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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hp同人)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作者:墨婵(晋江榜推vip2012-11-20完结,he)-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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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如果不算上她跟金妮?韦斯莱是闺中密友的话,很有可能。”德拉科哼声说道,然后对兰婀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为她在餐桌边拉开了椅子:“当然,她现在是金妮?隆巴顿了。”
    兰婀眨眨眼睛,想到了什么,顿时对这个闻所未闻的儿媳大有好感。而薇若娜也看着她,两个女人露出了一模一样的、心照不宣的笑容。
    “你的父亲,一定非常健康地活着吧。”她问薇若娜,语气表明着但愿如此。
    “当然。多谢您的问候。”德拉科优雅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推卸了整人的罪名。
    “卢修斯有这么出色的一对儿女,一定幸福得连睡觉都会笑醒。”兰婀幸灾乐祸地笑道。
    “而且对你心存感念。”薇若娜露出一个小小的坏笑:“父亲将我的一切作为,归结于我的中间名是‘莉莉’。”
    “莉莉?”
    “没错。”德拉科笑道:“确切的说,斯内普教授并不是我的教父,但他的确是薇若娜的教父。”
    “哇哦。”兰婀感叹一声,对哈利说道:“哈利,你都没跟我提起薇若娜。”
    “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么……我猜,等着我的‘惊喜’,还有很多,不是吗?”她若有所指地问道。
    “呃……嗯,是啊。”哈利露出更大的笑容:“嗯,我带来了些东西……它可以解释很多,妈妈,你可以看看……唔,吃完饭我就拿给你。”
    “或者,不用这么急。”德拉科提议道:“我已经安排了回去的行程,既然莉莉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你可以在回去的路上再看。”
    然而,兰婀之后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齐齐一惊——请注意,是“所有”人。
    “哈利,我想……我没有说过要跟你们回去,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自作孽啊有木有,杯具了有木有。
    哈利瞥老爹:有。
    至于薇若娜·莉莉·马尔福……她的名字和卢爹、教授他们一样,来自罗马。
    “西弗勒斯”由来:古罗马的皇帝有一位叫Septimius Severus(谢菩提米乌斯·西弗勒斯——常译作“塞维鲁”),他创建了危机时机之前的最后一个王朝,“塞维鲁王朝”,这位罗马皇帝病逝于现在大不列颠的约克地区。而那个名为“Snape”的村落,正好位于北约克郡的“哈德良边墙”附近。
    建造哈德良边墙的也是罗马“五贤帝”之一的皇帝Hadrianus——本文中的哈德利斯(Hardries)正是哈德良这个名字的变体——相信我,这是巧合。
    “卢修斯”由来:五贤帝之一,译作路奇乌斯·维鲁斯(Lucius Verus),薇若娜的名字,是Verus的变体。
    而且Veruna还是印度的“吠陀”中的司法神“婆楼那”——相信我,这也是巧合。
    原谅咱留着这个“惊喜”到现在才说,因为小墨实在是觉得,作为咱家这两只祸害的娃,小哈已经是HP中凡人难以扑倒的所在了……
    比如,你可以猜猜,这姑娘对金妮做了什么……
    卢修斯:= =一个是我儿子的教母,一个是我女儿的教父,我马尔福真是“祖上积德”啊……【咬牙切齿】
    某两只无辜状:→_→是你自己愿意的吧。
    卢爹:orz……自作孽的是我才对吧……
    最后,小小包子们,恶意卖萌你伤不起啊伤不起~




☆、斯内普日记·上

“你,我……Excuse me?”哈利几乎失声喊出来,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楚兰婀苍白地笑了笑,两手叠在桌上,她看着那枚戒指,沉默了片刻。
    “对你们来说,莉莉?奈杰勒斯,好吧,莉莉?斯……斯内普,”看到哈利的表情她妥协地改了口,“对你们来说,她已经死了。”
    “可你们是同一个人!”哈利急切地反驳道。
    “也许,我和她是同一个人,但是,我只是我,楚兰婀。就算我……是一个巫师,也只是她的转世。我没有资格,得到原本属于她,甚至是她没有得到的一切,不是吗?”她平静地说着,指甲却深深地掐进了手腕的肉里,不敢看在场的任何人,她说着接下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呼出的气息冰冷得刺人。
    “更何况,也许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只是无意中,互相交换了记忆……”
    哈利冷静地看看她,慢慢地开口道:“说到底,没有了他,你无法面对过去的一切——哪怕是我。”
    “不!哈利,不是。”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心疼,“我只是,我不能……”
    话未说完,堵在喉咙的硬结重得像铅块,咽也咽不下,她低头,再不说话。
    大人们的沉默感染了两个小孩子,凝重的气氛中,小阿不思稳稳当当地从椅子上爬下来,绕过妈妈和爸爸身后,走到兰婀旁边,拽了拽她的衣摆。
    “奶奶阿姨。”他抬头小声叫道。引得哈利他们几个低笑起来。
    兰婀低头,眨眨眼睛:“你……叫我什么?”
