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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路口-第9部分

小说: 路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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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海风记得巴罗瞄准——眉心……
  记得午夜……
  记得——“有你有我”扣下扳机——咔嚓——空枪的声音,枪里空空,没有子弹。
  “砰——”……
  ……
  那,容我带走这一切,没有我,要懂得好好保护自己要懂得按时吃药懂得不要那么心痛——“啊——”中枪的喊声——……
  很久,久的可以月明星稀好几个世纪——久的可以绕着太阳转好几个循环——只是——为什么——明明听到了枪响,而自己的枪里并没有子弹,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夏松荫慢慢睁开待死的双眼,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了!
  黄锦仁在他面前5米处抬枪跪下,手里的枪掉在地上——口中溢出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只说了一句话,“我杀不了你——”夏松荫想都没想就上前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阿sir——“其实——我的枪里也——没有,子弹的,咳……我该——再狠心一点——!只是,没办法——他们——还是——灭——了我的口——因为,我——下不了手——你快去……”
  最后一句他附在夏松荫耳边说,很静很静,静的风都会呆滞掉——几乎是气若游丝的说出这些话后,黄锦仁死了。一如他说的,永远不把背留给敌人,除了自己信任的人。所以他在转身背对着夏松荫的时候,他退掉了所有的子弹,同时也看到了不远处吉普车上的杀手,当他转身的那一刻,他知道那些杀手也同时举枪对着他,他——虽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还是开心,冬虫草还是冬虫草,不论怎样,他仍是他最信任的警员。
  “Yes; Sir。 冬虫草还是你的警员,永远——”黄锦仁最后的耳语虽然轻但是他还是听到了。夏松荫默默地站起身,看着同样被枪杀的另一个黄sir的手下,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柯志宏,这人早就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场面他哪见过,早就晕了过去。
  拨通了救护车。20分钟后看着柯志宏被送往医院。他舒出一口气。
  随便截了一辆摩托,(插话:那个司机是被他一拳揍下车的,同时被送往医院中——额——)转身看了一眼一起被送走的那个可怜的司机,“对不住了——”于佑和——摩托冲了出去,映着晚霞,黄昏中,夕阳是无限之好,只是它的名字叫“黄昏”!
  ********“依雯呢?”陆依鹏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身边的手下。
  “没找到。但是,陆先生,我们发现一个人。”
  “谁?”
  附在陆依鹏耳边轻轻唤出那个名字。
  水晶杯被砸碎在桌上,迎上来的是众人惊诧的目光。
  陆依鹏起身走到正在敬酒的新郎身边,今天的宋波容光焕发,不像一个迈入六旬的老者。精瘦但是有力的手扶在丰满俏丽的新娘腰际,陪着的是悦耳的耳鬓厮磨。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谁说他宋波配不起。
  陆依鹏迎上前去,只在宋波耳边说了一句话,宋波便抛开环住新娘的手,转身和陆依鹏一起离开了前厅,留下新娘不悦的脸孔。
  远处,Nichole似乎厌烦这位后母。一杯一杯往自己口里灌酒。赌气的脸上现出红晕。眼光始终不离父亲堆笑的脸和那位新娘俏艳到令人作呕的神态,直到父亲被叫走,她才轻晃着起身,径直往大厅后的廊中走去,到处都是玻璃的光,刺的她睁不开眼。
  稍有不慎,差点倒下,却被一双手扶住肩。“谢了——”摆摆手间却被那人始终扶住,转头正想骂那人没完没了,却看到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她盼了3年的脸——“你?”
  夏松荫没有回答她。“你没事吧!?”没再看她,正准备离开。
  “夏松荫——”Nichole看着他正要转身的背影,一阵赌气,“你忘了我吗?”
  “抱歉,我还有事。回头跟你说。”
  “夏松荫——”Nichole大声喊,“你要去哪儿?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不会再走了!”
  三年前看着这女子上了飞机,飞机迎着风飞向那个欲望之都——巴黎。宋波害怕这唯一的女儿成为被威胁的把柄,拆散了他和她,直到今天再见,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不同了。3年的时间足够两人想很多,夏松荫确也曾经想与这个女子天荒地老,然而,命运的牵动不容许他的心抵赖,3年间的出生入死被一个人一朝带走,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安静一瞬间的静止空气停顿一个上前扳住他的肩,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只有一瞬间——“你——?”夏松荫推开她。是他根本没想到Nichole会突然袭击。根本没来得及躲开。
  “你从前是不会躲开的。”
  “Nichole——”竟然一瞬间语塞。轻轻推开她的身体,然而她的身体靠着他,纠缠,晃开——随后心里猛地一针,扎的夏松荫回过神,他——转头间,对上那双他等了几个世纪的眼,“Leo——”这一幕——于佑和看着远处纠缠的这对身影,心里——莫名的胀痛,努力的喘息,努力的想要抓住最后一丝气力,可是他失败了。
  抚平深喘的呼吸,于佑和没有看他,“Nichole,抱歉,我只是,”深深吐出一口气,“我只是来问问晚宴什么时候——不好意思,打扰到。”
  “Leo——”扯开环住自己的手,径直走到于佑和身前。
  于佑和很想骂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他在干什么?在气什么?在痛什么?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你们认识?”Nichole看着夏松荫。
  没有人说话。又是该死的沉默。
  “抱歉——”于佑和缓缓的转身,消失在夜幕的点点楼灯里——…“我们分手吧!”3年前你去巴黎那天我就该说了。
  下一秒,夏松荫已经冲向刚才那人消失的通道。留下Nichole诧异惊愕的表情,她输了,输给这句话,只是她还没有从那句话间抽离出来,一切都还停顿在那个吻上——

