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同人]花咲之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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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笑!”
鲁鲁修继续无声的大笑。无法呼吸的痛苦中有一种巨大的、报复的快感。他贤能聪睿的兄长,布里塔尼亚帝国未来的希望,原来也有这么失态的可笑反应。这世界没有不可战胜的人,正如他的弱点是娜娜莉,修鲁泽尔的弱点居然真的是他早已死去的母亲。
仿佛要阻止他继续这样笑下去一般,嘴唇被狠狠的咬住,顺着喉管流下的腥甜血味煽动着暴力的本能。鲁鲁修拼死般挥舞着双手挣动起来,在逐渐窒息中颤抖的身体绷紧了每一条肌肉的曲线,扭成绝望的形状。
而凶蛮的吞食着的唇齿气息的男人却化身为最野蛮的暴君,无情的镇压着他的反抗。将少年碍事的双手抓住,死死的按在头顶上,掐着脖子的另一只手向下扯住在挣扎中乱成一团的长裙用力一撕,暴露出半边赤裸的身体。
重新呼吸到空气的晕眩中,胸前的蓓蕾被惩罚式的咬住撕扯。撕开裙子的手指急切的插到身下,抬起一条腿。昂扬的凶器无情的撕开闭合的禁门,深深打入。
身体仿佛裂成了两半,沿着脊髓升起的巨痛让鲁鲁修几乎昏死过去。事前所注射的大剂量药物却残忍的维系住了清醒的神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更大的痛苦,火辣辣烧着的喉咙却让他连最细微的哀叫也无法发出。
有色的隐形镜片早已在挣扎中脱落,露出本来的紫色。高潮中的男人那修长的指甲按在眼眶上,仿佛要将令人淆乱的魔魅双瞳挖出来一般用力按下。湿热的液体模糊了视野。
这就是触怒修鲁泽尔的后果,但鲁鲁修不后悔。
被珍重收藏着的母亲的照片时常会拿出来端详。可为了复仇,他已经变成了连心中的圣地也可以践踏的魔鬼。
他凄惨的笑着,沉入黑暗的刹那,终于流下了哀伤的泪水。
血红的泪痕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触目惊心。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修鲁泽尔悚然惊醒。
放开气息微弱的破败身体,他坐在地上,忍不住笑了笑。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对鲁鲁修的模样感到不快,那是因为潜意识里已经辨认出的属于玛丽安奴的脸,不会有那样的表情。如果不是那双妖魔一样的眼睛、如果它的主人不是妖魔一样的少年……
女神被玷污的愤怒让他滋生出了残暴的杀意,却又不仅止于此。那呼啸而来的强烈怒气里有着某种修鲁泽尔所不明白的东西,带着压抑良久般的焦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无法宣泄,最终裂变成灼热的、疯狂的情欲。
他看着染血的手指,那里还残留着眼珠温热美好的触感,令修鲁泽尔不由自主的回味起勃发那一刻的甘美快意。发泄过的身体是如此的疲惫而满足,仿佛这就是它所寻求的终点。有些不受控制的,他将手指举到唇边,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那艳红的血痕。
5
鲁鲁修坐在床上看着仆人进进出出,把衣柜里原来的衣服都搬出去,再搬进来许多精美的盒子。
于修鲁泽尔而言,弟弟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宠物。从鲁鲁修得到允许再穿上衣服开始,男人就陆续的给他添置了许多符合皇子身份的华丽衣服。鲁鲁修并不喜欢,这些服装会令他联想到深所憎恶的布里塔尼亚帝室和已经决意放弃的昔日身份。但不论是委婉说明还是直接拒绝,修鲁泽尔统统不予理会。鲁鲁修最终只能无奈的挑了件黑衣来穿,其他的衣服挂在那里根本没动过,修鲁泽尔也没来继续逼迫他。就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花样。
两人的关系在那个惨烈的夜晚后有了相当的转变。当事人表现的很平静,倒是被叫来收拾现场的拉尔夫禁不住脸色发青。鲜红色的地毯上血迹并不明显,走近了才知道少年伤的有多重。
最惨的是眼睛和秘处。虽然事先做了准备工作,没有前戏的粗暴进入还是让那里严重撕裂,流了许多的血。而眼部血肉模糊,侍从总管一度以为修鲁泽尔殿下弄瞎了鲁鲁修的眼睛。后来虽然了解到情况还至于这么糟糕,但也就只差那么一点。如果不是鲁鲁修哭出来,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可能真就不保了。喉咙的受伤也很重,有好一段时间鲁鲁修无法说话。至于身体其他地方的青紫小伤就不必提了。
虽然拉尔夫显得相当惊讶,修鲁泽尔却还是严厉的质问,“你想让我杀了鲁鲁吗?”
