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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濒死之眼-第19部分

小说: 濒死之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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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台也如高级饭店般宽敞。全新的牙刷、牙粉、刮胡刀整齐地排列在上面、刮胡膏等用品一应俱全。
    慎介离开洗手间后,回到了卧房。他环视室内一圈,想试着找出自己的衣服,他的目光停在床头柜上。上面摆着用盘子装着的三明治、小型咖啡壶和咖啡杯。“这是搞什么啊?”他喃喃自语。接着他大声呐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完全没有人回应,只听到自己的回答。
    慎介急奔至窗边。只要是在这个房间内,他都能自由行动。他抓住遮光窗帘,用力打开。
    里面却是一堵白色墙壁,窗户被挡住了。
    慎介只能站着原地,完全不明所以。
    他脚步蹒跚地回到床边,端坐在床上,把头发都抓乱了。
    慎介对于自己碰上这种倒霉事感到愤怒。不过,他的大脑其实还被另一个想法占据。在昏迷之前他看着那女人的脸所联想到的事,重新浮现在他脑海里,恐惧感也随之涌上。
    慎介想到了某张照片。照片上是岸中玲二制作的人型模特儿,而且那个人型模特儿还是以过世的岸中美菜绘为蓝本制造的。
    瑠璃子简直长得和那个人型模特儿一模一样。


