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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完美无缺的名侦探-第29部分

小说: 完美无缺的名侦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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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铃与海晴感觉到他大大地吐了口气。念头一转,他再度迈开步伐。
    此时,引擎的咆哮声响彻四周;在一阵如同野兽低吼的声音之后,停在停车场里的红色跑车将大灯打向龙胆。
    或许是光线刺眼的关系,龙胆的姿势一瞬间松懈下来;他以双臂掩住脸孔,腰往后缩,缠在手上的白色绷带在光线中鲜明地闪耀。跑车朝着他袭击而去,一阵犹如鸟类被勒杀时的悲鸣声响起,刹车咬住了轮胎。
    正当跑车车头即将撞击腰部的刹那,龙胆跳了起来;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身体奋力一转,背部朝地面落下。
    跑车再度发出电钻贯穿鼓膜般的煞车声,大大地甩尾;回转之际,尾灯撞上了水泥柱而破裂,但驾驶毫不在意,再度袭击倒地的龙胆。
    龙胆无暇起身重整旗鼓,直接在地面上翻转数圈,滚进一旁的外国车后。跑车并未减速,车门掠过了外国车的车头。
    趁着换档之际,龙胆弹了起来,攀上跑车副驾驶座的窗边,从胸口拿出某样东西——似乎是瑞士刀。他将刀柄塞入略微降下的车窗缝隙间。
    利用杠杆原理,他将浑身之力注入刀柄之上;难以防止单点集中型压力的强化玻璃应声而碎,龙胆则拨开碎片,上半身宛如游水似地钻进跑车的副驾驶座。
    男人的惨叫声与刹车声重合,响彻了停车场。虽然从海晴与铃的位置看不见,但龙胆似乎拿刀刺伤了驾驶。
    龙胆的下半身依旧突出于车窗外,跑车则像负伤的野兽般挣扎,以后轮为轴,如陀螺般打转;龙胆支持不住,被甩了下来。
    当龙胆四脚朝天地翻倒在地时,似乎撞到了脑袋,好一阵子没了动静。跑车停下,有个年轻男子从驾驶座飞奔而出。
    “是朱鹭晃至!”铃叫道:“山吹,拜托你了!”
    即使是迟钝的山吹也知道铃拜托他何事。晃至的手臂上流着血,手中却仍紧握着铁管,像砍柴似地朝龙胆的脑门直劈而下。
    “请、请住手!”海晴架住晃至,晃至就像孩子一样,被他的双臂吊着。“别这样!”
    “你……你干嘛?”惊讶的晃至挥舞着铁管。“别碍事!放手!还不放手!”
    晃至的表情因惊愕而更加地扭曲,因为他突然被扭住手腕,竟使不上半分力,铁管也应声落地。
    在晃至茫然自失之时,龙胆站了起来,拣起掉在地上的瑞士小刀,反手握住,朝着被海晴架住的晃至直冲而去。
    “哇!哇哇……笨蛋,快放手!”
    海晴没理会因恐惧而瞪大眼珠的晃至,反而展露了令人更加难以置信的矫捷身手。他推开晃至,同时以全身抑制龙胆的冲刺速度,并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扭;这一连串的动作当真连眼睛都捕捉不住,待龙胆回过神时,手臂已被反制在背后,人则被压在跑车的引擎盖上,刀子早已掉落在地。有好一阵子,他只能眨着眼睛,思考自己究竟发生了何事。
    与龙胆同样眨着眼、茫然地仰望海晴的晃至,似乎突然忆起了状况;他回过神,一跃而起,拣起了龙胆的刀。
    “这个混帐……”
    “请住手!”海晴以泫然欲泣的表情哀求冲上前来刺杀龙胆的晃至。“反……反对暴力!”
    海睛依旧将龙胆压在引擎盖上,自己则回转身体;空气传来呼地一声,他的旋踢不偏不倚地正中晃至的下巴。
    “啊!哎呀!你……你你您没事吧?朱鹭先生。”他一面关切翻白眼倒地的晃至,压制龙胆的力道却丝毫没放松。“对不起,很抱歉!不痛吧?”
    “怎……”晃至半是哭喊,他的眼球溜溜地各往左右方向看,手按下巴,痛得打滚。“怎么可能不痛!你这猪头!”
    “放手!”楞在一旁的龙胆似乎也已回过神来,拼命挣扎。“放手啊!快放手,混帐!我要杀了那混球……我要杀了他!混帐!”他那闪烁着憎恶的眼睛不久后便盈满了泪水。“拜托你,放手!求你放手,让我杀了那小子!”
    “呃……呃,就、就算你求我……”海晴不知所措地寻找铃的身影。“白鹿毛小姐?白鹿毛小姐?咦?咦?到哪里去了?请问……我该怎么办才好啊?喂!”
