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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波洛31 清洁女工之死(清洁妇命案)-第13部分

小说: 波洛31 清洁女工之死(清洁妇命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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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事情过去好几个月了,可那天她有没有说什么——什么特别的话?”
                “那种女人总是说话太多,”韦瑟比太太厌恶地说,“没有人真愿意听,可
            不管怎么着,她总不会说那天晚上她会被人抢劫、遭人杀害吧,对不对?”
                “凡事总有原因和结果。”波洛说。
                韦瑟比太太皱了皱眉头。
                “我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我自己也不明白——至少现在还不明白。我正在努力打破疑团,寻找
            线索……您看周末报纸吗,韦瑟比太太?”
                她的蓝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的,当然了,我们这里有《观察家报》和《星期天时刻》,为什么问这
            个呢?”
                “我想知道。因为麦金蒂太太看过《星期天彗星报》和《世界新闻报》。”
                他停顿了一下儿,但没有人作出任何反应,韦瑟比太太叹了口气,又微微闭
            上了她的眼睛。她说:
                “这太令人沮丧难过了,她的那个可怕的房客,我确实认为他脑子有些不太
            正常,可是他又显然是个受过相当教育的人。那就使情况更糟了,对不对?”
                “您是这样想吗?”
                “当然,我就是这么想的,多么残酷的罪行啊,竟然用一把砍肉用的斧头,
            哎呀呀!”
                “警察从来也没有找到那件凶器。”波洛说。
                “我想他可能是把它扔到水塘或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打捞过那些水塘了,”迪尔德丽说,“我,我亲眼看到的。”
                “亲爱的,”她妈妈叹息着说,“别说得这么吓人。你知道我多么痛恨这种
            事情,我的头受不了。”
                那个姑娘严厉的目光直视着波洛说。
                “您就不应该继续谈这件事了,”她说,“这对她很不好。她敏感得过分,
            连侦探小说都不敢看。”
                “我很抱歉,”波洛说着,站起身来。“我这样打扰您只有一个理由,一个
            人在三个星期内就要被处死了。如果他没有那么干——”
                韦瑟比太太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她的声音很尖锐,很刺耳。
                “他当然干了,”她叫道,“当然是他干的。”
                波洛摇了摇头。
                “我并不十分肯定。”
                波洛疾步走出了房间,当他下楼时,那个姑娘从后面赶了上来,她在客厅拦
            下了他。
                “您是什么意思?”她问道。
                “您是指我刚才说的话吗,小姐?”
                “是的,可是——”她停了下来。
                波洛沉默不语。
                迪尔德丽·亨德森慢慢地说:
                “您让我妈妈很难过,她痛恨那种事情——抢劫、谋杀,还有暴力。”
                “这么说,当一个确实在这儿干过活的女人被人杀死的时候,对她来说,肯
            定是个极大的打击。”
                “噢,是的。噢,是的,确实如此。”
                “她心力交瘁,是吗?”
                “她不愿听到任何关于那件事儿的消息。我们——我——我们都尽量,尽量
            使她避开任何关于那件事情的消息,避开所有惹人讨厌、恐怖可怕的事情。”
                “战争期间怎么样?”
                “幸运的是我们这一带从未受到过轰炸。”
                “小姐,在战争期间,您做过什么工作?”
                “噢,我在基尔切斯特参加过志愿救护队的工作,还给妇女志愿服务队开过
            车。当然了,我不能离开家,妈妈需要我,就像现在这样,她不愿意让我出去太
            多,很多事情都太难了,还有仆人——当然,妈妈从来不做家务的——她身体一
            直不很好。要找到合适的人来帮忙,实在太难了。正因为这样,麦金蒂太太才这
            么受欢迎,她对我们帮助很大,她从开始来帮忙的时候就是这样。她活儿干得很
            出色。但是,当然了,现在什么事情都和过去不一样了。”
                “您很介意这些事吗,小姐?”
                “我?噢,不。”她好像很奇怪,“但对妈妈来说就不同了,她——她很多
            时候是生活在对过去的回忆里。”
                “有些人就是这样,”波洛说,他的想像回到了不久前他待过的那个房间。
            在那里,他拉开一个五斗柜的抽屉,那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一把折
            断的扇子,一个银咖啡壶,一些旧杂志。那个抽屉装的东西太满了,怎么也合不
            上。他轻声说:“他们保存东西——保存过去时代的记忆——包括舞会的票子,
            用过的扇子,还有那些逝去的老朋友的照片,甚至是菜单和戏院的节目单,因
            为,看着这些东西,过去的记忆就复活了。”
                “我想是这样吧,”迪尔德丽说,“我自己却不明白,我从来不保存东西。”
                “您总是在向前看,而不是向后看?”
                迪尔德丽语气缓慢地说:
                “我不知道该向哪里看……我的意思是说,能一直看到眼下就足够了,是不
            是?”
                前门开了,一个又高又瘦的老年男人走进了大厅。当他看见波洛的时候,他
            的脚死死地站住了。
                他瞟了迪尔德丽一眼,他的眼毛向上扬了扬,带有一种询问的神情。
                “这是我的继父,”迪尔德丽说,“我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叫赫尔克里·波洛。”波洛像平时那样,要说出这个了不起的名字时,
            总是感到不好意思。
                韦瑟比先生听了好像没什么印象。
                他应了一声“噢”,然后转身挂他的大衣。
                迪尔德丽说:
                “他来是问一下麦金蒂太太的情况。”
                韦瑟比先生一动不动,停了一会儿,然后在挂钩上挂好了他的大衣。
                “在我看来,好像是很令人注目。那个女人几个月前就死了,虽然她在这儿
            干过活儿,我们对她和她的家庭却毫不了解。如果我们知道的话,我们早就应该
            报告给警察了。”
                他的话里有一种想要结束的口气,他看了看他的表。
                “午饭再过一刻钟就要准备好了。”
                “恐怕今天的时间太晚了。”
                韦瑟比先生的眼毛又抬了起来。
                “是吗?我可以问一问为什么吗?”
                “弗里达今天一直很忙。”
                “我亲爱的迪尔德丽,我痛恨总要提醒你,但是管理家务的任务已经落到了
            你的肩上。如果按时开饭、做事守时,我会很赞赏的。”
                波洛推开前门,自己走了出去,他回过头看了看。
                韦瑟比先生投向他继女的目光中,有一丝冷冷的厌恶,他的继女回敬他的目
            光里可以看出类似仇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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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清洁女工之死—第十章清洁女工之死
            
