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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变色的诱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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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呢?” 

  “医生陪了他半个小时,给他吃药,给他皮下注射,梅先生就感到好多了,不过喉咙还是干的,胃肠烧痛还没有消。他说他想睡一会。” 

  “又之后呢?” 

  “医生回家后,在下午4 点再来出诊。他给他打针,建议在家里请一个护士或是到医院去住,免得晚上有什么变化大家不安宁。他又留下不少药品和使用方法,又说第2天一早8点钟再来看他。” 

  “之后呢?” 

  “纪医生离开20分钟后,梅先生过世了。” 

  “什么人在房里?你也在吗?” 

  “没有,葛太太在房里陪他。我下楼去喝杯牛奶和吃点三明治。整个一天匆匆忙忙什么也没有吃。到那个时候,我们以为梅先生会好起来的。” 

  “他死了你们怎么办?通知纪医生了吗?” 

  “是的,纪医生又来了。但已经没有什么他可以做的事了。是他找的殡仪馆,也是他要我们通知梅克理。是我拍的电报。” 

  “之后呢?” 

  “一大堆善后必须要做的事情,一件件做好,我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又必须回办公室把保险箱锁起来,当然,心情沉重得不得了。就这样我撞上了那汽车。我想我没有吃早饭,只喝了一杯黑咖啡,那一杯牛奶和三明治是整个一天我吃的东西,事实上三明治没有吃完,葛太太在楼上一叫,我抛下没吃完的一半三明治就跑上去了。” 

  “医生说他的死因是什么呢?” 

  “喔,你知道这些做医生的。一大难医学专门名词先吓了你一下。老实说,我根本不相信纪医生知道他是什么病。我也没记住他说的话,我只记得一点点,好像肝脏功能不佳引起的肠胃道急性症候群,最后还说什么地方发炎来着。” 

  “肾脏炎?”白莎问。 

  “不知道,有点像。不过他说死亡的主因是肠胃炎,我只知道这一点,其他的他可能也是说说而且,我也没仔细去听他,听也已经没有用了。” 

  “梅先生是在哪里吃早餐的?”白莎白。 

  戴瑟芬奇怪地看问柯白莎。“怎么啦,当然是在他家里——我认为他一定是在家吃早餐的,否则他要请葛兰第,还有依娃干什么。老实说,照我看来,”她生气地说下去:“他付了那么多薪水请人帮忙,他应该可以像皇帝一样,或是在大的观光饭店一样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用不到那样常常还要等候开饭才有东西吃。不过,这反正不是我自己的事。现在也一切都过去了,想起来他把一切财产都留给他们就叫我生一百辈子的气。” 

  “你也有1万元呀。”白萍说。 

  “假如他决定不把财产留给姓梅的后代,给我1 万元也不算多。”戴瑟芬坚定地说。 

  “你替他工作多久了?” 

  “快两年了。” 

  “那就是5千元额外一年。” 

  “没错,”戴瑟芬突然冷硬,涩涩地道:“等于是5 千额外一年,算是很慷慨的贴补了,是吗,柯太太?但是你不明就里,也千万别依你的立场看——反正还有什么用呢?能不能请你回家,让我来整理这些东西?” 

  “那个车祸目击证人,”白莎问:“好像姓孟,是吗?” 

  “是的。孟吉瑞。他看到车祸,我想他是想藉此弄两个钱的,有点老吃老的样子,我实在忙了一点,我一定还要从皮箱拿掉点东西才行。” 

  “孟吉瑞死了。”白莎道。 

  她把皮箱第一层的东西小心地拿出来放在床上,她说:“至少有一件事只能忍耐,我只好穿一双鞋子走天涯了。” 

  她把皮箱里已装好的一双鞋子拿出来,拿在手里走向大木箱,突然停下来,转向白莎,她说:“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孟吉瑞死了。” 

  戴瑟芬笑道:“恐怕你错了,我昨天下午和他谈过话,几个小时之前他又打过电话来。我看——假如我把——” 

  “他是死了。”柯白莎道:“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前,他被谋杀了。” 

  “谋杀!” 

  “是的。” 

  一只高跟鞋自戴瑟芬的手弯掉落地上,跟下来,第二只也掉了下来。“谋杀!1个小时之前?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白莎说:“他跑去找你的朋友,那个盲人,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是的。这一点我了解,我告诉孟先生,极可能找开始过马路的时候,交通灯号已经改变了。他说,他可以找到一个证人,肯出庭作证,他先听到撞车、煞车的声音,然后是交通号志改变的铃声。我当时没有会意过来,现在想来当然他是在说那位盲人。他很可爱—一老是很谦卑。快乐、乐观。我送了他些小礼品。柯太太,你确定孟吉瑞是被谋杀的?” 