  月光 6

  于佑和一口气跑上顶楼,没有喘气,不觉得累,只是觉得窒息。没错,是窒息。每上一层他的心就吃痛一分,每次吸气嗓子都堵着什么东西,甩也甩不开。
  天台上的灯很亮,夜幕姗姗来迟。香港的夜景真的——很美。霓虹下,映着他那张苍白的脸,唇间描摹出一笔美丽的弧,碎在风里……很冷——
  突然间身体一颤,环上的手臂温热有力,像要将自己融入骨血深处……埋在颈间,温热感很——舒适。
  他闭上眼,忘却的是突然一滞的表情。感受着,吸取着,探索着,唇印在自己颈部细红的印带着桎梏,带着妥协,带着欲望,带着永恒……
  “你来了?!”是问也是答。
  “嗯——”是答也是问。
  “她很美。很适合——”
  “嗯——”这“嗯”一出口就感到臂下人身体一颤,微微一笑,“她很适合。可是我不适合。”
  转身间,并没有太多的话。两人早已心知肚明,不是早就融为一体了吗?
  这一次,没等夏松荫反应。于佑和转身间主动印上一个吻。在他的唇齿间,摸索,探取,温热的蚁噬上二人的心头。一边是不可思议的主动,一边是滚热的停留在惊异间的回应。
  没有谁向谁拾取,没有谁向谁奉迎。只是单纯到极致的吻,唇齿间带着光点,那是映在二人身上奇异的霓虹,探着二人的侧影,美到极致的光和热。只有那抹粉色迎上暗夜间的嚣张,管他天地间如何天塌地陷,只要有你我就够了!
  撩开裹着的桎梏。探入彼此的口腔深处。撩动,轻抚,转动着灵活的舌,印上彼此的痕迹。这一刻,永恒——
  带着不舍,带着怜惜,男子间的不分彼此,相拥幻影清澈得如同北极光。缓慢,应和着月,轻盈,撩动着欲望,午夜间,掐着烟蒂的手,划过梦魇背后,只有你我,在暗道的深处,转身,走向未知的口——
  原来这“路口”还可以这样彼此牵连,彼此不舍——
  不断地索取——直到窒息
  仍不肯松开,怕松开后对方会再次消失,“松荫——”
  被唤住的人身体一震,松开彼此的不舍,菱般的唇沾上彼此的晶莹,闪着迷人的光和动。深邃的眼又带着孩子气,望着自己,夏松荫竟然有一瞬间的呆滞,伸出手轻轻抹掉他唇边的晶莹,却被他的手挡开。夏松荫慢慢动着口,“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微微一笑,那人转眼已成美丽的夜光,挂在天上最美的星辰。
  “佑和——唔——”带着点惩罚性的坏笑,“用这名字的人如果下次再敢用麻醉针啊钢笔啊这种手段对付我,我可不敢保证——”正说着,突然封住那人还在用小舌舔舐的唇,又一轮的升温,滑开——
  (插花:都说了是“惩罚式”的了!咳咳——)
  不再是温柔的彼此牵连,放弃了对彼此间残存的最后一点空间,这次的吻带着侵犯性,带着占有欲,带着“我恨你每次都自己离开”这句话,一记一记重重的落在那人的唇间。伴着厮磨,伴着银丝的缠绕,化开,再贴上——
  为什么每次都要一个人走——
  为什么就算死都要我找不到你——
  为什么就算痛也不说——
  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转身不回头——
  几乎要把这人揉碎在血液里,夏松荫带着心底那惩罚性的恨,带着对这人的无可奈何,带着不舍,带着心痛,一起爆发,疯狂地夺走那人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和控制,被自己攻占,失去了主动性,变成了一味地被噬取,于佑和很骄傲,这样被一味索取,一味攻占的他,很不喜欢。
  下一瞬间的反应,于佑和的手指轻轻拢着他的发中,扳着他的头忽而一转。一瞬间,他张开口,咬住对方的舌,那人痛一下收回,马上探出自己的舌,探进对方的口腔,变被动为主动。
  所谓索取就是彼此间的,于佑和心道。满意的一笑。只是这笑停留在他微微眯起的鹰眼和向上略微勾起的嘴角。
  夏松荫被这人一弄,火又起。他想把这人捧在手心里,虽然知道他很骄傲,但是他还是想起艇上软绵绵的他,脆弱得像个受伤的孩子,在他眼里,他很想护着他,不让他再受伤。
  可偏偏,这个人骄傲的要命。屡次被甩开已经把夏松荫逼地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一个吻,这人还要这般占据高处吗?
