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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女人的決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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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嘛!是嘛!老奶奶说得好。再说木户奶奶的房子与藤本的房子一个在路南,
一个在路北,相距很远,不愿碰面蛮可以做到嘛!”
    “可也是。那么,我对奶奶的盛情就不客气了。”
    “好,就这么决定吧!里面的独间明天就给你腾出来。”
    木户奶奶痛快地说。
    就在那第二天,泰了带着少许行李,搬到了木户奶奶的家里。

    八

    “金田一先生,有重要的消息罗!”
    金田一耕助有时到租住那位美国富府车库的安永家里来。临近12月的一天,杰
克·安永眼瞒瞪得溜圆。对来访的金田一说道。
    “哦!什么重要消息?”
    “有一个名叫《5月13早晨的菜馆》的美国音乐喜剧吧。”
    “摁,是的。听说最近将由日美合作拍成电影。”
    “对!已经说定让我参加这部片子的演出。此外。还有一部片子。也谈得差不
多了。”
    “啊!是吗?这可值得祝贺。”
    对这位长期时运不佳的朋友,金田一耕助由衷地为他祝福:
    “那么什么时间起程啊?”
    “耶诞节之后,从羽田机场出发。为这个,房主还要借耶诞节的机会为我举行
欢送宴会。金田一先生,你会出席吧。”
    “那当然。”
    “不仅如此,这位房主还一直有个奇怪的打算。”
    “奇怪的打算?”
    “就是总想找个时间把出席鲁宾孙夫归告别宴会的人都找来。”
    “这……”
    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上次的富会为那件事不欢而散,这位房主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总想重搞一次。
总之,我想负责把那天晚上的人全都划搂来。好在藤本原来的妻子也搬回到这条街
上……”
    杰克·安永闪着恶作剧的目光,笑嘻嘻地说。
    也许是杰克·安永的奔走之功,上次鲁宾孙夫妇告别宴会的参加者儿乎都出席
了在耶诞节肋夜为安永举行的欢送宴会。之所以不能说全部出席。是因为上次的核
心人物多美子没有到场。
    “实在对不起,我太太得了重感胃。她说,对安永先生真感到过意不去,希望
您能原谅今晚的失礼。”
    多美子的丈夫哲也对杰克·安永寒喧之后,又虚情假意地讨好泰子。
    “河崎君。听说你搬过来了。有时间可以到我家玩玩嘛!”
    “嘿,谢谢。”
    泰子鼻梁上又聚起那一贯的皱纹,脸上义浮现出妖精般的微笑。任何人都可以
看出,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上次宴会更大了。
    “藤本先生,最近您一点东西也没有写吧?同现在的夫人结婚以后,你不是一
篇作品也没有发表吗?”
    好管闲事的中井夫人在担心。
    “说是这么说,但是还不要紧。”
    也许因为妻子多美子不在,藤本哲也也显得无精打采。井出清一也不时陷入深
思。
    宴会厅里,只有杰克·安永兴奋异常。他串来串去,逢人便敬酒,而他自己也
喝得象掉到了酒缸之中。
    安永把金田一耕助作为头号对手揪住不放。结果金田一耕助喝得酩酊大醉,甚
至连河崎泰子何时整装离开他都不知道。
    泰子离开几分钟之后,又回到了宴会厅。这时大约l0点钟,厅内已经乱作一团。
    “金、金、金田一先生!”
    泰子用手不断撕扯着大衣领子,脸色蜡黄,惊慌失措地站在金田一耕助面前。
    “啊!河崎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请,请您来一下!”
    泰子令人恐惧的表情使金田一耕助不由心里咚?一下,他急忙跟泰子跑出客厅。
    “哪儿?……在哪儿?”
    “外面……”
    “外面?……”
    金田一耕助急忙跟拉起脱在正门的木屐。
    “木户奶奶她们呢?”
    “她们已经先走一步回去了。本来我也想和她们一起回去。结果安永先生硬是
不让走……”
    “摁、摁、那么后来……”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跑着,冬夜的空气寒浸肌肤。
    “刚才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出门之后,看见藤本先生跟来了,说非要送我一
程不可。”
    金田一耕助吃惊地回头望了望泰子:
    “噢、噢、那后来……”
    “虽然我觉得不合适,但他非要跟着,我也没办法。于是我就想一句话也不说,
走我自己的路。可是……”
    泰子似乎呜咽得说不下去了。
    “可是……?”
    金田一耕助谨慎地催她往下说。
    “可是,当走到前面不远的地方,藤本先生突然倒下了……”
    泰子害怕地站住了,金田一耕助吃了一惊。他仔细往前方一看,只见路灯几乎
照不到的地方躺着一个人。金田一耕助跑到近前,见正是藤本。藤本身体象蛇一样
扭曲着,已经完全死亡,脸上非常明显地刻着临终前的痛苦。
    番木?硷!
    金田一耕助心中默念着转过头来,只见泰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近前,正站在
他身后。
    “我学着先生的作法也想让他吐,但是没有作用。”
    泰子双手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凄切的哭声撕裂着人心:
    “玛丽……只有你知道啊!只有你……”
    金田一耕助心里一动,朝后仰起身子望了望泰子,只见她已背过身去,久久地、
不停地哭着。
    隐藏在绿丘的杀人魔鬼虽然第一次阴谋失败了,但第二次终于获得了成功。
    可是,泰子刚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身在澳大利亚的玛卡
丽特、鲁宾孙夫人究竟知道什么呢?