  “是的,他是在去看盲人时被杀的。” 

  “柯太太,你说的是你自己绝对确定的吗?” 

  “千真万确,”白莎道:“是我发现的尸体。” 

  “有捉到什么人干的吗?” 

  “还没有。”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知道,警察在找那个盲人。” 

  “胡闹,”戴瑟芬道:“他连一个苍蝇都不会去伤害,他是绝对没关系的。” 

  “我也是如此想。” 

  “你怎么会正好去发现尸体的。” 

  “我去看那个盲人。” 

  “你很喜欢他,是吗?” 

  “是的。” 

  “我也喜欢他,我认为他非常值得尊敬。我很想问问他有关贾玛雅的一些事,上个礼拜我见到她和他在聊天,现在想来是我的错,我没有对玛雅先多了解一些,至于这个姓孟的,你认为——我知道我实在不应该说死人的闲话——但是这个姓孟的,你认为——” 

  白莎说:“你说对了,我不管他是活的死的,我都要说,他是个‘狗屎’。” 

  “老天,你不走不行了,我和你聊得起劲就赶不上时间了,至于那车祸的案子,我是死了心的抱这种态度,你即使等到明天也没有办法改变我的心意的。” 

  柯白莎慢慢地,不太情愿地自椅子上站起来,疲乏地走向门口。“好吧,”她说:“再见了,祝你新职位愉快。” 

  “谢谢你,柯太太,晚安,祝你幸运。” 

  “你说对了,我需要的是一卡车的幸运。”白莎有感地说着走出房间。 

 

 
第十九章




  计程车把柯白莎带到了一位她认识的林豪杰医生的住宅。白莎按门铃,林医生自己出来开门。白莎道:“医生,我想你还认识我,我是——” 

  “喔!是的,柯太太,大侦探,进来,进来,柯太太。” 

  “我想请教一些专家的意见。” 

  他不懂地看看她。“有什么不舒服?我看起来你健康得很呀。” 

  “喔,我没有问题。我想问你些医学上的问题。” 

  “好吧,这里来。我在家里也有一个房间可以应付急症病人,有的病人也只能在晚上来看病。坐下来,我能为你做什么?” 

  白莎说:“真抱歉,这时候到这里来找你,不过我的事不能等。” 

  “没关系,星期天晚上我本来也睡得很晚,可以看点书,你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要一点毒药方面的知识。” 

  “是什么?” 

  “有没有一种毒药,混在早餐里吃下去之后,会在一个小时左右发作,引起恶心;想吐,嘴巴干、喉咙烧灼,肚子极痛,又会死人的?” 

  “多久之后死的?” 

  “当天下午4点。” 

  林大夫打开一本急救手册。“有腿肚子肌肉的抽痛吗?” 

  “不知道有没有。” 

  “拉肚子?” 

  “也许,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一直到死都有恶心的吗?” 

  “好好坏坏,是的。” 

  “有治疗吗?” 

  “皮下注射。” 

  “胃和肠子会痛吗?” 

  “是的,他痛得厉害。” 

  “皮肤发灰,出冷汗?” 

  “没有仔细问。” 

  “兴奋?还是沮丧?” 

  “不知道。” 

  林医生用手敲着桌面。他问:“私人意见,还是正式询问,将来要出庭作证的吗?” 

  “你知我知,不会向任何人提起,”白莎保证:“绝不要出庭作证。” 

  “砷中毒,”他说:“砒霜。” 

  “症状相同?” 

  “几乎是个典型病例,恶心和喉咙的烧灼感很典型。胃肠极痛也很像,假如你想证实,可以问问有没有拉肚和小腿肚子的肌肉抽痛,病人也会感到沮丧。再来就是看看他吐出来的东西,砷中毒吐出来的液体像是米汤。” 

  柯白莎站起来,犹豫一下问道:“我该付你多少钱。” 

  “没有关系——只要我不被传询,又不必出庭作证,这是小意思。不过要叫我出庭作证,那又是另一回事。” 

  白莎和他握手道:“抱歉那么晚打扰你,不过这是件急事,我又希望今天晚上知道这件事。” 

  “没有关系。我没有上床,我12点以前不会上床。我办公室事情8 点半才完,我本来就是在轻松休息。柯太太,你的合伙人好吗?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赖唐诺。” 

  “是的,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好像脑子快得要命,那件一氧化碳中毒案,他推理得出神火化。我认识这件案子里好几个医生,有两位在医师界是大大有名的。” 

  “我知道,”白莎说。 

  “他好吗?” 

