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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推理补眠中 作者:翼苏轼的鬼(晋江vip2014-04-19正文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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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言希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每年的生日都会收到这些?”

    “嗯,从五岁之后。”明年就是第二十年了。

    他观察着她的脸色道:“知道是谁寄的吗?”

    “知道,我去把它处理掉。”木十说完就抱着箱子往外走。

    半个小时后,木十回来,走进房子看到阮言希坐在沙发上,到处看不到那束玫瑰花了,“阮先生,花呢?”

    “花?我扔了啊。”阮言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还想放在这里做装饰的呢。

    注意到木十郁闷的表情后,他撇撇嘴,起身回了房间。

    一个小时后,门铃再度响起,阮言希躺在沙发上对着正在书房捣鼓电脑的木十喊:“木十,去开门。”

    木十收回了专注的眼神,快速敲击了几下键盘,而后带上放在桌子上的眼镜,出了房间走到门口,一开门,就看到一大捧的玫瑰花悬浮在空中。

    “……”

    快递员的脸完全被玫瑰花给挡住了,他的声音从玫瑰花后传出,“是木小姐的家里,麻烦接一下花。”

    木十接过花,结果就是她的脸被挡住了,把花放在地上,木十又看到快递员从包里拿出一个用透明袋子,里面装着满满的糖果,五彩缤纷的,十分漂亮。

    木十有些发楞地接过,而后转头看里面的阮言希。

    被盯着有些别扭,阮言希撇开脸,随意道:“不用太感动,就是有奖问答的奖励。”

    木十捧着花抱着糖果走到沙发旁,把玫瑰花放在茶几上,而后坐在沙发上拆开了袋子,“吃糖吗?”

    “嗯。”

    里面是各种水果口味的糖,木十拿出一颗草莓味的。

    阮言希看到后立马道:“不要草莓味的。”反应十分剧烈。

    木十觉得惋惜,“我也不喜欢草莓味的。”

    他嘴角抽了抽,而后道:“女孩子不都喜欢草莓味的吗?”对此阮言希觉得非常奇怪。

    木十正色道:“阮先生,这两者之间没有逻辑关系。”

    阮言希伸出手,“我要哈密瓜味的。”

    木十把哈密瓜味的递给他,又拿出一块草莓味的,拆开包装放到嘴里,草莓的味道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口腔。

    木十含着糖心想,哎,果然还是不好吃。

 第7章 污点(5)捉虫

    晚上,高凌尘再次来到阮言希的家,木十给他开门时嘴里还含着糖,有些口齿不清地和他打招呼:“高队长。”

    高凌尘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木小姐好。”往里走到客厅后,他对正坐在沙发上的阮言希道:“阮先生,又发生了一桩命案。”

    阮言希放下书抬眼看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高凌尘声音低沉,语气严肃,“加上上一次的案子,我们怀疑是连环杀人案。”

    这句话显然说动了阮言希,他合上书放在茶几上坐了起来,“木十,帮我拿下外套。”换而言之就是他要去现场。

    高凌尘的表情明显比早上的时候更加沉重了些,木十看了一眼拿出一粒糖递给他,“高队长,吃糖吗?”

    “哦,谢谢。”高凌尘伸手接过,一看是草莓味的,随口道:“还有其他味道的吗?”

    木十想了想还是非常肯定地回答他:“没有。”随后转身去拿阮言希的外套。

    车开到案发现场已经过了晚上11点,站在居民楼的楼下抬头往上看,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而这次的现场显然就在其中的一户家里,在这个大多数人进入梦乡的时刻,却有一个人永远地睡着了。

    电梯缓缓向上,最终停在了十二楼。

    1201的房门敞开着,门口拉着警戒线,高凌尘走在最前面,把警戒线拉高,侧身让阮言希和木十先进去。

    “谢谢。”木十有礼貌地道,顺带上了阮言希的那一份。

    鉴证科的人已经完成了现场的采集工作,收拾好东西把现场让给刑侦队。

    “队长。”蒋齐看到高凌尘后起身往他这边走,在看到阮言希后,撇了撇嘴,显然不是很乐意看到他。

    阮言希当然不会介意这种事,更何况进门后他就看也没看其他人,像上次那样直接在房子里开始转悠,一会儿走一会儿停,观察着每间房间里的东西,获取他想要知道的内容,而木十就跟着他后面,也在观察着。

    走到卧室里,阮言希晃了一圈,转身看着木十,“木十,告诉我,看出什么来了?”

    木十发现阮言希非常喜欢这样考她,这次她没立刻回答他,而是反问:“之前元情姐在的时候你每次也都问她吗?”