事情显而易见,没有侍从总管的推波助澜,鲁鲁修不可能知道自己对玛丽安奴的感情,更不可能装扮成那样。而拉尔夫的智慧绝对没有贫乏到认为这样做能取悦第二皇子殿下的程度。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蓄意想令鲁鲁修激怒修鲁泽尔。
拉尔夫忍不住有点悲哀的想,我是真的很希望您能杀了他。在鲁鲁修要求那些物品时,拉尔夫就大概的猜到了他打算做什么。不但不加阻止反而从旁协助是因为拉尔夫也情不自禁的想要借此去试探修鲁泽尔殿下的真实心意。他对鲁鲁修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又可以容忍到怎样的限度。
但事情的发展超出拉尔夫的想象。就算鲁鲁修是疯子,控制力一向值得信赖的修鲁泽尔殿下总该有分寸的吧。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使得殿下的怒意演变成了激狂的杀意。拉尔夫也不相信挂念着妹妹的鲁鲁修会轻率的拿性命去冒险。那么唯一合理的结论是,这是一场意外。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确实,鲁鲁修没有打算赌上性命去激怒修鲁泽尔,但他无法控制事态的变化。近距离接触到死亡不是希奇的体验,但这次,就象是生与死之间再无差别一般,对于临近生命的终点他一点没有注意到。即使再度在人世间醒来,他的心也依旧留在黑暗的世界里。听着身周的动静,鲁鲁修只是平静的想,虽然代价大了点,但总算是有了第一点突破。修鲁泽尔对于母亲的感情看上去相当浓烈,应该可以利用。
除此之外不再想其他的东西,他最大限度的忘却了令自己痛苦的事物。当溶身于黑暗的时候,黑暗就显得不那么可怕。他的畏黑症痊愈了。
大概是出于愧疚,蒙上纱布的日子,修鲁泽尔会温柔的拥抱他、抚慰他,不做任何苛求。鲁鲁修的要求被尽量满足。当然,他还是别想知道娜娜莉在哪里,也别想碰触外面的信息。
在不碰触底线的前提下,彼此的关系变的平静而温和。鲁鲁修依然眷恋着肌肤相亲的温暖。虽然遭受过噩梦般的对待,他却没有一般人会有的创伤反应。在于他而言,痛苦即是活着的证明。而那场惨酷的性事更是自己的胜利。
在等待着身体复原的时间里,一成不变的、无味的日子就那样一天天过去,终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虽然只是一层太阳出来随即消融的薄雪,但到底是深冬了。鲁鲁修感到倦怠,即使眼睛已经恢复,他还是很少下床。缩在被子里,就象一只冬眠的熊。
还记得来到这个国家后的第一个冬天,和妹妹住在破旧的仓库里,挨饿受冻。他无法忘记年幼的娜娜莉那忍耐的、青白的脸。思念如潮水般涌上来,鲁鲁修在忧心中感到温暖。她现在还好吗?