    “爸爸说的,阿姨是奶奶。”一本正经的小样子让垂头丧气的兰婀也笑了起来。
    “哦,小七。”她情不自禁地抱起小家伙放在腿上,柔声道:“叫我做什么?”
    小斯内普睁着纯真的绿眸乖巧地看着她,嫩嫩的童音语出惊人:“奶奶阿姨不要走,好不好?西弗勒斯喜欢你,西弗勒斯不想让奶奶阿姨走。”说罢还慢慢凑过来,在错愕呆愣的兰婀腮上吧唧了一口。
    哈利轻咳一声,与妻子对视了一眼,低下头默不作声。德拉科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掌支着额角别过头去,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大惊失色地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抿着薄薄的小嘴,讨好地对自己腼腆地笑着,大脑面临全线当机,只是回响着一句话“西弗勒斯喜欢你……”,那铅块变成了烙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闪动,几乎忍不住要落下……
    “失陪。”她屏住呼吸说完这句话,放下小孩,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餐厅。
    ……
    哈利用拳头挡着嘴巴,“吭哧”一声笑出来,却还痛苦地想要保持严肃,因为某人走来,坐在了兰婀刚刚的位置。而德拉科终于放下了手,只见他已经笑得面红耳赤——刚刚差点憋炸了肺!
    “这下你不会再抱怨自家孙子不叫你‘祖父’或者‘爷爷’了,不是么——西弗勒斯?”他咳嗽着说道。
    小阿不思利索地爬上斯内普的腿,攀上他在胸前抱得紧紧的胳膊,有点心虚地小声问道:“西弗勒斯,小七说得对吗?”
    朝着某人离去的方向冷冷地哼了一声,尽管余怒未平,西弗勒斯还是对自己的小号绿眼睛翻版赞许地点了点头:“很好。”
    得到如此稀有的夸奖,小阿不思转身坐稳,对几个大人皱起了包子脸:“对嘛对嘛!小七又没有说错话,你们笑什么!奶奶阿姨这么年轻又漂亮,不止西弗勒斯喜欢,小七也喜欢!”说罢还哼了一声,抱起小胳膊表示自己的立场坚定。
    其他人笑得更厉害了,而西弗勒斯却在听到这一席话之后脸色更加阴沉。
    *
    哈利敲响了兰婀的房门,又体贴地等了一会,再次敲响。
    果不其然,开门的兰婀双眼通红,回避着他的目光。
    哈利也没有多说,他站在门口,将一个木盒递到她的手上——略显陈旧的樱桃木盒,雕刻着如此熟悉的黑色曼陀罗。
    “魔力恢复得怎样?”他神色平静地问道。
    兰婀勉强地勾勾嘴角:“我还不知道……没注意。”
    哈利暗暗地叹了口气。“有事就到甲板上找我——两个小鬼要去玩。”
    走向外面的时候,哈利扭歪着眉毛,想起刚刚双面镜里卢修斯那副“看我料事如神”的表情。
    “一个忠告,哈利。如果这两个家伙开始别扭了,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让他们别扭下去。”
    “这对他们有好处吗?”
    “不,这对别人有好处。”卢修斯略带兴味地抬抬眼角:“确切地说,是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的所有人。”
    ……
    兰婀抚摸着那个木盒,感觉到她手上的些微魔力,盒子慢慢变成了正常的大小。这倒让她愣了愣——它认得自己?