    “她负责帮我和委托方打交道。”阮言希双手抱着上下扫了她一眼,“我看得出你不擅长这种事,所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动动脑子,不然会犯困的。”他抬起手指了指脑袋。

    “好吧。”木十也无所谓地耸耸肩,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自己观察到的一些细节,几秒后开了口,“死者是这家的房主,单身独住,父母有一方是大学教授,衣橱里的衣服都按照色系区分,他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客厅里有酒、饮料厨房里还有没有清洗的杯子和盘子,今天晚上死者家里办了个派对,没有看到蛋糕和礼物,不是生日,可能不久前他刚升了职,这是为了庆祝升职而办的,来的人应该是同事,有男有女,但男的居多。死者应该是在同事离开后1个小时之内被害的,被害前他正在厨房收拾东西。门没有被撬的痕迹,房间里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死者是背后被人攻击,所以凶手是熟人的概率很大,而且可能就是他的同事。”语气平缓流畅,带着一丝自信。

    木十最后一句话说完,两人正好又回到了客厅,高凌尘见他们回来,对阮言希道:“死者叫刘爵,和之前的那名死者是同一家研究所的,死者死亡的那段时间监控也被黑了,所以我判断两个案子极可能是同一名凶手所为,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手是不是像之前那样在死者家里安装了摄像头。”

    阮言希转身看了一眼厨房,像是没有听到高凌尘说的一般,而是对木十道:“木十,你刚才的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却漏了一点,非常重要的一点。”

    木十抬头看他,等着他说下去。

    阮言希指着厨房里的水台,道:“当时在厨房里的不只有死者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

    “凶手?”蒋齐立马想到。

    阮言希轻笑,挑着眉回头看他,“你觉得凶手在杀他之前,还帮着一起洗碗吗?”

    蒋齐不服,“也有可能他是在等待时机啊,洗碗的时候,可能死者去接电话,然后凶手就趁机从他背后袭击他,这也是合理的一种情况。”

    阮言希摇了摇手指,有些惋惜地道:“恰恰相反,你的说法一点都不合理,死者被害的这段时间监控被凶手黑了,可之前的并没有吧,所以你们可以看到都有哪些人来了这里,又有哪些人离开,那剩下的那个没有离开的人不就能知道是谁了?况且不看监控,只要问问那些同事也能知道,如果他就是凶手的话,那黑了监控还有什么意义呢?凶手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你们这么误解,那个晚走的人恰好还失踪了,你们就会更加肯定就是那个人杀了死者,反问放过了真正的凶手。”

    “所以凶手不光杀了死者还绑走了一个人?”

    “很不幸,是的。”

    “蒋齐,让王峰赶紧找到那个人是谁。”两个死者再还有一个生死未卜,高凌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阮言希分析完这才把注意力放到死者的尸体上,“他的脚后跟受伤了。”

    “是的,这里之前插着一个飞镖。”高凌尘把透明的物证袋举高给他看,里面装着的正是一个带血的飞镖,而在客厅的一处墙壁上还挂着飞镖盘,上面插着五个飞镖,显然这个刺伤死者的飞镖就是从上面拿下来的。

    阮言希摸了摸下巴,嘴角弯起了些弧度,“有点意思。”

    “有意思?”蒋齐第一次听到有人居然会在凶案现场说有意思的,简直太荒唐了。

    阮言希抬眼看他,“看不出来吗?这个飞镖是在死者死后被插上去的,是有特定含义的。”

    在一旁的木十道:“阿喀琉斯之踵。”

    阮言希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橘子,递给木十。

    木十接过橘子往茶几那里一看,果然果盆里正放着几只橘子。

    高凌尘知道这个神话,但是蒋齐还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听也没听过。

    阮言希看着蒋齐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说教的感觉,“所以说要多读点书。”

    被鄙视的蒋齐虽然不满阮言希的语气,但毕竟还是有求知欲的,便小声问高凌尘:“队长,那个阿什么斯之踵是什么意思啊?”

