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包3同人)人间微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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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那黑面青年太阳下缓缓抬头,日头照着带着月牙痕的脸,显是受得打击太大,愈发沉郁几分,“王爷,能否将诏书与包拯一观。”
“但看,但看无防”,庞统大方的递过诏书。
包拯平身,接过圣旨在阳光下反复揣摩细看,眼神专注如钻研王右军手迹,又或是审视断案的证物,良久方低声道,“确实是圣上的手书”。
庞统哈哈一笑“当然,本王还能矫旨欺你不成。本王起过卦了,明日辰时就是吉时,包拯啊,你准备准备,到时本王会上门来接人。”
“王爷你决定了?”
“当然,皇命不可违”,到嘴的鸭子要趁热吃。
包拯看着昏倒在地的包大娘思索良久,终于状似无奈的点点头,“那也好,明日辰时,我自会在街口迎接王爷过府。”
庞统心中已乐成了桃花朵朵,斜眼看了公孙策和展昭一眼,脸上仍貌似体贴。“包拯啊,新娘子还是不宜抛头露面,你在家中等候即可。”
包拯摇摇头,嘴角浮上一抹微笑,“王爷,圣旨上明明写的是赐庞统,也就是王爷你,与包拯,也就是我,成婚。那依旨应是王爷你嫁入包府,包拯又怎敢不遵旨照办?”
包拯也许很多时候看上去很傻,但别忘了,他既然能成为天下第一聪明人,这总有他的道理。将圣旨丢过来的时候,赵祯顺带友情赠送了一句。
此时庞统想起这句话,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愣了一愣,抚掌大笑起来,“好,好,有趣真有趣。”
公孙策对庞统曾有一评,此人纯粹闲极无聊,哪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时候,也能从中自寻乐子。
“庞统,这不是有趣,真有趣的问题,”展昭好心提点,“这是关系到你的终身以及颜面大事。”虽然先入门为大,但很明显包家的人对这未过门的老三不大待见。
好你个赵老六,竟然摆我一道,许是想到颜面问题,庞统咬牙,以致于磨牙,从牙缝里脆生生的蹦出一个好字。
公孙策一边掐着人中,一边安慰道, “王爷大可不必如此绝望,虽然皇命不可违,但王爷若以死相谏,一哭二闹三上吊,让包拯再从中美言几句,皇上念在王爷和包拯对社稷之功,也许会改变主意。另外,再带上如狼似虎,哦,应是骁勇非常的飞云骑,肯定会收回成命。”
公孙策每说一句,庞统的脸就黑上一分,一边沉吟着,“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我这就收拾一下和王爷进宫面圣。”包拯似乎对逼宫也不是很反对。
“包拯啊,”庞统摇了摇头,“本王,为了你,就上一次花轿又如何?”
这人是没药救了,包拯丢下随你二字,叹了口气,转身帮公孙策掐人中去。
这边厢庞统弯弯眉,笑得奸猾若狐。
先关进了房,再送上了床,接下来那——再说,再说。
翌日清明,一乘红色喜轿从庞府出发,吹吹打打,抬进了包府。
尾声
此后,忽一日。
包拯于盛夏酷暑中醒来,见日头已高,满窗葱绿,一阵懊恼。一把扯过床上仅着中衣的庞统,“我想起来了,那两块刻着诗的牌子只怕不是你说的和什么雪姑娘的信物。”伸手打断庞统关于我哪有说是什么信物的辩解,接着道:“而是关系到一个宝藏。”
“唔,包拯,还有呢?”
“还有就是李同是你杀的吧。”
“这么,证据呢?”庞统笑得漫不经心。
“证据多了:一是三年前京兆尹大人,也就是李同的父亲,辞官还乡,在庐州地界失了踪。据说这位李大人惯于搜刮民脂民膏,连辽人的钱都贪,富可敌国,当时他所带回乡的财物也不知下落,而此时王爷你正恰巧在庐州赈灾,而梦雪也恰巧在王爷你家的开的万花楼。二是:那两句诗,帘外桃花帘内人,竹帘半卷落残红。上句桃字对应下句的是个半字,这一半既可是李姓的一半木字,也可是京兆尹的兆字。三是:梦雪离开了万花楼后,王爷你就在梦雪堂装神弄鬼,不让别人进入,莫非这梦雪堂就是藏宝之地,而那两块铁牌正是开启宝藏的钥匙。第四:李同身上找到的那根针,是当日王爷请我在畅音阁吃蟮鱼时,一枚针钩留在蟮鱼嘴中,并未取出,我吃到的时候,顺手弹落在王爷的衣襟上。那根针被水浸过,已有点锈蚀,带点腥气。第五:水井是从驿站到王爷府邸最快的路,王爷正是杀完人,从此井离开,才遗落了铁牌。第六: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王爷举事所费必然不菲。”
“可是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庞统靠在床上,仍是微笑。
“其实李同当日午后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快要死了。”包拯目光就盯在他的脸上。
“哦?那当日他走回住所,难道本王还会赶尸之术不成?”
“世上没有赶尸之术,却有驱人之术,王爷的飞云骑擅于以独门暗器取人喉间要害,想是在李同回到家前下了手。手法高明竟能使伤者不觉,直至回到房中气断而亡。而李同尸身脖子上的伤口血并不多,便是因为血脉已断,那一刀是王爷后来补上去的,为的是掩盖原来的伤口。王爷进入李同房中想找的是另一块铁牌,却不知那铁牌并不在李同手中,而是在辽人手中,后来为白玉堂无意间所得。”
庞统鼓掌:“全中。”顺便奉送科学常识,“人的喉间有一处要穴,一旦闭锁过久,便会截断血脉,气滞而亡。”
包拯点头,虚心受教,“只是包拯想不明白的一点,那牌子一开始应是在王爷手中,怎会落入辽人之手。”
庞统幽幽然叹了口气:“那是因为一个女人。”
眼见谋财又要变成情杀,包拯恍然,“蝶梦也就是梦雪吧,她是耶律行才的人。辽人会如此紧张李同之死,正是因为他们也知道这一宝藏。”
庞统点头:“但你还是错了一点,我举事是勤王,用的是国库的钱,试想我又怎会太便宜了赵老六?”
“那东西呢?”
“唔,牌子么,你前几天晚上,那个的时候——嫌床晃得厉害,我拿去垫床脚了。”
包拯大怒,捶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