寂寞的裹紧了被子,他懒洋洋的滚在床上看仆人收拾好柜子,打开包装的漂漂亮亮盒子。衣服拿出来的瞬间,鲁鲁修诧异的瞪大了眼睛。颜色鲜丽、样式复杂。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根本不是男装。一条条做工精美的飘逸长裙分明是布里塔尼亚宫廷风格的华装。
鲁鲁修忍不住嘲讽的笑了。受伤后相对和静的时光让他几乎忘记了那个男人其实是多么的冷酷。
* * *
修鲁泽尔抱着花束进来时,鲁鲁修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和平时一样穿着白色外套的第二皇子将手里的花束插在小桌上的花瓶里。自从送了女装过来,房间的陈设也做了一定的改变,增添了一些更显浪漫气息的感觉柔和的东西。知道没有反对的余地,鲁鲁修也不说什么。
今天拿来的是一束雪白的茶花,娇嫩的金黄花蕊让那玉般无暇的容颜更加的楚楚动人。
“怎么还不起来?”
走到床边坐下的男人,呼吸间带着湿气。鲁鲁修想,他大概是早上驱车过来的。修鲁泽尔伸手把鲁鲁修脸侧的头发拨到耳后,探过头,在耳下的脖子上亲了一下。鲁鲁修抖了一下,这里是他的敏感地带。
男人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鲁鲁修配合的滚倒在他的怀里。修鲁泽尔沿着脖子一直亲到肩头。被子滑下去露出赤裸的洁白身体。
修鲁泽尔索性将他抱到膝上,握住纤细的腰肢,进行绵长的接吻。不那么激情,但是细致。喜欢身体接触的鲁鲁修在喘息的间隙里摸索着、熟练的解开扣子,帮男人脱掉衣服。露出来的柔韧身体有着漂亮的肌肤,鲁鲁修有些着迷的抚过揽着自己的上臂,把脸挨上去摩挲,就差象猫一样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男人回应似的咬着凸起的细锁骨,托在背后的手沿着脊沟抚下,按揉隐藏在双股间的花门。鲁鲁修抬起身,让他的手指有更多的动作空间。
跨越了最后一道关卡后,一切变的顺理成章。即便鲁鲁修依旧不能勃起,修鲁泽尔也不再在意。每个人的快感方式不同,象孩子一样追求着最纯粹的身体接触的鲁鲁修既然也能感到快乐,那还有什么问题呢?而他想要的是深深进入对方,在那狭窄的秘径里播下灼热的种子。
修鲁泽尔无法不觉得从前的烦恼实在无稽。早这么做就好了。在热切的交合中,焦躁又或者不快都烟消云散。和谐到可说完美的床上生活,令他十分愉悦。但他还是始终不能对被鲁鲁修挑衅到激怒的那一晚释然。作为惩罚特意送来女装,鲁鲁修不会喜欢。勉强他却正是修鲁泽尔的乐趣。
男人的手指轻勾着入口处的皱襞缓缓探入。复原以来几乎再没有使用过工具,鲁鲁修很欢迎这种变化。细长的手指不会带给他任何不愉快的感受,轻轻搔刮内壁时更有一种连身体内部也裸呈出去的刺激感,快乐程度比普通的身体接触更甚。
他呻吟着扭动身体,将手指完全吞入。修鲁泽尔塞入更多的手指,被诱惑了一般倾前去吻那波光粼粼的紫色眼睛。少年的皮肤很白,近看才能发现眼皮上留下的伤痕。修鲁泽尔偶尔会摸着那些指甲形的细弯白痕,回味当天那带着锈味的甘甜血迹。但他知道不可以再来一次。这么美丽的眼睛,真弄瞎了还是很可惜。
在少年催促似的哼鸣中,他拔出手指,将昂扬的器物顶在花心慢慢推进,直到完全没入。鲁鲁修发出了一声叹息,以身下的连接为支点挂在男人身上。修鲁泽尔很快的动起来,扶着腰身上下起伏。被举起然后落下,空虚而后充满。重复着这样的过程,鲁鲁修开始喘息,他的体力不足以支持这样激烈的运动。身体慢慢垮下去,倒在男人温暖的怀里。
修鲁泽尔顺势将他压在床上,抬起无力的向两边打开的细腿,再一次的贯穿,反复的抽动,一直做到尽兴。
鲁鲁修累的几乎是在结束后立刻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日光已经有些昏沉了。床褥还是一团糟,男人睡在旁边,略长的金发落在脸上,比平时给人的印象要柔和一些,几乎有些象留在回忆里的修鲁泽尔了。鲁鲁修皱起眉,拉尔夫的那些话所造成的嫌恶感已深深的印在了他心里。只要一想到男人是将自己当作母亲就忍不住反胃。
他扫着柜子里挂着的那些女装,更加的感到无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男人在身后无声的观察着少年的表情。那张脸上露出明确的厌恶时,他忍不住笑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谁让你自己跑去穿女装的呢?