    “辛苦你了,可以放手了。”有道声音如此回答,但不是铃的声音。“你的身手真不赖啊,山吹先生。当个行政人员太可惜了。”
    原来是高知南警署的弁柄刑警,他的身后是安艺警署的路考茶刑警;其他还有一些疑似便衣警察的刑警及穿着制服的警官,不知何时间已包围了跑车四周。
    “因为他的本行是警卫嘛!”铃如此喃喃自语,走近了海晴等人,并以怜悯的视线俯视着龙胆。“刑警先生,很遗憾……他们分别是杀害里叶芳树及浅钝庆太的凶手,还有迷魂大盗的残党;请把两人都逮捕起来。”
    “我也很遗憾。”龙胆学生时代的学弟弁柄似乎刻意保持冷酷的表情及语调。“竟然得以这种形式和学长见面。”
    见不明就里的海晴一脸疑惑,铃便命令道“可以放手了”。海晴带着放下心来的表情,松开了龙胆的手臂。
    “对了,刑警先生,在逮捕龙胆老师之前,得让他先见一个人。”
    被海晴压制的手臂似乎麻痹了,龙胆有好一阵子都只是屈着身子,无法抬起头来。刑警们扶他起身,他才总算发现眼前有个面生的女人伫立着,正以含忧带愁的双眸注视着他。
    “你知道——”铃站在手撑着湿濡雨伞的短发女人身旁,一脸悲伤地皱着眉头。“她是谁吗?”
    龙胆起先以狐疑的眼神凝视着那女人,彷佛早已认定自己根本不认得她;但他的双眸却突然产生了某种神似怯意的浑浊之色,渐渐地又变为破灭性的惊愕,表情亦随之大变。
    “你、你……”龙胆宛若即将心脏病发似地痛苦喘息;若是刑警们没连忙扶住他的身子,或许他会直接倒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你应该已经死了——”
    “我来替各位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铃叹了口气。“紫苑瑞枝。”


    Fragment 8


    ——好怀念啊!
    啊,闪电泡芙是我的!木莓奶油冻我订了!皮球女士满面笑容地望着四人围着她带来的慰劳品展开糕点争夺战。
    ——怀念?
    四人中看来最为内向的辫子妹妹似乎事关蛋糕便会性格大变,只见她独占了垂涎已久的卡门贝尔泡芙,嘴唇四周沾满了白色粉末。
    ——“少女超人”吗?
    ——不,不是,是这个地方。好几年前的校庆,学生们也是选在这里拍外景;回想起来,那时我也带了这家店的蛋糕来慰劳她们。
    ——嗯,那时也是这家店的蛋糕啊?原来老师还挺没创意的。
    ——哈哈哈,说不定其实是老师自己想吃!
    对于甜甜圈的口无遮拦,皮球女士豪爽地一笑置之,自己也吃了块草莓蛋糕,并把见了底的纸盒与手提袋塞进长椅附近的垃圾桶。
    ——“好几年前”是什么时候啊?
    眼镜姊横眼瞪着甜甜圈,不知是因垂涎已久的蛋糕被夺而怀恨在心,还是谴责她对顾问的无礼语气。
    ——呃,这个嘛……应该是四、五年前的事吧!
    ——那时是拍什么作品啊?
    ——是什么作品呢?都那么久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真是的,看来我也上了年纪啦!
    ——既然是在这里拍的,会不会是“少女超人”啊?
    ——咦?应该不是吧!上映会我有去,记得是更文静一点的题材。
    ——那是因为中途变更了。
    ——咦?中途变更?怎么回事?
    ——你看。
    眼镜姊将翻开来的剧本合上,让皮球女士观看封面。
    ——哎呀!
    ——对吧?我猜,老师应该就是这一年带慰劳品来这里的。
    ——你们是从哪儿找到这么旧的剧本?
    ——从社办的书架上。你看这里。
    眼镜姊翻开内页,指出了其中一页。当然,从少女的长椅上看不到这些动作,只是从对话内容推测得来的。
    ——还有指定到这里拍外景呢!
    ——真的耶!这里还留着注记。
    ——我们在想今年的参展作品时,参考了从前学姊们的作品。
    小苹一面吃着闪电泡芙,一面代眼镜姊说明。
    ——然后发现了一本没留下带子的剧本,就是这个。
    ——知道应该是没采用的企划。
    甜甜圈抢着插上一句。
    ——所以我们决定看看内容,假如不算太糟,就让它复活。看了以后,还挺有趣的。
    ——哦,这么一提……
    皮球女士从眼镜姊手中接过剧本,啪啦啪啦地翻着页。
    ——我想起来了,对,当时拍的的确也是“少女超人”。对对对,我带慰劳品来时,明明看见演主角的女孩穿着戏服拍片;后来去看上映会,却变成“某某人的一天”之类的讽刺剧,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戏服?
    辫子妹妹惊讶地探出身子。
    ——还有准备戏服啊?少女超人的?
    ——当然啊!没穿戏服,怎么知道哪个演员是少女超人?
    ——是怎么样的戏服啊?