    九

    金田一耕助一如既往地甩着和服外套的宽大衣袖,飘然进人冷冷清清的绿丘警
察署搜查办公室。看到他进来,岛田警部补把放在桌子上的两条罗圈腿拿了下来
    “怎么样?那家伙体面地往美国溜之大吉了?”
    语气中显出岛田有几分生气。
    “摁,愉快地挥手道别了。还让我给主任先生代好呢!”
    “哼,简直是笑话!”
    警部补绷着圆脸,用鼻子咛道。
    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呈方形摆着五、六张桌子,而且桌子的主人都外出不在,
只有搜查主任岛田警部补愁眉苦脸地坐在正面的桌子前。
    岛田警部补发愁并不难以理解。在上次鲁宾孙夫妇告别宴会上发生投毒事件时,
警部补曾想把重要证人鲁宾孙夫妇留住一个时期,但因为出国手续已经办妥,没有
足够的理由可以阻止人家出发。这次,安永虽说拍完片后回国,但在搜查的关健时
刻,重要的证人却一个接一个地去往国外,这使得岛田警部补那双羊一样的温和的
眼睛也带上了恤色。
    前次虽然可以说是杀人末遂事件,但阴谋害人的家伙在就席间,这一点是确定
无疑的。为什么不留住鲁宾孙夫妇进行更深入、彻底的调查?如果上一次凋查得彻
底,这次的投毒杀人事件就可能不会发生。这且不说,这次居然又放纵一名重要的
证人去了美国,这又意夜何为?岛田警部补强烈地感到,绿丘的居民已把谴责集中
到了自己身上,他又怎能不满脸愁云。
    可是。对杰克·安永来说,这次能否参加演出确实是至关重大的,硬留住他不
行,因为必须尊重人权。所以,当岛田警部补听到杰克。安永l2月26日从羽田欣然
飞走时,不由得紧锁双眉,恨得牙痒。
    “金田一先生真认为放走他无关紧要吗?”
    “是这样,主任先生。”
    金田一耕助从其他桌子旁边拿过一把椅子,没脱和服外套就坐在了警部补对面:
    “他虽然是个流浪汉,但不是杀人、捡劫、奸淫的凶犯……。”
    “可是……”
    警部补刚要发泄不满,金田一耕助宽慰似地说:
    “是啊,是啊,……能参加这次拍片,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遇了。我们不
该做蠢了,让他错过这次机会。”
    “道理倒是这样……”
    上次鲁宾孙夫妇从横滨出发时,岛田警部补也是这样,
    他总觉得象丢掉了重要的东西似的。
    “那,解剖的结果怎么样?”
    “啊,对了。还是番木?硷。”
    “投在什么东西里边了?”
    “这一点不清楚。喝了大量的酒,吃了烤面包、三明治,毒物混杂在里面。啊,
对了!看来还吃了最近流行的肝保健药。”
    “肝保健药……?”
    金田一耕助不由得皱起眉头,诘问似地说:
    “可是,被害者身上不是没带这种东西吗?”
    “所以,可能是和谁要的。最近,酒鬼们中间盛行吃这种药,连我们署的老头
子也信这个,一参加宴会就非逼着我们吃不可。”
    “问没问过受害者的夫人?她丈夫有没有吃这种药的习惯?”
    “没有。为葬礼她已经疲惫不堪了。”
    “啊,对。今天举行了葬礼。”
    金田一耕助稍稍思索了一会儿,说:
    “那么,河崎女士的病情如何呢?还没恢复到能回答问题的程度吗?”
    “据说要不了多久了。能回答问题时,就从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们。”
    河崎泰子在遭遇那件事之后,立即因极度亢奋引起歇斯底里性高烧,住进了绿
丘医院。
    “只有玛丽知道……”
    泰子花歇斯底里发作前脱口而出的话一直萦绕在金田一耕助的心头,他恨不得
马上知晓其中的含义。
    “金旧一先住,根据现有情况分析,看来还是她干的。开始想毒杀藤本的妻子,
但是失败了,第二次毒死了藤本。当然,第二次她也以为多美子会来,但不巧多美
子因感冒没有到场,于是,就对多美子的丈夫下了手。……我们的考虑基本就是这
样。”
    “这就是说,她怀着被遗弃的仇恨……”
    金田一耕助漫不经心地随口应道。
    “对,是这样。”
    岛田警部补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对方的表情。
    金田一耕助找不出足以驳倒对方的证据,但觉得这样认定义过于简单化。虽然
不必对一切事情都硬去作复杂的考虑,但泰子毕竟是个聪明的女性。从她最近写的
小朋友们喜欢的作品中,便可使人一目了然。想干掉抛弃自己的男人和情敌。完全
可以采取更高明的手段,泰子不能不考虑到这点。可是金田一耕助也知道,聪明人
往往做出愚蠢的事。
    “可是,藤本君是为什么呢?”
    金田一耕助低声自语。
    “为什么……是指……”
    “他和现在的爱人结婚之后,连一篇作品也没有发表过。……”
    “大概是只顾和爱人玩了吧。”
    “可是,主任先生,现在是瞬息万变的时代,特别是从事写作的人,一年不动
笔,就会被遗忘。再说藤本君还不是有名的作家,而且他又是个虚荣心很强的人…
…”
    “可是,这与发生的事件有什么……?就是说,藤本君不写书的事与这次的事
件有什么关系?……”
    “不,这一点我也搞不明白。……”
    正当金田一耕助含糊其词之时,桌上的电话响起了刺耳的铃声。岛田警部补拿
起听筒,应答了几句之后,挂断了:
    “金田一先生,河崎女士己恢复到能够回答问题的程度。”
    从岛田警部补和对方的对话中,金田一耕助已经听出了电话的内容,当管部补
告诉他时,他已经离开椅子站了起来。