    盒子打开来,她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看着那静静躺在盒底的潘多拉之泪,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
    她睁开眼睛,却以为还没有睁开。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是在哪里。四周是死寂无声。过了许久,壁炉中的余烬闪出一星微红,闷闷地燃烧起一点火焰,在发白的木屑上有气无力地挣扎。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高脚杯,苍白如鬼魅的手指,衬着红如鲜血的葡萄酒,隐入齐肩黑发的阴影中,几乎没有什么动作,那个杯子就已经空了。
    她屏住呼吸,一声也不敢出。渐渐熟悉了黑暗的眼睛仔细辨认着黑暗中的轮廓,但不管她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一个外形几乎消散在黑暗中的影子。这个时候,他却忽然说话,不管是那声音还是话语本身,都让她捂紧了嘴巴,防止自己哭出声来。
    “我想,你就是莉莉吧。”轻而沙哑的声音,好像壁炉里的白色木炭,徒具外形,却一阵风都能让它化为飞灰。“原来的那个,”他的声音略有实质地补充道:“那个命中注定,到死都没能嫁给我的莉莉。”
    天知道他有多久不曾说话。乍一开口,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
    再次停顿片刻。“我是个白痴。”
    “这么多迹象,这么多预兆,为什么,我都没有发现?”那声音是带着大脑封闭术的空洞,毫无温度,仿佛只是在读一本跟自己无关的书,“为了嫁给我,你都做了什么?为了不让我这自私鬼将你当做累赘,你让自己厉害得不像个女人。为了不让我对Lily?伊万斯念念不忘,你算计了自己的姐妹、朋友,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配不上她。你有多好,有多坏,你的弱点,和你的爱,都只给我一个人看。用我最想要的方式打动我,吸引我,让我无法自拔,找不到任何不爱你的借口。你宠着我就像宠坏一个孩子,我对你怎样都可以,我掌握着你的一切,就算变成了蛇,你也可以把心让我捏在手里。全世界只有我可以骗过你,欺负你。更过分的是,你连自己下辈子的爱都拿来爱我……奢侈,莉莉,这太奢侈了。”
    他慢吞吞的、没有起伏地说着,短促无声地笑了。
    她在泪水中愈发看不清他的影子,傻瓜,她想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做的事,也是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一点也没有记忆中的冷嘲热讽,或是若有所指,而是一种可称温和的平静,却让她感到心里越来越沉,说不上来,他的话语中,这种从未体现过的感觉是什么……
    “所以,这就是我的惩罚了?你让我老老实实交出了全部的爱,然后就这样带着他们消失了。哦,你就像天底下最狡猾的赌徒,让我这个穷光蛋用仅有的一点钱财跟你赌,你让我越赢越多,让我越来越贪心,越来越上瘾,而当我放开手脚押上全部,你却在最后一刻作弊耍诈,让我一败涂地。——当乞丐做了一个成为富翁的梦,醒来的时候,他会觉得比昨天更穷。嗯,是啊,你当然不会这么残忍——而是比这更甚。你让我负债累累,在债务还清之前,连丢掉这一切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哦,不,我没想说这些的。但是你瞧,一旦跟你说话,哪怕是在黑暗中的假想,都会让我变得唠叨起来。”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她突然知道自己之前感觉到的是什么。——疲惫。在她的印象里,他总是精力充沛、不知疲倦的。他们可以连续一个星期不睡觉,练习魔法钻研魔药,累得走路都站不稳,却依然是警觉的、知觉敏锐的,哪怕是一头倒在那里睡觉,也是安稳的、惬意的。总之,从未有过这种松懈的、不自制的厌倦和颓废,心灰意懒。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及时收回了这种疲惫,这让她更加心疼。
    他站起身来,挥了挥魔杖。地窖里亮起暗暗的灯光。他的眼睛正正地对着她的,直接看到她的心里去。
    “西弗勒斯啊!”她哭泣着大喊出声,想要扑上前去,却在触到他的前一秒生生顿住。
    他穿着她送给他的绿色袍子。神色平静得就像见到她本人一样,就像她一直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就像她充满爱意的绿眸一直凝注在他身上一样。
    他瘦了,狠狠地瘦了。身板依然笔直,那本来完全合身的袍子却在松垮地微微垂着。那让她如此依赖的宽厚肩膀,像孤鹰一样尖尖地削了下去。肆意生长的黑发蓬乱地遮住脸庞,越发显得那青色的下巴像是斧刃,腮帮上瘪下去的阴影像两个洞一样,眼窝更深,显得鼻子更尖。……他的每一个线条都像是可以将你的眼睛割伤。可她却只想走上前去抱住他,抱住这形销骨立的人,让他割伤自己,感受那种疼痛,也比看到这样的他好过许多。
    “你离开已经有一年多了……别指望我会在墙上每天划下一道,然后在你回来的时候向你展示一件卑微得可笑的行为艺术作品,或是在确定你不会回来的时候让这些耻辱陪伴我度过可悲的晚年,我不会强迫自己像记住功绩一样记住你不在的每一天,尽管我还是要以秒为单位,挨过所有这些时间。”
    他带着麻木的恨,疲惫的爱,说着这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话,眼中却闪着某些可称错乱的、神经质的光,甚至还有些笑意。
    “如果你觉得我疯了,那么别担心,我早就是了。”他僵硬地扯扯嘴角,一个枯涩的笑,“不然的话,我不会想到用这种方法记录时间——这比划在墙上的刀痕有趣得多,不是么?像你说的那样,如果我死了,你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用得意洋洋的口气对我讲述我没有参与的一切。……现在,轮到我在讲,我会尽量得意一些的,莉莉。”
    “……洛儿回来了,那只猫。”西弗勒斯轻声说道,就好像这是个什么启发:“那只像你一样,见了我就色迷迷的猫……好吧,我就是从这个表现将它认出来的。费尔奇哭得像桃金娘一样。这让我真的开始相信,你会回来。确信无疑。而且在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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