    高凌尘耐心解释给自己的队员听,“阿喀琉斯因为他的母亲在他小时侯是提着他的双脚将他浸泡在冥河之中的,所以他除了脚踝,其他地方刀枪不如,但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用来抓住他的脚踝,所以全身留下了惟一一处死穴。后来,在战争中阿喀琉斯被一箭射中了脚踝而死去。”

    蒋齐抓了抓头发,“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高凌尘继续道:“刘爵最近刚升为教授,算是他们所里最年轻的教授了,而且他各方面都很优秀。”

    “所在在某种程度上他算是强者了,凶手在杀死他之后把飞镖j□j他的后脚跟,这种行为无疑是在讽刺他,就像是在说,‘你再强又有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这样的人给轻易的杀死了。’就是这样。”阮言希打了个哈气,现在已经快要12点了,难得这么晚还没睡,阮言希有些犯困,话说完就把脑袋直接搁在木十肩膀上靠着,闭上眼睛休息。

    蒋齐接完电话,对高凌尘道:“队长,已经确认了那个人的名字了,是名女性,叫王佳冰,正是死者的同事,今天来死者家里的一共有七人,摄像头拍到的一共有六人离开了,除去女性,一共有五人。”

    阮言希听完就睁开了眼睛,脑袋也从木十的肩膀上离开,“为什么把女性排除在外?”

    蒋齐道:“接连杀死了两个这么高大的男性而且绑走了一个女性,女性的话根本不可能办到的。”

    阮言希沉着声,表情严肃地道:“虽然凶手是女性的可能性是不大,但也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的,因为男性相比与同性,对于女性的警惕性会比较低,而且不要想当然地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性,因为极有可能你就这样轻易地把凶手排除在外了。”

    或许是第一次听到阮言希这么严肃地说话,蒋齐就这样听着半天没有发出一声。

    阮言希继续道:“我的建议是在你们没有确认凶手是谁之前,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明天一早我跟你们去研究所。”他停顿了一下,“去抓凶手。”

    高凌尘皱了下眉头,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凶手明天还会照常去上班?”

    “当然。”阮言希肯定地道。

 第8章 污点(6)

    从案发现场回到小洋房的门口,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下了车,阮言希索性跟在木十后面,半闭着眼睛往家里走,木十掏出钥匙打开门,开了灯往里面走,没去楼梯那里,直接去了厨房。

    阮言希跟着后面,心想方向不对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厨房,打了个哈气他睁开眼,就看到木十拿出一个锅子在往里倒水。

    “你干嘛?”他想起木十会做的那几样,不是蛋,显然就是面条了,他问:“你要下面条?”

    “肚子饿了。”木十开了火烧水,随口问他,“阮先生,你要吃吗?”

    睡觉和填饱肚子之间,对他来说当然是睡觉更加重要,阮言希想也没想直接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可刚走到外面,他突然停住,他挑了下眉回头往厨房里看去。

    木十站在一边,看着锅子里的水,等着它沸腾。

    看到这个场景,他脑子里想起每年生日的时候,尽管自己非常不喜欢吃面食,他的妈妈还是会煮一碗面条给他吃,每年都是这样。时间虽然早已过了十二点,但是昨天木十并没有吃面条,如今看着她自己煮面条然后自己吃,显得有些……可怜。

    阮言希撇撇嘴,心想,自己绝不是同情心泛滥,而是肚子很饿而已。

    “给我也下一碗。”悠悠的声音传入厨房。

    木十把一把面倒入锅中,回头看着阮言希斜靠在厨房门口,“哦。”她回头又抓了一把面放进去。

    过了不久,面煮熟后,木十把它捞出来,放到两个碗里,然后端了出去。

    阮言希已经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木十把面放在桌上,坐在他对面,拿起筷子夹起面条吹了吹放进嘴里嚼了几下,面条煮得时间有些太久了,软软的有些烂了,味道并不好吃,但木十还是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放。

    大概是闻到了面条些许味道,阮言希睁开眼,就看到一碗面放在自己的面前,而木十已经开始吃了,他懒懒地坐起来,看着这个太过朴实和寒碜的面,突然有些后悔,这是什么东西!夹了一口放进嘴里,果然和看上去的一样,没什么味道而且有些烂了,“你不是会煮面条吗,怎么煮成这样?”

    木十吞了一口面,道:“晚上吃烂点容易消化。”

    阮言希像是明白了什么,低着头捣着面,漫不经心地道:“你哥哥就是这么给你煮面的吧。”

    因为他怕面煮不熟,木十还没说出口,阮言希轻笑了下,语气显得轻松了不少,带着他特有的自信,“我就知道你哥不可能比我烧的菜好吃。”

    木十:“……”原来这句话他一直记着。

    ***

    第二天,凌晨两点睡的结果就是早上高凌尘来接他们的时候,阮言希还蒙头大睡着。

    木十因为之前也经常熬夜,所以对她来说并不影响,让高凌尘在车里等会儿,她走到二楼进了阮言希的房间叫他起床。

    听到开门的声音,阮言希嘴里不满地嘀咕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木十先走到窗前把厚重窗帘拉开,早晨的阳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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