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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14部分

小说: [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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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吗?有李延年,有韩说,有那无数的外戚良人还不够吗?”
  刘彻摇头:“不够。”
  “那,有我,还不够吗?”
  刘彻眼中开始有笑意:“凭什么有你就够了?”
  “因为我爱你。”
  “这天下人都爱我。”
  “但我是不一样的。”
  “凭什么你是不一样的?”
  “虽然天下人都爱你,可是你爱我,所以我是不一样的。”
  还没等刘彻变脸,司马迁又急切的说:“不要再发怒,也不要再生气,同样的事做两遍就显不出你这个大汉天子的英明神武了。”
  刘彻开怀而笑:“难道你同样的话说两遍,就显得出多深情了?”
  “是。因为在这个世上,你什么都有;因为在这个世上,我什么都没有。唯一你没有,而我有的,只有这颗爱你的心。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也就是对你说‘我爱你’。”
  刘彻看着司马迁,看着他脸上的激动,紧张和因为寒冷而颤抖的身体缓缓道:“把衣服脱了。”
  “我不要在这里脱衣服,我也不要你来这里。”司马迁固执地说。
  刘彻走过来伸出手去解司马迁的腰带:“天气冷,不把湿衣服脱了,你会病的。”
  司马迁愣了一下,这才动手把一身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他颤抖的纤瘦身体,刘彻张开双手袍袖把他揽在怀里,抱起来,上了暖炕,盖上棉被。
  暖炕真的好暖和,只一会儿,司马迁整个身体就暖和了。
  “不冷了吧。”刘彻问。
  司马迁不语,只伸手去解刘彻腰中玉带。
  “你想做什么?”
  “我想你抱着我。”
  “我现在不是正抱着你吗?”
  “我想你那样抱着我,没有任何阻隔的,肌肤相亲的那样抱着我。”司马迁低着头喃喃说着,那手不停——
  刘彻宽厚的,精健的胸膛好温暖,司马迁伏在他的胸前,拉上了棉被。
  “你真的决定爱我了吗?”
  “嗯。”
  “为什么?”
  “因为刚才,我在楼下的时候,你看到我,就把乐妓推开了。”
  “就因为这个?”
  “因为爱着,所以才会顾忌自己的行为会不会伤害到那个爱着的人,对不对?”
  刘彻笑了笑:“我这个人喜怒无常。”
  “我知道。”
  “或许以后的那一天,我还会打你,骂你,甚至把你投入监狱,这样,你也要继续爱我吗?”
  “嗯。”
  “即使我要你死,你也要爱我吗?”
  “你是皇帝,即使我不爱你,你也可以要我死,那为什么不爱着你而死呢?”
  “子长——”
  “嗯?”
  “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伤害你,不过,我会对你说对不起。我能给你的爱,也只能是这么多了,再多,我也不会给。”
  “那么,接受怎么样?”
  “什么意思?”
  “不用你给我爱,只要你肯接受我来爱你就可以啦。”
  “有这么好的事?”
  “其实很难。”
  “为什么?”
  “别说是天子,就算普通夫妻,想要一个人完全没有异议的接受另一个人爱他的方式,也是很难的事,可能是世上最难的事了。”
  “真的很难吗?”
  “嗯。”
  “这倒挑起我的兴趣了,好吧,我接受你的提议。”
  司马迁笑了,安心的伏在刘彻的胸前。
  刘彻却一转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微微笑道:“可是光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司马迁眉目含光:“把这粗糙的身体献给你,够了吗?”
  “有没有后悔那一年,在灞桥之上见到我?”
  “曾经有过啊,可是上了贼船,怎么办呢,下不来了。”
  “抱着我,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忍一忍,很快就会不痛了。”
  “嗯。”
  “痛吗?”
  “嗯,啊,还好,啊。陛下,陛下。”司马迁隐忍着轻唤。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那么渴望得到你,你这身体是专为我而生的吧,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好,进入你的身体,我的心为什么会感觉那么温暖、幸福和安心?”
  “陛下,我是为你而生的,你也一定是为我而生的,我真的很爱你。”司马迁流下眼泪,抬起头热烈的吻着刘彻的唇。
  国色天香楼,一片春色入梦来。
  观星台终于下旨兴建,由司马迁亲自监工,并且选了落下闳、邓平,唐都一起参星改历。元封三年的春天,观星台终于竣工,夏至,司马迁正式接任太史令一职。
  这一年,皇宫里来了一位新的方士,名叫乐进,是个很年青,很俊秀的男子。
  这一年,朝鲜国相斩其王右渠归降汉朝。诏以朝鲜地分置乐浪、临屯、玄菟、真番四郡。
  这一年,乐进招魂,供天子与李夫人相见,天子大悦,封赏,出入内苑不禁。
  这一年,嫁江都王刘建女细君公主与乌孙,遂与乌孙王结盟。
  这一年,天子在柏梁台上使群臣作七言诗。七言诗自此始。
  这一年,国富兵强之时,却暗流汹涌,不论是民间,还是宫中。
  这一年的十月,天子南巡,太史令司马迁照例随行。除他之外随行的,还有李延年和方士乐进,但就是这次随行,闯下祸事。可惜司马迁却懵然不知。
  天子下榻行宫的第二天,李延年邀司马迁至住处,他利用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摩诃兜勒》编了28首‘鼓吹新声’,准备作为皇家祭祀乐舞,今天是特意排演,让司马迁先听一听。
  乐工演奏完比,李延年问司马迁:“可好?”