  24

    慎介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由于室内一片漆黑,一时之间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眼睛是睁开或者还闭着。慎介将右手放在眼前,一下握紧一下张开。黑暗之中还是看得见手掌的动作。
    他觉得自己没有时间感,同时也没有空间感。无法立即回想自己在哪里,又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不过,无庸质疑地,重新回想起目前的状况不需要太多的时间。自己身上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让他完全没有真实感。
    然而遗憾的是,不管是自己全裸或者脚踝系着锁链,全都不是在做梦——他被那个谜样女人软禁在这间房子里了。
    慎介用手摸索着床头灯的开关。打开开关后,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三明治。他搞不清楚自己肚子饿不饿,但注意到距离上一次用餐已经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他把手伸向火腿三明治,扔进嘴里。表面虽已有些干燥,味道却还不差。他吞下一个后,感到强烈的饥饿感。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吞下三明治。当第五个三明治进到腹中时,他从咖啡壶中将咖啡注入杯中。咖啡香窜入鼻腔,他的感觉总算真正觉醒了。
    他坐在床上,喝着第二杯咖啡,思索着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脑中浮现瑠璃子的脸。只要一想起,他的全身便起了鸡皮疙瘩。
    为什么她长得跟那个人型模特儿,也就是岸中美菜绘一模一样呢?
    慎介回想起堀田纯一说的话。纯一在发现岸中玲二尸体的前一天,目击到美菜绘,并且断言那个女人一定是她。
    纯一看到的女人会不会是瑠璃子呢?不!百分之九十九绝对是瑠璃子。这个想法最合乎常理。
    瑠璃子究竟是谁?能想到的就只有她是岸中美菜绘的姐妹。这么一来,就会是因为这名人物基于某些理由,才让警察无法掌握。
    只不过,假设有这种人物存在好了,但仍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事到如今才开始对慎介图谋复仇呢?
    不,慎介摇了摇头。
    若是发生什么契机,导致她突然想要复仇,这样就能说得通了。令人费解的是她到底打算做什么。假使复仇是她的目的,那之前就有过好几次机会。比起像现在这样在他脚踝装上锁链软禁起来,索性一刀杀掉他,她应该更轻松吧。
    “真是无法理解。”慎介双手掩面喃喃自语。
    此时外面传来声响。
    是锁被打开的声音,而且是玄关的锁。那些声响是门被打开关上,又再次锁上的声音。
    有人经过走廊走来,接着房间的门缓缓打开。
    “你醒啦。”瑠璃子说。
    黯淡光线中,模糊地浮现她白皙的脸,是那张脸没有错。
    她身穿一袭浅色洋装。昏暗的光线使他不知道正确的颜色,看起来似乎是蓝色。
    长发烫成了大波浪卷发,垂落盖住肩膀。
    慎介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发觉瑠璃子长得跟那个人型模特儿一模一样。她最初到“茗荷”时,和现在的样貌截然不同。化妆的方式不一样,头发的长度也不相同。她正缓缓展现出本性。
    “三明治吃起来味道怎样?”她望着床头柜上的盘子,走进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瑠璃子停下脚步,俯视着他,唇上挂着意义不明的笑容。
    “你有怨言吗?”
    “把锁打开!”
    “这我可办不到。”她摇摇头。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
    “理由根本无所谓吧。总之你只要待在这里就对了。”
    瑠璃子迅速脱下了衣服,顺手扔了出去,内衣裤也随之褪下,一丝不挂地朝着慎介走近。
    她来到慎介面前,双膝跪坐在地板上,扳开慎介的大腿,以右手触摸他的两腿之间。之前他的下体都没有勃起,却在这一瞬间感到血脉喷张。尽管慎介觉得眼前的女人很恶心,想尽快逃离这里,却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瑠璃子在手中把玩那家伙。不久那家伙便开始变得十分坚硬与巨大,她的唇嘟了过去。就在她的嘴唇碰触到前端的瞬间,慎介全身颤抖。快感从背脊疾驰至头脑,他发出呻吟。
    瑠璃子以嘴唇和舌头,偶尔使用她的双手,充分爱抚慎介的性感带。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慎介的身体往后弓起,手脚用力张开。
    瑠璃子似乎可以察觉慎介即将射精,她挪开嘴巴,接着起身轻轻压下慎介双肩,使他躺到床上。
    她也爬上床,缓缓抚摸慎介的胸膛,猛地跨到他身上。右手抓着他勃起的那家伙,抵着自己的私处。
    瑠璃子放低身体,将那家伙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慎介的头脑深处感到麻痹,无法顺利地思考。
    瑠璃子的动作猛烈了起来。慎介也从下方上顶。他双手抱住女人的腰,将感觉集中于下半身。他全身僵硬。
    慎介此刻从下方望着瑠璃子的脸。她嘴唇半开,下颚微微凸出,俯瞰着他,脸上并没有出现沉醉于快感的表情。眼眸中不带任何情感,像是埋进两颗玻璃珠一般。
    玻璃珠、人偶、人型模特儿——。
    慎介脑中闪现不祥的联想,撕裂他所有感觉,流窜于他全身的快感霎时消失无踪。
    欲望急速萎缩,头脑渐渐冷却,浑身虚软无力。
    瑠璃子发觉他的变化。她停下动作,凝视着他,试图看清他发生了什么变化。
    衰退的欲望没有重生。
    瑠璃子好一阵子无言地看着他,慎介也没有别开目光。奇异的沉默持续了好几秒钟。
    瑠璃子放松脸颊,嘴角浮现笑意。她凝视着他,把身体向前挪了一些,挪到慎介的肚脐上方附近,由慎介承受她的体重。慎介为了承受瑠璃子的重量,不得不把力量注入腹肌。
    “是这样呀。”她说。“你想起我是谁了吧。”
    “你……是谁?”
    “你想起来了吧?我可是对你相当熟悉的人唷。”
    慎介摇摇头,“怎么可能有这么愚蠢的事情。”
    “因为……我应该已经死了吗?”
    “你是谁?回答我!”
    女人没有回答。只有脸上泛出笑容,她用双手来回抚摸慎介的胸膛。
    “欸!”她说道,“有一种方法,即使肉体消灭了,还是可以留在这世上哟。”
    “你在说什么!”慎介猛力抓住女人的双肩。“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女人如蛇一般灵活地扭转身体,从他手中逃开。她走下了床,一丝不挂地站着俯视慎介。
    慎介也想立即起身。但一看到她的眼睛,身体就动弹不得,简直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人的视线是有力量存在的。”她圆睁双眸,与方才玻璃珠似的瞳孔迥异。眼神让人感受到无限的深奥,从深处绽放扣人心弦的光芒。
    慎介无法发出声音,感觉身体变得不再是自己的。
    “总有一天你一定能明白,我会让你明白的。”
    瑠璃子全身赤裸朝着玄关的方向走去。慎介没办法追上去,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瑠璃子从房间离开之后,似乎经过走廊进了客厅。她在做些什么呢?远处传来餐具碰触的声响。
    过了一会之后,她似乎走到了玄关。那里传来她穿鞋的声音。
    “晚安啰,亲爱的。”女人的声音响起。
    霎时,那一股压制慎介全身的无形力量消失了。他转动手臂,接着坐起了上半身。
    “等等!”他高声吼道,“等一下!”他往玄关的方向狂奔。
    然而,当他到达玄关时,门砰地一声关上。发出咯当一声响亮的声音,门锁被锁上了。
    “瑠璃子!”他大叫。
    对方毫无回应,门外没有任何脚步声。
    慎介看着自己的脚,手铐深陷到肉里,渗出了一些鲜血。
    他走向客厅。桌上已经准备好食物,有前菜、汤、沙拉、牛排,甚至连红酒都开好了,在酒杯内倒了半杯的分量。
    他走了过去,就着汤盘直接喝汤。和他所想的一样,汤已经冷了。这些是她从某个地方拿来摆盘的。
    慎介一口气喝光红酒。虽然是顶级红酒,他却没有细细品尝的心情。他倒了第二杯,然后再喝了下去。
    食物旁边放了塑胶汤匙与叉子,但是找不到刀子。慎介心想,她可能怕自己想不开吧。
    他没使用汤匙也没使用叉子,以用手抓的方式吃起前菜,大口啃食着牛排。不过吃起来完全没有味道。这不只是因为食物已经冷掉而已,他觉得味觉消失了。
    焦躁和愤怒的感觉顿时涌现,他站起身来“喂!——”大声嘶吼。这里是一栋大楼,上下左右应该都有其他住户才对,他期待自己的声音可以让人听见。
    “不好意思——有人在吗?”
    他用力踏着地板,敲打墙壁。如果在慎介所居住的门前仲町大楼做同样的事情,不光是上下左右的住户而已,所有周围的住户一定全都会向他抗议。
    然而,这栋建筑物与慎介居住的大楼在各方面都不大相同,或许应该说,两者都同样使用“大楼”这个称呼本身就很奇怪。不论慎介怎么叫唤,再怎么发飙大闹,都没有人会注意到他而前来察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慎介在客厅地板躺了下去,躺成一个大字形。
    此时,某处传出了电话铃声。


