衣服脱掉。
「衣服脱掉。」
听到佐助的话,蓝眸瞠大,随後抓著自己的领口,不敢置信瞪著对方,「干嘛脱衣服!?」
莫名其妙把他抓到他的房间,就是要他脱衣服!?
「脱掉。」见鸣人仍没动作,开始靠近他,而鸣人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望著自己,人也慢慢退後。
两人一退一逼近,黑瞳绽著炯亮的光芒,唇角抿紧。「我要看止水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做什麽事!」
唤醒沉睡的记忆45(佐鸣)
更新时间: 12/19 2005
一回到木叶,与五代见过面,打过招呼後,将人带回住处,然後静静看著对方。
鸣人被佐助看得不知所措,眼眸不断飘移,巡视佐助的房间,露出呆呆微笑。
见到有些呆的笑容,黑瞳眯起,闪过一道深思的光芒後,「衣服脱掉。」
听到佐助的话,蓝眸瞠大,随後抓著自己的领口,不敢置信瞪著对方,「干嘛脱衣服!?」
莫名其妙把他抓到他的房间,就是要他脱衣服!?
「脱掉。」见鸣人仍没动作,开始靠近他,而鸣人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望著自己,人也慢慢退後。
两人一退一逼近,黑瞳绽著炯亮的光芒,唇角抿紧。「我要看止水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做什麽事!」
一听到佐助的话,脸色胀红,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啦,佐助。」
「你不是没印象了,怎麽知道他没有!」淡淡地说著,随即快速制住对方,将他压在床上,单手锢住双手,拉至头顶,另只手拉下拉鍊。
很快速的脱衣动作将自己上半身全部扒光,他忿忿坐在床上,望著仍在巡视的黑瞳。
「这哪看得出来!就算我被他弄了吻痕,你怎会知道那是不是你的。」他全身上下都是吻痕,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哪里不同。
「我认得出来,因为是我给你的,只要不是我给你的,一看就知道不对。」黑瞳从颈子往下瞄到腹部,麦色的肌肤上充斥著新旧不一的樱红吻痕。「看来他没碰上面,把裤子也脱掉。」
「什麽!?」鸣人看到黑瞳内的思索光芒,不敢置信的大吼,「你不是说他没碰我,你干嘛还检查下面。」
「上面没碰,不代表下面没有。」见鸣人露出想跑的表情,爬上床,把他逼到角落。「而且你昨晚跟他单独相处,我实在不相信他什麽都没做。」
瞅著将自己逼到角落的人,灯光从斜上方射来,对方的影子盖在自己身上,他头次体认到自己好像蚂蚁一样渺小。
「他没碰啦!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知道,他真的没有。」边说边抵挡佐助的双手,没几下裤子就落在佐助的手上,双手遮著隐密的地方,对上仍是直盯身体的黑瞳,脸慢慢爬上燥热。
「够了吧!他没有对不对。」几乎是不好意思的怒嗔。「佐助,我不是跟你说了,何必把我的衣服脱光」
「确实没碰。」黑瞳仍是像雷达一样,检查著眼前的身躯,「你光说,我怕你隐瞒事实。」
「我就算隐瞒又如何?」有些委屈看著对方,无奈开口,「难不成我被人碰了,你会放弃我?」
他根本不认为自己被人碰过,佐助就会放弃自己。
听到好委屈的话,语气拖慢,带著阴冷的低沈口吻。「我永远不会放弃你,这辈子不会让你离开我,而且我知道你的身体只认得我,对我有反应,若有人对你怎麽了,一定是强迫你,我只要把强迫你的人的味道覆盖掉,你还是我的,这点不会变。」
带著色情意味的很独占话语送进耳中,脸慢慢燥红,随後他看到佐助将衣服脱下,全身赤裸,慢慢挨近自己,黑瞳闪烁著奇异的炙热光芒,眼眸别过去,不太敢看。
「鸣人,你每次都会闪躲我的视线。」
「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