                                             第十章
            
            
                波洛吃过午饭才去拜访第三户人家。午饭吃的是文火炖牛尾、番茄汤,还有
            莫林乐观地希望能够做成薄煎饼的那种食物,这些东西吃起来味道都很怪。
                波洛漫步向山上走去。目前,向右一转,他就要来到拉伯纳姆斯大院了。这
            是两个小院合并到一起,又按照现代的品位重新进行了修缮,这里住着厄普沃德
            太太和她那位前途远大的年轻剧作家罗宾·厄普沃德。
                来到门前,波洛停住脚步,伸出一只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胡子。这时,一辆
            车从山上开了下来,一个苹果核用力地从车上被扔了下来,正砸在波洛的脸颊
            上。波洛惊得跳了起来,嘴巴抗议地喊了一声。车停住了,一个人从车窗里探出
            头来。
                “非常对不起,我砸到您了吗?”
                波洛作出答复之前安静了下来,那张脸看上去很高贵,灰白的头发翻卷着不
            整齐的波浪,他的记忆之弦被拨动了,尤其是那个苹果核也有助于提醒他的记
            忆。
                “可以肯定,”他喊了一声,“您是奥里弗夫人。”
                的确,正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侦探小说作家。
                随着一声惊呼:“啊,是波洛先生。”那位女作家试图立刻从轿车里抽身出
            来,轿车车身很小,而奥里弗夫人是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波洛赶忙上前伸手相
            帮。
                她低声作了解释:“开车开了这么远的路,人都给累坏了。”奥里弗突然从
            车里冒了出来站在了大路上,那样子简直就像火山爆发一般。
                大量的苹果也随着她的话音哗啦啦快活地滚下山去。
                “袋子破了。”奥里弗夫人解释道。
                她从胸前外衣上抖落几片吃剩的苹果皮,然后,像一只巨大的纽芬兰狗一样
            摇了摇她那硕大的头颅,藏在她衣服里的最后一只苹果,从她身上滚落下来,去
            追那些沿着山坡滚下去的苹果了。
                “我的苹果袋子烂了,”奥里弗夫人说道,“这些都是很好的苹果。不过,
            我想在这里的农村,一定会有很多苹果,对不对?也许都是运出去。我发现现在
            很多事都这么古怪。好了,您怎么样,波洛先生?您不在这里住吧?是的,我敢
            肯定您不是住这里。那么,我猜一定是谋杀案了?我希望不会是我的女房东吧?”
                “您的女房东是谁?”
                “在那儿,”奥里弗夫人说着,用头点了点。“我意思是说,如果那套房子
            就叫拉伯纳姆斯的话,就该是那个地方了。在经过教堂之后,左边的半山腰上,
            是的,肯定是那个地方。”她又问:
                “我的女房东怎么样?”
                “您不认识她?”
                “是的,可以说我来这里是为了我的职业需要,我的一本书正在被改编成戏
            剧,由罗宾·厄普沃德来改编。我们要一起把剧本过一遍。”
                “我向您表示祝贺。”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奥里弗夫人说,“这纯粹令人痛苦,我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写的书给我带来了足够的钱,也就是说,那些吸血鬼们拿
            我的书赚足了钱。如果我得的越多,那么他们赚得更多。所以,我不让自己过分
            劳累。但是,你体会不到那种痛苦,别人将你笔下的人物形象改来改去,让他们
            说些他们从来也没说过的话,做些他们从来也不会做的事。如果你表示抗议,他
            们就会说这样的戏才好看,这就是罗宾·厄普沃德脑子里整天打的主意。人人都
            说他很聪明,如果他真的那么聪明,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自己写剧本,而让我
            笔下那个可怜不幸的芬兰人安生呢?现在,他改得连个芬兰人的影子都不见了,
            他变成了一个挪威抗议运动的成员。”
                她伸出手抓了抓她的头发。
                “啊,我把我的帽子弄哪儿去了?”
                波洛朝车里看了看。
                “夫人,我想您肯定是将它坐到身下了。”
                “啊。看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奥里弗夫人表示赞同,拿过被坐扁的帽
            子,察看了一番。
                “啊,好了。”她又快活地接着说,“我从来就不怎么喜欢这帽子,但我想
            星期天我也许得到教堂去,虽然主教大人说过不一定非去不可,我还是认为那个
            老式的牧师还是希望到教堂去的人能戴着帽子。不过,还是给我讲一讲您的谋杀
            案或什么别的案子吧,您还能记得我们的谋杀案吗?”
                “难以忘怀。”
                “十分有趣,对不对?不是真正的谋杀——我一点儿也不喜欢那样。但是后
            来我就喜欢了。这次是谁?”
                “这个人不像谢塔纳先生那么引人入胜。是一个老清洁女工,她几个月前遭
            人抢劫杀害了。您可能在报纸上看到过,她的名字叫麦金蒂太太。一个年轻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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