  25

    在听到声音的瞬间,慎介觉得应该是电话铃声,不过他并没有绝对的自信。因为声音太过微弱,听不太清楚。再者,他也不认为那女人会犯下忘记带走电话这种错误。
    然而,电话铃声响了四五次,他确定是自己听过的手机铃声,声音是从玄关方向传过来的。
    慎介拖着脚上的锁链走到玄关。手机铃声依然继续响着。
    在换穿鞋子的地方,侧面有一个鞋柜,声音听起来是里面传出的。他试图打开鞋柜的门,却受到脚上锁链的阻碍。明明就只在几十公分远的地方而已,手却怎么也够不到。
    慎介回到客厅,寻找可用的工具。他环视客厅一周后,发现没有任何派得上用场的东西。于是他从走廊再次走进了卧房,结果也是令他失望。
    电话声已彻底停止。慎介进入洗手间,尝试搜寻厕所,却还是没有可用之物。
    他颓然用手敲打墙壁,跌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觉得自己的处境真是惨透了,居然连一根棒子都找不到。
    当慎介再次起身思考其他方法时,他瞥见了毛巾架。架子的长度似乎有五十公分以上,塑胶材质,两端以十字螺丝固定。
    慎介走向客厅,拿起汤匙,再回到洗手间去。
    慎介将汤匙的前端置入螺丝沟槽里,虽两者无法完全吻合,不过只要可以卡住沟槽,他就可以施力旋转。他把力量注入指尖,缓缓地朝着松开螺丝的方向旋转。螺丝原本就没锁得很紧,随即开始转动起来。一开始需要用很大的力气,但后来就越来越容易旋转。
    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袭向慎介。那是他之前在洗手间照镜子的时候,曾经体验过好几次的既视感,而这次出现的既视感比以前更加鲜明。
    对了,我就是这样把螺丝松开的——
    慎介家的浴室内有一个简陋的洗手台。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用螺丝起子松开墙上用来固定镜子的螺丝。不只是松开螺丝而已,他还把镜子也拿了下来,然后又把镜子放回原处,锁上螺丝。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想起自己的目的是要把东西藏起来。藏的是什么东西呢?印象中是藏了个白色包裹,可是却想不起里面装的是什么。
    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呢——?
    因为里面装的东西不能被别人看见吗?为什么自己会有那种危险的东西呢?
    慎介摇了摇头。他改变主意,决定以后再去思考这件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脱离眼前的困境。
    但是当他又开始旋转螺丝的时候,又随即想起了某件事,于是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成美失踪之后,她的梳妆台上放着螺丝起子。那是一把十字螺丝起子。他未曾在自己家里看过那种东西。
    难道成美用那支螺丝起子把洗手间的镜子拆下来了?然后把藏在镜子后面的东西拿走了?
    他仔细思考之后,顿时恍然大悟。原本因伤住院的慎介,出院后回家一看,发现家里的摆设全都改变了,简直就像是大扫除过一样。
    该不会是成美要掩饰自己在家里寻找“那个”的迹象吧?她一直在寻找“那个”,后来终于察觉是藏在镜子后面,于是她就拿着“那个”消失无踪——
    慎介心想,总之自己必须先回去把浴室的镜子拆下来看看,因此当然得先从这个鬼地方逃走。
    显然花了点时间,最后总算把毛巾架从墙上拆下来了。慎介拿着毛巾架走到玄关。鞋柜的门上没有把手,他试图用毛巾架压下柜子的门。他感觉压到了弹簧,于是接着放开手,由于弹簧反弹的力道,鞋柜的门打开了。
    慎介的衣物被揉成一团塞在里头,鞋子也在里面。他尽可能地把手伸长,利用毛巾架把衣服、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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