    ——做得很用心,好像是用韵律服改成的,在这里有个S标记。
    皮球女士在自己丰满的胸前比划了一下。
    ——还穿着红色靴子,披着红色披风。
    ——哇!好正式!
    ——输……输了!彻底败了!我投降!已经输在衣服上面了。
    ——输了?你们啊……
    皮球女士一脸不可置信。
    ——照这么说来,你们打算不穿戏服就拍完整个片子?
    ——不,呃……
    在三人的视线笼罩之下,小苹哈哈干笑几声。
    ——其实我是主演兼服装,我想既然是自己要穿的,自己准备比较快。
    ——怎么,那就是有准备了嘛!
    ——嗯,算是有啦……呃……
    ——干嘛神秘兮兮的啊!拿出来让我看看。
    在皮球女士的催促之下,小苹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了放在长椅旁的书包。
    ——这…这是什么啊!
    皮球女士张大了眯眯眼,满脸错愕。小苹拿出来的是一块藤蔓花纹的包袱巾。
    这该不会……就是戏服吧?少女超人的戏服?这就是全部了?
    ——不,这算是披风。
    ——这算披风啊……?
    ——然后这算是紧身衣。
    小苹接着取出的衣服并没什么看头,只是普通的伸缩体操服而已,应该是学校体育课时穿的。
    ——算了,其实也没关系。
    楞了一阵,皮球女士笑了出来。
    ——所以你们打算走搞笑路线?
    ——嗯,算是啦!
    眼镜姊也抓了抓脑袋。
    ——尽量把变身后的场景减少……
    ——不过,你们刚才不是拍了那么逼真的动作场景?
    皮球女士征求长椅上男孩的肯定,男孩也分了杯羹,得到了多出来的蛋糕。皮球女士似乎没期待他的回应,在他反应之前又继续进击。
    ——你们不觉得那个部分会不搭轧?我有这种感觉。
    ——嗯,应该没问题吧!那个部分再想办法处理就好了,对吧?不用想那么多。
    少女独自在胸中点头。她渐渐明白了,明白自己“置换”过后所得的“能力”是什么性质,那就是——当她立定了某个特定目的后,便能将达成目的所需的“关系人”聚集到自己身边来,而且“当事人”不会有所意识。这就是自己的“能力”。
    以眼前的情况为例,目的便是解开五年前的蛋糕与死鸽掉包之谜。“启示”引导少女至步道上等待,而“关系人”果然也自动聚集而来。
    四个高中女生决定让数年前——或该说铁定是五年前——没采用的剧本复活,并不是单纯的心血来潮,是少女令她们这么做的。她的“能力”干涉了四人的下意识,并在今天将女孩们引至这个地方来。
    当然,小苹、辫子妹妹、眼镜姊及甜甜圈四人完全没有被“引”至此地的自觉,她们认为自己是依照完全的自由意志选了这个剧本并造访此地,但事实并非如此。
    是少女“呼唤”她们过来的。当然,皮球女士也不例外;电影同好会的顾问皮球女士会和五年前一样带着蛋糕来慰劳学生们,也是少女促使而成的。皮球女士以为自己是动了怀旧之情才兴起前来探班的念头,但并非如此。
    当然,那个看似逃学高中生的男孩,应该也是“关系人”;少女如此确信着。即使今天是百货公司的公休日,步道上完全不见其他人影,也未免太不自然了。
    是少女“排除”的。少女为了方便判别谁是“关系人”、谁非“关系人”,便用她的“能力”将闲杂人等从此地“排除”了。
    少女的双眸突然闪过了一丝困惑。她以为自己明白了一切,却似乎还有件自己“不明白”的事。
    是什么?“关系人”的确是在自己的一手安排之下而齐聚一堂,但尚有少女未能掌握之事。飘荡在“现场”的气氛,究竟是什么?
    突然间,少女明白了自己耿耿于怀的是什么——四名学生及顾问的对话内容,说明意味显得格外地浓厚。这真的只是偶然吗?
    她们五人并非在交谈,少女非常明白。她们表面上采取了交谈形式,其实是浅显易懂地对着少女说明;当然,没人有此自觉。集结而来的“关系人”受立场而生的义务感影响,下意识地进行说明;问题是,操作这五人的下意识并让她们说话的,究竟是“什么”?
    少女不认为促使五人说话也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自己的能力只是集结“关系人”而已,应该不具备引导她们进行说明的干涉力。少女非常明白这一点,或该说她知道这一点。
    但假使如此,这五人为何罗列那些对白,让“舞台”之外的少女也能轻易理解因果关系呢?这是单纯的偶然吗?不可能,这确实并非偶然。若非偶然,又是什么在干涉着五人的下意识呢?
    ——好啦!蛋糕也吃完了,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等一下!
    眼镜姊阻止开始收拾回家的小苹。
    ——最重要的场景还没拍耶!
    ——最重要的场景?什么场景啊?
    ——拜托,亏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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