  “我想听一下原曲。”司马迁想了想说。
  “原曲?你是说《摩诃兜勒》?”
  “嗯。”
  “好。”李延年就让乐工演奏《摩诃兜勒》。
  正演奏间,忽听得笛曲悠扬,但每一声每一调都在故意打乱乐工的演奏节奏。李延年大怒,赫然站起,司马迁却一把将他拉住:“协律都尉,请坐下。”
  司马迁拉住李延年,随后令乐工停止演奏,专心听那笛曲。
  “你听那人的曲做什么?”李延年怒气末消。
  司马迁不语,闭目倾听,忽道:“怪不得。你那28首‘鼓吹新声’胡曲味还是太浓,再改一改就好。”
  “什么?你听了那不知谁演奏的笛曲,就说我的曲不好?”李延年不满的说。
  “当然是有对比才能知道差在何处?那人虽然故意了些,但是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啊?”司马迁说。
  李延年瞪了他一眼道:“那里不好?”
  “我只是觉得不太好听,那里知道什么地方不好,要不你去问一问那吹笛之人?”司马迁笑道。
  话音一落,便听得一阵朗笑声,乐进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眼前,手中竹笛闪亮。
  “是你?”不知为什么,李延年对这个招了妹妹魂魄的人却没什么好感。是不是因为乐进的笑容里有一丝邪媚之气?但现在看他的样子,笑得却是一脸无碍。
  “乐大人,请进。”司马迁马上让了个位置说。
  “太史令也懂音乐吗?”
  司马迁摇头:“只是喜欢听而已。”
  “哦?那太史令可还懂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司马迁一应摇头:“我除了会观星,别无所长。”
  乐进双眉一挑:“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人,陛下怎么会喜欢的?”
  “乐进,你说些什么?太史令是由得你来胡说八道的吗?”李延年恼了。
  “太史令不过是秩俸六百石的官员而已,而我可是秩俸二千石,为何说他不得?”乐进笑道,可是那双眼睛明显的冰冷。
  “如此,我也可以由得你说喽?”李延年脸沉了下来。
  “你们俩怎么为这些事吵架呢,不要吵了,好好的修改你的乐曲吧。乐大人,你刚才的笛曲吹得很好听。”司马忙拉过李延年劝阻道。
  李延年瞪了他一眼,心里气道:你以为他只是说秩俸吗?他是借题发挥。
  司马迁不解李延年干吗瞪着他,便说:“我要回去了,天要黑了,我还要帮陛下准备晚餐。”
  乐进又一笑,不语,李延年也不好再说,司马迁便这样走了。
  乐进望着司马迁的背影说:“陛下今天晚上不会到他那里用膳?”
  “你怎么知道?”李延年一愣。
  “因为今天晚上陛下又要我招魂。”乐进懒洋洋地笑道。
  李延年冷冷道:“我妹妹已经入土为安,你不要老是打扰她。”
  乐进哈哈一笑:“这次招的是敬安候的姐姐王夫人。”
  李延年一愣。
  “协律都尉不会以为陛下心里只想着你的妹妹吧?听说陛下又新纳了敬安候的妹妹。”乐进笑得有些诡异。
  李延年无语。
  “色衰而爱驰,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爱驰则势微,最近,敬安候的风光好像在协律都尉之上啊?”
  “乐进,你好好招你的魂,这宫里不是乱嚼舌头的地方。”李延年说着拂袖道:“送客。”
  “免送,我自己会走出去的。”乐进笑着走了。
  司马迁回到住处,刘彻身边的太监已经在等候他,告诉他今晚刘彻不过来用晚餐了,司马迁心想不来也好,趁机会上山观星去。便到厨房讨了两个大饼,背了观星要用的物品,独自上山去了。
  马上有小师弟把他的行踪报告给乐进。
  “太史令真的走了?”乐进问。
  “是啊。”
  “好啊,那么我们晚上就去为陛下招魂。”
  “师兄,你不是说今夜不宜招魂吗?”
  “若是其他人可能就不宜,但陛下是真龙天子,阴鬼如何能冲撞得了他?应该没有问题的。上一次我们为陛下召来李夫人的魂魄,若这次还能招来王夫人的魂魄,我们肯定能得到陛下的赏识,从此富贵荣华,平步青云。”
  “那为什么一定要等太史令走呢?”