感觉到床铺的震动,鲁鲁修回过头。男人扬扬眉,“再不起床可就来不及了。”
鲁鲁修转开视线。他很烦恼。来到这里后修鲁泽尔第一次愿意放他外出,却是要装成女人去看歌剧。真让人受不了。听到男人以明显调弄的口吻问,“不想出去了?”鲁鲁修很想拿枕头闷死他。
把拉尔夫叫进来帮忙清洁身体。从浴室里出来时,男人已经整装完毕,支着头坐在藤椅上。床上摆了一件宝石蓝的长裙,领口和袖口的白色荷叶边上装着蕾丝。
无论颜色还是样式,都是鲁鲁修的母亲玛丽安奴最喜欢的。实在是令人恶心的恶劣趣味。鲁鲁修无语的戴上黑色长卷发,穿好衣服,从镜子前转回身面对一直观看着的男人。
“很美。”
“需要戴有色镜片吗?”
鲁鲁修冷冷的问。修鲁泽尔没有象那天晚上一样暴怒,淡淡的答了句,“不用了。”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反正你也装不象。”
“是吗?”那是谁一脸惊讶,还喊着我母亲的名字?
“你和她相同的只有脸。不,连脸都不象。”玛丽安奴没有你那种妖媚的眼神。如果说她是百合,那么,你就是……修鲁泽尔脑中浮出大片的燃烧的鲜血一样的彼岸花。这不是能令他感到愉快的联想。
“好了。再说下去可就晚了。”
从摆在桌上的花瓶里折下一朵白色的茶花,修鲁泽尔起身走近。鲁鲁修无言的看着他弯下腰,将那美丽的高岭之花簪在了宝蓝裙装的前襟上。
“……我是不是需要送你一朵?”
无视少年的嘲讽,金发的男人微笑着牵起戴着白手套的手掌,亲吻着指尖,“不。我送你。喜欢吗?”
“不。”
“我喜欢茶花,尤其是白色的茶花。”
鲁鲁修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好吧,为了让这个逐渐生锈的身体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不论是女装还是茶花都随便吧。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要去看的歌剧正是威尔第的名作《茶花女》。
* * *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比往年早,圣诞前夕又下过一场雪。战局渐渐平复,重新回到帝国统治下的首都已率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鲁鲁修坐在车里,看着熟悉的建筑群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没有他记忆中那标志性的波浪形天棚,曾染过无数人鲜血的会场在战乱里遭到严重毁坏。出于政治的考量,修鲁泽尔下令将墓碑一样的它干脆推平,在废墟改建其他的小建筑群。
鲁鲁修并不知道这些。他离开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日。如果不是入冬后整日没精打采的缩在被子里,修鲁泽尔也不会采纳医生的建言带他外出。不过是看看歌剧,坐在包厢里应该没什么问题。扮成女人更能掩饰身份。第二皇子殿下如此想。他也明白,不可能永远与世隔绝的将鲁鲁修关在别庄。
“在想什么?”
一直望着窗外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