    十

    河崎泰子盖着罩有雪白被衬的棉被,横卧在病床上。她身上的血似乎已被吸血
鬼吸尽,形骸般的脸苍白如纸,眼窝镶上了一道黑圈。看上去,使人感到她一下子
老了五、六岁。当她看见金田一耕助走进屋子,微微地笑了一笑,但那笑中似乎藏
着无限的哀愁。病床旁边坐着木户奶奶,中井夫人,还有个人教授英语的原海军少
校山本三郎;他们都板着脸等在这里。看到这,岛田警部补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请尽量简单些……”
    作向导的绿丘医院大大佐佐木以不耐烦的声调说:
    “过于追问,在此时尚有不便。……”
    “不!大夫,不要紧。”
    泰子枕着枕头没有动,脸上浮现出一丝微弱的笑:
    “金田一先生,对不起,前天给您添麻烦了,我恨自己当时怎么不坚强点……”
    从泰子自嘲的微笑中,金田一耕助又感到了妖精之谜。
    “诸位……”
    岛田警部补用右手小指搔着鬓角:
    “想请大家暂时离开一下……”
    岛田警部补不过意地说。听到他的话,木户奶奶和中井夫人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身子却纹丝不动,山本三郎也象没听到一样,只是从侧面注视着泰子的脸。
    “哎——诸位……实在对不起……”
    “不!我要呆在这!”
    木户奶奶迅速地打断警部补的话:
    “她现在需要看护的人。死的要顾,但活的更要顾。”
    听到木户奶奶的话,山本三郎微微地笑了。眼角上聚起密密的鱼尾纹。
    “奶奶,我不要紧哪。”
    “你不要吭声!因为你是病人。……对岛川先生的提问,你只要回答对、不对
就行了。”
    “岛田先生,我在这也没什么妨碍吧!我想看看你是怎佯进行逼供的。”
    中井夫人刻薄的嘲讽使得温和厚道的岛田警部补面红耳赤:
    “逼供?”
    “哎呀!对不起。刚才失言了,就算没说。但我要呆在这里却是说了就算的。”
    中井夫人那颇有重量的身体稳当当地坐在那里,看来想把她从这里撵走是困难
的,风流的山本二郎只是一个劲儿地微笑着。
    “哎——既然如此,这样也好。”
    岛田警部补干脆地撤回前言:
    “河崎小姐!”
    “哎。”
    “大体情况己从金田一先生那儿听到了,可是,你前天晚上为什么没和这里的
夫人们一起回去呢?”
    “这件事由我来说。”
    木户奶奶在旁边接过话头:
    “是藤本先生央求我把她留下的。”
    泰子脸上闪出…丝吃惊的神色, 但并没受到很大的震动,似乎在说,还有这样
的事啊,
    “我对藤本打心里讨厌,他只是一昧地自负、虚荣。再说……求我这样做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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