  “太史令是观星郎,他必然知道今夜极阳犯冲的,若他在,肯定会阻止我们这样做。”
  “可是万一陛下真的有事怎么办,难道我们不能推后几天再为陛下招魂吗?”
  “今夜极阳犯冲,阴鬼反而最为衰弱,也最容易招引,说不定我还能为陛下同时招来两位夫人呢!”
  乐进有些兴奋地说。
  “若当真如此,那真是荣华富贵半点不愁了。”
  乐进淡笑一声,双眸凝望远方夕阳缓声道:“我要的,不仅仅是荣华富贵。”
  乐进要的,还有什么?
  司马迁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已近半夜,刚放下竹篓,就听到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司马迁边整理物品边说。
  进来的是李延年,看到他时一脸的不满:“你去哪里啦,我找你许久。”原来李延年想着今夜刘彻既然不在,自己便想过来找司马迁喝酒的。
  “我上山观星去了。今夜真阳犯冲,不宜与阴柔之气相合。”
  “当真?”
  “是啊。”
  李延年面色一变失声道:“今夜陛下在寝宫招魂呢。”
  “今夜不能招魂,更加不能与阴魂相合。”司马迁看着李延年:“他当真在招魂?”
  李延年点头。
  司马迁急忙放下手中物件向刘彻寝宫奔去。
  李延年奔过去拉住司马迁:“你要阻挠陛下吗?”
  司马迁挣脱李延年的手道:“他会出事的。”
  “陛下是真龙天子,怎么可能出事?你不要去,免生事端。”
  司马迁看着李延年道:“对于你来说他是给你富贵的天子,对于我来说,他只是我的爱人,我不能由着他出事也不管。”
  “你?”李延年心一窒,松开了手。
  司马迁再不理李延年疾奔寝宫。那寝宫中,乐进正急急如律令,请魂急来,帏幕中,声光魅影,一片魑魅魍魉。刘彻端坐龙椅之上,双手紧握扶手,面色苍白中,那双眼却闪着激越急切的光。
  乐进急喝一声:“速来!”
  就在那一片魑魅魍魉待要扑向刘彻的那一刹间,司马迁冲进来厉喝一声:“住手!”
  突然的一声斥喝,一下子震断了所有的生与死的联系,那一切的魑魅魍魉在一片惊叫中烟消云散,乐进也被这突然的震喝震得三魂不见七魄,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涌出一口鲜血。
  刘彻如大梦初醒,惊出一身冷汗,怒视司马迁:“子长,你做什么?”
  “今夜真阳犯冲,陛下不能与阴柔之气相合。”司马迁断然道。
  乐进暗恨跪倒道:“陛下是真龙天子,阴鬼莫敢侵矣,今夜本是最好之日,臣本可为陛下召来两位夫人,与陛下共享欢愉。”
  “乐大人,你所说可能不错,但我不能让陛下冒这个险。毕竟,他不是真正的九爪神龙。”
  乐进冷笑道:“太史令大人,陛下不是真正的九爪神龙,难道你是真正的星官下凡?”
  刘彻一听此言,顿时面色一寒。
  “陛下。”乐进看在眼中,打蛇随棍上,恨不能立刻将司马迁置之死地:“陛下,太史令自恃观星郎身份,全不顾陛下思念两位夫人的哀伤心情——”
  “乐大人,你那只眼睛看到陛下脸上有哀伤心情?我看他兴奋得很呢!”司马迁一句话,差点没把乐进噎死。
  刘彻‘卟哧’一笑,袍袖一挥道:“罢了,罢了,朕得了司马子长这个管家公,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收了吧,以后再说。”
  乐进想不到刘彻会这样说话,一时有些脑袋发空。
  刘彻走过去,一把握着司马迁的手就往外走。
  “这是你的寝宫,你还要去哪里?”司马迁疑惑地问。
  “这里不是乌烟瘴气了吗?还如何睡人?再说,朕既然不能与二位夫人通灵欢愉,就只好在你身上寻些乐子啦。”
  刘彻拉着司马迁的手大步离开寝宫,司马迁赶走不及,几乎是被他拉扯着一路小跑。宫外,站着追过来却不敢进去的李延年,刘彻的目光甚至都没有看过来,紧紧拉着司马迁就走了。
  李延年的心猝然发凉,那个人,是不是已经被这大汉天子紧紧握在手心里,再也逃不开了?
  嘭!乐进房间的青花瓷碎了一地。
  “师兄!”小师弟战战兢兢看着他。
  “不可能,不可能,陛下怎么可能会一点也不生气,那个人,什么也不会,除了会傻傻的观星,就算会观星,也不懂得用此玄秘之术为陛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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