  扳过于佑和的身子,转过他的头。死死的吸噬他口中最后一丝氧气,直到那人身体颤栗,软软的倒下,他才松开,把人箍在怀里,听着他轻喘的呼吸声,满意的在他额上一吻,“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认为——”轻轻浅浅的笑,脸上印出两个酒窝。
  “会什么?”仰起脸看着他,于佑和苍白的脸上竟然映出绯色。
  “会认为你在生气!”
  推开夏松荫的手,身体侧向一边,猛咳起来。
  “喂——Leo,没事吧!”扳过那人的身体,看着他的脸色再次转白,吓得忙去拍他的背,“没按时吃药吗?”
  ……
  “于佑和。你到底想干什么?折磨自己吗?”夏松荫一把拉过那人的身体,从西服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药,塞进他的嘴里。
  没有水,只有这样了……扳起他的下巴猛然一扬,药丸安稳地送进口腔,看着那人喉结一动,知道药已咽下。松了口气。
  抱紧那人软软的身体——
  “你怎么有药?”缩在怀里,缓缓的问。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艇上。我就拿了。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看来有个小孩儿喜欢让人喂他——”
  于佑和不想说话,他很累,的确,很累,但是现在的他很踏实。
  彼此依靠的感觉,很舒服!
  就让时间停在这里,我们彼此都不要分开,这样我们的心不就不会痛了吗?
  “几点了?”习惯性的问他。
  “6点差10分。”
  于佑和猛然站起来,头一晕差点倒下。好在有人在身边,也不会让他跌倒。
  “你又要干什么?怎么了?”夏松荫摸摸他的头,看他皱紧眉头不敢晃动,知道他贫血会晕的症状,轻轻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走吧;晚宴快开始了——”
  “噢,对了!你还是我的琴师——”
  于佑和看了他一眼,抬起身子。深深呼出一口气,定定的看着他。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满意的一笑。聪明!
  “记得《月光》?”看对方点头,继续道,“我这一曲就送给你,算是谢谢你!”
  “谢我什么?”夏松荫像得到一枚珍宝一般宠溺的一笑,“于先生不是习惯说‘不谢’的吗?”
  ……
  “Leo——”正转身间,夏松荫拉住他的手臂,于佑和回头看着他,眼神在问:怎么?
  “如果你知道了结果,会不会——”
  没再说下去——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于佑和淡淡一笑,晶莹透明的脸上缓出“没事”两个字。“不论结果如何,你我仍是你我。”忽然想到什么,接着说,“如果找不到我,记得我跟你说的话,记得午夜阳光。”
  凄然地表情。带着淡定。好似约好一般,对啊,很早以前你我就不分彼此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哪里结束。夏松荫终究没有说出黄sir临死前跟他说的耳语,他始终希望这个幕后于佑和一辈子都不知道……

  月光 7

  所谓取舍。
  一如你望着我,我牵着你的手。不论多远,哪怕到天的尽头。
  一曲月光——
  柔绕指尖
  他轻轻缳首
  他端起杯中红酒
  隔着屏风
  水雾环绕
  潮湿的水气打上发梢,夏松荫轻轻的扬眉,几乎可以透明的看到那人屏风后微微后扬的颈,淡定,一如初见。
  淡淡的如出水的仙鹤,月光——泄了一地的银白。钢琴,呵,果真是个美妙的东西。不知为何,夏松荫总能想到那艘小艇,他带着一点点潇洒和不羁,每每遇险,每每逃脱,仿佛那些厮杀和自己没什么相干,只是带着倦意略略的看着好戏一场。却不知自己就是这戏的主角。夏松荫笑着,微微侧头,透出不深不浅的酒窝,眉心却有一搭没一搭的皱在一起。是时候把事情解决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在这梦幻般的琴曲里,众人皆赞,从哪儿来的琴师,竟能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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