  “他入伍当海军了。” 

  “太好了,我想你会想念他。” 

  白莎生气地说:“他没来之前我混得不错,他走了我一样混得下去的。” 

  “你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 

  “我希望他回来的时候,公司还在,他有事可做。”白莎说:“老天,真希望这小杂种能平安回来。” 

  “喔!他会没有事回来的。”林医生说:“柯太太,再见了。” 

  “再见。” 

  跨进她坐来这里计程车后座的时候,白莎的脸上开心地在笑。“去哪里,夫人。”计程司机问。 

  “都会大旅社。”白莎把自己的肥躯舒服地在厚厚的车座一垫子上坐定。“告诉你没关系,我总算上了路了。” 

  “上了路了。” 

  “上了有油水的路了。”白莎胜利地笑道。 

  “我为你高兴,”计程司机说:“我听过老一辈的人总是用油水来形容钞票,我第一次听到油水的路。” 

  “是呀,我正在路上.爬上去的时候有点溜脚。但是我现在在上面。” 

  在都会大旅社里,白莎直接走去内线电话问道:“你们有一位梅克理先生住在这里?” 

  “是的夫人,319房。” 

  “请给我接上去。” 

  一会儿之后,白莎听到梅克理半睡的声音道:“哈罗!什么事?” 

  白莎简单地说:“我有重要事要见你,l分钟之后到你房里来。” 

  “是什么人?对不起。” 

  “柯白莎。”她说,把电话挂上。 

  柯白莎大步经过大厅,进入电梯,一面说:“3楼。” 

  开电梯的疑问地看看她,好像要问她是不是本旅社的住客,但没有问出来。白莎根本不理睬他,到了3楼,大步跨出电梯,走上走道,找到了319室,停下,正准备举手敲门,梅克理把门打开。“对不起,”他说:“我已经上床,睡着了。我这样不太能见客人。” 

  他穿着睡衣,丝质睡袍,沙滩拖鞋。他双眼肿肿泡泡的,他的头发本来老是梳理很好,把头上秃的部份遮盖起来的,现在一侧长长的盖过耳朵垂到颈上。使他的头有不平衡的感觉。 

  白莎道:“我不太喜欢转弯抹角。” 

  “那太好了。”梅克理说。一面把白莎请进去,让她坐在一张椅子里,自己坐在床上,又搬两只枕头放在背后,靠在床头板上。“有什么事这时候要找我?” 

  “好吧,”白莎机关枪似地开口道:“让我们打开天窗来说明话。” 

  “你说吧。” 

  “你的堂兄到底留下了多少财产?”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和你有关系吗?” 

  “是的。” 

  “我想至少50万元以上,也许还要多一点。” 

  “你只能拿到1万元,就扫地出门了?” 

  “这有什么办法,不过柯太太,请你原谅我,这是老消息了,不值得你半夜三更大驾光临呀、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个事实不少时间了。”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头而已。” 

  “好,开头已经开过了,有什么请你快说。” 

  白莎道:“好的,遗嘱是配了装甲又保险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你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我个人言来,你堂兄根本没有在自己的意识下立过这样一张遗嘱。看起来,那第2 页遗嘱,是被人强逼着立下来的。也许他们有他什么把柄,恐吓他立下的遗嘱。” 

  “但是,这和戴小姐,还有那个包保尔的说法不符合呀。” 

  “这要看你从什么角度去看这件事。”白莎说:“设计得良好的圈套是不容易脱身的,和戴瑟芬同住一个公寓房子的贾玛雅,事实是替你堂兄监视她的。她也认识那管家,整个事件里面有鬼,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但是她一定也混在里面不知哪一个地方。至于保尔,我根本不相信他,他像议员想要你投他票一样不可靠。” 

  “是的,这一点我同意,但是,柯太太,你说你要实话直说,不要转弯抹角,而你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直话呀。” 

  白莎说道:“你的堂兄是被谋杀的。” 

  梅克理的脸上现出惊奇,过了相当久才回转到现实来。“柯太太,这种话不能乱说的。” 

  “我知道不能随便说,但是你堂兄是被人下的毒。在他死的那一天,有人在他早餐里下了毒。他的一切症状是砒霜中毒。” 

  “真是令人不信,你能确定吗?” 

  “部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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